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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的手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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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他轻松地笑了,又阴沉地问,“你和刚才屋里的男人什么关系?”

她眨了眨眼,眼睛里一片空白,但大脑在飞速旋转。“我不知道,我在咖啡屋喝咖啡,然后……然后……就到这里了……然后想走也走不了了……”她断断续续地说,为大脑争取尽量多的圆谎时间,却也必须在第一时间获得他的信任。她脸上详装无辜和无助,心底拼命压抑良知的谴责,突然对现在的自己,涌出一股想呕吐的厌恶感。

听后,他陷入沉思,然后抿紧唇,大手滑上她柔嫩的面颊,磨蹭着,思索着。他的手掌宽而厚实,右手食指还有厚实的老茧,磨得她肌肤丝丝地疼,稍稍怯懦地躲了躲。他翻身压在她身上,胸肌磨蹭洁白的酥胸,隔着薄薄的衬衣,感到她浑身一阵战栗,小手轻轻地推。他仔细端详,蹙眉,然后猛地低下头舔、咬着小巧耳垂,命令道:“从今天起,你是我廖晁音的女人了。别再让其他男人碰你,否则你和他都会死。明白吗?”

脸颊绯红,她低低地应道:“明白。”脸红是在为自己感到羞愧,读那么多年书都等于白读了,到头来,仍不过是出卖肉体的妓女,靠出卖青春和灵魂存活的婊子。

其实,当女人在男人面前,以弱者姿态匍匐时,并不完全意味着已被驯服成宠物,恰恰是标志着一场猎食游戏的开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第三章 88酒吧缉毒

在廖晁音身下,她不住地颤抖,右手攥拳压抑一股游离态的愤怒。廖晁音察觉她的异样,停止动作,起身深深望着怀里的女人,如噩梦中的婴儿般扇形睫毛瑟瑟发抖,于是拍拍她面颊,低声吩咐道:“乖,明天我带你熟悉一下青岛夜场,见见人。睡吧。”说完,斜躺床另一边,没有脱衣,翻身入睡了。

……

东部香港花园。2009-2-14

夜幕落下,华灯初上,一辆钛灰色沃尔沃xc90滑入路口,转进高楼大厦背面,驶入一片灯红酒绿的繁华夜景,停在欧典的88酒吧门侧。车门打开,一双黑丝袜的美腿跃入视线,笔直饱满,延展黑窄裙间,而中长款的职业黑西服却古板得不近人情,严裹男人们的桃色幻想。她扎高高马尾,十指白皙纤长,扶车门的右手戴一枚蛇缠倒十字架的尾戒,关门锁车,转身走向酒吧大门。

小平头经理隔着玻璃门张望,看到她来了,拉门迎接,点头哈腰,忙不迭地献媚,笑咪咪地说:“苏总,您来了,楼上大VIP包厢为您订下了,请随我来。”

她跨进门,点点头,抬手示意带路,在后面默默跟着,边往里走,边简单地四下扫视。感觉酒吧内布局仍没变,无论是人还是物体,一楼属于学生、小职员和无业游民等,二楼是商企的精英或老总等,而装潢还是水晶吊灯、鎏金绣花红锦和机械齿轮铁艺混搭,凡尔赛宫的传统风格和后现代风格相结合。走上楼梯,目光停留在一楼中央的吧台,两位男调酒师正在表演花式调酒,焰火、烟雾迷离地混合在一起,看到这里,正好走到订好的位置,于是坐下,从西服内侧口袋,翻出LV皮夹,随手抽张卡递给小平头经理,说:“今晚先开个钻石VIP套餐,卡没密码。”

“小平头”眉开眼笑,笑咪咪地接过,转身一溜烟地消失了。此时,偌大的包厢只剩下她一个人,低头发了条短信,随后静静地看着楼下,“小平头”屁颠屁颠地跑到一楼,挤到吧台边,与一名黑衣男子耳语。在二楼俯瞰,食指摩擦嘴唇,换了个较舒适的坐姿,翘起二郎腿,感受到喧杂DJ音乐在耳边爆炸,从四面八方围攻过来,陷入冥想。

她叫苏娜(nuó),1978年2月14日生,今天是自己第三十二个生日,也是情人节,所以来到这里,找自己的情人过节,而把坟墓里的老公抛却脑后。

黑衣男子听完小平头的话,挥走他,斜睨二楼一眼,点上一根烟,揽上身边的高挑女伴,低头穿过人群,走了上来。他揽着女伴,走到苏娜的包厢,面对面坐下,连眼皮也不抬,把烟盒和火机拍在桌子上,扭头欣赏楼下调酒表演,兀自吞云吐雾。而看到这两个人,她也没表情、没表示,眼神没焦点地游移,任由包厢内三足鼎立,彼此僵持着。

几分钟后,服务生把套餐一一端上,然后念叨寒暄话,鞠躬退下。

时间仍在三个人的沉默中分秒流逝……苏娜率先打破僵局,向桌上伸手,抽出黑衣男子的烟点上,黑丝袜美腿换位交叠,窄裙之间开合,幽深。她狠狠吸一口,然后吐出一串长长烟圈,在渐渐弥散的浓雾后,审视他怀里的女伴——看来不过二十岁左右,鼻子高挺,嘴唇丰盈,下巴小巧,皮肤白滑,五官精雕细琢的完美,身材却又高挑丰满,实在是让女人也无可挑剔的尤物。这让自己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抽烟解闷,再吐几串烟圈消遣。

掐灭烟,举起半杯纯82年芝华士,一饮而尽,放杯,插一片西瓜递给那黑衣男子的女伴。她眼神空洞,面无表情地问:“怎么称呼?”

那女孩儿露出一双清灵的明眸,惴惴不安地看看自己,又看看黑衣男子的脸色,才回以微笑,并双手接过,规矩地答道:“谢谢你,美女,我叫朱玲。”

在廖晁音的怀中,接过她递来的西瓜,朱玲心底暗想:她是谁?一个气宇不凡的女人,身型挺拔,脸色素净,化极细的黑眼线,有一双浑圆柔媚的茶色眼睛,却深邃无底,看久了像把人转晕再吞掉的海底漩涡似的。虽然这几天一直跟廖晁音混,青岛各大夜吧都跑过一遍,见过一大群小喽啰,也知道88酒吧是他主要活动基地,他在这里“帮朋友忙”——应该可以理解为看场子、管公关经理和做其他黑道生意,却一直没有接触他后台交际圈,难道今天就是正式开端?

廖晁音余光流转一丝诧异,看了看怀里的朱玲,她暖暖地微笑,小口吃着西瓜片。苏娜脸色缓和,与他搭话,两个人谈论起生意。朱玲好像什么也听不懂,专注地吃着眼前的果盘,九点半,一楼短裙女开始表演唱歌,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过去,目不转睛地看着。客人络绎不绝地进场,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十点多,廖晁音接了个电话,起身说去办事儿,让朱玲坐在原地等。他走后不多久,苏娜主动搭话,表情随意,客气地说:“我要走了,让服务员把这里收拾一下,你拿好他的东西,下去等他吧。”说完,就招呼服务员收台,把廖晁音的烟和火机塞给朱玲,带她到酒吧门廊后,自顾自地走了。

街道阴暗,门廊敞亮,站在存衣室窗口的角落,一时也找不回廖晁音,闲来无事,看看手中的万宝路烟盒,又看看打火机,没有牌子,像是手工打磨,怀旧铁质,中间倒十字架图案,一尾蛇盘旋其上。她暗想:似乎在哪里看过——对了,这个打火机上的图案和苏娜的尾戒一模一样,这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突然,外面街道上,警笛响彻,四辆警车在88酒吧门口急刹车,八、九个公安敏捷地跳下车。为首的男公安,二十七、八岁,大高个儿,五官周正,英武帅气,眉宇孤傲,目光咄咄逼人,一下车就定定地看着朱玲,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推开玻璃门,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命令道:“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朱玲呆若木鸡,过了一会儿,茫然地反问:“什么?”

“什么什么!你是叫朱玲吧?”“别叨叨……是就对了!”“快走!”随后三、四个公安围上审问,一圈人插口袋站着,七嘴八舌地催促。

边应对边把手往后缩,心底觉察异样,想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存衣室窗口。此时,身后蹭地窜上一个人,猛地伸手抓过去,回头一看,是小平头经理。他仍然一副笑咪咪的模样,不着痕迹地抓过烟盒与打火机后,走到警察面前,作势敬烟,寒暄客气,被他们拒绝后,顺势把烟与火机收入裤兜,然后打听事情缘由,并求情作揖。

某中年男公安上前,方脸大头,门牙少了半颗,推开他,烦躁地说:“这不关你的事儿!你走开,别妨碍我们执行公务,否则把你一块儿抓进去。”

“不敢不敢,但是您总该给个抓人的理由吧?是不是?我们开门做生意,也要给客人个交代嘛。”小平头经理低三下四地作揖,笑咪咪地说。

为首的男公安二话不说,一个利落地擒拿手,扭过小平头的胳膊,严肃地呵斥:“把藏起来的东西交出来!”

听到这句话,大脑轰地一声,眼眶湿润,心想:坏了!那盒万宝路烟是参合麻品大麻的毒品,自己一早就闻出来了!如此重量的毒品,在中国境内被抓住,逃不了牢狱之灾,而且,还有那倒十字架的打火机,又不知能牵扯到怎样的罪行……在脑海中,迅速过滤刚才一幕幕情景,对整个事件猜出七八分,暗想:这个苏娜的确不凡,刚见了情敌一面,就要置之死地而后快,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何其心狠手辣的厉害女人啊!可是,也难保不是廖晁音与其共谋,自己原本就是他在仇杀现场捡回的……也许这几天的相处全是圈套……那么他又有怎样的目的呢……这些姑且不论,自己现在如何脱身呢?

正想着,从酒吧里窜出二十个保安,封住前厅门,里面DJ音乐愈加震天响,客人们似乎并未察觉这里的异样情况。与此同时,街道上突然喧闹起来,五辆香槟色面包车陆续到达,刹车声吱吱响,齐齐停在门口,一排排黑衣社会小哥从车里跳下,三十几个人咋咋呼呼地闯进来。领头的小哥饼子脸虾皮眼,蜡黄蜡黄、精瘦精瘦,长得和越南难民似的,推门就吆喝:“阳阳,弟兄们来给你捧个场!有位置没?”

小平头经理虽然被锁住手,动弹不得,却赶紧接口,笑咪咪地说:“常哥,早准备好了!”

一群黑社会小哥呼啦冲进来,小小的门廊里,登时挤得水泄不通。公安们蹭地火了,他们纷纷高声责问“小平头”,是不是要聚众闹事。大高个儿公安使劲一提溜,小平头疼得团团转,嬉皮笑脸,连连说不敢。常哥在旁边,动作夸张,表情滑稽,诡辩道:“这里是娱乐场所嘛,要的就是人气!我和阳阳关系好,多带几个朋友来捧场,就算犯法了?”

趁乱,有人抓朱玲胳膊往门口挤,前面人墙把他们挡得严严实实,两人顺利出了门。拉着手快跑两步,一转弯,被这人引上了一辆黑色宾利车。她坐进车后排,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稳住心神,定睛看到,白花花的石膏大腿,顺着向上看去,还有一张熟悉的中年男人的脸——孙子文!

第四章 步行街狙击

北风。青岛北海舰队司令部家属大院。2009-2-17。

大院门口设有哨岗,戴飘带帽的海军士兵持枪把守,一口气儿爬上坡顶,左拐第一栋德国洋楼进去。坐在一楼客厅就能远眺汇泉湾,晴空万里的白天,海面抑或帆船点点,抑或军舰彩旗飘飘。客厅装璜古朴庄重,三米半高的天花板角雕海浪花,两米半宽的窗户外围涂漆铜护栏,红漆木地板纹路清晰,可屋子里却总少不了潮湿气,印花壁纸泛出斑驳的黄渍。

夜里关着灯,通透的落地窗前,古老的摇椅轻柔吟唱,它怀抱眼里写诗的雅韵女子。一袭乌黑绸缎旗袍,盘扣束紧咽喉,无袖露出香肩,诡异的乌紫牡丹妖娆绽放在胸前,腰身纤巧可握,她双腿交叠,修长的腿顺开旗延展。搭在摇椅扶手的耦臂缓缓抬起,两指间夹着一根细细的烟,烟悠悠地燃烧,好像这女子幽幽地叹息。

坐在摇椅里,苏娜盯着自己的尾戒发呆,那条诱惑夏娃偷食jin果的蛇,一对猩红色的三角眼逼视,瞬间,仿佛对她眨了眨眼。一惊,手机铃声骤然大作,烟头掉落在旗袍上,慌忙抖落踩灭,拾起烟蒂,接听手机:“喂?”

手机另一头,廖晁音怒吼声传来:“苏娜!你这么做什么意思?你今天敢动我的人了,明天所有人就都会学你,我以后在社会上‘说话’还算数?”

“我没有。”苏娜闷闷地回答,眨眨眼,又反问,“就是有,又怎样?”真看不惯他这么向着那个骚女人!

“来来……别叨叨,给我开门来!”廖晁音烦躁地催促,粗暴地挂断手机。

大门被重重击打,门铃响个不停,她丝毫没有开门的意思,低头垂眼,看到刚才烟灰弄脏的地方,从茶几底下,抽块黑布攥在手心。门锁咔吧咔吧响动,两道保险门打开,廖晁音手里拿着一串钥匙,气势汹汹地冲进来,咣当把大门甩上,把夹着的包和钥匙往茶几上一拍。

再也憋不住火了,蹭地站起来,黑布一掀,拿手枪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道:“廖晁音,你个混蛋!你不想进来就滚出去,装什么没这屋子的钥匙!甩门?你甩在谁脸上呢?你以为这里是你那88酒吧的破山沟,滚!爽滚!你这样没良心的白眼狼,混蛋,趁早滚蛋!”我和你这么多年的感情,还不如你刚认识的臭婊子吗?

绷直背脊,他脸色焖成了酱茄子,一声不吭转身走进卧室,打开大衣橱,挂起外套,换上金钱串丝质睡衣,蒙被子就倒在床上。客厅中,苏娜藏回手枪,来回踱步却又不解恨,絮絮叨叨半天,才去浴室放洗澡水,接着忙活张罗晚餐。

晚餐始终在沉闷的气氛中,苏娜唠叨个没完,他只顾埋头扒饭,迅速解决后,轮流去洗了澡。然后,两个人单纯地进行了一次床事,并排躺在六尺半的大床上——

“老公,你别生气了……”喜笑颜开,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娇滴滴地撒娇。那个骚包算什么,哪能比得上自己一根手指头?又能给他权利和金钱,又能在床上让他欲死欲仙,男人们忙碌半生不就求这些吗?

浑圆柔媚的茶色眼眸,媚丝乱飘,她眼角眼梢若有似无地撩人,嘟起的红唇,娇艳欲滴,和可爱的邻家女孩似的,尤其是,她不安分的柔嫩膝盖,若近若离,巧妙地磨蹭胯下的坚挺。一股燥热冲头,鼻孔痒痒的,坐起身从床头柜抓根烟点上,狠狠地吸烟,从鼻子里喷出,扫扫烦闷。接着俯身压下,掐住苏娜的脖子——这是他们常玩的床底游戏,直到她眼白泛出,猛地进入潮湿甬道,剧烈摇曳床榻,闭眼冥想,神游九霄云外去了。

朱玲、朱玲、朱玲、朱玲……

北风。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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