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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落平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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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
  回头遥望著来时路,彷佛两个世界,将他与武夫阻隔在外。
  「武夫,我想……等我将该收的帐都清算完,我们就回到丹阳县城,如果可以,我想做自己喜欢的事,你愿意陪著我吗?」
  「嗯……」他缓缓低头,落唇摩挲他微冰凉的唇瓣。
  轻眨了眨眼,怔怔的任由武夫的唇带来一丝温度,无论将来发生了什麽,他什麽都可以舍弃,唯有武夫,是他想拥有一辈子的了。
  是否对不起爹……
              
        
  
  继续住在酒楼,上官修与武夫同进同出,过著有钱就是大爷的生活;有钱就可以买到尊严、有钱就可以令人好言以对;只要有钱,他和武夫就不会令人瞧不起……哼。
  今夜不叫姑娘来陪宿、陪酒。他和武夫偷偷摸摸的亲热实在像做贼,也不喜欢武夫身上沾染了胭脂味。
  不甚高兴的脸色落入另一人的眼底,须臾,为他收拾乱扔的外袍,相处这麽久,武夫暗自发笑——小子八成吃醋了。
  「要喝茶麽?」他问。
  上官修半躺在贵妃椅上,状似看帐册,视线却瞄向武夫,人端一杯热茶走来了。
  两指一夹,帐册脱手,取而代之的杯水捧在掌中热烫著。
  武夫挤在他身旁,倾身笑问:「气什麽?」
  上官修怔了怔,难得见他这般促狭的表情。「住酒楼让你很愉快是不?」
  他没回话。
  「武夫,你会不会想碰姑娘?」
  他沉默,注视著眼前人的表情略显一丝慌。
  「你想吗?」他不清楚武夫以前是否涉足过烟花之地,想了解……他记得武夫说过自己像娘儿们……
  视线乱瞄他处,不想面对现实,万一武夫点了头……他什麽钱都肯花,就是不想花为武夫召妓的夜渡资。
  武夫打量眼下的这副身躯,目光彷佛穿透衣料,小子的肤色偏白、胸膛的突起绯红、腰围适中、双腿间的性徵一旦挑起,触感似丝绒,还有那十分紧窒的私处……他可是很享受被紧紧包覆住的滋味……
  身下的小子就像只小羊自动落入虎口,现下他有点饿了。
  耳畔传来小羊的声音:「你没回答我。」
  「嗯……」异色的眼瞳掠过一丝冷芒,随著脑海盘旋著几种宰杀的方式,下腹迅速窜起一股冲动——嗜血的舔了舔嘴唇,开始动手抚摸小腿。
  上官修一脸认真,捧著热茶喝了一口。「你真的想要的话……就别在这间房里做。」他不想听见武夫和别人亲热的声音……眉一拧,武夫为什麽一直摸著他的腿?
  「你在催我赶快出去找酒楼的嬷嬷是不?」上官修抬头瞪著,一瞬紧握茶杯,有股冲动想把水泼到他脸上。
  「小子,不在这房里,你想去哪里?」他现在没心思另找地方,只想就地解决。
  上官修愕然。双手一空,茶杯被武夫取走。一瞬被抛在地上。
  仅刹那,武夫吻上他微启的嘴,来势汹汹的拖下他的身子,撕扯碍事的衣料。
  两人的唇舌纠缠,武夫不给一丝喘息的机会,唔……上官修被吻得舌根发麻,鼻端渗入他浓郁的男性气息……企图挣扎的当口,随著布帛撕裂的声响,不一会儿,浑身一丝不挂。
  「武……」
  一瞬堵住他的叫唤,大掌套弄著他的热情,惹得他连连呜咽——
  怀中人浑身渐软,唯有套弄於掌中的热情燃烧得更炽,他吻得他频频抽气,由喉头发出细碎的呻吟,多麽醉人……他还不想放过的卷住他的舌头吸吮……
  「呜、嗯——」上官修仅能发出单音,捧著武夫的脸庞,被吻得晕头转向,直到他放过才得以喘息。
  睇凝小子发热的脸庞比娘儿们还漂亮,嘴一张一合的似还想说话,再度落唇轻咬著唇瓣,指尖摩挲热情的顶端,很满意的听见他濒临高潮之前的抽气声。
  眨著湿润的眼眸,脑袋热烘烘的,映入武夫刚硬的脸庞特写。他似笑非笑地贴近耳畔,撂话:「小子,我从不嫖妓,以往自然有人会送上,偶尔我会睡一两个……过程就杀……只有你能让我睡这麽久……懂意思了,嗯?」
  「呜——」有点可怕……热情渐退,他终於意识到武夫不是人……
  
  房内残留欢爱过後的气息,已日上三竿,上官修趴在武夫的身上悠然转醒,听著规律沉稳的心跳,双手仍搂著武夫,他缓缓地仰起脸,迎视表情冷酷的他。
  武夫为他撩开几绺垂落於眼角的发,目光掠过一丝温柔,只为了他一人。
  「会怕我?」
  他摇头。
  「仍喜欢?」
  「嗯……」他放松身心的偎著,不追究武夫以前过著什麽样的生活,如同武夫也从未过问他的私事。
  整个人往上挪了挪,脸庞贴在武夫的肩窝,他低喃:「我喜欢你……」
  武夫岔开他的双腿,下腹的灼热顶著他湿润的私处,身上的小子主动的坐起。
  「啊——」他咬唇,看著身下的男人表情促狭。
  「快动。」武夫催促。
  「呜……你究竟要几次……」他浑身颤抖的骑乘著,感觉既舒服又夹杂著一丝胀痛。「唔嗯……而且……你每次都做很久……我的身体会被你操坏……」
  武夫撑起上半身,冷酷的脸庞凑近亲吻他碎念的嘴,幸福的馀味满溢於这一方小天地,他继而亲吻他发烫的脸颊、耳郭,随著他起起落落的晃动而厮磨。
  上官修环抱他的脖颈,低声喘气夹杂著碎念:「你就是……吃定了我喜欢你……」
  武夫搂著他的腰,以示回应有多麽喜欢小子的一份在乎。
  沉溺於两人之间的亲腻,上官修明白即使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却为自己找到了一个顶天立地的武夫,为他遮风挡雨,成为他最有力坚实的後盾。
              
        
  
  龙泉老字号。
  上官修打从跨进铺子就频遭顾客赏白眼,连身後的武夫也无法幸免。
  颜怀生静待顾客结帐离去,才上前过来招呼:「少爷。」
  上官修立刻从怀中掏出帐本归还,面露笑容:「老实人说的话就是令人信服。」
  「委屈少爷了。」
  「不会,我很享受。」他和武夫住在酒楼,难得放纵两个多月,银两快花光,目的也达成。他吩咐:「怀生,差人将我的箱子搬出来吧,我该去收帐了。」
  「哦……好。」
  不一会儿,两名伙计抬著大箱前来,武夫顺手取过,只消往肩头一顶,轻轻松松的扛著一只大箱。
  两名伙计各自愣著,都傻眼了。
  武夫唤:「小子,该走了。」
  上官修噙著笑意,旋身靠近他身旁,两人一同离去,前往日盛票庄——
              
        
  
  陈大掌柜皮笑肉不笑的招待两位不受欢迎的人物,厅堂的圆桌上,搁著一只大箱,「怎麽……上官少爷忘了教训是麽?什麽地方不去,竟还敢上门来借银两。」
  话说得不客气,但来者是客,又碍於人的身旁带著一名蛮夷武夫,陈大掌柜眼尖的瞧见那腰间系著一把弯刀,握柄的一颗孔雀石价值不菲。
  「陈大掌柜,晚辈就是记取教训,明白其他票庄不可能让我踏入,我只好厚著脸皮转来贵票庄了。」
  「呵呵。常言道:见面三分情。我可是念在昔日积欠的债款有人替你还清,才让你坐在这儿。」
  「哦。」上官修包藏祸心,也说:「我是甚有把握,带来的那只大箱内,有陈大掌柜梦寐以求的物品,才特地过来的。」老家伙财大气粗,嗜好收藏精品赏玩,啧……瞧自己的心地多好,专程上门给他送一只。
  陈大掌柜瞄了一眼那口桧木大箱,「里头究竟是什麽?」
  「你打开来瞅瞅就知道了。」上官修一派气定神閒的坐著,身旁有武夫站岗护著,此时非彼时,态度跩得很。
  陈大掌柜掀开箱盖,登时双眼发亮、发直……两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一只三尺高的青瓷花瓶,啧啧有声地问:「这……这当真是那有行无市的龙泉青瓷麽……你从哪儿弄来的?」
  他宅子内就有一只,当初买下,随著每年水涨船高,令他爱不释手。
  上官修轻哼:「我从哪儿弄来的你管不著。陈大掌柜,给句话,它能换多少银两?」
  陈大掌柜眯起眼,将花瓶放回箱内,合上箱盖。人回到椅子坐下,换了张好脸色,笑说:「看来上官少爷最近很缺银两哪。」
  「当然。」能不缺吗?他存心败家给人看。
  陈大掌柜套话:「莫非这只花瓶是龙泉老字号的镇店之宝?」
  「嗟!陈大掌柜怎这般罗嗦。」上官修佯装一脸不耐烦,皱眉瞪眼,「陈大掌柜只要告知能换多少银两,其他的废话就别问了!」
  「呵呵……你缺钱花用,对我这个有钱为你纾困的人这般不客气,上官少爷似乎没弄明白,我能拒绝换银两给你哪。」
  「呵……」上官修一派无所谓的耸肩,「不换就拉倒。陈大掌柜八成也搞不太清楚一件事。」
  「什麽事?」
  「有那只花瓶在手,想拿银两来跟我交换的人多如牛毛,根本不差你一个……」
  话未说完,他抬头跟武夫抱怨:「我拿了镇店之宝,怀生一定会带人到处找,他八成以为我会去当铺,我才没那麽笨。他也不想想花瓶本来就是我的,老爹在世时,我以为龙泉窑的青瓷花瓶都销售一空,岂料有留一只给老字号当镇店之宝……当初我欠债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害我还不出利息被陈大掌柜派人狠揍一顿……疼得要死……
  「陈大掌柜手底下的那些人的拳头都好粗……把我的肋骨打断了……我到现在才知道,就连怀生的心地也坏透……我好心让渡铺子保住爹的产业,殊不知他无情无义、见死不救……如果我这次没回来,不知会被他们欺瞒到什麽时候……」
  他好生委屈,还有话待说,耳闻「铿」一声,武夫的弯刀出鞘,露出一截在外。
  视线瞟向陈大掌柜——那脸色忽青忽白,凸瞪著眼……哼哼,也会怕唷。
  「陈大掌柜?」他唤人回神,该付帐了。
  「呃……原来……这件事有这些转折,弯弯绕绕……上官少爷,以前你怎那麽不小心……若事先知情,别说借……要我帮你都可以。」绷著老脸,他笑容僵硬,嘴角微微抽搐。
  「哦,我已经不计较了。不过……」
  「不过什麽?」
  「我跟人借银两也是有订下规矩,不随便借的,否则我早就被人当街给打死。」
  「什麽意思?!」陈大掌柜瞠目,嘴都合不拢。
  上官修从衣袖内拎出一纸契约,「拿去看,上头写得清清楚楚。」
  陈大掌柜赶忙上前取来,回身一坐,越瞧脸色就越黑……不收三分利、三个月内若还不出本金以抵押品冲销,两不相欠……
  「这……也太苛了!」
  「怎麽……」他瞅著陈大掌柜,「您老不愿意?」
  「呃……我……」
  上官修不等他说罢,冷冷一哼:「不愿意也没关系……」他站起身来,走到桌旁,打开箱盖,抱起三尺青瓷花瓶,威胁恐吓:「这只花瓶若摔碎,武夫会将贵票庄给拆了!就算陈大掌柜哭给我看都没用,我不会卖给你面子!」
  他阴险狠毒!陈大掌柜凸瞪著眼,差点坐不住。
  上官修撂下警告:「甭叫你的打手出来,他们打不过武夫,不信的话,你就试试!刀剑无眼的,届时连你都砍伤了,别跟我讨医药费,我很穷,都快被你给逼上绝路!」
  「你——」
  上官修作势要摔掉青瓷花瓶,惹得陈大掌柜脸色丕变,圆滚的身子一瞬滚过来,双手托住花瓶,跟他抢了呢。
  「呵……有话好说……上官少爷……」他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满脸都冒汗。
  上官修一放手,任由青瓷花瓶让他给抱去当宝似的搂著。
  陈大掌柜兀自嘀咕:「这只花瓶若摔碎还得了,事情一旦传出去,没人会相信花瓶不是我摔的……」他坐镇於票庄,什麽险事都遇过,就没遇过这麽阴险的小子想害他连票庄的匾额都得拆了。
  「给句话吧。」上官修谅他不敢不从。
  陈大掌柜撇撇嘴,哼道:「一万两,够你挥霍了。」
  「三万五千两,就这一口价,是我便宜你了。」他锱铢必较,上千倍的暴利当作是挨一顿揍的利息,看谁比较狠!
  「啊,这麽贵?」
  「物以稀为贵,你不知麽?若是连这丁点儿的银两钱都没有,你敢开票庄?」他挑眉等著银票奉上,同时叮咛:「别忘了在契约上押日期和落款。」
  陈大掌柜将花瓶好生呵护的放在桌案旁,立刻拿出几张银票,和签立契约。
  待他写好,上官修不客气地收下,连声谢谢也没说,迳自拉著武夫的衣袖一角,两人一道离去。
  走出日盛票庄的大门,身旁的武夫低头哼了句:「小子,你玩阴招挺上手的。」
  「当然。」他睨了他一眼,「我在对咱们的未来打算,不狠捞一票,梦想遥远……」
  充耳不闻他碎念,武夫趁著四下无人注意,在他脸颊偷了一吻,好让他消气。
  上官修怔了下,缓缓地仰起脸庞。
  「走吧,有我在,不会让人再动你一根寒毛。」
  闻言,他浑身暖暖的,打从心底更喜欢武夫。
              
        
  
  两人回到酒楼打算收拾行囊返回龙泉商铺,拾阶而上二楼,巧遇流连花丛的上官齐。
  他搂著姑娘,一身醉态。「唷……堂弟,这麽巧,原来你也在这儿哪。」
  上官修佯装视而不见,理都懒得搭理。
  上官齐身边的娼儿问道:「齐少爷,他就是你说的败家子麽?」
  「哈哈哈——是啊……他连宅子都卖了,现在是我的哪,小心肝……择日来我那宅子逛逛……」
  娼儿娇嗔:「死相……谁不知你想干什麽……」
  心一痛,被人挑起旧伤口,上官修抓著武夫匆匆而走,回到厢房内,闷不吭声的收纳衣裳,宛如当初被赶走的那一夜,收拾细软……暗自埋怨自己连一所宅子都保不住,爹和娘的牌位应该都入宗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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