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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流沙-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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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车上叶惟映打了叶阡程的电话,“你的那位回去了没有?”
  话说回来,从一开始他对叶阡程和一个男孩子牵扯在一起就没觉得特别的惊诧,就像他奶奶说的,叶家是尽生反骨的地方,那些美好外皮都是假象。
  他说的简单,叶阡程的也很镇定,只是问,“他现在在哪里?”
  “离那家饭店最近的一家五星宾馆是夏尔赛,或许你可以打那里的电话问一下。”叶惟映说完直接挂电话,车子打了一个方向,给叶小糖买夜宵去了。
  夏尔赛酒店号称南阳市政的御用酒店,一楼至八楼全是奢华的会议大厅,电梯也分专用和普通。流弋一路从是八楼下来,之前喝的酒太多,有点的晕头转向,刚出了电梯就撞到了从旁边电梯下来的一个人陌生的男人。
  他人太瘦,不慎撞上去,后退几步差点跌倒的反而是自己。
  流弋扶了一下脑袋站直,看着面前黑压压的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和中间被他撞得趔趄了一下的中年男人,有点不太灵光地反应了两秒才说,“大叔对不起,撞到你了。”
  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斯文儒雅,听到他道歉笑了一下,更多的似乎是在纠结他那一声称呼,“第一次听到有人叫我大叔。”
  旁边其他人也笑,附和的味道,“年轻人真是莽撞。”
  流弋看着一帮人离开,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专用电梯,没喝醉酒认错人的话,刚才说他莽撞的人应该是今年新上任的市长,要市长恶意奉承的人,又是谁?
  将近一点钟的车子很不好打,又刚过完年,繁华的正街都有点门可罗雀的清冷,手机早早的没了电,一个人站在路边,冷的有点连方向都摸不清了。
  好不容易打到一辆车,上去就直接躺在了后座上,过了一会儿感觉身体机能重新恢复过来了才把爬起来,问司机借了手机打叶阡程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明显感觉出低沉的压抑在沉默里侵过来。
  流弋稍稍咳了一下,弄出一点杂音,“还没睡呢?”
  “现在在哪里?”
  “回家的路上。”
  “下车,在路边等我。”
  叶阡程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流弋说了把车子叫停,说了地址,站着头晕,干脆蹲在了路边。
  偶尔有车子飞驰而过,夹带起的风混着尾气。
  那个,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悲惨地无家可归一样地蹲在路边啊?
  大概十五分钟左右,叶阡程就到了。
  车里的光线昏黄,看不太清叶阡程的表情,流弋怨念无数遍,心情也不是很好,胃又难受,直接开门进了后车座,躺在座位上闭了眼睡觉。
  结果直接就睡了过去,早上醒来很成时间都是大脑都是真空状态,身上洗过了澡,就是什么都没穿。流弋在床上裹着被子滚了两圈,头疼欲裂。
  最后没办法,只能穿了衣服起来吃药,头昏眼花的又有点近视,翻出药来,说明书上的字凑在眼前才看得清。
  乱七八糟的吃了一把下去,又去厨房喝了杯牛奶就,继续爬上床上去焐被子里。
  躺了十来分钟没睡着,翻身起来拨了叶阡程的电话,语气前所未有的恶劣,“你到底什么意思?”
  “醒了?”叶阡程声音放低地问。
  流弋,头晕造成了迟钝,“在公司?”
  “嗯,很快就回来了,有事等我回去再说。”
  流弋抱了一床毛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换台换的手酸,等叶阡程真的进门了,之前那股莫名的火气早被消磨的疲软了下去,盯着电视没转过头去。
  叶阡程过来摸了一下他的脸,“是不是又发烧了?脸这么红。吃药了没有?”
  “吃过了。”流弋让开摸在耳垂的手,“花一个早上调查我昨晚去哪里了吗?”
  叶阡程捏着流弋的下巴把那张潮红的脸转过来,“你知道不知道我昨晚有多担心?”
  流弋皱眉,“叶阡程,我又没去卖去勾搭别的男人,你能不能别总是觉得我会爬上别人的床?”
  叶阡程明显的憋了好几秒的火气才没发作,松开手把人抱起来直接进了卧室放在床上,拉了被子把人盖好,“病好了我再和你说,别乱想。”

  冰释前嫌

  流弋用力挥开叶阡程的手,一瞬间变得很暴躁,坐起来揪着自己的头发无措地拉扯,组织起的语言也很混乱,“我讨厌被当做男妓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不管做什么还是这样,就只能当做卖的吗?”
  他下手太重,松开手指间已经有好些头发,眼神茫然焦躁,没有出路。
  叶阡程把流弋的手那下来,把人抱紧了吻他的唇和眼睛,“冷静一点宝贝,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在给我定罪了。”
  他吻的很耐心,流弋的火气显然比他还大,梗着脖子任他亲吻了半天才软下来,抱着他的腰沉默,呼吸出的气体滚烫地洒在他脖子里。
  “气消了?”叶阡程吻他的耳朵,“气消了先吃点东西。”
  “叶阡程,你真讨厌。”
  这是一句暧昧调情的台词,但是被流弋说的一本正经,因为即使愤怒到极点,也无法脱口而出“可恨”这个字眼,于是说完了自己也觉得自己矫情,松开叶阡程躺回床上。
  叶阡程被逗得笑了一下,俯身亲他的唇,拉过被子来盖好,去厨房弄吃的。
  流弋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他知道自己在借题发挥,那种无法对别人无法发的火,统统撒到了叶阡程的身上。也许自己就是这么个恶劣的人,没得到的时候一个眼神都觉得是满足,确定拥有后就本性暴露。
  流弋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进厨房,从后面抱住叶阡程,脸贴着他的背,“我是和自己生气,你别介意。”
  每次闹矛盾流弋的态度都转变的特别快,错认道歉,完全像是另一个人一样,虽然这样的次数不多,但是叶阡程知道这是长期压抑的结果,一旦找到出口就会爆发。
  流弋其实没怎么搞明白叶阡程究竟生什么气,他不知道自己从站在路边打车时叶阡程刚找到酒店的贵宾房,酒店领班达拉着一张死人脸打开门,黑暗的房间里是满是喘息呻吟的声音。
  灯亮的那一刻,看到床上的人不是流弋才发觉自己手心出了汗,从始至终装出来的冷静像个荒谬的烟雾弹,炸过之后只有他自己见得到尘埃。
  叶阡程转顾来摸摸他的脸,“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不是手机没电了么。”
  叶阡程无奈皱眉,“我是生气你一点戒心都没有,一直都没学聪明了。”
  “那没戒心还回来了,就是绕不开老板的面子。”他喝酒喝到一半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直接一走了之又怕毁了这单生意,于是找了个MB来顶替,黑灯瞎火喝的又醉,根本就认不出人来。
  至于更坏的后果,他连多想的机会都没有。
  “早上我去你公司,顺便把工作辞了,东西也拿回来了。”
  “诶,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什么了?”流弋趴在叶阡程背上,得寸进尺说,“叶阡程,以后要是还吵架,你别接我的话,发完疯我再跟你道歉。”
  “嗯,只要别把我气疯就行。”
  反正一早就想着要换工作的事,剩下的几天流弋就当给自己放假了,在家里霉了一个星期后去了谭旭那里,谭旭似乎到哪都能找到一个环境相似的小蜗居,就是没供暖气,在家里还得穿着棉衣烤电炉。
  他去的时候谭旭还在睡觉,裹着一床毯子来给他开门。
  “大中午的睡什么觉?”
  “昨晚熬夜了。”
  谭旭眯着眼睛让他进门,在沙发上收拾出一个干净的地方,“坐吧,有点乱,你将就一点。”
  “怎么和我客气上了?”流弋把带来的吃的放在茶几上。
  “不是怕你被养得娇气了么,”谭旭找了一根烟点上,递了一支给流弋,“还抽吗?”
  两个人像以前那样靠在沙发上沉默地抽烟,流弋看他裸|露在外面的脖子上有新鲜的吻痕,问他,“最近还和林锐混一起呢?”
  “就是偶尔上上床,别的也没什么,我比你了解他,你就别操心了。”
  “因为钱?”
  “也不全是,高中那会儿他其实对我蛮好,帮了不少的忙,退学也和他没什么关系,是班上一男的,自己要来撩拨我,还反咬我勾引他,那个时候本来也没什么心思学习,被退学也就退了。”谭旭说着自己的事,说着说着转移了话题,“你最近又遇到什么麻烦了,那种新闻都传了出来?”
  “关于我的?”流弋健忘症一样,就觉得最近一直都闲在家里。
  “这个圈子就这么大,叶阡程又是官二代又是富二代的,出点事谁不盯着,说你家王子找自己情人找到了酒店张总的床上,反正版本很多种。我说你是怎么混的,怎么就落了一个傍上叶家少爷的名了?”
  流弋无所谓地吸了一口烟,“没什么,反正从小听多了,我妈还活着那些年,别人就这么说我。”
  “金刚不坏了?那在北京那几年要死不活的,我看着都累的慌。”
  “嗯嗯,当时年纪小,装B行不?”
  “靠!”谭旭咬骂。
  烟抽完了流弋拿了一张银行卡出来,“谭旭,别在酒吧混了,趁着年轻早点收了。这十万块钱也不是我的,是我的你肯定也不要,就当我借你的。”
  “哎,别,你忽然借我这么一大笔钱,我一下挥霍了可是天天卖身都还不上。”谭旭把卡还给他,“日子还不是这么过,现在已经比北京那会儿好多了,找份工作混口饭,酒吧里勾搭个顺眼的男人上上床,过的挺舒坦。”
  “我就是想你换一种生活,换种心情也好。”
  谭旭倒在沙发上笑,“哎,流弋,你发现你有圣母的潜质。”
  晚饭是在谭旭那里吃的,两个人在楼下的小超市买了火锅底料,煮了牛肉,往里面丢白菜土豆时门铃响了。谭旭刚打开门,人就僵了一下。
  流弋错开目光,看到门口的是廖冬,也跟着愣了一下。
  “刚要吃饭呢,你没吃的话一起?”
  谭旭抓着自己的头发拉扯了一下,那个明显紧张的动作让流弋看廖冬的目光也变得怪怪,无从安放自己的情绪。
  一顿饭吃的有点沉闷,谭旭和廖冬说话都很自然,流弋吃了一点东西就走了。
  三月初的天气还很冷,飞着一点的碎雪,迎着打在脸上,凛冽得让人清醒。
  其实谁的幸福他都干涉不了,自己的尚且如此。

  最后的乐章

  到家的时候流弋一进门就脱了外衣,嘴里说着外面真冷,抬起头就看见家里还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上次在饭局上见过的叶惟映,一张风流精致的脸,笑起来的摸样微微和叶阡程相似,旁边坐着的是一个十六七岁是少年,大眼睛好奇地盯着他。
  “这是我两个堂弟,叶惟映和叶瑭。”叶阡程向介绍,然后就下逐客令一样转过头去说,“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们出去吧。”
  叶瑭撇趴在叶惟映耳边嘀咕,“这是在撵我们吗?”
  “你没理解错。”如果不是叶小糖坚持要来,叶惟映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和这个堂哥家做客联络感情。
  叶瑭出了门还特意错开身朝流弋挥挥手,笑的挺灿烂。
  流弋就记着叶惟映了,搓着还有点僵的脸,“你个是你堂弟?”
  “嗯,以后见着他,离他远一点。”叶阡程模棱两可地说一句,用温暖的掌心摸了摸他的脸颊,“走回来的?冻这么僵。”
  “那个地方不太好打车。”
  (中间被河蟹了一段……你们懂的)
  早上□地从被子里摸出来,穿了条内裤和下摆很长的衬衣,裤子都懒得穿就进了卫生间洗脸,看到镜子里没精打采活的鬼样子,捏着自己的脸颊扯了扯,这就是传说中纵欲过度的形象么?
  叶阡程从旁边的浴室出来,看见的就是流弋撅着屁股和镜子里的自己大眼瞪小眼的样子,衬衫刚遮过屁股,下面是两条笔直的腿,里面好像什么都没穿。
  叶阡程就着有点凉的手伸进衬衣里,在腰上摸了一把,手指抠着内裤边沿熟练地滑进去,贴到耳边来笑,“嗯?我以为里面没穿呢。”
  他的动作太快,流弋猝不及防,被冰凉的手一抚摸那里,身体就虾米一样地弯了下去,拽着叶阡程的手往外拉,“哎呦,僵!快松开!”
  “你自己要来勾人。”
  “嗯,我知道错了,你松开。”流弋求饶,叶阡程压低了身体把他困在怀里,没有松手,反而握住了摩挲搓弄,直到自己掌心跟着变热,沾上了液体才拿出来。
  流弋手撑在洗手台上,低着头喘息,猛然感觉大腿上有湿热的感觉,低头一看,靠,叶阡程把手上的液体揩在他腿上了。白色的液体滴落着往下淌,他自己看着都觉得色|情到极点。
  “宝贝,中午记得吃饭。”叶阡程冲干净手,心情很好地倾身咬一下流弋的唇,款款出了卫生间,留他一个人红着眼角下|身湿凉地站那儿,半天骂出一句“靠!”
  中午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是徐珊打的,说有事要见一见他。
  到咖啡店的时候徐珊已经等在了那里,微微蹙着眉毛在沉思,浑身散发着冷硬的气场,等他到跟前了才微笑起来,“请坐。”
  两个点了一杯咖啡,寒暄都没有。
  徐珊客气地微笑,她的目的简单明确,就是来道歉的,这和工作任务一样。从然她对这种依附男人的男孩打心里轻视,也不会表现在脸上。尤其那天晚上,他们还被这个男孩装醉摆了一道,金蝉脱壳了,饲主还要找上门来为难。
  流弋是彻底恶心那天晚上的事,话不投机半句多,点点头算是接受道歉就出了咖啡店。
  看时间还早,路过叶阡程公司的时候就下车进去了。
  电话打上过去是秘书接的,问他有没有预约,流弋说,“没,不用转告了,反正也没什么事。”
  一个人在大厅里溜达了一圈,再靠窗边的位置上找了个位置坐下,看外面来来往往的车子和行人。不管以前上学还是后来工作,他都少有空闲的时间,像现在这样闲下来,一个星期感觉已经长了霉唇,阳光照在身上,都是久违的感觉。
  他坐的是大厅休息的片区,一个人坐的无聊时进来了一个男人,四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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