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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丝(原名 痴情)缇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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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没做错,我也想再看看他们,只是我们的关系应该已停在了那个时候。」司马槿微微一笑道。
「是吗……」司马杏停顿了一下,才开口道:「八弟,你知道吗?其实如果由爱情区分的话,世上可以分为三种人,一种是爱到宁愿对方恨他,第二种与第一种是恰恰相反,在角落默默的祝福,选择自己舔舐自己的伤疤,也许终其一生不会再爱上别人,第三种则是选择遗忘,你猜猜皇姐是哪种人?」
「第二种吧……」
听见他的回答司马杏笑了笑道:「嗯,你在猜猜五弟是哪种人?」
「……第一种……」司马槿敛眉低声道。
「嗯,此次回宫你要小心点,虽然皇姐没什麽惊人的才艺,但最引以自豪的便是透视人心的能力,连先皇也曾这麽称赞过我……」司马杏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
「皇姐……」司马槿看着她欲言又止。
「八弟,虽然我们俩认识的时间认真算起来并不长,但血浓於水,或者我和流在面对上你或许是相同的。」司马杏笑吟吟的道。
「谢谢……」
「家人是不必言谢的,如果真想谢我,就代替我幸福点吧!皇姐下个月就要婚嫁了,三十岁的老女人,还有人要已经算是天赐的了!」她拍拍他的头,露出了一抹俏皮的笑靥。
闻言,司马槿拉住她的手摇头笑道:「皇姐看起来还和十年看起来没什麽两样。」
「啧啧!连你也学会这麽调侃我了!」司马杏弹着他高挺的鼻没好气的笑道。
「算了!皇姐也不与你计较,话说,你带回来的轩辕公子是个什麽样的人?」司马杏弯下腰看着脚边的红花笑了笑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个有话直说的好人。」司马槿想了想回道,又像是想起了他平素说话的模样,嘴角弯了弯。
「我倒觉得他是个城府深的人,不过我想或许这个人也像你所说的,但那或许仅限於与他交情较好的吧!这五年来就是他和望一直陪着你吧?」司马杏拨弄着手下的花温声道。
「嗯。」
司马槿点着头,眼神柔和得像是快溢出水来。
见状,司马杏不由得一笑道:「看来八弟很喜欢他们俩呢!」
(3)…3
「喜欢吗?的确,他们俩都是很好的人,值得被人好好对待。」司马槿笑着回答。
闻言,司马杏笑了笑柔声道:「你也是啊!」
司马槿听见她的话只是回以一笑,并没有说什麽。
两人又走了会,发现天色变得灰暗後,才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宫用膳。
远远的,司马槿便看见那穿着紫衣和黑衣的男子站在门边,笑意渐渐地浮现在唇边,有种暖暖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脸上的笑容显得亦发温柔。
司马杏站在一旁看着他的笑靥,又望向了站在紫衣与黑衣男子身旁的男人,饶有兴味的眯起了眼,那两人的眼底有着惊艳与淡淡的眷恋。
※ ※ ※
鸡鸣报晓,东方泛起鱼肚白,冬日早晨的冷风吹过,叶子发出簌簌的细微声音,躺在床上的司马槿动了动身子,末了,张开眼,有些无奈的看着揽着自己腰际的手,视线往上,看到一双明亮有神的双眼,没好气的道:「什麽时候进来的?」
「你睡着後。」那人笑吟吟的说。
「不是给你房间了吗?」司马槿又道。
「冬天冷,我想槿怕冷,所以才特地过来的。」那人毫不害臊的回答。
听见对方的答话,司马槿没好气的摇头道:「真是的……」
「不好吗?」那人委屈的敛下眼帘道。
司马槿还来不及回答,便有一个人推门入内,气急败坏的对着躺在床上的人大喊道:「轩辕烺!你又来主子房里了!旅程中还不与你计较,现在可不能让你这麽做了!」
轩辕烺看着怒气冲冲的男子笑吟吟的道:「望,你今早吃了火药吗?这麽火爆做啥?」
遇上轩辕烺,就算望有多冷静也不行,因为他总能用着三言两语就将对方给气炸,望瞪着对方伸手摸向司马槿的举动,探手拉下那只比自己洁白的纤长手臂怒道:「别老是吃我家主子的豆腐。」
「望,我这麽做又不是第一次了~」轩辕烺吊儿郎当的说。
「这里是皇宫,可不比平常,总得检点些。」望压低声音没好气的道。
闻言,轩辕烺眯起了眼笑了笑,蓦地,低下头,用自己的唇轻轻的覆住司马槿的唇办,仅一会便离开,离开时还轻声低语:「槿的嘴唇还是一样的甜呢!」
司马槿红着一张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下,也没多责怪,显是习惯他这颠三倒四的举动了,果不其然,便又看见对方吻住望的嘴,无视对方脸色发青的模样笑吟吟的离去。
「他老是这样,主子,我们带上他是好还是坏?」望看着司马槿无力的问道。
「这问题我也没法解。」见他一脸无奈的模样司马槿忍不住笑了出来。
见他还坐在床上,望问道:「……主子需要我替您更衣吗?」
「真是的,说了多少遍了,虽然你老是改不掉叫我主子的习惯,不过我们早已算是家人了,你用不着替我更衣,你先去用早膳吧!我等会过去。」司马槿没好气的道。
闻言,望点点头,离去前,替他掩上门。
见他离去,司马槿无奈的叹了口气,过了一会,便拿起放置在一旁的衣裳,穿上後,梳洗了一番,才走出门外。
走到大厅,司马槿便听见一道嘹喨清脆的女音:「八弟,早安!」
司马槿看见大厅的人脚步停顿了一下才道:「皇姐、凤挪和虚你们早!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凤挪笑嘻嘻的应道,站在他一旁的虚略略点头以示表示。
「昨天都见了八弟了,怎会睡不好呢!」司马杏扬唇用着甜腻的声音道。
听到她的话,司马槿轻笑了几声,便拉开椅子坐到她身旁,蓦地,一只手横过来放在他肩上,脸颊处被一个温热的东西碰触,司马槿转过头无奈的笑道:「你怎麽不好好走正门?当心被当作刺客。」
「走过来正好看到窗户,所以就从这里进来了。」说话的同时轩辕烺笑吟吟的拉了椅子坐在他身旁。
「八弟的这位朋友还真是大胆啊!」司马杏坐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又看见司马槿脸上微微的红晕忍不住出声调侃。
「他这人就算玉皇大帝来大概还是这副德性吧!」望在一旁插话道。
听见他的声音,司马杏有些讶异,因为以前只要她在场,她几乎甚少听见望发言,思及此,眼神飘向了司马槿,他的模样像是以习惯了,司马杏想了想明白这大抵是司马槿的缘故吧!也就不细想了。
「不不不,只要一个槿来就把我压得死死的了!」轩辕烺嘻皮笑脸的说,也不在意身旁的人脸逐渐红透的模样。
「什麽话啊!快吃早膳吧!」司马槿嗔道。
「是!」
轩辕烺拉长了尾音,慢条斯里的动起筷子,时不时就转头望着司马槿笑意盈人,笑容本身美得光可鉴人,但那双眼却盈满了勾引和调侃,让被看者不禁红了脸,飞快的吃完早膳,便急着跨出门外。
看到他的动作,司马杏赶紧拉住他道:「槿,你去看看你皇兄吧!最近的刺客多了,他大概有好几天没好好睡过了。」
闻言,司马槿点了点头,正准备跨出门外时,轩辕烺以搁下碗,一只手缠上他的手,笑吟吟的道:「我吃饱了,我陪你去吧!」
「我也去。」望也搁下碗上前道。
「凤挪和虚也一起去吧!说不定会碰上什麽事,还是保险些。」司马杏对着两人吩咐道。
「是。」
发现身後跟着两个人,轩辕烺不满的沉下脸,见状,司马槿疑惑的低声问道:「你究竟是怎麽了?」
「我不喜欢他们两个。」轩辕烺低下头在他耳边低语。
「为什麽?」司马槿用唇语慢慢的道,因为他突然想起身後的两人也是习武之人,对於声音有一定的敏感度。
「我就是讨厌……」说完,轩辕烺将全身的体重压在他身上,双手垂在司马槿的前方。
司马槿因为这突来的重量而举步难兼,只能停下脚步,没好气的道:「……快起来……」
闻言,轩辕烺嘟起嘴,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来,还一脸哀怨的道:「小槿不爱我了,我好难过。」
「主子没骂你就算对你很好了。」望在一旁凉凉的道。
「感觉上,望变了好多。」看见他们三人的对话,凤挪感慨的插嘴道。
听见他的声音,望转过头淡淡的道:「跟烺相处五年,在怎麽淡漠的性子也会磨得一点也不剩的,因为他实在太烦人了。」
轩辕烺听到他的话一脸大受打击的掩着脸道:「望,你怎麽这麽说,你那阴沉、闷骚的个性可是我替你修正好的,让你活泼些有错吗?槿,你评评理啊!」
(3)…4
望看着他,伸手抓住他的後颈的衣服,挑高眉,不悦的道:「你别老是趁机扑到主子的身上去。」
「在下哪有干这种事,在下可是翩翩君子,只是想寻求安慰而已。」轩辕烺一手揽着司马槿的臂膀佯装哽咽的说。
「你若是翩翩君子,我就是全都的榜首了。」望拉着他的後颈哼道。
闻言,轩辕烺一脸吃惊的道:「原来望是全都的榜首,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司马槿一听见轩辕烺的话立刻噗嗤一笑,又看了眼一脸无奈的望笑道:「好了!别玩了!」
「是!」听见他发话,轩辕烺便停下所有动作笑吟吟的往前走。
见状,望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跟在司马槿的身後。
司马槿领着其馀四人走到了司马流平时处理公事的书房,让外面的侍卫先进去里面传报一声,得到应允後才走了进去。
一走进去,司马槿便看见司马流坐在椅上,一手拿着毛笔振笔即挥,没有抬起头,只说了声要他等会。
司马槿也不吵他,静静的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这位子恰好能将司马流看个清楚,他看见对方的眼皮底下一层黑,显是几日劳累所累积的,又看了看搁在桌上的公文,多得能将他整个人掩盖住,不禁有些心疼。
过了好半晌,司马流才从公文中抬起头来,他看着司马槿温声道:「怎麽了吗?来找皇兄有事吗?」
「皇姐说你这阵子常有刺客来袭,所以总睡不好,所以我带了薰衣草的薰香来,我想能让你好眠些。」司马槿微微一笑道。
「谢谢。」
「如果有什麽我帮得上忙的地方请告诉我。」司马槿看着那堆公文拧眉道。
发觉到他的视线司马流挑高了眉,声音微带着笑意的道:「不要紧的,这些公文皇兄还应付得了,只是这阵子来袭的刺客增多了,有些防不胜防。」
像是在呼应他的话,外头突然传来了暴动声,司马流沉下脸不悦的道:「这群人胆子倒是大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闯入皇宫。」
一个男人踢门闯入,连个脸罩也没带便闯了近来,想是艺高人胆大,众人一看发现为首的男人便是当日在名扬客栈认出轩辕烺的稹。
「太好了,小鬼你也在这里,今天大爷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你们谁先来?」稹手持着剑表情狠戾的道。
话一落下,稹便提剑朝虚使来,大喝道:「你就接接我这招『海市蜃楼』吧!」
说完,剑气自剑尖发出,透出微微的寒气,剑招虚虚实实,似虚实真,似真实虚,让人看得百花撩乱,以为向左其实向右,以为朝上实则朝左,令人防不胜防,虚只能凭藉着自己的眼力,奋力一挡。
在稹做出动作的同时,一群身穿黑衣的男子纷纷涌入,一时间,书房内只能听见兵戎相交的铿锵声,沐天宇守在司马流身前为他护卫着。
轩辕烺见此情形,笑了笑,随手拿了插在花瓶内的花根当剑使,其中一位黑衣人见他如此狂妄,火气登时上来,拿起剑朝他袭来。
在他靠向轩辕烺一尺的范围时,轩辕烺便将那花根当暗器使,射向他的心窝,那黑衣男子来不及反应便被他射倒在地上。
当司马槿发现拥进来的黑衣人越来越多也不免感到惊骇,蓦地,他突然看见摆放在司马流书房内的古筝,便要望掩护他,司马槿坐在椅子上,双手搁在古筝的的线上,深吸了一口气後,屏气凝神的弹起了第一个音,随着音阶的增加,稹首先发现不对大喝道:「昶!杀了那个弹琴的小鬼。」
闻言,那名为昶的男子虽感到疑惑但却如一只灵敏的猎豹般,窜了到司马槿的前面,司马槿发现到这点,将手一拨,那乐音如同暗器发出阵阵风刃,刮伤对方的手臂,随即意会到稹的意思,他退了几步,又上前飞跃,却又和刚才一样伤到了手臂,司马槿见他受伤,吁了口气,虽即将风刃的范围扩大,两手一拨,那风刃像是无形的暗器纷纷射出。
昶见己方的人受伤,不禁皱起了眉,视线对上了和虚交战的稹身上,两人对看了一眼,像是明白彼此的意思,稹立即抛下手中的长剑拿起了自己背负在背上那金制的长型板子,像虚门面一打,虚凝神护住自己的门面,岂知,稹这招只是虚招,他抛下虚,提起轻功纵跃术,和昶两人一左一右将司马槿和望包夹在其中,当司马槿发现时,两人已经来到了古筝的攻击范围外,不禁感到骇然。
望挡住了持剑的昶,却无法分身去阻挡稹,只能大喝一声:「烺!」
「知道了!」
听到他的声音,轩辕烺立即从人群中脱身,飞身朝司马槿的方向奔去,但他却发现有一个人影比他更快。
稹拿起自己的板子,重重的朝司马槿的後脑打去,司马槿反射性的护住头,一时之间只听得见因为那块板子所引起的阵阵风声,突然眼前一暗,一个人影将他护住,抱着他,直直得飞了出去。
看见护住他的人,稹沉下脸哼道:「啧!好一个护主的侍卫啊!」
那人护着司马槿在地上滚了几圈,直到撞上墙壁那翻滚的速度才停歇,那人撑起身子,看着身下一脸惊羡的司马槿,难得的露出了一抹笑,还说出了比以往更长的句子:「明明都已经五年了,为什麽还是改不掉这个习惯。」说完,他呕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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