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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男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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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拭英雄泪,相离处士家。
  谢慈悲,剔度在莲台下。
  没缘法,转眼间分离乍。
  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哪里讨烟蓑雨笠卷单行?
  一任俺芒鞋破钵随缘化。
  ……
  剑潇在这山里一住便是几个月,心竟从未有过的安宁,这时已到冬天了,他顺着雪地上的脚印捉了两只兔子一只野鸡。小屋旁的红梅树开花了,剑潇并不喜欢花梅,尤其不喜欢红梅,觉得那种颜色像冷凝的血。可萧戎歌喜欢,喜欢竹,喜欢兰,喜欢梅,他总说他们是有根骨的花,竹是清标,兰是清远,梅是铮傲,他也时常喜欢用梅来形容自己,——铁骨寒凉,灼烈冷艳。
  可剑潇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铁骨,反倒觉得自己根本没有什么骨,倘若真有骨又怎么会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伤害后,还是恨不起来他?还是这么爱着他呢?
  选地方的时候剑潇并没有认出那里有一棵梅花,梅花这种树平日里太过普通,只有等它开花的时候,你才会惊叹它别具一格。剑潇有眼无珠的找了梅花做朋友,现在又懒得搬走,只有将就着。
  这时鹅毛大雪乱哄哄的下起来了,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剑潇沿着小路随兴的走着,忽然发现自己走过之处一个个脚印,竟很文艺的想到一句话:每个人的生命都像这一片雪地,踩上一脚两脚是痕迹,踩得多了,只剩脚下肮脏的泥巴!
  他走着走着却听到一阵琴声,心如琴弦一动 ,就看到茅屋门前的青石上,白衣素襟的公子孤独的坐着,身姿遗世而凄凉。白雪红梅落在他寂寂而舞的衣袂上,唯白玉流苏依旧泛着柔和的光芒。
  似曾相似的景象令剑潇恍以为自己又产生了幻觉。
  然后萧戎歌抬起头来,眼神里一时竟是凄婉哀楚。
  两人静默相对,身旁是草屋青石,身后是白雪红梅,一个白衣素襟,一个布衣寒衫,一个清雅斯文,一个眉目如画,只如一副深匀浅抹,相得益彰的画卷。
  “潇儿……”萧戎歌站起身来,缓缓步入剑潇面前,那缓不似以往的悠然慵懒,而是情怯,脸上的笑容竟无比的温婉。
  剑潇无言以对,萧戎歌便轻轻的执起他的手,“你没有回去,我很担心。”
  剑潇拿开他的手,“当初我承诺为你打下万里江山,如今整个江湖都已在你囊中了,我的诺言兑现了,也就没必要再回去了。”
  萧戎歌只是看着被他拿开的手,不知是无话说,还是不忍说。屋里忽然传来一阵婴孩的哭声,萧戎歌这才深深的看着他,“九儿醒了。”
  “你把她也带来了?”这么冷地天他竟带着九儿过来?生病了怎么办?剑潇急忙回屋去,床上果然躺着一个小小婴孩,正张个嘴“哇哇”大哭,毕竟相处半个月有了感情,又几个月没有见了剑潇心里一柔,抱起九儿小心翼翼的哄着,“九儿不哭,不哭啊。”
  有人来了九儿睁开眼睛,看到萧戎歌张开手要他抱,“爹爹,抱!”
  萧戎歌坐过来将她与剑潇一起抱在怀里,一脸慈爱宠溺的道:“爹爹,妈妈一起抱九儿好不好?”
  九儿此时已一岁多了,会说一些话了,眼睛疑惑的看着剑潇,“你是妈妈?”她只听爹爹时常说到妈妈,却从没见过妈妈是什么样子,第一次见自然好奇。
  剑潇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萧戎歌道:“九儿饿不饿?饿的话让妈妈做饭给我们吃好不好?妈妈做得饭很好吃哦。”竟真的像一个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章 第16章金戈铁马饮清宵

  “饿饿。”
  萧戎歌便将九儿放在地上,嘱咐道:“小心些,不要摔倒了。”九儿便在屋里玩了起来。剑潇拿了些米洗净放在锅里,萧戎歌自觉的去灶下生火。剑潇利落得洗了一只野兔一只野鸡,从屋后的土里刨出两个萝卜,又找出些干蘑菇,一切做得无比熟练。
  萧戎歌边生着火问,“你平日里就靠打猎为生吗?”
  “嗯。”剑潇语气淡淡的回道,低着头切野鸡。
  “为什么不回缙云山?”他以为他去了缙云山找他师父去了,闯入缙云山才知道他并没有回去,喜忧交集,喜得是他师父在他心里也不过如此,忧得是缙云山都没有,他在何处?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这里找到他!找到了一切安好的他!
  “没有颜面。”如果师父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很失望呢?活成这样他要如何去见他?
  萧戎歌一时不知说什么,又是一阵沉默,这时听一声哭喊,九儿摔倒了,他们忙跑过去抱起她,“有没有摔痛?”痛倒不痛,只是吓着了,哭两声也就好了,萧戎歌摸了摸她手冰凉,抱着坐在灶下,“来!九儿烤烤火,烤暖和和的好不好?”
  九儿拍着小肚子直囔,“饿,饿。”
  萧戎歌哄着她,“一会就吃好不好?妈妈做了鸡汤、兔肉给九儿吃呢?再等会儿好不好?”
  “好!”九儿乖觉的道,“谢妈妈!”剑潇见她样子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心生爱怜,俯身在她脸上吻了吻,“九儿乖。”九儿乖觉地在他脸上也吻了下,学着剑潇的话,“妈妈乖。”
  一下就把两人逗笑了,屋里沉郁的气氛也因这一笑消散了一半,萧戎歌烤热自己的手捂着九儿红红的小脸,“九儿,喜欢这里吗?”
  “喜欢!”
  “那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好吗?”剑潇闻言手一怔。
  “好!”
  “以后妈妈教九儿做饭洗衣,爹爹教九儿琴棋书画,九儿想学吗?”
  “想!”
  “那么九儿快点长大好不好?九儿长大了妈妈就不会离开我们了,九儿帮爹爹一起留住妈妈好不好?九儿帮爹爹请求妈妈不要生爹爹的气好不好?九儿告诉妈妈爹爹有多么爱他、多么想念他好不好?……”
  剑潇切菜的手忽然就动不了了。
  “好!”九儿爽快的回答,剑潇半晌没听到萧戎歌的声音,却听到九儿道:“爹爹,别哭……”他心里一刺,接着便听见低低的哽咽声从灶下传来,那样低沉像夜半的兽压抑的低吼。
  九儿哄不好他便求助的叫剑潇,“妈妈!妈妈……”
  剑潇的脚定定的挪不动半分,九儿的慰问为他的悲痛打了个阙口,哽咽声一声紧似一声,剑潇禁不住转过头,就见那个骄傲卓绝的男子蹲坐在灶下,身姿蜷成无助孤单的形状,咬着牙却咬不住心里的悲伤,泪眼如河。九儿稚嫩的手擦拭着他的泪,却越擦越多……
  他心里一时悲恸,一时无力,半晌蹲下身子扶住他的肩头,“戎歌,孩子饿了,我们先吃了饭再说好么?”
  萧戎歌一把将他搂入怀里,似乎这样才能片刻的安心,脸里讷讷念着,“潇儿……潇儿……”剑潇就任他那么抱着,半晌他方止住了哭泣,饭已煮好了,剑潇开始做菜。
  九儿见萧戎歌不哭了,就咿咿呀呀的说着话逗他开心。
  很快饭就做好了,吃完饭后哄九儿睡下,他们两人便不约而同的出去了。一路到了山顶剑潇才停了下来,风呼呼得吹来,天地一片寒凉,剑潇看着弱不胜衣的萧戎歌,“要喝酒么?”
  这是剑潇第一次请萧戎歌喝酒,而这个时候没有酒又何以解忧?
  于是剑潇在梅树下挖出了两坛酒,又找出了平日煮酒的器皿,两人便绕炉坐了下来,一径无语,只到酒煮熟了,剑潇斟了两杯,两人对斟,一杯一杯复一杯,终于一坛酒喝完了,剑潇又煮上另一坛,“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我不知道怎么就找来了。”知道他没有去缙云山后,他全然没有目的,可是不甘心就这么失去他,疯狂的找,疯狂的找,然后就找到了。“或许连老天爷都想成全我们吧!”
  “你又何必再找呢?”他不会跟他回去的。
  萧戎歌悲伤的看着他,“因为我爱你,因为九儿要妈妈。”
  剑潇摇了摇头,“被你爱太辛苦了,我受不起。”
  萧戎歌哀声乞求,“从此我用一种轻松的方式爱你好吗?只要你让我留下来,我们一起在这里生活好吗?那个武林,那些仇恨,我们再也不管了好吗?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生活,好吗?”
  剑潇悲怆的道:“我们回不去了。”被他那样□□后要他如何陪他一起生活?
  “只要你愿意,何以回不去?”萧戎歌的声音渐转悲厉。
  剑潇冷定的看着他,一杯酒倾尽,“你心知我不愿意,萧戎歌。”
  “为什么?为什么?”萧戎歌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悲愤,“我知道伤你至深,可你一次两次地将我推到别的女人怀里,就没伤我吗?以前也就罢了,你与我无关,你没有义务,可那次我是你的丈夫,你何以不替我解毒?你为何将我推给梨洁?为何?——你将我推给她的,到头来却为何又要怪我?你恨我让你看着,又曾想过当日我看到你和临砚时是怎样的痛?……”
  “我不怪你这些!”剑潇蓦然打断他,“这些都是我自作自受,可是你不该玩弄过梨洁之后再来玩弄我!这算什么?让我们兄妹共侍一夫么?”
  “不!不是!”他急切的握住剑潇的肩膀解释,“不是!我当时神志不清,我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什么事!我不知道!”
  剑潇讥嘲一笑,“又要骗我吗?神志不清又怎么会用青剑自杀!当我是白痴吗?”愤愤的退开他。
  萧戎歌知道解释已无用,仰天大笑,声声悲怆,震慑风云,既笑又哭,“我知道你不信,连我自己都不信,可是我真的没有!我没有……”猛然又大吼起来,“就算有又如何!你的我的妻子,她也一样嫁给我了!有又如何?你也没理由恨我!”
  剑潇似乎听到世上最好笑的事情,禁不住便笑起来,“哈哈……我是没有理由恨你!是我犯贱嫁给我了我妹夫!我犯贱……”一杯酒饮尽,便悠然自若起来,“可是我的身子接受不了你了,怎么办呢?它受不了和自己的妹妹同时享用一个男人!你说怎么办?”
  萧戎歌一时惨遭雷击。
  剑潇将杯盏一掷,冷然绝情地下逐客令,“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萧戎歌一个踉跄向后退去,背后是个山谷,落满风雪之后幽亮如魔的眼,吸引着人一跃而下!剑潇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而萧戎歌还在不停的退,盲目的退,下一刻便要失足堕下山谷,他却全然无警觉!
  剑潇知道赶过去已来不及,提醒他更是惘然,心思一动青剑忽然一横便向自己脖子上刎去!
  下一刻阴寒的气流一过,手肘一麻青剑便被打落在地,紧接着落入一个阴寒的怀抱,一系列动作快如鬼魅,真的是全然没有发现自己身处悬崖边上的人么?萧戎歌用那全然溃散的声音嘶吼着,“为什么?”他竟自杀!明明伤心欲是的人是他,他为何要自杀?
  在落入他怀抱的那一刻,剑潇只觉自己要烧起来了。皮囊为柴,骨骼为薪,血液为油,而他就是那个星星之火,甫一接触,便燃起了一场人间烟火!
  这感觉陌生又熟悉,就像那天从湖水里走出来,他抱住他劈面而来的那一掌,那样冷如冰的萧戎歌,却烫得他骨骼生痛!
  猛然推开他,“你想死别死在我面前!”警戒的拂了下身子,那样酥麻灼热的感觉令他害怕!
  那一拂像平日里抖落衣襟上的脏物,萧戎歌身子又是一僵,这才发现方才他脚后便是万丈悬崖,剑潇为了救他才出此下策,可这救比不救还要令他绝望,他又想笑,却发现连笑也没有力气了,“我不死在你面前怎么能雪你的耻?潇儿,那样的耻辱不是要用血才能洗去的吗?像用武炎的血才能洗去的我耻辱一样,竟然如此耻辱为何不用我的血洗去你们的耻辱呢?为何不呢?”
  他那样的神情令剑潇眼角一酸,哽咽不能言。要痛到什么程度才能拿自己的奇耻大辱来伤害别人啊?
  “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不!”见他猛然端起红炉上的酒,煮酒用得是个铜钵,此时已烧得通红,他也不顾烫赤手便端起铜钵,滚烫的酒泼头盖脸的便倒来!剑潇心胆惧裂,青剑飞渡一剑挑开铜钵,饶是如此半钵酒倾倒在他肩头,剑潇一时只听哧哧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疾步上去,猛然撕开萧戎歌的衣服,手一压将他压在地上,弄了把雪便往他肩头红肿的地方覆去,一边用内力将他两手之上的火毒逼出,他那修长的手指已灼烧得血肉模糊!
  剑潇一时又是痛惜,又是悲愤!“你到底想干什么?”两手压着他的双手,手肘压着他的肩头埋在雪里,两人之间也就半臂的距离,他拧眉怒视着他。
  因痛他的脸色愈见苍白,毕竟酒醉了,双眸欲染,吐出的气息都带着冻醪的醇香,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灼灼又清亮。剑潇忽然想到一句诗,——桃花潭水深千尺。
  这绝对不是应景的一句,可剑潇觉得这世上再没有哪一句话,能如此贴切的形容萧戎歌此时的眼睛。
  而他,也在那一刻溺在三千桃花潭水中……
  恍惚中萧戎歌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唇扑天盖地的压了下来,灼热极致,缠绵极致,悲伤极致,绝望极致。
  他霸道而急切的叩开剑潇的唇齿,舌掠夺的伸入他口中,强势的纠缠,像濒死之人得到了长生不老之药,一口吞下去怕太快,细细品尝怕来不及。那的唇甜美如酒酿,醉了他一生,醉了他一世!
  我想要你,我只想要你啊剑潇!
  剑潇在他的吻下迷失了方向,可当萧戎歌的手急切的伸到他的腰间时,他猛然便醒了过来,膝盖一弓,萧戎歌痛得一抖,却倔强的压着他毫不松手,唇更加狠得压了上来!
  剑潇急切之下猛然咬住了他的舌头,在他一痛之后抽出手,一掌拍开他,一跃而起,青剑冷冷的指着他的咽喉!
  他那一掌拍得又快又急,全然没有把握力道,萧戎歌被一掌拍出数步,衣衫凌乱的躺在雪地里,胸部一阵剧痛,连咳一阵呕出一口血来!剑潇一惊,却并不敢收剑,萧戎歌便一直咳一直咳,咳出了血也不吐,吞下去再咳,再吞下去!
  剑潇并不是冷血人,便是冷血人也禁不住动容,收起剑三两指点住他的穴位。“你为什么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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