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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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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执陌却旋即甩给他三个字,“你闭嘴。”
殇离愤恨地吸了口气,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是。”而后一个人生起了闷气。至此执陌才缓缓睁开了眼,将头搁在殇离的肩窝,他凑着其耳畔柔声问道:“生气了?”
“没有。”殇离的嗓音低低的,略带了一丝沙哑,听上去格外媚惑。
执陌忽然笑开了,觉得殇离有时孩子气得很,却甚为讨喜,虽然任性,倒也显得可爱,于是又哄起他来,“乖,别再与我闹了。”感觉到殇离的肩膀往后蹭了蹭,执陌的声音又严厉了几分,“听话!早点睡。”
殇离抿着唇不出声,却也没有睡,这一闹,他倒不觉得很困了,眼睑低垂对着被褥上那不知名的花发了会儿呆,他暗自琢磨着有些话该不该趁今晚都说了。
正思忖间,身后的那个身躯又往他这儿靠近了些,殇离不确定执陌有没有睡着,便试探性地唤了声,“太子殿下。”
“叫我执陌吧!”伴着执陌的话音,殇离顿了顿,才细微地启口,“执陌。”
听到这样的称呼,执陌满意地扬起了唇角,“说吧,什么事儿?”
殇离仍是有些犹疑,思量了许久方才说道:“我想清楚了,以后我还是会继续调查涵妃的事,所以想请你不要再插手了。”
“不行。”执陌立刻给出否决,而殇离却依然坚持如初,“无论如何,让我查清楚真相,也算是让我彻底死心了,这样不好吗?”
“不瞒你说,我也查过涵妃,但当初我在刚着手调查的时候就被人劝止了,原因是涵妃的身份太过特殊,宫里传她是狐狸精转世,这样的一个女人,必当会扯出太多的是非。”话至此,执陌突然停了下来,片刻之余,伸手捧住殇离的脸,使他的头略微侧过些,“这宫里每日都有含冤而死的人,我不希望下一个是你。”
涵妃当日被打入冷宫,关于她的谣传一个比一个离奇,谁都说不准会不会有那么一天,殇离因为这个已故的女子而惹了众怒,做个假设,如若此事传开,众臣联名上书弹劾殇离,纵然执陌身为太子,亦是难保其周全。
所以执陌不愿殇离去蹚这浑水,偏偏殇离对此事有着一份让人难以理解的执念。
侧目凝视执陌的双眸,殇离依然固执,“那么太子殿下又是否想过,也许涵妃娘娘也是含冤而死。”
他又叫回了“太子殿下”,执陌觉得这称呼太显生分,却也没再纠正,只是情绪低落了几分。针对殇离的问题,他寒着声回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这道理你当明白。”
“呵!”殇离冷笑一声,伸手将被褥的一角捏得死紧,“是,太子殿下说得都对,我睡了。”他没再与之争执什么,心里清楚,无论再说多少,结局都还是一样,倒不如闭嘴、阖眼。
殇离的鼻息渐渐平稳了下来,像是真的睡着了,但执陌就是知道,殇离没睡,也没有放弃。
而自己也没睡,同样不打算放弃。
这一晚,注定无眠。
(卷拾完)
'2011…01…17 19:04:19 染°'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不带这么霸王我的T T,见昨儿那留言数,姐的玻璃心碎了满地。
【下章预告:
执陌:这时候过来,难不成是来给我暖床的吗?
殇离:今儿不来找您吵,就给太子殿下来传个话。殇离不比太子殿下,我最多的就是时间,您要真想与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定当奉陪到底。】
11
11、卷拾壹 针锋相对 。。。
那夜之后,一切又回到了原先的轨迹,韶云侯曾问及殇离何以夜宿不归,殇离倒也洒脱,直接搬了执陌来当挡箭牌,只道是与太子殿下在一块儿,但他却始终没说,其实那晚他俩睡在同一张床上。
而执陌似乎也并没有将此事过于放在心上,事后更是只字不提,殇离却也乐得如此,正好省却了两人再见时的尴尬。
只是殇离还是能够感觉到,在他调查涵妃一事上,执陌施加给他的阻力却越来越大了,起初他尚能独自应付,可随着执陌的咄咄相逼,他亦感觉有些喘不过气。
对方是太子,而他沈殇离不过是区区侯爷世子,论权势,他自是斗不过对手,虽然他心里明白,执陌也不是真想把他怎么着了,可如此偏激的手段,说是全都为了保护他,这样的理由同样让殇离觉得蹩脚。
所以有些出于赌气的意思,殇离就是想要和执陌对着干,对方越是阻他调查此事,他却偏偏要将事情的始末全都查清楚,而那段时日,他做了一份名单,将十多年前一些官员的名字列出来,再从中挑出可以信任的人,他暗中走访了几家,本以为多少能获得些信息,却不料那几位官员口径竟出奇的一致,纷纷表示对当年的事不太清楚。
殇离看他们神色恍惚,便知其中定是有所隐瞒,但他也不强逼人家,只是这钉板撞得他心里堵得慌,当夜他便带着满腔的怒火闯了太子殿下的桑陌殿。
是时太子正要就寝,忽闻外头传来喧闹声,他一抬头,就瞧见殇离走了进来。聪明如执陌,又岂会猜不出殇离此次前来的目的。
悠哉地坐在床沿,执陌微挑着眉凝望着殇离,含笑打趣儿道:“这时候过来,难不成是来给我暖床的吗?”
殇离微微眯起眼,并没有开口,却是抬起脚步缓慢地往执陌靠近,直到行至床前,他才弯□,双手撑在床沿,嘴凑近了执陌的耳畔,嗓音轻柔,尾端却又带了分沙哑,“今儿不来找您吵,就给太子殿下来传个话。”
他唇角微扬,眸中带着几许傲气,“殇离不比太子殿下忙碌,我最多的就是时间,您要真想与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定当奉陪到底。”言下,他直起身,微笑着对上执陌的眼,那笑容太过妖媚,让人觉得不太真实。
最后殇离说:“若要说到暖床,玲珑馆里那些个小倌儿的技术可都不错,有机会我给太子殿下找两个来,您看如何?”
并不算高明的伎俩,却当真激怒了执陌,但太子这人善于隐忍,纵然内心早已暗涛汹涌,表面也能装得若无其事。
沉默须臾,他终是启口,却是对守在门外的奴才喊道:“来人,送客!”说罢,他已站起了身,冷笑着对上殇离那对惑人的眸子,“夜路走多了,难免会撞鬼,殇离,你怕不怕?”
殇离一愣,万万没料到执陌竟会甩来这么个问题,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反是略懵了会儿,才又笑了开来,“怕?怎么会呢?我出生那时脖子上带了一条项链,坠子是莲花的形状,随娘胎而来,据说稳婆接过我时那吊坠还发光了,因此当时一度有谣言称,韶云侯的小世子是个妖孽。”话至此,已有个奴才走近他身旁,殇离刻意顿了顿,瞥了他一眼,才又接着开口,“您说,妖孽怎么可能会怕鬼呢?”
他轻笑一声,没有给执陌留任何回话的空隙,转身便已去了。
待殇离走后,执陌再细细回想起殇离今晚说的那几句话,唇边不由地绽开一抹浅笑。这沈家小世子果真有胆量,居然敢只身独闯他殿里来向他宣战,不过话说回来,如此坚定的意志,想要动摇确实很难,但愿事情尚能留有转圜的余地,不然真逼得他使出下策,只怕会闹得两败俱伤。
但执陌到底还是太低估了殇离,他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还真能在他布下的重重阻碍中寻得缝隙,那日他从国子监出来,恰好留影正在外头等着,一见太子殿下则立马迎了上去,压低了嗓音说道:“世子似乎查到了什么,今日一早就出了城。”
“他出城了?”执陌亦是一惊,但很快的,则又恢复了冷静。与留影一同走在回殿的途中,沉思片刻,他忽而又问:“有没有派人跟着?”
“有,就是世子去的那地方有些特别,所以属下特地回来请示是否要继续跟进。”留影抬眸,看明白了执陌的眼色,才接着说道:“照世子此行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往赵家桃园,也就是蔚公子如今的居所。”
“赵家桃园?”执陌顿时止住脚步,脸色变得不太好看,“立刻传我旨意,不管用什么法子,都必须把沈世子给我抓回来,绝对不允许他踏入赵家桃园半步!”
“是!”
听太子这口气,留影便知情况刻不容缓,也不敢再多耽搁,立刻带了队人马往赵家桃园的方向追去。
而殇离也确实是打算去那桃园的,但他并不知道这园子是赵家的,他只是想去找那位叫蔚无双的公子,据他查到的资料分析,这位蔚公子极有可能是最了解事情真相的人。
可惜的是,殇离在半路就被人拦截了,来人自称是太子殿下派来的,道是太子有令,立刻带沈世子回去。
殇离这脾气自然不会乖乖听话,然而对方人多势众,他以一己之力完全不可能胜出,何况在那群人后头还跟着一个留影。留影好歹是跟了执陌多年的贴身侍卫,就这一身功夫,殇离真真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最终几番纠缠,成败却是一早都已注定。殇离被押入马车中时,他小声地问了留影一句,“你主子到底又想玩什么把戏?”
留影却是无奈地喟然长叹,“世子大人当真是不识好歹,太子殿下如此大费周章,还不都是为了保护您?”为防止殇离再逃,留影索性一同坐进了马车里,幸而车厢够大,坐两人也绰绰有余,“不妨我再多嘴一句,告诫世子大人,您要去的那园子的主人,见不得。”
“为何?”伴着殇离的疑问,留影只是轻轻地摇了摇食指,甩出三个字,“不可说。”
“你……”殇离被吊起了胃口,如今留影却什么都不肯说了,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只好把头一扭,独自生起了闷气。
马车一路狂奔回了宫中,那一路上,殇离一句话没说,只是撩开了帘子对着窗外思索着一些问题。
方才马匹从后头追来时,殇离听着马蹄声便知这对人马是一路疾赶而至,但他就不太明白,执陌平日里多么稳重一人,何故此次行事如此匆忙,而且听留影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太子下了令,就算使出强硬手段,也必须将人带回。
此般阵势,让殇离惟一能想到的可能性便是那位无双公子身份非凡,执陌的意思很显然是不希望他与蔚无双见面,可是理由呢?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蔚无双能助他找到十多年前的真相?还是说,在蔚无双身上藏着什么惊世骇俗的秘密?
带着这层疑惑,马车终于停在了桑陌殿外。殇离急于想要知道答案,也没等留影下车来搀扶,自己就先跳了下去,而后飞快地往殿内走去,似乎对这个地方,他早已熟门熟路。
是时执陌正立于窗前看着刚飞过天际的那几只鸟儿,忽闻背后有声,回头一看,却见殇离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此刻正慵懒地靠在门边,用一种挑衅的眼神与他相望。
见执陌回首,殇离又是一阵莞尔,这才直起身走了进来,“太子殿下好雅致,我还当您整日学着如何理政忙得很,不料还有闲情在此观景。”他走到执陌身边,目光却投向了窗外,“我以前倒没发觉,这窗户看出去竟还能看到御花园。”
执陌轻叹了声,心里明白殇离这会儿铁定正恼火着,也就不和他装糊涂,直截了当地启口,“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吧。”
“为何派人抓我回来?是从几时起,我的来去自由也要太子殿下来干涉了?”殇离问得直白且不留情面,与之比起,执陌的语气就显得要平缓许多,“你去哪儿我本也不想多过问,只是那地方你不能去,那个人你不能见。”
“给我个理由。”无论如何,殇离觉得他既然已经被抓回来了,怎么着都应该得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不然只凭口头上的一句“不能”,他又凭什么非要听从?
然而执陌回给他的只是两个字,“没有。”
“什么?”殇离的声调略微上挑,随后执陌的嗓音又幽幽淡淡地传来,“没有理由,我说你不能去,你就不能去。”
殇离痛恨这样的专制,更恨执陌将这种暴君手段用在他的身上,“如果我仍是要去呢?”
执陌好像一早就料到殇离会这么说似的,只是用一种很随意的口吻轻声说道:“那我就拿根银链子把你锁我殿里,让你哪儿都去不成。”
“你敢!”一时口快,殇离扬声便甩出如此二字,执陌笑了笑,依然表现得很轻松,“你看我敢不敢?”
殇离怒视着执陌片刻,反而笑了起来,“很好,有本事你就锁我一辈子!”丢下这么句话,他转身就要走,却被执陌一把握住了手腕。
殇离一个侧身,将手往高处一举,本是想要甩开牵制,却不料竟一不小心打到了执陌的下巴。眼看对方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殇离亦有点心虚,想要将手抽出,却反被执陌握得更紧。
下一刻,殇离还未及反应,手上已传来一阵剧痛,他吃痛地大叫起来,“放手,殷执陌,你放手!”
这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称呼太子,这样的无理带来的只是让执陌更加恼怒,殇离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牵着,最终整个人都被按到了墙边。
执陌将殇离娇小的身躯包围在自己的双臂之间,他一手按着墙面,另一手仍旧紧攥着殇离的手腕,“殇离,你信不信我可以废了你这只手?”不得不说,这句威胁起到的效果还是很显著的,至少在那之后殇离没敢再叫痛了,而是用一种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
执陌似乎还挺满意他的识时务,唇角又微微勾了勾,“以后再敢对我乱挥爪子,我就把你十根手指头的指甲全拔了。”他终于松了手,却又更贴近了殇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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