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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种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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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伟赶紧摇头,“我可去不了,刚拍的X线片子,天天弯着腰干活,都干成腰椎间盘突出了。打球,不是要我的命嘛。”
包赟忽然想起个问题,“邓哥,林晓璇和老大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她怎么又嫁给那个香港人刘子健了呢?她从皓康辞职出去的时候,我才刚回国没多久,好多事情都稀里糊涂的。但是有一点我很疑惑,隔了这么多年,老大每次遇见林晓璇,反应怎么还是大得有些离谱?”
邓伟笑道:“他这人一根筋,最容不得的就是被人背叛,林晓璇这事儿给他的打击可不小。想当年刘子健还是皓康的董事之一,老爷子是总经理,他是副总经理。老俞,不,那时候还是小俞,在我面前没完没了地吹捧林晓璇,说是他的师妹,少见的年轻有才干的女医生,还对外科种植技术饱含热情。”
包赟听得饶有兴味,“然后呢?”
“然后我就取笑他说,不对吧,林晓璇应该是少见的身材正点的女医生吧。他还不服,说我心术不正,怎么能这么怀疑他们纯洁的同学及同事之情。”
包赟插嘴道:“你光说人家,难道你没有动心?”
邓伟斜睨了包赟一眼,“我那时候哪敢动心?你嫂子刚刚嫁给我,毕竟我也是,我也是怕老婆的人。”
包赟嘿嘿直乐,听邓伟接着说:“林晓璇在皓康的时候,人虽然漂亮,却踏实低调,不像现在这样出门气派,呼风唤雨的。你还别说,蛮像新来的那个陈朗,干活特别利索。”
包赟听到这儿,脑海中浮现的是陈朗忽闪忽闪的长睫毛,还有清亮无比的大黑眼珠,不禁撇撇嘴,心想:“才不像呢。”嘴上却没说什么,继续听邓伟八卦往事。
“那时候柳椰子也喜欢她,成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不过小姑娘对柳椰子倒没啥。林晓璇被小俞手把手地带着,常规的种植手术都做得不错。两个人常常一块儿加班,加着加着,估计就加出感情来了。”
“小俞也有些心虚,我再取笑他的时候,他就不敢和我叫板了。不过林晓璇和小俞究竟发展到哪个阶段,还真的不好说。后来就发生了刘子健和你爹及整个董事会决裂,要撤出自己那一部分股份的大事件。刘子健离开皓康没多久,林晓璇也提出辞职。哎呀呀,你不知道,那时候俞天野的脸阴得,北京城里半个月都刮着寒风。”
包赟立即给出结论,“那个林晓璇肯定早就和刘子健有一腿,以前估计一直扮猪吃老虎来着,可怜的老大,就这么被蒙着。”
邓伟摇摇头,“这些内情我们就不清楚了。只是又过了半年,由刘子健做董事长,林晓璇任医疗总监的皓健齿科便正式成立了,离皓康齿科的第一诊所,也就500米远。”
包赟点头道:“你别说,这两人挺能干的。皓健齿科虽然在外地没有诊所,但是在北京也有四五家了。现在看来,都是仿照皓康的运行模式,走的是高端齿科的路子,运营得相当不错。对了,听说林晓璇刚刚生小孩儿不久,今天看她身材凹凸起伏的,怎么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邓伟叹道:“林晓璇这人非常有自制力,估计她想要做成什么,没有什么是达不到的吧,包括产后的身材恢复,也是这样。”然后瞥了一眼包赟,“绝密八卦,听不听?”
包赟当然很起劲,“快说快说。”
邓伟却又后悔了,“不说了,回头老俞知道了非得废了我。”
包赟更是好奇,方向盘一转,一把轮就拐到路边,一踩刹车,停下,转头威胁道:“你说不说,不说的话不用老俞动手,我就先废了你。”
邓伟前后左右一张望,妈呀,这大长安街上他都随便靠边停车,连连告饶,“祖宗,你快开车吧,我说还不行吗?别把警察招来了。”
包赟这才重新点火上路,耳听得邓伟悠悠地道:“就是两三周前,有一天老俞手术,但是他有个重要电话需要处理,便把手机放在我这儿,结果来了一条短信,你猜是谁的?”
包赟听得很紧张,“谁的?不会是林晓璇的吧?”
邓伟拉长声音叹道:“就—是—她—啊!我真不是故意要看,但我本着不能耽误事儿的原则,就那么点了一下,结果看见她在短信上说,这几年一直对老俞很牵挂、想念,觉得那样离开很是过意不去,问老俞一直未婚,是否因为她的缘故。”
包赟的嘴都大得可以装下一个鸡蛋了,忽然很后悔,如果老俞知道自己也知道了这条八卦消息,会不会在把邓伟灭口的同时,捎带手把自己也给灭了?
不过好奇远远大于恐惧,包赟挣扎着问:“那老俞看到这条短信有什么反应?”
邓伟长叹一口气,“等他手术下来,我颤颤巍巍地把手机递给他,他接过去一看,也就略略变了下脸色,就把短信给删了。”
包赟问:“删完之后呢,没把你灭口?”
邓伟摇摇头,“他已经顾不上我了,当时只说了一句,”老邓很不怀好意地停顿了一下,“你猜猜,老俞他会说什么?”
包赟被邓伟这大喘气逼得发疯,作势欲打方向盘,摆出立即停车的架势,“说不说,不说你就滚蛋,赶紧下车去。”
邓伟连连告饶,学着俞天野低沉的口气,幽幽地道:“不都已经生小孩儿了吗,还牵挂我做什么?”
包赟忍不住哈哈大笑,突发奇想,“说不定林晓璇生的儿子就是老俞的呢?要不怎么隔了这么久还心心念念的?”
邓伟斜看了包赟一眼,“看来你才真是不想活了。”
包赟听完八卦,总算心情大好,吹着口哨,灵活自如地转动着方向盘,在拥挤的车流中左突右绕,忽然想起点儿什么,“对了,你说咱们皓康申报这个十佳诊所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就怕什么皓健诊所之类的背地里做什么手脚。”
邓伟眯缝着眼睛,摆摆手,“兄弟,你还不了解你家老爷子?以皓康齿科如今的江湖地位,他要的不是进十佳,他要的是十佳诊所里面的第一名。”
包赟颇有些感悟,也跟着点了点头。
路虎车畅通无阻地驶至皓康齿科所在大厦的地下车库,停好车后,包赟与邓伟一起走到电梯处。包赟看了看邓伟,便在电梯按钮上按下了一个“2”。
邓伟看看包赟,便也给他按了一个二十楼。
包赟很奇怪地看着邓伟,“我要去你们诊所,又不回楼上,你摁二十楼干吗?”
邓伟有些诧异,“你去诊所干吗?”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二层,包赟率先走出电梯间,懒洋洋地甩下一句:“我去诊所还能干吗?我找医生看牙去。”
邓伟也追了上来,听包赟说话的语气,摆明了不是找自己看牙,而他的御用牙医——王鑫和俞天野——现在又不在,因此更加疑惑,“你找谁看牙啊?”
包赟停住脚步,慢慢吐出两个字:“陈朗。”
心动1
心动1
陈朗自然没有想到有人还惦记着自己,正在利用中午的休息时间,教唐婉看X光片,“像这种楔形的骨吸收影像,一般都是水平性和垂直性的骨吸收并行所造成的,你要高度怀疑有咬合创伤。”
唐婉哭丧着脸,“怪不得,今天早上邓主任拿着这张x片问我,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治疗,我回答说要洗牙的时候,他就拿白眼看我。”
陈朗摇摇头,“洗牙倒是没说错,只是还不够。你一定要看一看咬合关系,再看看是否有龈下牙石,需不需要做深刮。另外,定期洗牙、使用牙线的卫生宣教也很重要。”
唐婉顿有所悟,拼命点头,不过还是耷拉着脸,“我今天问邓主任,我可以开始独立看病了吗?”
陈朗也替她着急,“主任怎么说?”
唐婉做欲哭无泪状,“他反问我,你自己觉得可以吗?我就吓得没敢说话。”
陈朗也跟着唐婉一块儿叹气,问了问当时一块儿参加学习的另外两位战友的情况,上海皓康的尹朱莉和唐婉的情况半斤八两,还在转着圈地参观学习,反倒是广州皓康的张浩然运气不错,已经开始偶尔洗个牙什么的。
唐婉继续发愁,“我看你们做根管治疗的时候都会上橡皮障,可读书的时候我只是看老师演示了一下,实习的时候我也没有用过,倒是看邓主任做了一两次,还是一头雾水。”
陈朗点点头,“使用橡皮障会增加成本和时间,医院里病人那么多,根本来不及,又都是医保患者,所以一般都不用的。但是这个你一定要学会,将来是大势所趋,在国外的医院或者齿科诊所那是必须使用,这样可以避免口腔小器械的误吸误咽,还可以减少细菌污染。皓康现在也开始了,估计也是在慢慢和国外接轨吧。”
正说话间,包赟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拖长声音道:“陈医生,我来换药。”
唐婉猛不丁看见太子爷包赟站在门口,他斜倚着门边,慵懒随意,与那天讲课时的帅气潇洒相比,别有一股风流的味道,心跳不由得快了几分,耳边却听得陈朗的语气毫无感情,“昨天我只是给你做了急诊处理,今天你不用还找我,别人也可以的。”
包赟却毫不客气地走了进来,“不,我就找你。”
陆絮正好从门口经过,听屋内说得热闹,探进头来,一眼看见包赟,“哟,帅哥来我们诊室,有何贵干啊?”
包赟看见陆絮,马上脸一变,装可怜,“陆絮,我牙疼,找陈医生换药呢。”
陆絮再次“哎哟”了一声,“可怜见儿的,那你还不赶紧上椅子上躺着,我给你准备消毒器械去。”
陈朗眼睁睁地看着包赟就坡下驴,跑牙椅上躺着,而陆絮跟变戏法一样转瞬就把消毒器械盘摆放好,还给包赟的胸前铺上了治疗用的围嘴。陈朗并没注意到唐婉在一边脸红心跳的傻样,自己只觉得无奈,在心里叹了口气,便戴上口罩,坐回椅子边,正儿八经地又给包赟看起牙来。她扒拉着上下左右检查了一下,忽然心中一动。
唐婉看屋内三人已经完全进入诊疗状态,心里一边揣度着陈朗什么时候和包赟相熟,一边又拿不定主意自己究竟是走是留,正犹豫时,却听得陈朗道:“唐婉,你别走,正好我教你怎么上橡皮障。”
包赟躺在牙椅上,一听之下便很有意见,“我不同意,别拿我当小白鼠。”
陈朗倒是不介意,悠然道:“不想当小白鼠,那你可以换医生啊。”
包赟又有些泄气,“算了,我才懒得再折腾,你们小心点儿啊。”
陆絮认识包赟的时间比陈朗长多了,很是惊奇地看着包赟在陈朗面前气不得恼不得的尴尬模样。她清了清嗓子,“放心吧,陈朗的手很轻,不会疼的,你就踏踏实实地待着吧。”
是,陈朗的动作是细致温柔,可架不住跟着学习的唐婉笨手笨脚。虽然打了麻药,虽然陈朗给唐婉示范了两三次,但轮到唐婉动手上橡皮障的时候总是状况百出,要么夹子被弹掉了,要么橡皮障布被扯破了。况且唐婉眼瞅着帅哥,心情更加紧张,一错再错不说,还把包赟的脸颊扯得生疼。包赟的耐心一泄再泄,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唐婉还在自己面前比划的橡皮障扯掉,怒吼道:“你们有完没完?”
唐婉被帅哥的怒吼吓呆了,陈朗却没好气地将橡皮障拿回自己手里,“别把橡皮障弄坏了,刚刚浪费了好几张了呢。这都是成本,回头得算在我头上。”
包赟气哼哼地道:“成本我出,你别折磨我了行不行?”
陈朗也觉着折腾了包赟那么半天,是有点儿过分,便放轻了语调,“行了,这回我们正式开始。”说完还歉意地对唐婉笑了笑,“今天就算了,下回我再找机会教你。”
唐婉红着脸,又羞又愧地站在一边,看陈朗三下五除二很容易就上好了橡皮障,便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怎么折腾也不成。唐婉越想越是烦躁,看着陈朗专注认真的侧影,内心忽然便隐隐有些小嫉妒,为什么有的人可以既聪明又漂亮,自己却只能作为陪衬?她越想越没意思,便干脆拉开房门走了出去。除了陆絮的眼神尾随了一下,陈朗和包赟完全没有发觉。
包赟的嘴里被放上了橡皮障,现在已经不能再开口说话,一双眼睛还和昨晚一样贼溜溜地东看西看。不过今天陆絮坐在另外一侧,与陈朗很是默契地搭档,他怕回头被陆絮取笑,便没敢大张旗鼓地使劲盯着陈朗,眼珠转着转着便有些累了,自己的嘴又是被动地张着,反正也不疼,只知道陈朗不停地更换着器械,鼻子里隐隐有一丝陈朗身上传来的馨香,和一般女孩儿身上的香水味不同。包赟身心倍感放松,居然就这样张着一张嘴,慢慢昏睡过去。
当包赟合上眼睑,鼻息声在这间安静的诊室里越发清晰,陈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和陆絮面面相觑,“他睡着了?”
陆絮肯定地点点头。
陈朗头一回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手边这张眉清目秀的俊脸,原来包赟双眉入鬓,鼻梁挺直,还有一个深陷的眼窝,大大的双眼皮,忍不住凑近看了一下,“这双眼皮这么明显,不会是做的吧?”
陆絮扑哧一下就笑了,“我发现你还挺幽默的。”
陈朗“哦”了一声,一本正经地道:“那是因为我们还不够熟,其实我蛮会讲,嗯,讲冷笑话的。”陆絮听了抿嘴直乐,补充说明道:“包赟是有名的帅哥,这眼睛长得很洋派,可招小姑娘喜欢了。”
陈朗又看了看包赟饱满红润的嘴唇,忍不住叹道:“可惜这张嘴总吐不出什么好话来。还是睡着的时候能给人以假象,有点儿乖小孩儿的样子。”
说完,陈朗又埋首工作,在包赟时高时低的鼻息声中……
包赟正睡得云里雾里的,恍惚中觉得自己在一片烟雾之中奔跑,前方隐隐约约有清脆悦耳的女孩儿笑声,可无论怎样,烟雾挥之不去,自己也看不着摸不着。包赟急得不行,忽然打了一个激灵惊醒,迎上陈朗诧异的目光,“睡醒了吗?正好,咱们拍张x光片去。”
包赟把张得有些累的嘴唇合上,发现橡皮障已被撤掉,便从椅子上坐起来,不好意思地笑笑,问道:“不会吧?我怎么会睡着了?”
陈朗凑过来,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包赟的面孔,看得包赟七上八下,脸颊火热。不料陈朗却示意陆絮递过一张纸巾,别过脸道:“擦擦吧,应该是睡着了,脸上还带着幌子呢。”
包赟不明所以地接过来,在陆絮的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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