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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春色系列之情难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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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些,身子不要这样硬,不然你就更痛。」齐柏也忍得很辛苦,只是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巨大的肉棒在火热紧窒的肠道内轻轻动了一下,接着是两下,三下,然后那根东西便好像有了自己意识般的大动起来。
「啊啊啊……好痛……齐柏……你会下地狱……啊……」
身子被插得左右摇晃,随着那激烈的律动上下起伏着,段易书的眼泪源源不绝流下来,奋起的抵抗却只换来更加惨无人道的贯穿和蹂躏。
这一场激烈的性爱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期间段易书不知道昏迷了多少次,总是在激烈的抽插中昏死过去,再在被贯穿的痛楚中醒过来,原本洁白的褥单子上,全是触目惊心的血迹,宛如朵朵桃花盛开。
第四章
段易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偌大的卧房内悄无人声,只有熏香袅袅。就连齐柏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是床上仍残留着属于他的强烈气息。
「呕……」
段易书干呕了几下,却不知为什么,竟吐不出东西,或许是经过一下午—晚上的折磨,胃里早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目光木然的从散落在地上的衣裤掠过,他的眼泪终于从眼眶内滚了出来,在面颊上无声的流淌着。
身子好痛,没有一处不痛,但他还是艰难的穿着自己的衣服,虽然那件粗布棉袍已经被齐柏撕了一个口子,他也不得不穿上身。
外间几个丫环正坐在一处说笑刺绣,忽然就听「吱呀」一声,里间的门开了。
大丫环秋玉愣了下,然后忙陪笑着上前道:「公子醒了?我们王爷一早让皇上召进宫里去了,说是让公子在这里等他,回来一起用早膳。」
秋玉不愧是王府的大丫环,面对段易书失去了全部光彩的木然面孔,竟然也是笑颜如花,似乎丝毫不受影响。
段易书好像没听见有人在自己身边说话,他披散着头发,一步一步艰难的向门边走着,有丫环要来扶他,却被他轻轻挣脱。
「段公子,你……最好还是听王爷的话吧。」秋雨叹了口气,知道这骄傲的段大人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心里定然是受不了的。
「他说,我只要随传随到就好……」段易书终于说话了,挤出一个凄厉的笑容,说完这句话,他就踉踉跄跄的出了房门,沿着回廊慢慢向大门口走去。
「秋玉姐姐,不拦下他吗?万一王爷回来怪罪我们,可有谁担得起呢?」
「你觉着,我能拦得住他吗?」秋玉淡淡瞥了小丫环一眼:「哀莫大于心死,现在王爷是用他娘要胁着他,如果我再给他添一层刺激,谁知道他会不会丧失了理智?又会做出什么事?唉!说起来也是可怜人。」
小丫环听秋玉这样说,也觉有理,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了,京城里哭着求着想进王府的男女还少吗?这位段公子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俊秀文雅了一些,也不是什么难得的,人家不愿意,何必这样苦苦相逼……」
「闭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长?这种话也敢出口。」秋玉瞪了小丫环一眼,让她吐了吐舌头,就连忙退下去了。
且说齐柏从皇宫出来,想着段易书这时候大概也醒了,昨儿折腾了他半下午加上半夜时光,好在自己早起时替他抹了些药膏,只怕也要将养些日子。
想到此处,就不由得懊恼,暗道自己也是色中的高手,什么样的倾城绝色没有见过?只是昨儿不知怎么了?竟完全没有自制力,也忘了段易书是初次承欢,到底将他伤的不成样子。
因走到宫门处,恰好看见太医院的王太医迎面走来,齐柏心中一动,忙上前拦住了,微笑道:「素闻王太医是治疗风寒的圣手,恰巧我府里有个人患了风寒,不若你这就和我走一趟如何?」
王爷有命,王太医哪敢不从,于是提着药箱和齐柏回到王府。
这里齐柏带着大医急匆匆来到卧房,秋玉忙迎上来,就听他问道:「易书呢?可是还在睡着?」
看见自家王爷那一脸渴望的眼神,秋玉就觉着头皮发麻,只好硬着头皮福了一福,轻声道:「段……段公子一早……就走了,就在……在王爷进宫后不久。」
「你说什么?」齐柏皱了皱眉头,似是有些不敢相信:「他走了?怎么可能?他还病着,身体也受了伤。」
「王爷,奴婢哪里敢骗王爷,千真万确,段公子确实走了,奴婢也曾相栏,可是他说……他说王爷说过,只要他随传随到就好。」
「他说的你就信?」
齐柏蓦然大吼一声,气得在地上转了两个圈子后,一脚就把身旁那张八仙椅子给踹成了碎片。
王太医在一旁大气儿也不敢喘一口,其他的小厮丫环根本就不敢喘气儿了。忽听齐柏大吼一声:「齐鹏。」
「哎,爷,奴才在这儿。」
齐鹏忙从人群中钻出来,心想妈呀,这不是要拿我出气吧?
「去裁缝铺,把人给我抓回来,带几个侍卫。」却听齐柏从牙缝里阴森森挤出了几个字,想了想又道:「不许伤他,掉了一根头发,你这大好头颅爷就收了。」
「是是是。」齐鹏连忙答应着,心想我的爷哎,您这是要唱哪一出?要抓人,还不准伤了,也幸好那段易书是个文弱书生,不然我也不用去抓了,直接把这狗头摘了给您就是。
+++++
从段易书失魂落魄步履维艰的回了裁缝铺子那一刻起,阅历丰富的掌柜便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什么事情了。
使眼色不许好奇的伙计们凑过来问,他亲自扶段易书到火炉前,在椅子上铺了厚厚的垫子,才扶着他让他小心坐下,一边长叹了口气,拍了拍段易书的肩膀。
这种事也瞒不了人,何况是眼光毒辣的掌柜。段易书沉默了半天,才涩声道:「我昨晚没回家,我娘那边……」
他不等说完,掌柜的就飞快道:「放心吧先生,老太太那里我让贱内去照顾了一夜,只说今夜要赶工,老太太也没起疑心。」
段易书点点头,母亲虽然耳朵和眼睛都不好使,却是个精明人,他心里只担忧这个借口瞒不过去,可即便瞒不过去,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但愿娘亲能看开一些,不要因此熬坏了身体。
「掌柜的,我想回去一趟……」
段易书越想越坐不住,刚要起身,便听掌柜的低声道:「先生还是安心在这里吧,您这会儿只怕走路都不灵便,能撑到回去吗?可也有二三里的路呢,若是痛苦不堪,岂不是更让老太太疑心?倒是将养一下的好。」
段易书一愣,想了想自己回到这里已是千辛万苦,只怕还真是没办法回家了,救在刚才,他从王府回铺子的路上,甚至都几度认为自己会昏迷过去。
一念及此,只好微微叹了口气,点头道:「好,我知道了,我就在这里坐一会儿。」
「哎,行,您就在这儿歇一歇,等一下去里边里躺一下,这人生在世,都是要受一些磨折的,唉!先生万万要看开一些才好啊。」
段易书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头道:「我明白,多谢掌柜的。」
于是店里的气氛便沉默下去,段易书倚着椅子上的靠垫,身前是暖暖的火炉,加上他昨日体力透支太厉害,如今风寒又加重,因此只是迷迷腾腾的想睡觉。
掌柜的刚刚招呼完一个客人,回头看见了,忙走过来,想让段易书去屋里睡,却听「咚」的一声,门忽然被推开,一股寒气夹杂着雪花扑了进来。
这声音也将昏昏欲睡的段易书惊醒,抬头一看,面上就变得煞白一片。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就要往里屋逃,却不料身上立刻传来锥心刺骨的剧痛,让他忍不住便痛呼一声。
齐鹏看见了段易书,冷着面孔道:「王爷请段公子再回王府一趟。」
「王爷……也不能欺人太甚。」段易书很快便意识到自己根本逃不开也躲不了,于是勉强镇定下来,背靠着柱子,咬牙切齿道:「是他自己许我随传随到的……可没说要我留下。」
齐鹏微微一笑道:「既然公子知道,那现在王爷可不是就传你了吗?放心,王爷只是请了太医,要给公子看看风寒而已,请公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沉吟了一下,看看后面的侍卫:「没看见我把侍卫都带来了吗?公子这一次,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因为齐柏和段易书现在的关系,所以齐鹏也改了称呼。
「齐管家,段先生刚刚才回来,十条命里用去了九条,王爷何苦在这个时候苦苦相逼?」掌柜的走过来,叹口气道:「侧隐之心人皆有之,齐管家且看看段先生的模样,就不能做点好事,回去在王爷面前帮着分辩一下吗?」
齐鹏苦笑道:「分辩?我可是不想要脑袋了?你们是没看见王爷回府的模样,本来欢欢喜喜的带着王太医,谁知听说段公子离开了,那模样儿倒像是能吃下几个人似的,我出来的时候就下了命令,人若是带不回去,就把我脑袋提回去,不然能让我把侍卫们都带来吗?」
段易书气得浑身哆嗦,却偏偏知道自己无法反抗明亲王这个一手遮天的恶势力。一时间既想轰轰烈烈的碰在那火炉上死了,一时间却又想起老母在家中殷殷期盼的身影。想要逃,又逃不开,病中的身子就连反抗都不可能。
在这几重情绪的冲击之下,只觉面前的人影忽然间就模糊起来,一个身子摇摇欲坠,意识陷入黑暗之前,他听到掌柜和齐鹏的惊叫声。
+++++
思绪就好像一缕游魂般,在冰冷黑暗的空间里飘荡着、也不知飘了多久,方觉身上暖起来,似乎有软软的被褥裹住了自已,就好像小时候被母亲慈爱的抱在怀中一般,他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就这样略入了深深的睡眠中。
看着床上段易书终于睡安稳了的面孔,齐柏总算放下心来。轻悄悄出了房门,只见王太医正在开方子,见他出来,忙站起抱拳行礼,齐柏连忙挥手免了,一边关心问道:「如何?他身子有问题吗?」
「风寒侵体,加之身子虚弱,问题倒是有一些,不过无妨,下官开几张房子,让段大人按时服药。接着再给他吃一些补汤补品就好。」
听到王太医这样说,齐柏方放下心中大石,想到刚才这太医的称呼,他默然了一会儿,才轻声道:「王太医以前认识段先生?」
王太医心中一凛,暗道坏了,自己怎么就忘了段大人早已被罢免官职的事情了呢?当下忙陪笑道:「是,段……段先生从前是府尹的时候,也曾请下官去为他母亲诊过病,仅此而已,却是并无深交。」
齐柏点点头,想了想轻声道:「他是个好人,也是个好官。」
王太医心说好人好官有什么用?还不是因为触犯到了王爷您,让皇上一道圣旨给贬下来,还永不录用。奇怪啊,这恶霸王爷今儿怎么转了性子?倒替段先生说起话来?
心里奇怪,只是联想前后,一琢磨便已得出答案,一瞬间,王太医身上的冷汗就湿透了衣裳,齐柏看了他一眼,心知他已经猜透自己做下的事情,冷哼了一声道:「王太医请回吧,今日的事,本王若是听到传进第二个人的口中……」
「不会,王爷放心,放心。」王太医腿肚子都吓得打颤了,谁不知道明亲王气焰滔天,如今段先生怎么说也曾经做过官,还是大才子,尚且被他如此对待,若是自己不知好歹,坏了他的好事儿……王太医打了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匆匆告退。
这里齐柏坐在椅子中看向窗外,过了好久,他才转头看着旁边的齐鹏,沉声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易书很可怜?觉得本王太不是东西?」
「王爷,小的可不敢啊。」齐鹏吓得「扑通」一声跪下,心想邪门了,王爷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本来嘛,你戏弄他、侮辱他都好,就当出一口气,你不该将这样骄傲的一个人非给要了身子,从来都不好男色的,何苦这样辱他……他妈的你还敢这么想,王爷可能会读心术啊,你不想要命了?
齐柏当然不会读心术,所以自然也不知齐鹏此刻在想什么。他只是木然说了句:「你慌什么?起来吧。」
齐鹏站了起来,却见自家王爷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阴沉的天空,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沉森冷,好半晌方冷笑一声道:「没错,我不是东西,我禽兽不如,反正也已经是这样了,就再更禽兽不如一些又有何妨?「
想到此处,便转身对齐鹏道:「你立刻去吩咐账房,写一张卖身为奴的契约,开价就是一百两银子吧。」
「王爷,什么奴才这样值钱……」齐鹏愕然张着嘴,可是话不等说完,他便猛的醒悟过来,不敢置信的看向齐柏:「王……王爷三思啊,这……这只听说过逼良为娼,可没听说过逼人为奴的,这……」
「啰嗦什么?让你办你就去办。」齐柏冷酷的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于是齐鹏就明白自家王爷这是心意已定了。不自禁的看了里屋一眼,他心中实在替段易书抱屈:怎么就能惹得王爷狂性大发,残忍到这个程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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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易书这一觉睡到了傍晚,他坐起身子,虽然身上和那个羞耻的部位还是疼痛不堪,但总算比今日一早要好一些。
正要摸索着下床,就看秋玉赶过来,扶住了他的身子轻声道:「公子还是好好歇歇吧,为了您今早儿离开,王爷差点儿把我们这些下人给投了井。如今王爷正在外面正厅会客,您好好在这里歇会子,他会完客必会回来的。」
段易书冷笑一声:「我不用他回来,放开,让我走……」他发现秋雨死拽着自己不松手,不由得又惊又怒:「你们想做什么?」
「实话和您说了吧公子,这次就是打死我,也不敢放您走的。今儿是怎么把您请回来的,想来您没忘吧?也不是奴婢不放手,您出门看看去,二十几个侍卫在门前呢,别说您只是个文弱书生,又在病中,你就是个武林高手,这会儿只怕也是插翅难飞。」
秋玉叹着气,将段易书重新摁在床上坐下,想了想又轻声道:「且公子先别想着怎么逃走,倒是想想该如何与王爷周旋才是,您知道王爷见的客人是谁吗?就是金文侯府的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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