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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起床都看见教主在化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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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骋沉吟片刻,道:“前辈可有什么证据?”
刘远通道:“证据?当年韩江、我、张浩瀚还有如今的昆仑派掌门王邈、逍遥派无须子及其他几位武林同辈曾一起喝过一场酒,在酒席上韩江喝多了酒,亲口道他与那白衣鬼尹言的关系非比寻常!当时我们在座几人都劝他趁早醒悟,他却道……”恨极咬牙,“他死不悔改,事后果然被心怀不轨的白衣鬼害了性命!更可恨那白衣鬼,害了韩江不说,竟栽赃到我与张浩瀚头上,武林盛传,五轮教秘籍在我与张浩瀚手里,多年来有不少心怀不轨的鼠辈为此前来滋扰。想来,是白衣鬼没能从韩江手里骗到秘籍,便使了这一招来陷害我二人!”
韩骋敏锐地察觉到他不肯说的话,追问道:“我父亲喝多了酒却道什么?”
刘远通却不肯说了:“不是什么好话,你还是不知道为妙。”顿了顿,道:“世侄,我与张浩瀚是你父亲多年旧友,你父亲故后,我二人勘破这江湖之险恶,萌生退意,才挂剑回乡,在此地归隐,我虽不知韩江何时有了你这儿子,但你既然有五轮派的玉佩,你方才的功夫又确有韩江昔年风采,我便认了你这世侄。你想为你父亲报仇,或有什么我能帮得上你的地方,只管开口。”
韩骋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道:“好,前辈你容我回去再好好想想,若有什么难处,我再来找前辈。”
刘远通道:“你父亲故时还有些物事留在我处,既然你是他的儿子,改日我整理好了,将他的遗物交还于你。”
韩骋拱手道:“那便谢了。”
22。
出了刘远通的居所后,韩骋在前面走着,卢雅江突然抄上来拦住了他的去路,问道:“我教右护法害了你父亲,你要攻上我出岫山报仇吗?”
韩骋吃了一惊:“谁说你教右护法害了我父亲?”
卢雅江默了默,道:“右护法即是你们口中所说的白衣鬼。”
韩骋好笑地说:“哦,我知道啊,刘远通说是白衣鬼杀了我父亲,你便信么?”
卢雅江双眉紧锁,满是困惑。他一点也不了解尹言这个人,但他知道尹言不是善茬,刘远通说是尹言害的,他就没有怀疑。但是看韩骋的语气,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卢雅江不耐烦地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快说!”
韩骋嬉皮笑脸道:“你终于肯理我了呀,你答应我不再板着张脸,我就告诉你。”
卢雅江瞪他,回手就要把藏在书篓里的梅纹扭丝剑拔出来,韩骋连忙道:“好好好,你别生气,我都告诉你。”
卢雅江这才把手收回来。
韩骋满脸委屈地嘟囔道:“我这么喜欢你,你动不动就要打我杀我,我到底喜欢你什么,我自己也弄不明白。”
卢雅江二话不说又要取剑,韩骋忙到:“别别,你还想知道什么,就跟我再去见一个人。”说罢撒开腿跑了出去,卢雅江只得跟上。
这一回,韩骋带着卢雅江去找了谷水三剑客中的另一个人——伽罗刀张浩瀚。
张浩瀚也很好找,这两位谷水三侠里剩下的谷水双侠都是门庭若市,他们回谷水镇是为了隐居,结果却比在外面混江湖的时候还要热闹。
韩骋带着卢雅江依然翻墙进入,来到主卧室前。张浩瀚跟刘远通一样习惯,人未至声先至:“二位请回吧!”
韩骋道:“伽罗刀前辈,晚辈韩骋,前来拜会……”
话音未落,门就开了,这回出来的不是刀,而是张浩瀚本人。他的视线也是先略过了韩骋,直扫卢雅江,然后愣住了。韩骋有点郁闷,请咳了一声,抬高声音道:“晚辈韩骋。”
张浩瀚收回在卢雅江脸上的视线,淡淡扫了眼韩骋,目光在他腰间的玉佩上停了停,表现的比刘远通淡定多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韩骋道:“咳,伽罗刀前辈想必知道晚辈的身份。晚辈此来,是想跟前辈打听一下关于我父亲的事……”
张浩瀚皱了下眉:“你是说,青衣生韩江?”
韩骋道:“正是。”
张浩瀚淡然道:“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已退出江湖二十年,江湖上的事我早就忘了。请回吧。”
韩骋和卢雅江都没料到他是这样的态度,都愣了一下,眼见张浩瀚转身就要进屋,韩骋一个箭步抢上去:“前辈等一下!”
张浩瀚身形一闪就要绕开,韩骋的身法也不慢,脚下如风,始终挡在张浩瀚面前。张浩瀚露出诧异的神情,进而目光带了欣赏:“不错。”
韩骋压低了声音道:“我有一件事情,张前辈无论如何要给我解惑。”
张浩瀚道:“若我不肯,你待如何?”
韩骋抓了抓头发,无奈地说:“哎,前辈你不要这么无情嘛!告诉我你又不会死!”
张浩瀚嘴角抽了抽。
韩骋压低了声音道:“听说前辈、我父亲、还有金蝉剑、无须子等人曾经一起吃过一场酒,酒席上诸位前辈劝我父亲远离白衣鬼尹言。我父亲不听劝,说了一句话——前辈能不能告诉我,他说了什么?”
张浩瀚没料到他问的是这个,失神了片刻,脸上有淡淡的惋惜之情。他叹了口气,喃喃道:“我至今记得,他当年说的——门隔流水,十年无桥。”叹罢,趁着韩骋还在发愣,他身形一晃,进屋去了。
“走吧,不要再来找我,我早已不问江湖事。”
作者有话要说:系列文,也就是韩骋前辈的故事
23。
没过几天,韩骋收到了刘远通派人送来的口信,约他两日之后在谷水崖边相见,要将韩江的遗物给他,另外还有些关于韩江的事情要跟他说。
卢雅江得知以后不以为然:“为什么要约在谷水崖边上?直接让你去他家一趟不就得了?”
韩骋贼笑:“武林高人的心你怎么会懂?就是因为他们有秘密,所以他们才能成为高人嘛!”
卢雅江哼了一声。
这几天韩骋想着法讨卢雅江开心,任打任骂任劳任怨还想着法扮丑搞笑,美人一笑倒是没博到,不过卢雅江已经不那么生气了,至少不会不理人,有事没事也愿意踢他几脚抽他几鞭了。韩骋也有点后悔了,早知道事后会那么麻烦,当初上他就上了,干什么还为了逞一时之快打肿他的屁股害他两天下不了床?这不是他不舒坦两天,自己还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来弥补。哎,一时意气要不得,要不得。
到了约定的那天,韩骋果然带着卢雅江跑到谷水崖边去赴约。他们到的时候刘远通已经等在那里了,丢给他们一包东西。韩骋打开看了,里面是几件衣服、一本抄录的《饮酒诗集》和两个剑穗。
韩骋收起包裹,拱手笑道:“多谢前辈。”又道,“不知前辈想告诉我的关于家父的事情是什么?”
刘远通抱出两坛酒道:“不急,喝了这坛菊花酒再说。这是二十多年前你父亲放在我这里的,说好下一次回谷水镇一起喝,可惜……你父亲不在了,你陪我喝了这酒,解我二十年来的遗憾吧。”说罢将酒坛向韩骋一抛。
韩骋接了酒坛,打开嗅了嗅,微微一笑。
刘远通道:“干完这坛酒,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通通告诉你。”
韩骋却不紧不慢地放下酒坛:“不知二十年前我父亲将这坛酒交给前辈的时候,里面是否也下了九转噬魂散呢?”
刘远通脸色微微一变,旋即微笑道:“贤侄说什么?”背在身后的手指用劲一勾,耳力极好的人便能听见细微的“唰”的一声,一枚泛着蓝光的小箭头直射韩骋的背心而去。韩骋不慌不忙,将酒坛一抛,那枚小箭镞便射进酒坛里,砰的一声酒坛爆裂,酒液洒在地上,兹兹的冒起泡来。
那小箭镞不过手指长短,箭头却淬有剧毒,意不再致人死亡。韩骋道:“看来前辈不想要我的命,却弄了这些损伤神经的毒物,难不成……是想要我手里的秘籍?”
卢雅江一直在旁冷眼看着,并没有插手的打算。
刘远通手臂一抖,身后五柄宝剑出鞘,直取韩骋而来。韩骋不慌不忙的笑道:“前辈还真是看得起晚辈,一出手就是金蝉五剑。”金蝉剑刘远通最高可同时控制六剑,剑剑灵巧,对手仿佛同时与六人打斗,难顾多方未免捉襟见肘。只是刘远通掌控的剑越多,损耗的心力和内力就越多,难打持久战,十五招内不胜就已败了。
刘远通在二十年前就已是江湖排前五的高手,这二十年来他蛰居谷水小镇,却也没有闲着,每天潜心研习武学,武功比起二十年前有进无退,当今江湖上活跃的年轻人里,可说没有他的对手。只是韩骋仿佛熟悉他的剑法一般,一招一式,游刃有余,五剑连他的头发丝也没削到。
这一次韩骋用的武器是剑。这一路过来什么稀奇古怪的武器卢雅江都见韩骋用过了,偏偏就是刀和剑这种最寻常的武器韩骋从来不经手。之前卢雅江没有上心,只觉得他们五轮派什么都古怪,可今日一见韩骋用剑,这种疑惑瞬间涌上心头——韩骋的剑绝对是用的极好的,身姿飘逸,如拨云追月,身法灵动,如翾风回雪,他的用剑甚至快的让人看不清楚,看似平缓,平缓中又另有玄机。而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的剑法看着有些熟悉,有几招,像极了他们天宁教上长剑一派的路数。
一个想法在卢雅江心中闪过,让他来不及想明白,便将藏在袖中的梅纹扭丝剑取了出来。今日卢雅江穿的是一身红衣,先前为避免麻烦韩骋总是让他穿青衣,而今日因是夜中出门,他想穿自己的衣服,韩骋居然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
眼见得韩骋已在五剑中游刃有余的过了七八招,刘远通渐渐慌了,手下走得也越来越快。韩骋看出了他的变化,含笑朗声道:“刘远通,当年你的金蝉六剑也败在我父韩江手下,他只同你交了三次手,就将你的剑法完全吃透,在我五轮秘籍中,专门有破解金蝉剑的一套剑法。”
刘远通骤然变了脸色,心中一急,剑法就有些乱了,韩骋觑准一个破绽,正要破他的阵,突然身形一僵,却是匆忙斥开金蝉剑跳出战圈,捂着心口跪了下去。
这一来,卢雅江和刘远通都是一怔。刘远通不知他卖的什么关子,擎着剑犹豫,没有逼上去。而卢雅江则瞬间醒悟,大惊失色:他都忘了,今天是半月一度韩骋体内的毒素发作的日子,他事前忘记给韩骋服食解药,韩骋却在此刻毒发了!
韩骋额上冷汗涔涔,拄着剑想站起来,却又无力地跪倒下去。卢雅江慌慌张张要掏解药,但这解药下肚起码也得半个时辰才能完全缓解,这半个时辰里韩骋又如何对付刘远通。
刘远通这时发觉韩骋的症状不似作伪,而是真的疼的站不住了,内力一运,缠着金蝉丝的剑直杵韩骋后心去,韩骋哑声道:“心肝救我!”
卢雅江来不及多想,软剑出鞘,抢攻上去,替韩骋挡开了刘远通的攻击。然后回头恶狠狠地瞪了韩骋一眼,示意让他为了刚才那声心肝等着瞧吧。
刘远通是第一次跟他交手,并不出全力,而是带了几分试探的意思。卢雅江却不留情,迅速闪过刘远通的剑阵,软剑一抖,直取刘远通的肺叶。刘远通大惊失色,伸手用缠满了金蝉丝的手套抓住了卢雅江的软剑,才堪堪躲过一劫。那金蝉丝极细极刃,即便是徒手抓剑,却也不曾伤到分毫。
刘远通寒声道:“你是天宁教的赤炼魔使!”
卢雅江冷笑一声,再度抢攻上去,这一回刘远通也不敢大意,忙使出全力来应付。只见他双臂一夹,身后又飞出一把剑,竟是用上了金蝉六剑来对付卢雅江。他一边斗,一边惨然大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卢雅江满心困惑,却不知他究竟原来什么如此。那刘远通使出了全力,一招一式严密的几乎没有破绽,卢雅江的武器是软剑,往往需以速度取胜,且不擅于群战,刘远通虽只有一人,他的阵法却形同群攻,卢雅江没走两招就开始吃力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每一次都能找出六剑中的空门而安全地避开,仿佛他曾经与刘远通交过手一般。他又想到当年他还是个少年时,右护法教授他们武功,曾让他与六名少年对阵,那六人合攻的阵法与今日刘远通的剑法何其相似!
几招过后,刘远通越发狠厉,而卢雅江有些心不在焉,渐渐落了下乘。只见他一个闪身慢了,被一柄剑削去一缕发丝。躺在一旁的韩骋看的直皱眉,不动声色地捻起一枚石子,正待一个时机暗中相助,这时不远处一人身形极快地掠来。韩骋定睛一看,来人竟是张浩瀚。
这下局势就复杂了,卢雅江对付一个刘远通已是十分吃力,再来一个伽罗刀张浩瀚,他必定不是对手。韩骋不再装相,正打算出手,却听张浩瀚一声大喝:“远通,你快点住手吧!”一把大刀横来,竟是截住了刘远通的金蝉剑。
这突如其来的局势变化让所有人都是一愣。
张浩瀚道:“你又何必一错再错!二十年前,韩江的死还不够吗!你说你已悔过,我和你回到谷水镇住了二十年,二十年你竟还看不破?”
刘远通惨然地笑了起来:“我以为我已然看破,可是当我看到他!”剑一横,指着一脸莫名的卢雅江,“我才知道即使过了二十年,我仍然看不破!浩瀚,你看看他,他就是赤炼魔使!天宁教的走狗!原来到了最后,韩江还是去找了那个妖人!那妖人好生能耐,居然还给他捣鼓出一个儿子!”一转脸,盯着倒在地上的韩骋问道,“我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你到底是什么人?”
韩骋捂着肚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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