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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无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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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0章 君心为谁绕指柔(十)

  悉悉索索一阵响动,司马君荣放好了药,半跪在床边,将脸靠向北寒衣靠得极近,几乎感受到北寒衣的鼻息拂过自己的鼻翼,他静静的望着北寒衣,只在夜中瞧见他眸梢被月光映得发冷的眸光,司马君荣郑重道:“寒衣啊,我只想问一句,你是恨我多一点,还是爱我多一点?”
  北寒衣仍旧不应,司马君荣推了推他的肩头,北寒衣立即不耐烦起来:“别推我。”半晌轻声道:“大概恨得会少一点。”
  “寒衣啊……你……”司马君荣激动的语无伦次,张开双臂朝北寒衣身上扑去,却未及得上北寒衣的反应,直接被北寒衣用膝盖顶住了胸膛,怒斥道:“给你点儿好脸色,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滚下去!睡你的地铺去!”
  “是是是。”司马君荣搓着手叠声应着,如释重负般从床下一躺,喃喃自语般偷笑道:“寒衣这么说,我便放心了,恨得会少一点,意思不就是爱我多一点么,哎呀,终于放心了。”
  “大概!仅仅是大概而已!”北寒衣咬牙切齿的纠正他。司马君荣却不甚在意,嘿嘿乐道:“什么概不概的,我才不管那些。”
  北寒衣都懒得和他计较下去,被子往身上一裹,径自睡了。而他却又毫无睡意,大概这几日睡的太足,这会儿头脑清醒的很,倒是司马君荣,几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精神也松懈了,不过片刻,轻微的鼾声平稳的响起来。
  北寒衣调了调身子,侧身向外,轻声嚷了句:“死猪!”眉眼间却漾开淡淡的笑意。
  与司马君荣相识,仿佛冥冥之中的安排,只不过幼时一面之缘,没想到纠缠至今。
  西昭国余丰一年六月二十一日,夏日炎炎。这一日是北寒衣之父北正寒诞辰之日,一国之相的北正寒深受当今主上司马南汝的宠信,因此一个小小的生辰也引来宾客无数,司马南汝更是屈尊降贵到丞相府恭贺北正寒诞辰之喜。
  不同以往的热闹,此番丞相府的生辰宴上,各家公子也一一到场,只因主上几句交代:“北丞相之子自幼丧母,北丞相又整日忙于朝堂之事,对那孩子难免照顾不全,想来也不曾结交几个年龄相仿的挚友,趁这次北丞相生辰之宴,各位大人可携子同赴,让孩子们联络联络感情,日后同朝为官,也好相互扶持照应。”
  不知内情的早被司马南汝的皇恩浩荡感动的涕泗横流,然而,能居朝堂为官者,个个都是属狐狸的,岂能揣摩不出司马南汝的用意?说好听点是疼惜北丞相之子,再说明白点,其实还是为了给他儿子从官员子孙中选个侍读。
  司马君荣六岁,到了授学的年纪,这侍读的挑选自然不能大意,司马南汝便借了北正寒的诞辰宴来了个一石二鸟。
  清晨时,丞相府便门庭若市。北寒衣虽然只有五岁,可性子天生的冷淡孤寡,甚是讨厌热闹。看着人头攒动,就紧张的不敢动,平日丞相府冷清的门可罗雀,今日突然这般热闹,北寒衣有点吃不消,便悄悄的躲在前厅一根回廊柱旁,看着热热闹闹的人群,顿时拔不动腿了。

  ☆、第011章 此情此意卿可知(一)

  正值夏日,前厅回廊下种的草木繁盛多姿。司马君荣一身鹅黄色锦袍沿着回廊下的阴凉闲散漫步,身后头跟着贴身奴婢杨有福。
  远远间,便瞧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扒着回廊柱一动不动的望着远处,司马君荣好奇心大发,压低了声悄悄对杨有福道:“那小子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做什么,咱们悄悄上去看一眼。”说完,便特意放轻了脚步,向回廊柱下的北寒衣悄悄的靠近。
  “喂。”司马君荣恶趣味的猛得一拍北寒衣的肩膀,北寒衣受惊,身子一抖,转头对上了司马君荣笑眯眯的一双清澈眸子。
  司马君荣却一呆,只觉得眼前这孩子长得唯四个字可表达:精致漂亮!明眸皓齿,肤白赛雪,呆呆萌萌的可爱至极,司马君荣笑弯了眉道:“你是谁家的小孩?在此做什么?”
  北寒衣水润润的一双大眼睛盯着司马君荣看了好一会儿,却不应,也不动,只将一双小手攥得死紧。司马君荣觉得的稀奇,伸手朝他眼前一晃:“和你说话呢?哑巴了?喂?”
  北寒衣紧张的额头直冒冷汗,心里便一直思索着该怎么回答,应该怎么回答,需要回答什么,想来想去,想说的话糊了一脑袋,竟不知应该说什么好,便不应,更不敢动了。
  司马君荣头一次见这么有趣的小孩,木木的仿佛精致的瓷娃儿,笑呵呵的伸手戳戳他的肩膀,摸摸他的脸,点点他的鼻子,见他仍不动,便乐了,向杨有福道:“杨有福,你看他像不像木头人?你说我咯吱一下他的腋窝他会不会动?不知道他怕不怕痒?”
  杨有福恭敬的禀道:“大王子试一试便知。”话里兴趣甚浓。
  司马君荣兴趣大增,伸手朝北寒衣比了比,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却突然觉得这孩子唇若朱砂,便伸指戳了戳,向杨有福不可思议道:“这孩子唇可真软!”说着便凑上去,添了一下北寒衣的唇角,转头笑嘻嘻的对杨有福道:“没想到那么软!”
  杨有福一副被雷劈的模样,根本来不及阻止,不过一瞬间,司马君荣便吻上了北寒衣。杨有福还不及回神,被偷吻的北寒衣眼珠子突然一转,转头便跑了。
  司马君荣忙迭的追了上去:“喂,小子,你跑什么?”
  “大王子,您慢点儿跑。”杨有福紧着步子去追,还没转过回廊的弯道,便看见司马君荣一路狼狈的跑了回来,身后跟着精致的犹如瓷娃儿般的北寒衣,他紧抿了双唇,手里握着一截木棍,杀气腾腾的追在司马君荣身后,一副誓死打死司马君荣不回头的架势。
  丞相府因此一阵鸡飞狗跳,北寒衣尤记得当时司马南汝端着一杯酒,爽朗的大笑道:“正寒啊,你儿子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儿。”
  那是北寒衣第一次打司马君荣,一棍子敲得司马君荣头顶冒血,在第二棍将落下的时候,被他父亲北正寒给截住,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跪在地上,让他认错,他死活不认!北正寒气得眉毛倒竖,伸手便要打北寒衣,却被捂着脑袋的司马君荣喝住:“别打他,是我的错。”

  ☆、第012章 此情此意卿可知(二)

  北正寒那一巴掌硬是没敢打下去。
  司马南汝宽容道:“丞相,这都是男孩子间的玩闹,不碍事的。”低头严了口吻询问:“荣儿,你做什么坏事了?恼得那么一个惹人疼的孩子非要打死你?”
  司马君荣委屈的嘴一扁,不甘心道:“我就是吻了他一下而已,至于嘛,那么较真。”
  司马南汝顿时大笑起来,爽朗不羁的笑声,至今还印在北寒衣脑海中。
  过了子时,月色转亮,虫鸣更响。
  北寒衣朝床外挪了挪,低头就着夜色看床下睡熟的司马君荣,唇畔带着淡淡的温笑,当年年幼无知,也不知司马君荣什么身份,追着他满院子跑了好一阵,当时想得什么来着?好像心里只存了一个念头,就是打死他!
  如今,司马君荣为君,他为臣,本该君臣相辅,恪守君臣之道,却不想发展到如此地步。如果那一日司马君荣没有强迫他,也许一切都还在君臣之道中,然而谁曾想,那日司马君荣酒意冲头,竟那般粗/暴的对他,心里倒不曾讶异过,他一直知道,早晚有一天司马君荣会忍不住出手。他真正在意的是,那日他自己居然迷失在司马君荣的粗/暴下。
  司马君荣胡乱嘟嚷了句好冷,扰乱了北寒衣的思绪,北寒衣扒着床沿往下瞧了一眼,见司马君荣蜷着身体咂嘴,忍不住轻笑起来。虽到了三月份,可天气还是偏凉,尤其夜间更甚,司马君荣身上只盖了件薄被,难抵夜间寒气。
  北寒衣向外挪了挪身子,身体几乎贴着床沿,一个不慎估计都能掉司马君荣身上,他也不在意,只将身上的锦被垂下大半,盖在司马君荣身上,临睡着时,还一直想着:明日要早起,收被子。
  殿门笃笃笃响了三声,杨有福在门外压低了声道:“主上,该醒醒了。”
  司马君荣向来睡得浅,门外敲门声一响便醒了过来,望了一眼映在窗上的朦朦夜色,有点儿犯懒。
  身上暖暖的,才晓得身上多了半床锦被,起身点了白烛,又怕烛光太亮扰了北寒衣,特特挑暗了灯火,细细瞧睡得正香的北寒衣。
  北寒衣睡得似乎并不稳,眉头轻皱着,双唇紧抿,身体贴着床沿,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司马君荣傻气的咧嘴直笑,想伸手将北寒衣朝里推一推,正想着,却见北寒衣动了动,似乎要醒来的样子,吓得他立刻钻进被子里,连蜡烛都忘了吹。
  北寒衣面皮儿薄,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发现他分了一半被子给自己,少不得又得恼羞成怒。司马君荣捂着咚咚跳的心脏一阵苦恼,却见北寒衣朝外一翻,面对面的砸在司马君荣身上。
  司马君荣大气不敢喘一下,北寒衣的脸埋在了他的颈肩旁,灼/热的呼吸声喷了他一脖子,心里便有股冲动几乎要决堤。
  “寒衣啊。”司马君荣不敢动,抖着嗓子轻声叫他:“寒衣啊,你掉床了哟。”
  北寒衣这会儿睡得正沉,司马君荣瞧着他,目光悄然间变得柔软,他调了调身子,将北寒衣面对面侧身楼在怀里,伸手一遍一遍描北寒衣的眉眼,手指描到北寒衣的唇角时,心里头那股冲动劲儿便有点决堤的迹象。

  ☆、第013章 此情此意卿可知(三)

  悄悄的将脸凑上去,司马君荣有点儿犹豫,但心底那份躁/动又令他有点迫不及待。轻轻吻上北寒衣的唇,让他想起年幼时第一次吻北寒衣的感觉。软软濡濡的让他难以忘记。
  轻轻舔过北寒衣的唇角,司马君荣试探性的用舌头撬北寒衣的嘴,北寒衣估计也睡迷糊了,下意识的配合着司马君荣微张了嘴迎合他,司马君荣惊喜交加,顿时得意忘形,吻得力道不由间加重。
  吻得正忘情,却突然发现怀里的人睁开了眼,一双眸子清透无垢,清明透顶。司马君荣嘴唇还压在北寒衣唇上,怔了许久,才慢慢抬起头,驴唇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你掉床了。”
  北寒衣不动,一双冷若冰霜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司马君荣。司马君荣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赶紧解释道:“寒衣啊,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我就是…你也知道我对你没有抵抗能力…所以寒衣啊……我…你知道怀拥自己所爱之人不动情得多难。”司马君荣越说反而越乱套。
  “哦?是吗?”北寒衣轻飘飘问了一句。
  杨有福领着伺候洗漱的宫人守在殿外多时,若搁在平日,杨有福早进殿催司马君荣了,只是今日不同,殿内还有一位北丞相,冒然进殿,且不说北丞相什么态度,司马君荣第一个不答应。
  眼瞧着天空东方都快翻了鱼肚白,杨有福有些按耐不住,想着该进殿提醒司马君荣早朝了。却陡然听见殿内一阵咚里咣啷的响动,司马君荣没出息的求饶声立时传了出来:“寒衣我错了,都怪我色/胆包天,你饶了我这一次吧,下次不敢了……”
  噼里啪啦一阵,伴着司马君荣哎呦哎呦的嚷痛声,北寒衣训斥道:“你这个淫/棍!昏君!让你偷吻我!让你偷吻我!让你偷吻我!打死你!看我怎么打死你!昏君!淫/棍!昏君!”
  殿外头侍立的宫人捂着嘴偷笑,杨有福也咧着嘴乐得合不上,却仍板了脸,憋着笑小心提点一干宫人:“别笑了,成何体统!”话却没什么威信,宫人们忍了笑,道了声是,仍旧笑起来。
  殿门哗得一开,北寒衣一身雪白里衣,手里拎着一只司马君荣,抬脚往司马君荣屁股上一踹,司马君荣哎呦一声直接趴在了地上。
  北寒衣未料到殿外立了这么多人,那他揍司马君荣时说的话岂不是都被他们听着了?北寒衣一阵懊恼,咣得将殿门摔了上去,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杨有福赶忙上前扶司马君荣,小心翼翼问:“主上,您这是又怎么惹北丞相了?”
  司马君荣挨揍在无恙殿早就是见怪不怪的事,没谁有胆嘲讽司马君荣窝囊,更没谁敢将司马君荣窝囊的事传出去。
  司马君荣摸着屁股,又恨又气又无可奈何道:“他,他打我屁股!”
  杨有福噗得一声笑:“这么多年了,北丞相打您的习惯倒是一点儿没变。”
  “笑什么笑?再笑砍你脑袋!”司马君荣有点恼怒,静了一下道:“其实他打的一点儿都不疼。”

  ☆、第014章 此情此意卿可知(四)

  “奴婢该死!”杨有福请罪道,唇畔笑意不减半分:“奴婢只是想起北丞相幼时,也是常打您的,有一次打您时,被先皇给撞上了,先皇问他为什么打您屁股,北丞相说屁股上肉多,打着不硌手。因此,先皇不仅没有惩罚丞相,反而赏了不少糕点给他。”
  “你记得倒清楚,父王当年也是,明明挨打的是我,受赏的却是寒衣。”司马君荣如今提起此事,还有些不甘心,催促杨有福道:“先给我更衣,要不然早朝要迟了,那群老头儿肯定又要劝谏我这儿劝谏我那儿,想想都烦,一会儿进去伺候丞相起床梳洗,一定要过一会儿,你们这群人在外头听了个正着,他脸皮上肯定挂不住,到最后他肯定把账算我头上,倒霉的还是我。”絮絮叨叨说完,捧了一把铜盆的水捂了捂眼,快步向大殿走去,顺口吩咐道:“杨有福,你别跟着了,留下伺候丞相。”
  杨有福迈出的脚连忙滞住,恭送道:“是,奴婢恭送主上。”
  窗子支开半边,微风轻送。
  北寒衣郁郁不乐的坐在紫檀卷草纹镂兰圆桌旁倒了一杯水圈在双手中,右手食指磨着茶杯边缘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人虽在皇宫无恙殿,但好歹还是一国之相,留宿后宫于礼不合,但冒然提出回丞相府,司马君荣那货好不容易将人掳进宫,又怎会轻易放人?若不尽快回丞相府,今日这尴尬事早晚还得让外人瞧了笑话,总得想个法子回丞相府才行。北寒衣打定主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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