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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男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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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潇越舞越快,越舞越烈,临砚加快速度,加快速度,只听铿得一声琵琶弦断了,音乐一停场中更只剩剑潇舞剑的声音了,萧戎歌连垂涎声听得到,猛然执著于杯盏间敲打,箸是银箸,敲在金、银、瓷杯上分别呈三种不同的声响,他注内力于银箸中,轻重适度跟着剑潇的节奏敲出宫商角徵羽来。
二人心有灵犀,剑潇快时萧戎歌便快,萧戎歌慢时剑潇也慢,竟配合的天衣无缝。剑潇猛然回首见和曲的不是临砚而是萧戎歌,心里越发愤懑,竟赌气似的越舞越快,剑走偏锋,全不按常理。
萧戎歌音律略乱,下一刻便又追来上来。
见他又追上来了剑潇再度加快速度,但见他身姿忽东忽西,似虚似幻,忽而剑挑美酒倾身长饮,忽而举剑长啸形影舒豪,忽而枕剑于颈醉卧沙场,忽而执剑东来大野苍凉……
萧戎歌痴痴地看着他,多年来研究曲艺他手心曲配合默契,心到手动,手动曲响,眼睛瞬也不瞬的跟着剑潇,曲子也瞬也不瞬的紧跟着他的节奏。剑潇只觉他身后似乎跟了一条宫商角徵羽组成的长龙,无论他舞到何处,心到何处,这条龙都丝毫不落的跟着他!
得知音若此,夫复何求?——这是他们两这一刻的心声。
众人皆如痴如醉了,唯独两个人清醒着,陶浮白与冰焰。
浮白清醒是因剑潇的剑,剑潇学剑的时候就与他相认,他甚至教过剑潇练剑,教导过他做事要周正沉稳。云舸也是个脚踏实地的人,因而剑潇的剑从来都是自有规矩的,像这种剑走偏锋,不按理的还是第一次。
而这一段时间他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从原本羞涩的男子一瞬转成浪荡子这也太离谱了,从他剑可以看出他不过是在赌气,因为小丫,或者其它的事和萧戎歌赌气。
冰焰清醒则是因为萧戎歌的乐声。这声音也如《红鸾雾帐》一般缥缈难测,时如云上遏歌,时入水底曳舞,半喜半悲,痛苦压抑,又沉溺难拔。他刚方想问萧戎歌这曲子为何人而作,此时不问自明了。
一时感叹,这两人如此相爱,却爱得痛苦难当!
剑潇想着他平日里琴挑美女也就算了,才用乐理取悦冰焰,此刻又承和着他,心里越发气懑,可是甩又甩不掉他,忽然将青剑一投,便向萧戎歌刺来!惊呼如雷,萧戎歌却岿然不动,青剑只飞来一下便刺在萧戎歌身前的案桌上!
众人长舒了一口气,接着便听到一阵接二连三的破碎的声音,定神一看,萧戎歌案桌上的餐具全部破碎,而且破得极有技巧,无论金银瓷都是如被利刃从中劈开!
众人惊叹剑潇的功夫竟如此好,他已若无其事的来到临砚身边,俯身一抱将他抱起,“砚儿,竟然表演完了,我们就回房吧!”大步流星的走了。
剑潇坐在床边静坐半晌,一言也不发。
萧戎歌走了,不置一词的离开,这不像他的作风。剑潇以为他至少会用梨洁他们来威胁自己,或是像对付小丫一样对付临砚。但他竟什么也没有做的默然离开,他离开的时候剑潇没有看他的背影,但知道他那背影虽然依旧慵懒从容,却带着孤独与萧瑟的,而他的眼神一定像上次被南韵北谛拉去他的寝居时,偶然扑捉到的眼神是一样的,孤愤与落寞。
剑潇的心忽然就是一痛,像是被无数春蚕细细噬咬着心脏般的痛,那沙沙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恨萧戎歌,恨他的压迫、威胁、侮辱、欺骗,可又爱他,像中了情咒一般的不可自拨的爱着他,无论他对他做了什么,总是下了不决心远离他。
那三个字还深深的烙在掌心,剑潇突然想:自己这一生都凉薄冷漠,是不是就是为了将所有的情感都蓄聚起来,然后全部的献给萧戎歌?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砚儿,我不日便来接你。”他长身而起,穿了衣衫出去。临砚送他至门口,关上门的时候眼神黯了黯,嘴角却勾了勾。
剑潇以为他回到问鼎阁萧戎歌便会叫人来唤他,可是没有;以为第二天厅议的时候他会留下他,也没有;以为他会让梨洁来告诉自己出了什么事,也没有;以为保护临砚的人会突然来告临砚出了什么事,都没有。
萧戎歌突然就对他的事不闻不问起来了。既使见面也只是淡淡的吩咐些事情,殊无情感。
第三日问鼎阁就来了一个人,——冰焰。
他是被布洛用八抬的大轿请来的,而且萧戎歌亲自下萧山去迎接,自己当年来的时候也没有如此礼重过。剑潇觉得心里不是一般的涩。
冰焰一来萧戎歌就将阁里的事全权交给了剑潇,让冰焰住进了白楼,除留眉舒伺候外一律不见任何人。
这日中午剑潇有事找萧戎歌商量,直接穿过百米回廊来到萧戎歌的卧室,屋里寂静无声,才想起萧戎歌夏天有午睡的习惯,正欲退下忽有好奇这些天他都闷在白楼里做什么,轻步进去,但见帘缦轻舞,帘内两人同榻而卧,抵足而眠,不是萧戎歌和冰焰是谁?
剑潇一时如遭雷击,踉跄而退几欲绝倒!
这时眉舒过来了,柔声问,“剑公子怎么了?”见剑潇脸色灰败,双目如死,像一瞬失了十碗八碗的血!
剑潇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白楼的,也不知道是如何到了这里,更不知道这里是哪里。麻木不仁的走着走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被萧戎歌抛弃了!他被萧戎歌抛弃了!
以往生气的时候都是他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萧戎歌追着喊着也不回来,而现在他再也不追他了,而且还这么快就找到志同道合的恋人!
不是说他最恨断袖,痛恨男人么?怎么只一眼便和冰焰搞到一块去了?说什么和自己谈一场无关欲的爱情,全是骗人!全是骗人!不是因为他过不了心里这一关,而是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爱的人!冰焰不是男人么?怎么这么快就同床共枕了!为什么要骗他!为什么!
他心里发堵,想痛哭、想长啸,可当仰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声音全完了!
那种悲凉从心底浸,一步一步浸寒了他的四肢百骸!原来人就是这么贱,在得到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在失去的时候才发现如此的痛!他在那时候才感觉到什么叫痛发如狂,痛不欲生!
剑潇将临砚接到了问鼎阁,并郑重的选了黄道吉日准备纳临砚为男妾。他这一次是认真的,萧戎歌竟已不爱自己了,还有什么好奢望的呢?这样他或许会放自己走吧?真的好想离开!
日子选在下月,他当着众弟子的面宣布后便开始张罗自己的婚事。与小丫的婚礼是梨洁筹备的,这次他拒绝梨洁家事公事的忙,只有这样忙才能无暇心思心里的痛。
萧戎歌必是知道的,可他没有出来阻止,甚至没有出过白楼,整日和冰焰腻在一起。
云雨引并没有告诉他们做什么,可那样的相处更令剑潇绝望!萧戎歌这样的人不吃身边的东西从来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太爱重。
半个月后萧戎歌和冰焰终于踏出白楼了。
那晚剑潇好不容易忙完了,只觉浑身疲惫,脑子却异常的清醒,漫步后院,便听见萧戎歌的声音,“若没你,这些我全然记不住。”没头没尾的剑潇自然听不懂,却懂得萧戎歌话语里的感激之意。
自己为他打下了半个武林也没听他说过一句感谢的话,是什么对他而言比江山还要重要?
一惯冷冰冰的冰焰难得含笑道:“曲子剑法完全融合,也只有心有灵犀之人才做的到。”
“是吗?”萧戎歌的声音低靡缠绵,别是一番悱恻的意味。剑潇的心一酸,又听萧戎歌情深意重的道,“千金易得,知音难寻。冰焰,能遇你是我一生的幸事!”
剑潇只觉喉咙里似塞了大把大把的黄莲,那苦只苦到心里。转身便走,耳边仍挤来冰焰的话,“得遇君,冰焰便是死也无憾了!”
这就生死相许了?才十天便生死相许了么?自己与萧戎歌相处十年也比不过冰焰与他相处十天!原来爱情真的不是等量了!原来情缘情浅也不是时间可以量测的!
第二天冰焰离开问鼎阁了,萧戎歌单骑十里相送,剑潇知道此时的离开是为了他们以后的长久相处。
婚礼如火如荼的准备着,剑潇却忽然明白什么叫形容枯稿,心如古木。萧戎歌送走冰焰后就招见了剑潇。陈沔一路带他来到萧戎歌书房门前,“阁主书房未得允许不得入内,属下送剑公子到此,请!”
萧戎歌的书房寻常人进不得这是问鼎阁人人皆知的,就是剑潇也是第一次进来。但见其中装扮的大有古风,书籍竹简摆放整洁干净,书香墨香扑鼻而来,剑潇觉得这里没有那些粉脂气息真干净。
萧戎歌慵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剑潇么?进来。”
剑潇一时恍惚,这声音多久没有听到了?温温徐徐,如水面初平的云脚,第一次见面时,他便是用这种声调说:听说君山后有个湘灵祠,此刻紫薇花开得正好,明晨花下会剑。
一时又暗鄙自己: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那些做何呢?忘了吧!早该忘了!
入书房后见萧戎歌侧坐在书桌后的软榻上,虽在批改公务身姿依然是慵懒闲散的,手里拿着一个卷册正漫不经心的看着。
“见过阁主。”
他随意的应答一声,“嗯。”继续看他的卷册,剑潇便垂目立在一边,并不想多看他一眼两眼。
萧戎歌也不理会他,看完了卷册后一扔,卷册便沿着桌面滑到剑潇身前,是让剑潇看之意,端起书案上的茶欲饮,却发现盏里没水了,于是道,“倒茶。”
剑潇先放下手中卷册替他续了些水,萧戎歌饮了少许便又拿起一册卷宗看了起来,剑潇也不多言拿起他给的卷册看了起来,原来竟是这些年来他打下各门派,建立分阁后各分阁领阁、堂主身份背景,以及所有的弟子人数,一一祥尽在册。
剑潇眉头微蹙,萧戎歌此时给他这个明显有不信他且要收回兵权之意。终于到“飞鸟尽,良弓藏”的地步了么?也好,正好放自己走。
听萧戎歌悠然自若的道:“这些人最早的入我问鼎阁已有六年了,本座决定下月召他们来问鼎阁一晤,你且去按排。”
剑潇略一思虑,上前一步将袖中一枚小小的印信拿了出来,“这是二十六分阁的印信,请阁主收回。”萧戎歌不动声色的拈回手中,侧眼斜睨,黑如玛瑙的眼睛似笑非笑。
剑潇忍下心中的悲凉,镇定自若的道:“阁主可记当时之言:我要你追随着我,打下这万里山河。如今阁主既安于此,请还予剑潇及家人自由之身。”
萧戎歌这次倒是痛快,“可想好了何往?”
是不放心他怕他替别人效力么?“阁主放心,属下定不会再为他人效力,此后甘隐居于山中,安度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章 眉间少年争男妻(2)
本座准你。”爽快的全然不像萧戎歌,剑潇一时又是失落,又是轻松。既然面对着他如此痛苦,不如远远离去,也省得到时弄个敌国破,诛功臣的悲剧。
——涸辙之鲋,相濡以沫,曷不若相忘于江湖?
“但你在走之前为再替本座做一件事情。”萧戎歌从容的抛出条件。
剑潇早料到会如此,萧戎歌从来不做赔本交易。“何事?”
他将手中卷册扔到剑潇身边,竟是一份武夷派的资料。剑潇神色一变,以往他要灭那个门派的时候便这样将资料一扔,可武夷派的掌门是自己的舅舅!
他眉宇一凝,“你一定要将剑家的人赶尽杀绝才甘心么?”
萧戎歌凤眼一眯,眼神冷厉声音却云淡风清,“本座不追究你忤逆之罪你便忘了做男奴的抬举了么?”
男奴!又是男奴!还是男奴!这些年来,原来自己在他心中依然还只是一个男奴而已!他百般玩弄,只不过当自己是个男奴而已!
他忽然就觉得好笑,枉他以为萧戎歌也与自己一般爱恨不堪、情难自己,却原来他不过是用这种方法来蒙骗自己替他效力,如今他已握了半壁武林了,便要他们亲人自相残杀!
剑潇忽然就有种心丧如死的感觉,又有些自暴自弃,从来都只有萧戎歌左右自己的情感,就算自己与嬴洛好,与小丫准备成亲,与临砚缠绵,他何曾在意过?自欺欺人的以为这样报复了他,心生快意,可在他眼里这全是笑话吧!
否则一个男人何以会说出无关欲的爱情?不过是他逢场作戏的手段而已,而那次……那次他叫小丫去其实是要她救他吧?可小丫来晚了,所以便成了那种局面,可不是么?当时急迫的是自己,想要的也是自己,鬼迷心窍,卑鄙无耻的想要他,怎么就没有发现他是如何的不情不愿呢?
他自辱般地跪地,“奴才告罪!”
奴才?这个词令萧戎歌一怔,声音却丝毫不变,“起。”
剑潇起身之后再次跪地,“奴才再次告罪。”
萧戎歌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卷册,“这次却是何罪?”
他将青剑一举奉于萧戎歌面前,“奴才不该引诱强迫主人欢好,铸成大错,特来告罪,要杀要刮,息听尊便!”诚恳之态竟似真对当日之事痛悔万分!
萧戎歌的脸青了又紫,紫了又青,反反复复几回终于强压下怒火,语气慵懒暧昧,“当日可是我上的你。”
剑潇低悔,“这种事终究是不情愿的人吃亏。”
萧戎歌的眼睛一时亮了起来,“这么说你是情愿的了?”
然后见剑潇抬起眼来,眸里许许深情如春水缓缓,“是,奴才是情愿的。”萧戎歌起身,一时想将他拥入怀中,虽然是他引诱得剑潇,可以剑潇的定力若非情愿自己如何也不会得逞的,可此时亲口听他说是情愿的,心里竟这般的高兴。
然下一刻便听剑潇毅然决然的道:“但也只那一次,奴才以后再不会对主人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则定然自断手臂!”
萧戎歌如遭冷水浇头,皮笑肉不笑的道:“是么?”
“一言即出,驷马难追!”剑潇振振而言,是给自己下个金箍咒!
萧戎歌便那样笑着看着他,也不叫剑潇起来,这样僵持了半晌剑潇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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