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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医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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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百金!此刻嘴巴和眼睛已是同等程度地睁大。
“师傅经过望、闻、问、切,便留书一封,拿着一半诊金拍拍屁股走人了。”牙牙说得极其轻松,华佗却皱起了眉:什么叫拍拍屁股走人,太不文雅了,简直有失形象!
“就这么走了?”孙权睁着好奇的大眼睛,“先生是留下了药方?”
牙牙摇头,继续给他们吊胃口:“非也,师傅留下的那封信,上面满是辱骂之词。”阮浓不相信,很不相信,先生不是那种欺世盗名之徒啊。孙权的黑眸中则充满探究。牙牙又道:“三月后,那董大官人,便派人又送来了另一半诊金。”“怎么会这样?”现在的阮浓就像听一步悬疑小说,“难道那董大官人不会生气吗?”孙权一听,眼中蓝光一闪:“难道先生就是要让他生气?”
牙牙颇为赞赏得看着孙权,果然是侵染效应,和我呆在一起,你脑袋瓜子也聪明了不少啊:“犬犬猜对了,那董大官人是因前次自家闺女与人私奔,一时郁结在心,那是自家丑闻,对外也只说闺女染疾去世,心中更是伤痛,又不能倾吐。外加生意有些受挫,只一场风寒就将郁结暴露,生起大病。于是师傅修书一封,将那董大官人从头到脚骂了个遍。那董大官人看后,当即吐出黑血三升,病也好了。”这件事牙牙也是在失声时,和云风一起听华大娘说的,而此事直接为华佗的神医一称号作了全方位的宣传。其实大家更在意的是那一百金。可华佗这人从来只有送钱运而没有挣钱运,就在那以后的一次医游中,华佗见了穷人就免费赠医施药,回来时非但一百金行票没了,连金箍铃也差点当掉。也由此华大娘强烈反对华佗去游医。
阮浓听了是大呼神奇,孙权也是一付原来如此的表情。
四人来到一茶棚正要坐下,却听一阵哭嚎:“孩子他爹啊~~~~~~~~~~~~~~~~~~~~~”茶棚里的人听了都纷纷走了出去,华佗再次发挥他八卦的本质领了三人出去。“孩子他爹啊~~~~~~~~~~~~”一黑面妇人拉着两个孩子,扑在一男子身上痛哭不已。这一幕触动了牙牙的心弦:当年瘸腿妇人是不是也是这样领着云筝和阿风无助地哭泣?
华佗见状,挤上前去:“筝儿,快。”牙牙也凑上前去,见男子双目肿胀,腹部突起,道:“是虫子。”将一细针交给华佗,“我就去准备。”孙权已喝开围观的人,让牙牙能顺利出去。“店家我要三两萍齑,加半碗酸醋。”牙牙对着茶棚内就喊。那店家先是一愣,马上明白过来,道:“就,就来。”
牙牙将三两萍齑加到半碗酸醋中,见华佗已经施完针,便让那妇人喂了下去。不久那男人双目一瞪,腹部一动,“呕!!”吐出一条蠕动的白色虫子,人群顿时一阵骚动。阮浓一见那混着胃液的虫子,在一旁也呕吐了起来。“好了,好了!”黑面妇人破涕为笑,拉着两个孩子对着直磕头,“神医,神医啊。”
“他现在身子还虚,需要多加休息。”华佗道,然后向牙牙伸伸手,牙牙又向孙权伸伸手,孙权无奈,掏出几量银子交给牙牙,牙牙又交给华佗,一轮传递下来终于到达目的地——黑面妇人手中。“活神仙啊,活神仙。”黑面妇人已是哽咽。“你谬赞了,谬赞了。”华佗还之以礼道。牙牙看了看孙权:算你小子识相。一切办妥,牙牙开始对阮浓的开导,心里受挫,可怜的孩子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咽下饭。
“您可是神医华佗?”一直在一旁停着的马车上走下一个长髯男子,作揖道。刚才无声无息地停在那里,现在却来套近乎。牙牙和孙权的神经变得警惕起来,这年头骗财的人太多了。
“正是在下。”华佗也跟着作揖。
“在下青晃,受张雨先生所托,前来迎接先生。”他的长髯迎风飘扬,煞是好看。牙牙见了,想起一个人——关羽,他那标志性的胡子是不是也如同这位一样?“张雨?”这个名字华佗念了几十年,实在太熟悉,但是怎么会在这里听到,“不知是哪位张雨?”
“青城山下张许之子张雨。”青晃的声音像有穿透力一样,穿过华佗的耳膜直达记忆深处:真的是张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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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三十六章 张雨的邀请(二)]
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有些人错过了就再也寻不回来。
华佗看着那个坟头,长满了太阳花,,那样耀眼仿佛那人的誓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墓碑上的字体那样熟悉,熟悉得自己可以说出每一笔的用力。那转折,那回勾组成了两个字——张雨。他曾经说要为自己写下墓碑,只写张雨;他曾经说要天下都知道他的名字,他叫张雨。可是几十年匆匆过去,没有人再记得曾经有一个人号称能够起死人,活白骨;那些凌云壮志就像这坟被抛在荒野之中,连余音也消失无踪。相见,相见,争如不见。不见就不知道死亡,不见就可以永远希望。
“师弟。”华佗拄着金箍铃,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上面,那样子是一个老者,行将就木的老者,却偏偏还死撑着一口气,至于他为何还撑着那一口气,谁也不知道,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张雨,这个曾经令自己艳羡的名字,而今化成了楷书,被装裱在墓碑之上,华佗忽然有些空虚,就好象一个人拼命地向汽车站赶,累了半死后赶到了却被告知那班车出了故障,今天不能运行一样。
牙牙第一次看见华佗哭,泪水就沿着他光洁的脸颊流了下来,挡也挡不住地下滑着。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俗话又说只是未到伤心时。牙牙想华佗应该是很伤心的,可是张雨是谁?华佗为啥要为他伤心?
华佗在那兀自伤心了一阵,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牙牙招招手说:“筝儿,快来拜拜你师叔。”师叔,啥时又冒出来一个师叔?牙牙看华佗的神色不像是假的,忙跑上前来拜了几拜。刚才站得远,牙牙没看见墓碑上的字,现在才看清原是“张雨”二字,很漂亮的两个字,在笔墨收尾的时候有几分华佗的字迹。牙牙看了一阵认为这个张雨是个怪人,你想平常人的墓碑上能只有人的名字吗?
“敢问两位我师弟是何时去世的?”华佗抹了一把泪道。
刚才牙牙他们就把那两人的名字打听了一下,那长髯的叫青晃,带个斗笠,赶车的叫青鸾。那青鸾从没讲过话,一路就青晃说上几句:“张雨是在去年春分时染疾而去的。”
华佗听了,又抹了把泪,道:“我师弟去时可有交代遗言?”张雨是个骄傲的人,这样的人是否会有遗言?出乎华佗的意料,张雨还真有遗言。青晃看着那墓碑也是一脸哀容:“张雨死前让我等在我家少爷发病时找到神医,还请神医救救我家少爷!”说着青晃与青鸾双双跪下。
华佗忙将两人扶起:“这怎使得,既是师弟遗愿,华佗自当尽力。不知两位可有我师弟的医诊笔记?”
“有有,烦请神医与我等走一趟。”青晃道。于是马车再次起程,扬起滚滚烟尘,那烟尘将墓碑掩盖,如同一些事,变得愈发朦胧。
“庄主,听风殿送来消息青晃、青鸾已接到华佗一行。主子也到了洛阳。”堂下说话的正是那日的青木。
“青晃他们会在何处落脚?”云风依旧埋在一堆线报上。
“鸿雁楼。距洛阳大约两日路程。”青木跪得依旧笔直。
“鸿雁楼?是绿衣的意思?因为孙权?”云风抬起头来,“绿衣就那么在意他?”
“绿衣楼主说‘孙权是个宝,绝对不能亏待了’。”青木将绿衣的话原封不动地回了云风。
云风今天很开心,非常开心。他抬起头来笑笑道:“她眼里的宝还真不少。青木,快给我备马。”姐姐,阿风就要来了。
孙权看着前面的匾额,愣了愣——鸿雁楼,再看看旁边的几行小字,这不是金玉楼的产业吗,这两个人不一般啊。他马上敛了神色和牙牙他们进了酒楼,这里是四方商客梦寐以求的地方,但是除了豪强富商,谁敢在这里过一夜?
其实鸿雁楼就和客栈一样的性质,可是客栈也是有档次的。你想随便一个汽车旅馆和五星级大酒店能一样吗?而鸿雁楼就是那五星级大酒店。这里费用昂贵,可却永远不会冷清。“几家夫妻同罗帐,几家飘零在外头”,永远都只是下层老百姓的哀叹罢了。
各人得到了房间的腰牌,牙牙就迫不及待地上了楼,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没住过这古代的高级酒店呢,能不兴奋,能不激动?牙牙开了房间,那摆设,那气派,啧啧,从前在舒县的日子和这比起来就跟住在狗窝没啥两样了。正当牙牙考虑着要不要洗个花瓣澡的时候,华佗上门了。他的手里拿着厚厚的一叠纸。
牙牙见他一脸凝重,问道:“师傅这是怎么了?”华佗将纸往桌上一放:“筝儿你且看看。”牙牙拿起几页,那字和墓碑上的如出一辙。她一张张看下去,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师傅,这是?”“这是你师叔的医诊笔记。我本是想试探试探那两人,结果真有此物。他们搬了两大箱子,依这笔记,你师叔怕半辈子都花在这病上了。”华佗说着,满是惋惜。“师傅难道也没有办法吗?”华佗治不了的病,牙牙虽然没见过,但是总也是有的。
华佗点点头:“你师叔是个奇才,双十不足就已出师,那麻沸散的方子,多半是出自他那里。如今看这笔记,我已是望尘莫及。他都没治好的病,我也不可能治好。”牙牙有些不敢相信,对于“病”这个字华佗完全没有怕过,今天怎么气馁了?
“换血?”牙牙拿着手里的一张纸,那么大的一张就只写了换血两字。“这是最新的一张,你师叔怕是写完后不久就去了。”华佗的眼睛又红了,“筝儿,我见过的人里,你最像他。”?我像那个怪人,有吗?牙牙不可置信地看着华佗,你会不会搞错了。“只是他知道自己,而你却不知道。”牙牙觉得华佗的话越来越深奥了,哲理得自己完全听不懂。华佗长叹了一声,饱含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明日便去洛阳。”
牙牙对于洛阳的兴趣已完全转嫁到了“换血”两个字上,换血,和医院里的输血是一样的吗,可是怎么换?用谁的血换?造成血液凝固怎么办?‘‘‘‘‘‘问题越来越多,一切仿佛是个迷,而牙牙则有种使命感——找出换血了方法。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在你还看不清楚的时候它就这么转弯了,没有提示,没有选择,没有准备。你能做的,只是顺着它的轨迹慢慢前进,遇见该遇见的,错过该错过的。牙牙有时想如果当时没有同华佗去洛阳那么自己的未来还会是那样的吗?一切是不是会变得完全不一样?可惜“如果”是个好词,却永远只能被如果。
《恰逢少年时,最喜风流》完
下卷——《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
谢谢tingo和言吾,征名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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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三十七章 别来几度秋风(一)]
云风喜欢骑马,在马上他可以近距离感受风的张扬,就像在飞一样。一个人很难感受到在云端的感觉,但是却很容易感受到在风中的感觉。当身体的每一部分都随风而起伏,那么这就是列子的御风而行。从前云风在橙欢的魔鬼训练下忍着伤痛学习骑马,为的就是有一天可以带着牙牙,让她也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风过耳。两旁的景物不停地变换,他知道就快了,就快到许昌,到鸿雁楼了。
可是前面的绿影挡住了他。“庄主就那么沉不住气吗?”绿影道,秋风扬起她的衣角,让尘土也染了绿意。
云风勒住马缰:“绿衣,你想怎样?”云风已经迫不及待,他想见牙牙,想告诉她这一年多的思念和牵挂。
“我?我能怎样,只是怕庄主你赶路太快,伤身。”绿衣将手中的鞭子一扬,不偏不倚打在马脚上。马顿时失去重心翻倒,云风就一个飞身,稳稳地落在绿影旁。“楼主是准备赔我匹好的?”云风双眼一眯,道。
那绿影,不,应该叫绿衣的,往马脚一看,摇头道:“不用,叫医署的人看看就成,不用换掉那么浪费。”她将鞭子绕在手上:“青骥,去鸿雁楼喝杯下午茶怎样?我做了曲奇噢。”云风将双手放在胸前:“金玉楼是越来越闲了。”绿衣瞥了他一眼:不知好歹的小子。“不会啊,怎么说鸿雁楼也是金玉楼的产业,物品只是想去给华佗准备一些见面礼罢了。对了,那曲奇连紫珏那丫头都说好吃呢。”“你来就是为了这事?”云风知道自己甩不掉绿衣了。
“不,我来给主子传话。”绿衣说得很无奈。“怎么,金玉楼连听风殿的事都管起来了?”绿衣身上有种东西和牙牙很像,可云风现在还不能准确说出是什么东西。
“紫珏现在躺在医署半死不活的怎么联系你,怎么说我也离你最近,便只好勉为其难了,怎样?是不是很感动?”绿衣笑着,“主子要你做说客。”“说客?说服华佗进医署?”云风想想也对,蓝雨一死,医署就是一盘散沙,蓝晃、蓝鸾、蓝木、蓝咏相互不服,害得主子也不得安生。
“都说天艾山庄庄主有颗七窍玲珑心,能够洞悉人心,可是却永远也猜不透主子的心思。主子要让云筝当医官,接替蓝雨。”绿衣的话在云风心里激起层层涟漪。他想不通,姐姐的医术难道已经可以和叔公齐头并进了?“想知道原因吗?”绿衣抛出一个食饵。
“不想。”云风拍拍身上的灰尘,整了整衣领对绿衣道,“楼主不是要请在下喝下午茶吗?”绿衣见云风没有上钩,很是沮丧,故意激将道:“不就是个貂禅嘛,庄主难道连这样的能耐都没有吗?”云风也不气:“主子出面就有了。”“好,好,好。”绿衣咬牙道,“你不告诉我,我就没法子了吗?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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