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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之成王败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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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叩见王爷。”
这回连何之寅也看愣了双眼,六名女子皆是姿色不凡,不比凤仪阁的花魁逊色。
喜萍道,“王爷近日打点事务也累了,您若看中哪几个便让她们伺候您去歇息吧。”李贵妃的心腹虽不至於狡黠圆滑,但平日说话也是极为玲珑的。如此直白的粗言是少有的,但喜萍此刻已是害怕得不行,顾不得自己有多出言不逊。
喜萍没有想过贵妃娘娘会让她给公主陪嫁,更没想到公主出嫁的前一晚,她会从娘娘口中得知那样的惊天秘密。从这一日起,公主甚至是娘娘和李大人都身系於她一身,便是拼了性命她也不会让郕王碰到公主的一根手指。
“本王的王妃倒是慷慨。”刘蕴笑道。
虽说皇家的公主郡主下嫁时会有一两个试寝丫头相陪,为的是先让别的女子去『瞧瞧』新姑爷是否身有恶疾不能人道,但六个是不是也太多了?且是这般容貌的女子,公主难道就不怕成亲便失宠?
“罢了,王妃的美意又岂可辜负。”刘蕴不免窝火,他已经做好准备被那小花脸再吓一次,人家却连门也不让他进。装病是假,不过花脸公主有自知之明这点倒是值得嘉奖,她也够聪明,未免成亲当晚就被夫君休掉贻笑大方,特意备了这麽多美人来补偿他。
一见人进来,涓依马上拉了盖头奔上前,“喜萍,我想回去!我好想母妃和舅父,我要回去……”
喜萍忙安慰道,“公主不哭,明儿我们便能见到娘娘和李大人。”
“我知道。”明日是回门省亲,“但明儿以後呢,我还能再见到他们麽?”
“若是皇上下旨,公主也能去宫中看望娘娘。”
“若是父皇不下旨呢?”涓依哭出声来,“父皇岂能日日下旨召我回宫,喜萍,我再也见不到母妃了……”
“王爷若是宽容之人,李大人可常来看你。”喜萍唯有这麽说。
涓依摇头,“他岂是宽容之人。”想起那人还是她的侄儿,涓依这又悲从中来,既生在皇家,她的命又为何要这般苦楚。
喜萍也是摇头,她也说不准郕王是怎样的人,不过眼下并非说这些的时候,而今重要的是公主这张脸,是决计不能让那王爷见到的。“公主,跟奴婢来。”喜萍将新娘拉到了梳妆台前。
这以後的一个月里,刘蕴流连於试寝美人之间,似乎将他的丑陋王妃抛到脑後。他忘了,但老王妃可忘不了。
“孩儿给娘请安来了。”刘蕴一进门棒子就落到了他身上,“娘,你这是?!”
上座的老妇人珠翠环绕雍容华贵,听到儿子呼叫也不睁眼,兀自捏著佛珠口中喃喃,“诸法因缘生,缘起生良果,三世修等侣,以作枕边人,是以为妻。”
刘蕴苦道;“娘,我没说她不是我妻。”人都娶了,还想他怎样?“况且她还是稚女,你又要孩儿如何与她举案齐眉?”姑侄之分他便不计较了,可那般丑颜让他如何去怜爱。
老王妃怒道,“教导幼妻亦是你做丈夫之责!”说罢便挥手让施棒的侍从退下。
刘蕴抖了抖打皱的衣衫拜首道,“孩儿谨遵教诲。”
老王妃这才息下怒火,“你勿要学你那爹,否则看我怎麽收整你那些妖精。”
刘蕴很想说那些『妖精』是他的妻送给他的,他可正大光明的享受,但一见老母横眉冷眼便咽下了话。“那孩儿这便去了。”去哪儿,自然是去教导他的小妻子。
郕王来泱?阁时,喜萍正像热锅上的蚂蚁寻找著她家的公主,方才她不过离开一会儿,谁想回来公主已不见了。
“王爷?!”
见她像看到鬼一般,刘蕴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有那麽可怕吗,与那花脸公主相比他好看多了吧,“王妃呢?”
喜萍瞟了眼内堂,“公……王妃染了些凉意,刚好歇下,怕是不好惊扰。”这段日子以来她已琢磨了些郕王的脾性,王爷并不喜欢在王府内听到『公主』二字。
还真是个病秧子,刘蕴咕隆了一声便离开了,人家不让他看,他更乐得轻松。
涓依并非顽皮躲开侍从,而是她的球又滚走了,等捡到了球後她发现了一件稀罕物。眼看著就在湖心亭中,却是绕了很久才找到道路走进去。
“是琴……”果然不出她所料,这是一把七弦琴。只是这把琴十分特别,琴身并非任何珍稀木材,琴弦也非蚕丝所制。整把琴皆是铁铜打造,弦丝是普通琴弦的数倍粗细,这样一把琴要如何弹奏?
如此特异的东西,涓依忍不住好奇。见四下无人她便丢开蹴鞠球坐下,一双手抚上琴弦轻轻拨了一下已感吃力,更别说拨动这七根绷紧的弦丝。
琴声低沈而厚重,并不像普通琴弦那般透明如珠丰富多彩,不仔细听还以为只有一个音色。但渐渐地,散音传开,声宏如锺,浑厚沈远,少时过去又变得明亮铿锵犹如敲击玉磬,很快一曲流畅的秋塞吟便传入耳中。
刘蕴笑了笑走过去,何之寅那厮又动他的琴。到了湖心亭却不见何公子,而是一副小身子坐在那里,“是她?!”
涓依是固执的,尽管手指已割破流血,她仍要坚持弹完这一曲,哪怕手指切断,她也想要征服这把怪琴。
“住手,别弹了!”
一个怪音之後琴声嘎然而止,看著那张充满怒气的脸,涓依马上就想跳进湖中。
刘蕴恼火地走上去,拿过桌上的丝巾抱住那已破皮流血的手,“我倒不知你是如此逞能的女子。”
“别……”涓依咬紧牙齿不让自己尖叫,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更想剁了它们给这人奉上,只求这人别对她做可怕的事。
“几日不见,王妃莫不是不识本王了?”刘蕴又是涌起一阵怒火,她抖什麽!
一旦娶进门,郕王便将那对皇姑的尊敬全然抛开,而今她是他的门内人,便该有妻妾温顺的模样。
“王……王爷安……安福。”别碰她,别碰她的手,哪里都别碰!
刘蕴眼睛一眯,一把扯下她的面纱。果然如他所想,这一脸红斑紫块让人唏嘘不已。她还有脸做出吓著的样子,究竟是谁吓著谁。
“不──”涓依一声惊呼便朝湖中投去,但有一双手比她更快,被这双大夹子扣住腰,她想要跳下去便要把身後的庞然大物一起拖著,可显然她做不到。
刘蕴又恼又气,“你这是干什麽!”郕王府尚未寒碜到要用这湖中的水沐浴。
这一声大喝总算让涓依闭上了眼睛,她心想太好了,昏过去便不用再见到这人可怕的脸和那条大疤……
刘蕴惊愕得合不上嘴,区区几个字竟把这小东西吓死过去?他是郕王并非阎罗王,即便他是,阎罗王的王妃也没有害怕的理由吧?
王爷哪里知道,当日那个长著一条大疤、一掌便击碎东西的男子,在王妃眼中已然是阎王的化身。
附近没有公主的侍从,刘蕴只得亲自把他的小妻子送回去。一路上他不免打量起怀中的小丑八怪,小小的身躯瘦不盈握,小小的脸蛋苦得像喝了黄连,看起来无一是处,不过散发出的这股月桂一般的香味倒是很沁人心脾。
刘蕴不禁又看了两眼,这张脸若不是颜色多彩当是精美如画的,看著看著郕王竟觉得这张脸倒也……有点小小的丑乖。
丑乖丑乖的,刘蕴心中玩味著。
作家的话:
更新不是很快,大家见谅一些哈,慢慢看,呵呵
再次感谢送票和送礼物的亲,一下子送了好多礼物,感动~~
(9)春意初动
见王爷抱著不省人事的王妃出现在眼前,喜萍呼叫一声也倒在了侍女身上。隔日,王爷惩治王妃以致体弱的小王妃昏厥的消息传到了老王妃的耳中。可想而知,盛怒下的老王妃当即请出了家法。
涓依醒来後被喜萍逼问了大半夜,到天明时分才睡安生,谁知很快便被喧闹声吵醒。听闻王爷因她而被罚受刑,涓依急得不行。
“喜萍,你让我出去吧,我去和老夫人……和娘说清楚,这事并非是他……”
喜萍摇头,“王爷让公主受惊此乃事实。”若让那个王爷受到教训,日後不再靠近公主那是最好不过。
涓依坐倒下去,“喜萍,你明知我最不愿见无辜之人受到牵连。”
喜萍何尝不知,几年前那个被贵妃娘娘挖去双眼的太监一直是公主心头的伤。
“我还是不能……”趁喜萍分神之际,涓依提起裙角一头撞了出去。
郕王受刑的地方说起来也只是泱?阁厢房外的庭院,老王妃特意挑此处,目的便是为了做给公主看,让公主媳妇熄熄火气。
涓依一心想要为人说情,可真到了跟前又望而却步了。
堂堂王爷被罚跪在庭院中央,外袍脱下露出半个石块般的肩膀,几十名带刀侍卫围绕著,台阶之上则坐著品茶的老王妃。
漆红的木杖约有五尺长,比她的胳膊还要粗,一杖一杖打在那脊背上发出啪啪的杖责声,光是听著涓依便觉得自己背骨要断了。他为何甘愿挨打也不加解释,这回的事压根不是他的错啊……
“公主虽年幼但知书达理,不说别的,晨昏定省日日如此,如此贤妻你还有何不满?”老王妃厉声训斥著。
“孩儿没有不满。”刘蕴懒懒说道,他是不满但不还是娶了花脸公主。细细思量,刘蕴也不知自己到底有多不满,明知是个丑八怪,明知与她同宗相亵,可娘说娶他便娶了,排斥和厌恶的言语更像是说给别人听的,用来掩饰自己的窘迫和没面子,娶了个姑姑丑妻怎能不抱怨几声。
见他那懒洋洋的样子,老王妃气得摔了茶杯,“你看你这副泼皮样,整一个你那死老鬼的爹!”
涓依愕然,老王妃是在说老王爷?她竟然敢那般辱骂自己的夫君?
“再打,再打。”老王妃吆喝起来,仿佛不是在打自己的亲儿,而是在打……
在打什麽呢?涓依抬头望著头顶的红枣树,想到了,在打枣儿。
糟糕,他发现了!回过头涓依对上那双眼睛,她赶紧藏到大枣树後。
那双眼睛,涓依以为至少会看到一些怨恨,毕竟是因她而受罚,可是,一丝也没有。那可怕男人仅是朝他瞪了瞪眼,嘴唇蠕动像是在说什麽。
刘蕴抬头便看到那惊慌不已的小东西,活像只狩猎中受惊的小鹿,小花脸上的表情有趣极了,“小丑儿。”他决定以後便这麽叫自己的小妻子。
偷偷看著那朝自己挤眉弄眼的人,涓依不觉摸了摸自己脸,而後脑中浮现出母妃的样子。每一回她惹了事,母妃那张脸上便尽是愁苦,眼里还有些恨意,就连舅父也对她叹气。可这个人却没有,为何,他应当厌恨她才对……
被老王妃教训後,郕王自当有所收敛,这日傍晚他不再去泱?阁偏房的试寝丫头那儿,而是来到了王妃的厢房。
“王爷安福。”喜萍欠身行礼後马上来到公主身後,“王妃用膳过後便要安歇了,王爷若有事还请改日再来。”
刘蕴冷了脸,这些公主家的人是怎一回事?不仅公主见到他像见鬼,连奴婢也将他当成豺狼驱赶。
“正好,本王也没用膳。”王爷也不客气,坐下便开始动筷。
“喜萍……”涓依紧抓著引教女官的衣角。
喜萍拍拍她的手让她安心,转头道,“这些粗食仅是王妃随便吃吃的,王爷若是没有用膳,奴婢这就去叫燕姝那几个丫头给你备上酒菜。”那几个丫头说的便是那些试寝美人。
刘蕴咚地放下筷子,沈声道,“本王吃过便走。”当他稀罕留在这里麽?“喜萍,去给我拿壶酒来,别的不要,去找我房中的小厮取来。”
“奴婢马上让人过去……”
“我吃不了她,滚出去!”
喜萍著实被吓著了,使劲握了握公主的肩头便快步奔了出去。
旁人一走,涓依立刻抓紧领口退到了远处。
“坐下吃!”刘蕴本是想和她好生说话,但她这副样子让人不生火都难。
涓依怕死他了,不敢不从,拖著步子坐回了桌前,提起筷子泪水也在眼睛里打转。
“吃!”
悬在半空的筷子马上伸了下去。
稍後安静了片刻,房中只听见嚼食的声音,偶尔还会有饮酒的酣叹声。
“王妃,不陪本王浅酌一杯?”王爷一个人喝酒甚是无趣。
王妃又缩成了一团,“王爷请……请慢用,妾……妾身不胜酒力。”一声‘妾身’又让她想起两人的亲缘,这泪又快落下。
妾身而非本宫?刘蕴笑了笑,看来的确是知书达理的公主,已然清楚了自己的身份。丑点便丑点吧,刘蕴似乎认命了。妻在乎德行,妾在乎姿容,妻颜有损观瞻,多纳一些姬妾来弥补便好。
“饱了?”刘蕴发现了一件事,桌上约十来个菜式,起先他的王妃还会将筷子伸长一些,但慢慢地就像被攻了城掠了地,缩到她面前的几盘,到了最後连那几个菜也不碰了。眼下只剩下最後一盘,试试看吧。
果然,当刘蕴把筷子伸向那盘菜时,他的王妃便结束了用膳。原来只要他夹过的菜这小东西一概不去碰,竟然还嫌弃他!
气恼之下,刘蕴端起盘子一咕噜倒满她的碗,“吃完!”见她仍然不动,刘蕴邪笑道,“今日王妃不吃完这些,本王便一直留在这里伺候。亦或是,王妃今晚想留本王在此就寝?”
不!涓依赶紧端起碗,一咕噜往嘴里赶。
看著她一捧泪豆子和著一口饭菜,吃得小腮帮子也鼓起了,刘蕴忍不住扑哧出声,“小丑儿。”
“嗯?”涓依含住菜望著他。
刘蕴又道,“小丑儿。”王爷并不知自己正在与王妃调情。
“丑……”涓依摸了下自己的脸,眼神黯淡下来,她真的很丑麽……
刘蕴不知她心中的伤感,托著腮凑到她面前再唤一声,“小丑儿。”
热热的气息吹到脸上,涓依脸面烧起来当即朝门外大呼,“喜萍,喜萍!”
随後,郕王被公主的女侍官叫来十几个护卫用刀横著赶了出去。王爷却不怒,反而还觉得别有一番情趣。
“小花脸,走著瞧。”当真是小花脸,她一哭就更花了。
(10)花容惊现
王爷刚成亲便冷落了王妃一月之久,若是换成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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