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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医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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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只有你一人?”孙策往牙牙身后看看,显然没有找到猎物。“噢,我家阮浓今天身体不适,所以不能一同前来了。”牙牙一脸“不好意思”道。“那真是可惜了。”孙策惋惜道。
“可惜,可惜。”牙牙表面应和着,心里却想我的阮浓怎可毁在你这只大灰狼手里!
马车在一片翠竹林前停下,牙牙见孙策和周瑜都下了车,便也跟着跳下。“可惜了,阿权和太守家的公子去踏青,道不能领会这翠竹林的神奇了。”孙策一脸惋惜道。翠竹林的神奇?这竹林里会有什么宝贝,难道他们想来一次竹林探险?牙牙依旧神游天外。
周瑜看看天色道:“时辰刚好,我们进去吧。”说完就和孙策很默契地走了进去。牙牙自然也是尾随其后,但是一进去牙牙才知自己上当了!这哪是什么翠竹林,根本就是迷雾阵嘛!眼看前面的两抹身影被白雾笼罩渐渐在眼前消失,牙牙觉得自己从没这么衰过,万一自己在林中瞎转慌了神不说,还消耗体力。还是等那两个家伙来找吧,自己又丢不起那脸。四周雾气越来越浓,四周茫茫一片,原来伸手不见五指不一定要在黑夜也可以在大白天——只是天气不太好。
牙牙席地而坐,双眼圆睁,却又看不出分毫可行之路。难道我一世英明就要毁在这竹林里了?牙牙不甘心。她索性躺下,心想:我刚踏入这竹林应该离马车很近,几步就可到达,只是这里迷雾阵阵,分不清东南西北,要是自己南辕北辙岂不糟糕。可是又不能作以代毙。
牙牙起身往四周一摸,便摸到一根竹子,可在竹子上作上记号,然后摸着竹子离开,可是自己又不知道这竹林面积几何,那得摸到什么时候?因而这个想法也被牙牙否决了。一定有办法的,冷静,冷静,牙牙安慰着自己,可是面对这白雾又实在冷静不下来。心中一口郁气,实在不吐不快,她向天喊道:“天,你为何要囚我于此?!”这不喊不要紧,一喊道让牙牙想起个人来——周文王!“文王拘而演《周易》”咱也是有文化的人,怎就没想到五行八卦呢?牙牙方才觉得从前那些牛皮书没有白看。
怎么说来着?牙牙打坐静想,缭雾之中道也有几分仙童的意境。“卦数有:乾一,兑二,离三,震四,撰五,坎六,艮七,坤八。”牙牙背道,可是如今茫茫不见天日,又没有工具怎么卜卦,看来这条行不通。“难道是根据阴阳五行来的?五行相克: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五行相生相克,幻化于无穷。”牙牙再次思索一番,“竹为木,地为土,雾为水,那金呢?太阳!,太阳为金,由土生,为水遮,唯火可驱水,逼金,可是火又在哪里呢?”牙牙又陷入一个疑问里。
正当牙牙愁眉不解的时候,园里亭中两人喝的正欢。孙策悠闲地将一颗枇杷放入口中,道:“公瑾,你说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要是他走不出来怎么办?”“伯符难道对自己认定的人才都没信心吗?”周瑜举着酒杯似笑非笑。“当然不是。实话告诉你,我早已在竹子上作了记号,他只要寻着记号前来便行。”孙策颇为得意,啊哈,你小子也会败在我手里。周瑜不恼反笑道:“怕是从前迷了路才刻的吧?”
“不然怎会花我一天的时间,我虽然对什么五行八卦没有研究,可是方向还是找得到的。”孙策道。周瑜笑道:“那是一年以前,且不论竹子会长高,,凭他那身量怎会注意到你作的标记。况且你进去时间太长,雾气散得也差不多了,才能侥幸出阵,他进去正是雾浓之时,没四五个时辰,连根手指也看不见。”周瑜自动忽略孙策铁青的脸道,“这五行之列其实不难,难的只是一只鸟。”“一只鸟?什么鸟?”孙策两眼放光,问道。周瑜又呷了一口酒,缓缓道:“天机不可泄露。”
画面再次切换到牙牙这边,她已经接近抓狂的程度,曾冒险试过移动,但是脚上刮花,就是脸上挂彩。“万恶的竹林,可恶的孙策!”牙牙咒骂道。可她显然没有注意到一件事情,宅子是周瑜的,竹林是周瑜的,这阵自然也是周瑜摆的。
“还说什么到西山南面看房子,结果害得我东南西北也不知道了。等等,西山南面?我们已经来到了西山,就只要找到南面就成了,可是怎么去找南面呢?南面和火有何关系呢?”牙牙皱紧了眉头,“难不成南方比北方热?比北方热,那是气候带的问题。不对,古人又没有气候带这样的观念,那就是有火源,谁会吐火?龙?青龙?”牙牙突然灵光一闪:“是朱雀!被青龙,南朱雀。朱雀擅喷火,找到了火就找到了南方!”牙牙觉得自己头上满是黑线,自己竟然被一只鸟折腾成这样。可另一个问题又出现了,怎么去找火?“水,火,水火不容?不对。水遇火?水遇火变汽。汽聚成雾,那就是找雾多的地方!”牙牙豁然开朗,原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还是要费些工夫的。
牙牙环顾四周,雾气已经不似初入时那般浓稠,怕是自己在这里呆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左方的雾气相较右方浓密,真是两个极端啊。牙牙庆幸自己已经知道其中奥妙,不然一定往右走,那真是要绕一个地球了。
牙牙向左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阳光啊,你是如此可爱!走出翠竹林,牙牙由衷叹道。耳边传来一曲《凤求凰》,悠远绵长。MD又是鸟,转而牙牙又有些感动,公瑾,你是怕我走不出来,才奏琴,以此提醒我的吗?她显然又忽略了那个吹萧的——孙策。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十一章 竹园三结义]
听久了牙牙便觉出了其中的不和,周瑜的琴声太过旷远,那凤似乎想和凰来一场柏拉图式的精神之恋,想来和司马相如的意愿是背道而驰;孙策的萧声太过缠绵,估计还没求到,那凰就被凤给搞死了。他们就不能演奏得正常一点,明明技艺已经烂熟于胸,却为了意境一定要显出个人风格,弄得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牙牙本想好好欣赏一番,可却是这样的结果。哎,果然还是阿风吹的好听。
牙牙随手摘下一片竹叶,放在唇边,曲声轻起。可惜竹叶的边口没有齿,吹起来的音色也难免单薄了些。牙牙突然想起了云风,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每晚在檐下吹那首听说是他们爹娘都爱的《风筝谣》。
孙策、周瑜二人只觉有什么郁结在胸中,琴声萧声,戛然而止,会心一听,却是一种从未听过的声音。自然之声,这是周瑜下的第一个结论。孙策看着倚竹而吹的牙牙,突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明明衣衫破烂,蓬头垢面,可是却有一种飘逸脱俗之感,如处子之宛然,有狡兔之灵动。孙策疑惑了,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本以为公瑾便是这世上最超然的人,却原来还有这么一位,看来这次自己是赚到了。
一曲毕,牙牙抬首,见到的是这样的一副情状:孙策仍旧拿着萧,手僵在半空中,一副吹也不是,不吹也不是的样子;周瑜按着琴弦看着她,眼中是少有的悲悯。他们怎么了?牙牙完全不明所以。
“云弟,你竟然会用竹叶吹奏!”孙策赞道,伴随他的是周瑜手底的一串滑音,以增强效果。
“哪里,只是无聊以自娱时,玩玩的,要说个中技艺,怎比得上两位公子。”牙牙觉得自己还是有积分谄媚的天分的,只是从前没有好好挖掘罢了。
周瑜弹了几个音,好象在揣度什么,最后道:“方才听云公子的《凤求凰》,凤逐凰与天际,竟有些俏皮之意,可为何其中又有思念之苦?”
牙牙作揖道:“人多说‘观千剑而后识器,操千曲而后晓声’。周郎不愧是周郎,连我无意显露的情绪也能抓得牢牢的。不错,在下正是在吹叶时想起了胞弟,如今相隔千里,也不知道他过得怎样。”
“世间有大别,亦有小别。大别者,生死也;小别者,两地也。云弟万幸,只是小别。”孙策本只是想安慰牙牙,结果让局面变得更加凄楚了些。“黯然消魂者,唯别而已矣。”牙牙苦笑道,“他与我是至亲,总有相见的一日。所以两位不必为在下难过。”“‘黯然消魂者,唯别而已矣’。”周瑜弹者琴,重复着牙牙的话,道:“古来最痛是别离,杨柳送别,两情依依,全在云公子这一句中了。”牙牙听了这话,头低得不能再低了,很明显这句话不是她原创的,
孙策见牙牙低头,以为是他伤心,便提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提议以缓解气氛,而这提议被牙牙喻为此世纪最明智的提议:“我们三人结拜吧!”牙牙先是惊喜,后是兴奋,最后简直是亢奋了,她恨不得跑过去,给孙策一个大大的拥抱:你丫的,太识时务了!但是一看到周瑜那满不在乎的表情,冷水临头泼下,成功压下那极度攀升的热情的火苗。
不过牙牙的心还是在砰砰跳着,和孙策与周瑜结拜啊,殊荣啊,拿奥运会金牌都没这么刺激啊。“不知你们意下如何?”孙策见两人毫无表态道。“好啊。”牙牙努力压下心中的激动,以自认为比较平静的语气答道。“我与你本就不分你我,结不结义也是形式罢了。”周瑜对着孙策道,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牙牙道,“不过,也好。”
于是招徕仆从,摆好祭品。三人又各自沐浴更衣。牙牙本想结拜而已嘛,对天蒙个誓不就行了,有钱人家,就是爱麻烦。可是孙策和周瑜不是这么想,本以为牙牙少说会花上一天时间,谁知她两个时辰就出来了。初见她衣衫破烂,以为必是元气大损,结果还能用竹叶吹上一曲。可是如此一来,神人也得耗费不少体力,何况她一个半大的孩子。正好趁次机会让她休息一下。
当东厢孙策对他的义弟越来越惊奇的时候,西厢的周瑜嘴角也不禁勾起,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来自己真的是坐井观天了,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不会更加有趣。
一番梳洗,竹园中赫然是红白兰三色身影。牙牙无奈地看这身上的衣服,孙权那个千面脸,咋衣服都是清一色的兰呢?看着红色的孙策,白色的周瑜以及兰色的自己,她强烈觉得三人排在一起像极了某国的国旗,虽然那兰色一块矮了半截。
“我,孙策,字伯符,年十六。”
“我,周瑜,字公瑾,年十六。”
“我,云筝,字子牙,年十一。”
合:“在黄天后土前立誓,不求生同矜,但求死同穴!”
呼,牙牙舒了一口气,幸好不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不然自己不是亏死了。
因为孙策虚长周瑜两月,于是孙策荣登老大宝座,周瑜在老二的位子上呆着,牙牙只好缩在老三的角落。
可牙牙认为美中不足的是竹园结义,毕竟没有像桃园三结义来得浪漫,尽管这天气没有桃花。于是牙牙老是抱怨,孙周二人也只能无奈付之一笑。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十二章 抢劫与反抢劫]
周瑜的竹园可以说是一个世外桃源,虽说不是傍水却也依着山,再加上一片翠竹阵,(周瑜起的名字,虽然有些俗,但是言简意赅,形象生动!),普通人肯定是进不了的,想到这牙牙暗暗臭美了一下,完完全全是一个挑花岛的翻版嘛。可美中不足的是牙牙因为华佗的原因不能在外过夜,只好挥泪告别——翠竹园。
孙策知道了,硬是要送牙牙回去,说这里是荒郊野外,而且近来盗贼猖狂,怕牙牙会有危险。牙牙听了那叫个感动啊,忙把迫切的目光抛向周瑜,可是周瑜挥一挥扇子,只道:“有伯符相送,那我也放心了。”然后转身,回西厢。牙牙那叫个失望啊,本想结拜了,可以放心大胆地卡油了,结果油就这么屁颠屁颠地跑了,郁闷,绝对的郁闷。
孙策和牙牙按着周瑜给的口诀不一会儿就到了马车的停放点。“没想到它还在这里。”牙牙听着孙策的话,着实不明白,它不在这里要去哪里?“三弟,上车吧。”孙策扶了牙牙上车,自己则当起了马夫。本来孙策和周瑜的仆从都想跟来这翠竹园的,可却被他二人以“机密”为由打发了。来时是周瑜驾车,去时由孙策驾车,古今以来怕也只有自己享有这样的高级待遇了,牙牙贼贼地想着。
可是好待遇的代价是残酷的。刚出西山,当牙牙听到“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间过,留下买路财”这打劫人千篇一律的唱词后,深刻领会了什么叫“福兮,祸所伏”了。想来从前与华佗徒步“旅行”从未碰到过这样的事,今天才换了辆好看一点的马车,就赶上了,果然是包装害死人啊。牙牙拉开车帘,一脸担忧地看着孙策,他应该不会豪气到说“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这种话吧?
孙策面带微笑,跳下车道:“请问此路是何时所开,此树是何年所栽。”这一问道问住了前面两人。“二愣子,你知道不?”一强盗问道。“我才加伙没多久,怎么知道,要不问老大去?”一强盗问道。“你傻啊。”那强盗狠狠给了那个二愣子一个暴栗,“这两只肥羊咋办?”“对对,肥羊要紧。”那二愣子回过神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绑人!”那强盗对着二愣子骂道,“是是,可是,咋绑啊?”“我教过你多少遍了,拿绳子套上便是。‘‘‘‘‘‘”强盗自顾自地教育二愣子,全然已经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牙牙满头的黑线,敢情今天是那二愣子正式上岗的第一单生意啊。牙牙看向一旁的孙策,他微笑得有些抽搐。
“我看我们还是走吧。”牙牙拉拉身旁的孙策道,虽然免费的“杂耍”好看,但是抢劫是不争的事实,娱乐和逃命之间还是逃命要紧,虽然说孙策的工夫还是很强的,可人家是大刀阔斧,你是一把竹扇子怎么和人家比,三十六计,逃命为上。
“等等,老子还没有抢呢!”那强盗提着大刀跳上来道。“你,你愣,愣二爷,的,的第一宗生意,怎,怎么也得,开,开门红!”那二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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