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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桂华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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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胡伏氏见状心下一惊,还道是自家妻主犯的罪,当下两腿发软,便要站不住。好算那孙瞎子见机快,忙在一边道:“怎么回事还不清楚,胡君人莫要自己吓自己。”

胡伏氏闻言,忽然想到那有惊无险之说,当下连忙收了心神,赶忙走了两步,向自己身前的男子询问。那人一回头,胡伏氏才发现这是个外镇人,只是此时已是不好再换人,于是硬着头皮问下去。

好在那男子是个爱说的,当下也不藏着,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起来。原来这人还真不是胡屠杀的,乃是林三杀的。只是林三杀了人后便提着刀跑了,而胡屠却是和这群人中的几个头领,被原本来拦人闹事的捕快当做目击证人带走审问去了。

胡伏氏闻言,一颗心却是一半放到肚里,一半却提到了嗓子眼。自然,放下去的那一半是为了胡屠,而提起那一半乃是因着林三。没办法,两家虽不是亲姊妹,但是关系处的却是比亲姊妹还要亲。当初若不是为着大郎,以胡伏氏的贤惠,也不会说那些刀子话。是以,听说林三杀人,胡伏氏同样担心不已。要知道,林三不但家中有病着的老母,她的续弦夫郎,可是年前才生下孩子,这要是没了林三,那个家可是没法子过了。

胡伏氏担心不已,便生起心思想要去林三家看看,只是同孙瞎子一说,却是被拦下道:“林三杀人逃跑,有可能会回家收拾东西,而那些捕快若要抓人必然要监视她家,此时去了难免有嫌疑,莫不如等胡屠回来再议。”

胡伏氏不懂公堂之事,是以听孙瞎子这么一说这才明白,当下便决定先回家给桂菊看病,待胡屠放回来再商议林家之事。

因着还没想好要怎样将事情落到胡屠一家,是以孙瞎子不好外露自己那一桩本事,只得假装起了一挂,说是桂菊之所以如此,是因着魂魄被摔落了,要想召回得做些法事。只是自己法力低微,受不得打扰,须得胡伏氏等人出去守住大门口,切不可放任何人进来,也不可偷偷观看,免得惊了神仙,坏了法事。

胡伏氏闻言自然不敢不听,又见那孙瞎子掐起手势来像模像样,于是便放心带着四郎五郎六郎三个站在了大门外,一边守着门户,一边等胡屠回来。

而那孙瞎子,待确定胡伏氏等人确实出去守在大门外之后,便立即收了手势坐到桂菊窗前,却是伸出三指,给桂菊号起脉来。原来这孙瞎子虽说以打卦算命为生,但也不过是隐姓埋名浪迹江湖而已,其真正的本事,却是一身家传的金针医术。

是以,待诊脉之后,孙瞎子确定桂菊之所以昏迷的确是因为脑中血块的原因,当即便拿出随身携带的金针,在桂菊身上施起家传针术来。

当然,因为这是头部之病,这时代又没什么X光能照透析图,是以不确定血块位置的孙瞎子,施针时只能探索着慢慢来,并且需要格外小心。是以待将全部九九八十一根金针施完,孙瞎子已是累出一身大汗,而再待桂菊全身血液运行一周天之后,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待孙瞎子收了针,出门叫胡伏氏等人进来时,才晓得胡屠也已然回来,只是怕打扰了法事,一直待在外面。

因着担心桂菊,胡屠只略一行礼便冲进门去,怎奈到底是第一次施针,是以得到的结果难免失望。

好在孙瞎子接下来的话又给胡家人带来信心,却是道:“我法力低微,是以这还魂之事,却不是一次能成,还要多做些时日,到时自然变成。不过,为防将魂魄召回,孩子的身体不堪承受,是以还要吃些养身的药才好。”

孙瞎子因着行这一次针,多少对桂菊的病多少有些把握,是以心中有底的她,将这般糊弄人的话说的头头是道。

当然,她到底对胡家人有好感,是以嘴上在骗的同时,手上的药方开的却是极认真,只是心底在不断道:别家与我有恩,我免费出诊救你家孩儿之命,是于你家有恩,即如此,你便帮我报答那家,这债便算清了。

孙瞎子这般想法,胡屠等人自然不知,是以感激之下自然听话。只是不论是胡屠还是孙瞎子都不知道,床上那看似昏迷着的桂菊,心中对这一切却是极明白,只是眼下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是以没办法拆穿罢了。

夜事

因着孙瞎子说至少要连着做半个月的法事,是以家中没有闲屋又男眷众多的胡屠夫妇便掏了三百文钱,将她安排到镇中一户老孤寡家住。

而待将孙瞎子安排完毕,又兴奋又疲惫的胡屠夫妇这才倒出功夫来说林三的事情。原来,当日林三追着胡屠去了,本在王家跟前拦下了胡屠,已将其劝得要回转家中了。

可是有一句话叫‘阎王叫你三更死,绝不留下到五更’。谁想那王陈氏竟好死不死的正在此时出了门。出门倒也罢了,但这位却是不知哪根筋错了位,竟是来主动招惹胡屠二人。而且言辞间不但将胡屠一家骂了个遍,便是林三也给瓜葛上了。

说来这林三是个有脑袋的,一般事情绝对不会动怒,但是是人就有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若是王陈氏只说她林三自己什么,她绝对会忍,但是千不该万不该将言语侮辱到林三的母亲跟胡屠身上。

林三是个孝子,跟胡屠之间的关系也绝对不单单只表面上那样简单。是以,还不等脾气暴躁的胡屠有所动作,林三这个素来冷静之人,便抢先夺刀动手。

因着王陈氏开口招惹胡屠二人的时候,那些来讨说法的人正好赶到,是以都将前因后果都看个通透。她们本就恨王陈氏告密,又不待见他如此嚣张,于是林三快手杀人之后,竟是没有一个人阻拦,反而一个个让出去路,叫林三快快逃跑。

便是后来捕快来询问,也都挺身与胡屠一起去县衙作证,证明王陈氏辱骂在先,林三是愤而杀人。所以,虽然县中有个主簿姐姐,但是因王陈氏的案子无任何疑点,是以县令大人只发了缉拿签,叫捕快们捉拿林三,这事便算完事儿,胡屠等人也被早早放回家了。

胡屠说的简单,但是听了前因后果的胡伏氏心中很是不安。于是埋怨道:“若不是你脾气暴躁,如何出了这等事情。三妹的三个儿子都还未嫁,女儿还不到一周岁,她续弦李氏也才十九,家中老母又病着。这一家子,没了挣钱主事的,以后可如何是好?”

胡屠闻言也是后悔道:“哪里料到会这样?不然我便是在家憋屈死也不会去寻王陈氏那贱人。只是事已至此,三妹家少不得要我们关照了,总不能叫她因我而家破人亡。”

胡伏氏闻言道:“正是。三郎的卖身银子还尚未动,如今既然已定案,我看你明日便给她家先送些去,好歹先过了这个难关。”

胡屠闻言正是道理,当下便点头道:“虽然不是长久之计,但是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只是这事到底糟心,是以两口子商量完之后,谁都没有心思睡觉,只就着油灯,一起守着昏睡的桂菊,呆呆的犯愁。

‘梆、梆、梆、梆。’巡夜铜锣四更声响,守着桂菊却不知自己何时睡着的胡伏氏被惊得一个晃神,顿时醒了过来。

他略略伸了伸压的发麻的胳膊,这才想起刚才自己只顾得发呆,竟是就那么拄着胳膊睡了,灯灭了都不知道。

因想着自己这样睡着,妻主却没来叫一声,想必也跟自己一样。于是不由一边起身抹黑脱衣裳睡觉,一边伸手向自己睡着前妻主坐的位置推去,想要唤妻主睡觉。

可是不想,这一推竟是推了个空,还叫胡伏氏趔趄了一下。好算有床沿挡着,否则定然摔个跟头。不过这一下,也将原本睡得有些迷糊的胡伏氏给惊醒。嗯?妻主怎么不在?莫不是起夜去了?

想到这个可能,胡伏氏倒也没往心里去,只回手摸起火石点油灯。因为他觉着刚刚好像压到了桂菊,所以想要点灯看看。

只是这一点灯胡伏氏才愕然发现,自己存放三郎卖身银子的箱子,不知何时竟被人将锁给撬开了。

“这~”胡伏氏赶忙上前查看,果然,里面银子一丝儿不剩,不但全部十四两都没了,便是零散的几个铜钱也不见踪影。

这可是三郎卖了自己才给桂菊凑的治病钱啊!怎么就给偷了?想到这儿,胡伏氏的魂儿都快给急没了。好算他还想起之前自己在怀里揣了六两银子,连忙摸了还在,这才多少缓和了心绪。

不过他这心绪一缓和,便觉得不对。因为若是这银子真叫别个人偷了,怎的就知道那样准,别的箱子不翻,就直奔存钱的箱子?再说,若是有别个人来偷,就凭自家妻主的本事,也绝不会让人不声不响的就出去了,这~或许~

想到一个可能,胡伏氏倒是彻底安下了心等。只要自家妻主回来,那么一切便可真相大白。

果然,等了小半个时辰,胡屠才鬼鬼祟祟的开门进来。抬眼便见胡伏氏正抹黑守着箱子边儿端坐在屋中,张口似要与自己问些什么。

胡屠见状连忙一闪身,伸手捂了胡伏氏的嘴悄声道:“别说话,莫惊动了邻居。”

胡伏氏是个晓事的,当下连忙点头。胡屠这才放开了手道:“你莫担心,我将银子送与三妹了,她家周围都是捕快,不得已才来找上了我,我…”

不待胡屠说完,胡伏氏便也低声道:“没事儿,我都明白。这本是应该之事。”

胡屠见状又是抱歉又是欣慰,当下不由感叹道:“我胡不明何其有幸,娶得你这般明理的夫郎。”

胡伏氏闻言不由轻笑,却是拍了胡屠一下道:“都老夫老妻的了,做什么这么肉麻!”

夫妇两个这边正低声打情骂俏,却冷不防床上传来一声呻吟。两人闻声立时大惊,当即也顾不得什么惊动不惊动,慌慌忙忙的点了油灯扑到床前查看桂菊。

只见桂菊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紧闭着眼睛抽搐扭动,似是极疼痛,呻吟声虽是断断续续,但却是愈演愈烈。可是就在胡屠夫妇以为桂菊会就此被疼醒的时候,桂菊的身体却是慢慢平静,渐渐声音也不可闻,直到又回复到昏睡的状态,好像刚刚只不过是一场幻觉。

当然,无论是被扭的不成样子的被褥,还是桂菊身上的黑汗,都证明了那不是一场幻觉。是以,胡屠夫妇虽然对桂菊没能就此醒来感到失望,但是同时却也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于是激动之下,胡屠夫妇不由一起紧握住桂菊的手,仿若要把自己的力量都传给桂菊,并鼓励她,在下一次战斗中,能战胜病魔,重新夺回自己。

当两双温热的大手,握住桂菊的小手时候。胡屠夫妇不知道,他们的温暖真的给桂菊带来了无限的动力。让她觉得,就算不为自己只为了这个家,自己也必须尽快努力,重新控制自己的身体。

于是,尽管疼痛吃力,但是试了这许多天,终于摸着门道的桂菊还是强忍着,又一次试着在意念中控制自己的身体,练起那师门所谓的内力。

第二日天才刚亮,守了一宿的胡屠夫妇便将孙瞎子找了来说了情况。这孙瞎子倒也光棍,闻言也不顾什么暴露不暴露,当即便给桂菊号了脉,而后才缓了神道:“魂魄虽有回归,但到底残破不全,是以还得继续做法,而且须得一日两次。”

因着孙瞎子白日里做法,桂菊晚上便有了动静,是以胡屠夫妇也不细辨其中因果,当下里忙不迭的便都退了出去,守着大门,只求孩子快好。而孙瞎子则早晚两次,开始给桂菊施针。

如此一连七八日,桂菊的小身板日日都有反应,虽然还是睁不开眼睛,但是偶尔五指驱动,蹬蹬小腿儿,闻声晓得点头,显见的已是有所好转了。

到这时孩子虽然还没好,但胡屠夫妇激动的几乎都要哭出来,对孙瞎子的感激之情也是如滔滔江水了。而孙瞎子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时机,便趁胡屠夫妇又一次感谢自己的时候,假装了歉意开口道:“我学艺不精,法力低微,只能将孩子治到这种程度,实在是愧对二位。如今只能看孩子的造化,我也没什么办法了,便就此告辞了。”

孙瞎子说罢,一脸的欲言又止,最后才又摇摇头表示放弃,却是抓准了胡屠夫妇不愿意孩子不上不下吊在此处的脉,等着人家开口。

果然,胡屠夫妇闻言立时大惊,一齐急急开口挽留道:“先生可不要走。无论怎样,小儿还望先生救到底才是。”

孙瞎子等的就是这一句,当下便端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却是想了想又摇头道:“不是在下不救,实在是法力低微呀!不过~,若是能找到定命的阵眼,或许~”

话说了半截儿,孙瞎子却是又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声:“难呐~”

虽然不明白什么是定命的阵眼,但是既然孙瞎子说出来,胡屠夫妇自然不会放过,是以两口子便连连追问起来。

好半天,夫妇二人才从孙瞎子口中得知,原来这定命的阵眼,便是要找到一个童男,配和孙瞎子施法,而且待日后桂菊好了,也要将人养在家中,不可离桂菊太远。

胡屠听了不由疑惑道:“不过一男童罢了,去集上买一个便是,又有何难?”

孙瞎子闻言却是在心中暗骂道:事关我报恩,这事哪能随便?她心中不悦,是以面上难免严肃了起来,嘴上却道:“本来桂菊的八字是极好的,奈何行七。这一下便破了她的阳极命煞,是以须得一阳月所生的男童来补。生日时辰都是定好的,哪里是随便买得?”

胡屠夫妇也听不明白什么阴阳,只知道需要特定时辰的人,是以才晓得这事难办。只是她们又不愿就此放弃桂菊,只得再次向孙瞎子求助。

孙瞎子早将心中的算盘拨弄的叮当响,闻言自是顺杆上爬,假装寻思了一下,道:“如此,我便卜上一卦!只是这运道乃是有形无影之物,终究能不能成,还需得你二人自身努力!”

胡屠夫妇闻言忙道:“极是。”便守在一旁等卦。

不多时,孙瞎子卖弄玩手段之后便道:“卦象显示,此男童在东,头顶金冠,身披黑甲,日日自朱门而出,向玉街而去。”

“这~”胡屠夫妇闻言不由面面相觑,都暗道:这般人物,如何能来我家?

作者有话要说:树实在是对的回复系统无语了,于是只好就在这里回答一些亲们的疑问。希望亲们见谅,多多给树留言打分。O(∩_∩)O~

孙瞎子为何不瞎。

在树家乡这边,瞎子是民间对算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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