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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堪扰作者:靠谱的芝士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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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不悔终得心所系 1
7 不悔终得心所系
“格瓦,看我这百川归海图可好?”尤迦律扬著手中新绘制的折扇。
“是了,就快要到夏天了呢,公子作的画自然是极好。”
“只是不知要题什麽字?先放著吧。”
天气日渐炎热,初夏蚊虫也多,在院子里站一会儿就被咬了手背都花了,本想要夏夜赏荷观星的小石桌也不去多作逗留了,啧,真真挠头。诶?怎麽也学那人啧上了,尤迦律腹诽著,那人现在太医院也不去了,这样见面就更少了。诶?怎麽还巴巴地要见他不可了!
“珩儿神色倒是丰富呢,可是想我了?”
“诶?礼靖王爷来了,怎敢劳王爷费心挂记呢。”递上新泡的茶汤,指著手背的红印,“濯清楼原来这麽多虫蚁,被咬了!”
“啧,老早就叫你搬到我礼靖王府去,你偏要等荷花开。”
“新种的荷花我偏要等著看第一朵开,阿梵没有荷花,我没见过真的…”
“你一说我倒想起我为你建了个湖心小竹楼,可要去看看?”
“为我建的?”心中猛然一动,那人语气却是平常,腹诽道,难道竟然经常为人建个小楼麽…
“只为你做过。”不等问出已经得到他的答案,诶?怎麽知道要问何事?
“你神色实在太丰富,一丝不掩饰,小波斯猫。”伸手揉著他头发,“去小住几日吧?喜欢就夏天都在那避暑。”
“可有荷花?”
“湖中有,但不近,惹蚊虫,可以泛舟过去。”
“那去吧!”听起来似乎很有意思,转身便唤下人,“去!给我收拾几套换洗的衣衫,把我常用的熏香药浴也收著,平常用的都收了!”忽然想得似得又转头,“可是今日动身?”
“哈。想今日动身便今日动身,小波斯猫。”
“诶,可不许再唤这个了。”
“那出发罢。”
两人乘著马车抵达山下,这是座较为平坦的山地,马车可以直接进到山腰的府邸上,如宫殿般辉煌的建筑盘踞在半山上,似乎是新建成的,尤迦律不知这是顾祈樾抢占了竹晖派的地盘,全数铲掉重建起的,曾经的血流成河亦不可见,骄阳照射下熠熠生辉的楼顶分明反射出炫目的金光,山风穿过衣襟倒是十分凉快。
“可喜欢?湖在府宅後,种的是粉荷,有莲子可采。”
“嗯,快带我去看。”说著自然执过顾祈樾的手,难掩欢愉。
顾祈樾心下惊喜,虽两人关系已十分明确,但性子羞怯的珩儿从未在外人面前与他有过任何亲密之举,被抓住的手似乎带著薄汗,欣喜的心情压抑不住,更加用力地回握他,领著人向後院而去。
穿过宛如行宫一样奢华的的宅邸,後面是一个颇大的天然的湖泊,不似宫中人工挖凿的荷花池那般小气,湖中较浅的地方种著连片的荷花,向湖中心是个搭建得十分别致的竹楼,似乎是整个浮在水中,其实是深深地扎根在湖底,又用坚固的铁索与湖岸固定,应是十分坚实,深褐绿色的竹子扎成的三个连在一起的小亭楼,通透又宽敞,看著就阵阵的舒爽清凉。
“这便是为我建的麽?”难掩语中的兴奋,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兴高采烈的样子看得顾祈樾一怔,不过是一栋简单的小楼,不过随口让人在湖里搭建了,竟让他这麽高兴麽,看来探子的情报还是不甚准确,阿梵的生活不是‘不得宠’就可以表达的。
“珩儿,你生辰是几时?”
“为何突然问这个?”沈浸在对竹楼的欢欣中,对这人的思绪跟不上了。
“珩儿,我把这天下许给你可好?”紧紧拥他进怀,顾祈樾不知如此剧烈的情绪从何而来,此刻他只想对他好一点,更好一点,给他多一点,再多一点。
伏在他胸口,平复住方下心脏一瞬的停滞,不知为何鼻头泛著酸,眼圈蒙上薄薄的水雾,“祈,我只要你,我,只有你。”
久久的拥立终於被飞过的一行大雁惊醒,顾祈樾狠狠地抱了他一下,缓缓松开,“小波斯猫,我们到楼中看看去。”沿著吊桥走到湖心的小竹楼,一股沁心的竹子的清香蔓延在空气中,很是舒适。
“祈,我们夏天都住这里罢!”实在是喜欢这里得紧,袭了水汽不会闷热,清风吹拂又不至於潮湿的粘腻,楼中物什家具全是由竹子编制而成,别致有趣,只一方竹制书案为求桌面平整上铺了檀木。
“只是膳食用水都要从府宅传来,岂不有些麻烦?” 倒是担心起仆从来,果真是心善的小王子。
“无碍,令华乐门的弟子传来便是,区区运载几盒吃食便算是修行了。过了桥湖的那边便是浴房,我特意命人打了可供两人共浴的浴盆。”笑得几分魅惑,抬起他下巴,在他细嫩的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此处是华乐门的门派所在?”
“本是竹晖派的旧址,铲平後夺来的。”
“缘何铲平别人帮派了?可是死伤众多?”
“他派帮主要取我性命,多得你送我的折扇才保住一命。”短短一句话听得尤迦律心惊肉跳,从前只道他在背後运筹帷幄,从不知也会受性命之险。
“以後再不许让我送的扇子冒险!”嘴上却只关顾扇子,“你可提了字了麽?”
顾祈樾掏出令工匠精心修复过得折扇,摊开在案上,比划了几下,便命尤迦律磨墨,执笔在留白处写下一句“仙山何寻灵草慰祈愿”,劲草的笔触很是符合他的气质,词句亦符合绘的童子采药图。
尤迦律亦展开画著百川归海图的折扇,思忖片刻,在一边清秀地用行书勾下一句“瀚海作誓万川渡珩心”,未写完脸上已一片绯红。
“本王子汉学可是学得不错?”仰著头看向他,似是邀赏的小书童。
☆、7 不悔终得心所系 2 H
顾祈樾再忍不住,狠狠吻上他的唇,狠狠的揉搓著他的臀,将他压向自己,一齐倒向竹制的床,床上垫了一层牛皮水席,清凉又柔软的质感很得顾祈樾满意。情动地摩挲著他的背,嘴唇在他早已松开衣襟的胸口上深深烙下吻痕,齿尖更是小心地轻咬著他乳尖,唇下的人儿颤栗著迎合,一条玉臂攀上他的肩背,另一边手掌撑在他胸口,入迷地抚摸著他紧实的胸肌。
“祈…现在是白日…不要…”
“小妖精点了火就想逃麽,可不能这样捉弄夫君。”
“才…才没有…而且…我才不是!”
“由不得你了,珩儿,我要你,就现在,要你!”说著去扯他已半开的衣襟,稍稍顺带著脱下他宽松的深衣,只余亵裤勉强使他不至於羞怯到不敢抬头。隔著亵裤在他已经半抬头的硬物上揉搓,感受他身子猛然一抖,手指猛地抓在他手臂上,指甲陷入他肉内。
轻柔的按摩似乎总是不经意地触碰到他敏感的顶端,尤迦律觉得随著下身的胀大,理智和羞耻逐渐地远离著自己,无意识间已经半张著小嘴向罪魁祸首索吻,两腿也分得更开,手臂圈过他精瘦的腰向自己拉近。
把他的亵裤向下一拉退到一半,粉红的挺立立刻弹跳而出,小孔上分泌出晶莹的露珠,诉说著极度的亢奋和诱惑,低头舌尖细致地在顶端的光滑上,小心地顶在小孔,轻轻地吮吸著他的汁液。
“啊!不要…脏…不要…祈…”
“乖,珩儿最洁净了。”更是吞下他均匀的玉棒,手指在下方的两个肉球上抚摸揉搓,另一只手在他後穴边上细致按摩,已经情乱的他後穴分泌出薄薄的蜜汁。
尤迦律大力扭动著腰,试图摆脱他的禁锢,然而下身的敏感和情动又让他更加沈沦,顾祈樾的技术奇好,勾舔著柱身上的青筋,引得他阵阵惊栗自脊骨窜起,手指不自觉地插入他发间,细腰高高顶起。羞耻的地方被柔软湿热的唇舌包裹,铃口被吮吸得一下下痉挛。两颗肉球也被眷顾到,被含在口中,吞吐进出,极度的刺激让他不禁呻吟出声,“祈…嗯啊…祈…不…不要…停…”
“不要停是麽…那…乖珩儿自己玩弄给我看罢。”吐出他正激动的男根,将他细嫩的小手覆到上面,攥住他手带他上下套弄。
“不要…不要这样…”顾祈樾自然不顾他的反对,手下动作更加放肆,将他的手攥得很紧,数十下抽动,本已胀大到极点的男根喷射出几串白浊,渐渐疲软下来。
“小猫,夫君服侍得如何,光顾自己痛快了麽。夫君还火著哦。”在他起伏的胸上留下细碎的吻,“把我服侍好了,便留到今晚再要你。”
见他完全不管自己,心下知是他又羞恼了,故意逗他,“还是小猫现在就想要?”
“不要!”小人一下坐起,往床头缩缩,可不想大白天的下不来床。
“那用手罢。”令他跪坐在床下的软垫上,脱下亵裤只余外衣,引导著他的秀手抚弄自己已经十分胀大的分身,柔软如无骨的手抓住胀大上下套弄,还是让自己禁不住十分激动。
尤迦律迷离著眼全无技巧地替他上下套弄,只觉得手中的紫红的玉棒又胀大了几分,狰狞的青筋缠绕在茎身上,心神一个恍惚,突然俯下头去,一下亲吻在顶端光滑的管顶上,腥咸的味道不至於觉得恶心。
“啊!珩儿……”突然的刺激让他心理承受了极大地冲击,小腹更加一阵燥热,按住他的头想要更多又觉得不忍让他太深入。
尤迦律抬起眼,眼中带著淫靡的魅惑,眼角一弯,开始吮吸起口中的肉棒,吞下小半根,小手在余下的地方上下拂拭。几百下刺激抽动,直到小手酸软,顾祈樾终於在他唇齿间射出,过多的白浊来不及吐出吞下了大半。
“小妖精,可要勾死夫君了。”一把把他抱到腿上,拥入怀中好生痛惜。
“不!不许自称夫君啦!”
“真好,再唤我一声夫君。”
“你!”
☆、8 九翅豆蔻只绘心 1
8 九翅豆蔻只绘心
“格瓦,你家主子生辰是几时?”格瓦与一仆从侍卫已跟随搬到竹晖山的新府邸来。
“公子生辰是夏季,七夕前三日便是,想来也快到了。”
“你家公子有何特别喜好的麽?”虽然亲密,对他的了解却不多,只知他书画极好。
“公子爱好字画,旁的大多不甚在意。”
“知道了,下去吧。”字画麽?画一幅送他不知会不会喜欢。
走到哪湖中小筑,却见尤迦律正坐在无边小台上,两手撑在身侧,赤著脚,双腿伸到小台外,晃在水面上,偶尔踢一下水,眼睛看著湖中的粉荷发著呆。顾祈樾看呆了这样他,宛若一个未长成的最纯净的小童,眼神清澈,脖颈皮肤白皙,牙白的衣角沾得少许湿意,斜阳打在他发间,镀上一层光。
“珩儿,当心掉下去…”轻轻抓住他肩膀往後。
“你不推我便没事。”後仰著头看他,眼中带著盈盈的笑意,“从宫中回来麽?每日奔波岂不是很累?”
“只要那昏君不惹事,我便不劳累。”
“源是多得王爷担待。”眼中笑意更深,“王爷可曾说讲天下许我?可作数?”
“自然作数。”
“本王子不要这劳什子天下,去给我把那株粉荷摘来。”手指著一朵半开的荷花,阳光下镀著金边,煞是好看。
“是,小的这就去。王子殿下可要同往?”单膝跪在他身後,吻上他的脖子,呼吸中带著他身上的暖香,突然觉得心下一片温暖,佳人在抱,又要这天下作甚。
“祈要去哪里,我便去哪里。”转过身与他相拥。
“今日为何这般嘴甜。”“自是见荷花开了高兴,你便只是沾了荷花的光。”
差人拖来小木舟,亲自撑了桨,向荷叶深处漫溯,船桨划破金灿灿的湖面,留下一地碎金,“珩儿可撑过小舟?”
“没有,倒是王爷掌得极稳,难道还做过船家?”拿他打趣像是从来不腻味。
“夫君自是什麽都懂得,坐稳点,不许再伸手出去招摇,水中有大鱼,仔细被咬了手。”
“夫君当奴家还是小孩子麽。”
一句夫君听得顾祈樾心中十分激动,几欲在这窄窄的小舟将他压到身下,“早知几株荷花便能抱得美人归,我早该严冬便命人从南蛮之地摘了来送你。”
“我便是如此轻薄之人,几朵荷花便勾去了?”说著站起身来,伸手要去够一手之外的荷花,小舟被折腾得招摇起来。
诶,看著挺近怎麽这麽远,再伸手去够,只差一点了,突然脚下小舟一个飘荡,整个人直直向湖中倒去,“珩儿!”纵是顾祈樾眼明手快也,只抓住他一个衣角,一个踉跄两人一同坠入湖中。
那湖并不深,又是种著荷花,有许多淤泥,两人只弄得满身泥泞,尤迦律何曾见过风光的顾大人如此狼狈,将手上的淤泥尽数抹到他脸上,笑得极为灿烂,“礼靖王爷当真仪表堂堂。”
“小野猫,总这般惹事,快摘了荷花回竹楼沐浴,莫要著了凉。”
“不是有顾太医在麽,著凉不过是小事。”折了几朵开得正盛的荷花,“祈,这一摘不就没有莲子了?”
“小野猫这般贪心,想要花儿还想它结的果子麽。”
“也是,那便回去罢。”只笑笑不再言语,祈樾与自己一起也就是只能开花不能结果的孽缘罢了,他终究是要娶妻生子。
沐浴更衣後只见顾祈樾真看著他这几天精心所画的画像,眼神专注,“顾大人对小人拙作有何指导?”
“笔触倒是细腻,只是不大相像。”语气中不免带了几分酸气,这小野猫画自己竟这般不像。
“顾大人可知画的是何人,便说不像?”
“看著眉眼和嘴唇分明是夫君我…只是鼻子和气质怎麽都不若夫君我凌厉,珩儿要好好练习。”
听得他这麽说,再细看倒也是有几分相像,只是这是幅临摹,根据娘亲一直珍藏的画作临摹的练手之作,“倒是有些相像,不过这画中人是娘亲年少时的有情人,这次来中原我原想寻他,可是线索不足,茫茫人海难以找寻。”
“这是那人20年前的样子?如此寻人必定是寻不到了。”
“还得一个白玉扣,後来得知便知亦是寻常物事,恐怕是寻不到了。”
“缘何对这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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