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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明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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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命的小子生来不知人间疾苦,还以为存款放在银行,便能自动升值,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米家根基是深是浅,他一概不知,米时也不想叫他担心。
在这里遇见仲叙是米时不曾预料的,他最怕仲叙知道自己的秘密之後,再对自己胡搅蛮缠,好在他身边跟著一位样貌清秀的少年,无暇理会自己。
如此,米时也没有立即离开,只在对方目光探寻过来的时候,低头以作掩饰。
的确,对他们来说,这里是寻欢作乐的好地方,但米时不同,他不是来寻乐子的,他把自己埋得太深了,已经很难呼吸顺畅,只想找个地方喝一杯,做片刻真实的自己。
米时把自己隐藏在角落里,忽明忽暗的灯光,蓝丝绒的沙发,震耳欲聋的音乐,惊声尖叫的人群,还有酒精,这些都是米时所需要的,因为在这个时候,思考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几杯酒下肚之後,耳边的喧嚣渐渐淡去,米时开始有些担心:“那人不会也在这里吧?那个严臻明?毕竟他跟仲叙两人走得那麽近,又都臭味相投……”
之前的分别并不算友好,还是不要再见的好,以免难堪。
时不明待14(H,慎入)
仲叙兴冲冲的进了包厢,找到正在闭目养神的严臻明,冲过去摇了摇对方,难掩其中的兴奋,“还真叫你猜中了!”
严臻明有些不满,并不打算理会这人,“不是叫你让我单独呆一会,怎麽又进来了?”
仲叙仍在兴头上,自动忽略了严臻明的不满,“嘿,那个米时,他也在这里,就在外面厅里看表演!”说完有些得意,“我就说,我怎麽可能看错人,是不是gay闻著气味就知道了,还有那屁股,绝对极品。”
严臻明猛然睁开眼,皱著眉头看了仲叙一眼,似是有些不满对方的粗俗,半晌问了一句:“他一个人?”
“一个人。”
仲叙说完,脸上露出一丝不明的诡笑,严臻明不解,问他:“你笑什麽?”
仲叙气焰鼎盛,“这话该是我问你,你笑什麽?”
严臻明不明所以,“我没笑。”
“我认识你十几年,你还能蒙得了我?你脸上没笑,但你心里在笑。”仲叙戳了戳严臻明的胸口,一副你休想骗我的表情,“你们真的什麽也没发生?实在不像你的作风,人都给你带出去了,煮熟的鸭子你会舍得让他飞了?”
严臻明神秘的笑了笑,不置可否,起身到了窗边,拨开窗帘一角,看了一眼楼下,很轻易就找到了米时的身影。以那人的性格,自然不会冲到台前叫嚣,只会选择躲在角落里,顾影自怜,找他再容易不过。不妙的是,对方结了账,似是要走了?
米时还真是要走了,拿了西装外套,领带随意搭在脖子上,不过走之前,转身去了另一个方向。
严臻明转身拍了拍仲叙的肩,“我去一趟洗手间。”
在严臻明的世界,煮熟鸭子自然不会让他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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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时从单间出来,见到洗手台边正在洗手的严臻明,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半开著门,停在那里。相比米时的拘窘,对方却没有丝毫的惊讶与无措,大大方方冲米时亮了一个笑脸。
米时觉得自己很窝囊,勉强对严臻明点了点头,来到最右边的一个洗手池,故意与他隔开一定的距离。
洗手的间隙,米时用余光观察者严臻明,那人却目不斜视,完全无视米时的存在,认真优雅的搓洗著双手。米时本以为他是收到仲叙的线报後,故意来厕所堵自己的,这会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
米时把目光落在严臻明的手上,那人有著一双漂亮的手,米时能想出很多词来形容,纤细、修长、白皙、笔直、柔和,还有温暖、灵动。是的,米时亲自体验过这双手的魔力,再难忘却。
估计是感受到了米时的注视,那人微微吊起眼皮看了米时一眼,米时一脸被抓奸的狼狈,那人却不甚在意的样子,继而已经再次低下头去。
米时难免再次懊恼,刚想把目光收回,却见对方鞠了一捧水洒在脸上,而後昂起头,闭上眼睛,任水滴顺著下巴脖子流进深色的衬衫里,一边收紧下巴,深深吐了口气,一派享受的模样,这风景,很性感。
Shit!米时转过头,在心里暗骂一句,这人怎麽可能不是故意,他分明就是在诱惑自己,更可恶的是,自己对於这种诱惑,非常的受用。
米时再次抬头,那人已在自己身後,冲自己扬起一个笑脸,极尽魅惑却又再自然不过,“那边的纸筒没纸了。”说话间,便要越过米时去抽纸,温暖的气息打在米时脸上,穿过了米时的心底防线。
米时很难控制自己再不有所动作,他不光是被严臻明诱惑,他还嫉妒,两人年纪相仿,为何自己做起来难於登天的事,这人却能轻松搞定。
米时以前从未想过跟严臻明做比较,毕竟两人的差距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他只需默默把那人当做对岸的欣赏风景便可,但自从那人走进自己的视线,走近自己的生活,想要忽视他就变得异常困难。同样是人,身体的构造差不了多少,严臻明可以把对手玩弄於股掌,工作对他来说只是调剂,而同样的事情,却要了自己半条命去。
米时完全失了理智,他反身把严臻明抵在单间的门上,粗著嗓子问:“ONLY FUCK?”
“ONLY FUCK!”
严臻明话刚落音,拽著米时进了单间,把门反锁。
紧闭的门上赫然写著两个单词:NO SEX!
时不明待15(H,慎入)
米时一点一点吻去严臻明胸前的水滴,解了对方衬衫的扣子,对方宽阔的胸膛、坚实的腹肌便展现眼前,一览无余,米时暗自吹了声口哨,那人那麽自信也是应该的,他有值得他自信的资本,而并不只是他非凡的出身和他惊人的头脑。米时单膝跪下,要去解对方的皮带,却被对方止住。
米时有些意外,抬头不解的看著严臻明一眼,起身把对方额前的头发撂去脑後,露出一双狡黠的眼睛,透著三分的动情、三分优雅以及四分的得意。米时不以为然,不羞不恼,挣脱出另外一只手,轻轻描去对方眉上的水滴,神情坦然。
严臻明低头笑了,握住米时的手,将那根湿润的麽指送到嘴边轻轻一吻,“其实我还不错是不是?”
前不久自己才义正言辞的拒绝过他,现在又经不住对方的诱惑对他投怀送抱,米时不可否认自己很失败,但他还不想认输,摆出一副调笑的面孔,“岂止不错,万里挑一。”
对方似是很满意这个回答,轻笑著用头抵住米时的额头,“能入米总的眼就好。”
米时很不耐烦听到对方的笑声,像是在提醒自己有多失败,更不习惯对方动作中透著的亲昵,闷声问一句:“到底要不要做?”
对方似是有些不满,闷声道:“聊天也是前戏之一。”
“对於七八十的老头子来说的确是这样。”
对方眯著眼睛看著米时,嘴角留有一抹笑意:“你在挑衅我?”
“我在陈述事实。”
“你会後悔的。”
米时莞尔一笑,“试试看才知道。”说罢一并拉下对方的裤子和内裤,对方的分身跳出来,跃跃欲试,米时不疑有他,含进嘴里。
动作迅速连贯,一气呵成,严臻明没有任何反抗制止的余地,不过,他也不想反抗。
米时不常做这种事,但也绝不是第一次,既然是自己主动,那便要主动个彻底,如果侥幸能令对方失控,那便是自己赚了。
对方的性器并不难看,而且按照这段时间两人的接触来看,对方有著良好的卫生习惯,米时亦无需担心安全问题,纵使在心理上还有些微的抵触,亦能克制。特别是发生在这种公共场合,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对於米时来说还是第一次,有些担心,怕自己的秘密被公之於众,但也存著一丝的侥幸,平添了几分乐趣。
严臻明深吸一口气,舒服得闭上眼睛,一心一意享受著对方的服务,温热的口腔包裹,极尽所能的挑逗,恰到好处的舔吮和缠绕,欲望和快感不可遏制的腾升。
严臻明不可否认自己已经动情,但他竭力保全自己的意识,低头看著深埋在自己下腹的人,紧闭的双眼,轻颤的睫毛,嫣红的双唇,无不拨弄著严臻明的心弦,吞噬他的理智。严臻明不由得弓紧身体,紧扣米时的脑袋,将自己更深地送入对方口中。
仿佛是感受到了对方的注视,米时睁开眼睛,擦了擦嘴角的水渍,送上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三分娇嗔,七分不屑。
他在挑衅自己?是的,他在挑衅自己。
严臻明无所谓服输不服输,特别是在是在性事上,只要彼此享受就好,无所谓谁主动谁被动,刻意的坚持和隐忍都只会令双方扫兴。但他已经习惯了掌握主动,不管是床上床下,从来没有人可以凌驾於他之上,从来没有。
严臻明把米时拉起来锁在怀里,含笑看著对方。在严臻明印象中,米时从来都是一脸禁欲的表情,压抑克制,低调懦弱,谁曾想他也有这样的时刻,那水汽氤氲的双眼,透著一股毫不在意的慵懒散漫,比平时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样子更让人无法招架。
ONLY FUCK?OF COURSE NOT!
严臻明清楚的知道,对於面前的人,自己想要更多,他知道怎麽降服一个人,只要对方还有弱点,这对他来说轻车熟路,在未达到他的目的之前,他绝不允许对方退缩。
时不明待16(H,慎入)
严臻明知道如何令人疯狂,用他那双漂亮灵巧的双手,就算是习惯了节制压抑的米时也不例外。
眼看米时就要达到高潮,关键时刻,严臻明停了下来,米时不解地看著对方,挑起的眉峰透著不悦,略微挺身,拉著对方的手来到自己身下,瞪著眼睛想向对方展现自己的不满,然而潮红的脸色减少了几分说服力,倒多了几分魅惑。
严臻明还算理智,抽回手回握住米时,米时意外,正要出声询问,严臻明的另一只手及时落在他的唇上,示意他听外面的动静。
“臻明?你在不在里面?臻明?你在不在……”
是仲叙。米时很难不去佩服严臻明,这样的场合下,还保留著如此警觉,他很想剖开对方的脑袋看一看,里面是何构造。
声音近在咫尺,滋事者俨然已经进了洗手间,正在挨个单间的查看,眼看就要到了米时和严臻明这间。
严臻明暗自皱了皱眉,他怎麽把那个活宝给忘了。如果不应声那小子说不定会找人把门撬开,以那小子一贯的德行,不无这种可能,他倒不怕自己跟米时的关系就这样曝光,但是对方显然不这麽想,他最怕关系曝光後米时再次对自己敬而远之,毕竟自己刚刚对他提起了点兴致,不想就这麽撒手。
严臻明坐在马桶盖上,双脚悬空,而後拉著米时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双腿盘在自己身後。
仲叙找到了米时所在的单间,敲门无人应答,趴下张望亦无看到人影,不满的留下一句:“靠,门坏了也不修!”说罢朝外走去,一边嘴里还在咒骂:“自己回去了却不叫我,还说什麽要陪我大醉一场,骗子!”
可能是觉得光骂不过瘾,脚上还带著动作,谁知一脚踢在洗脸池上,痛得嗷嗷大叫。
听到这里,米时忍不住笑了,把头埋进严臻明的颈窝。
严臻明赶紧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却被对方的明亮的笑容晃了眼,不由得失了神。米时平时也经常笑,但都是工作所需,笑容里透著三分的虚伪、礼貌和生疏,但是此刻,他的笑容是那样的干净纯粹,就像个恶作剧成功後的叛逆少年。
严臻明不会料到,自己会被一个笑容迷惑,失去理智,他知道米时的忌讳,他一向注重各人的隐私,尊重床伴的各种习性,但是此刻,这些绅士们的框框条条全都被抛诸脑後,他只知道此时米时无法拒绝自己,继而捧住对方的头,吻向对方的唇。
米时有自己的底线,他本可以拒绝的,哪怕存在被人抓包的风险,他也可以用其他方式悄无声息的拒绝对方,但是他没有,任由对方长驱直入,甚至在刚开始看似欲拒还迎的反抗之後开始配合对方。
严臻明受了鼓励,加重亲吻的力道,生怕对方後悔。
一墙之隔,米时跟这个一辈子都不想与之有交集的人吻得如痴如醉。若问他何时对严臻明另眼相看,怕是要从这里开始,若问他後不後悔,他当然後悔,就算动情,也不该是在酒吧的公共卫生间里。
门外的人一边揉著疼痛的脚趾一边还在叫嚣,“每次都这样,重色轻友,一遇到好货色就把我丢了,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算什麽兄弟!”
每次?这个词深深印入了米时的心,使得他有著片刻僵硬。他忘记了,对方是个玩家,而且,自己也是个玩家,现在的情境,好比玩火自焚。
严臻明感觉到了米时的变化,恨不得把仲叙一脚踢到马路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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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叙已经走远,躲在单间的两个人对看了一眼,表情都有些尴尬。米时轻吭了一声,一手撑墙,从严臻明身上下来,转身穿好西裤,一粒一粒扣好衬衫的纽扣,领带收在西裤口袋里,外套搭在手上。
似是有些犹豫,离去前,米时转身看了一眼严臻明,给了对方一个笑容,属於米时官方的笑容,算是一个交代,代表‘我先走了’,礼貌且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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