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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隐藏boss-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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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弗利尔吸了口气:“你也很聪明。”
萨拉查撑起身子直直看着他追问:“有多少?”
“不多,一支军团而已,大约两千来人吧。”
“领头的呢?”
“两个苦修圣剑士吧。”
“不可能!托马斯·沃西怎么可能腾得出来这么多的力量?苏格兰的佩弗利尔斯四世可也有一名红衣主教的支持!”
佩弗利尔摊开手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萨拉查猛地闭上眼睛,遮住了那双碧绿的美丽瞳眸。
许久,他问:“多久以后我们会被赶上?”
“以现在的速度?最多半个月吧。”
萨拉查慢慢俯下身,重新把小脑袋放在佩弗利尔胸口。
“到了那时候,就把我交出去吧。”
“傻瓜,你以为我们与托马斯·沃西之间的矛盾就只有你吗?”
“不。”小男孩摇头,柔软的发丝擦在佩弗利尔颈侧,软软的,痒痒的。
“佩弗利尔你不奇怪托马斯·沃西为什么在王位之争的最紧要关头还要抽出力量来追我吗?因为我身上有一件他无论如何都要得到的东西。它足以成为让教会军后退,甚至永远不再来打扰你的砝码。”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交出它来换取你的自由?”
“因为只要我活着,托马斯·沃西就永远没办法拥有那东西。只要我不是自愿交出,他也永远得不到。它是铭刻于斯莱特林血脉最深处的铭印,只有最后一个斯莱特林的血脉都消失在世界之上后,它才可以为其他人所用——这里的‘其他人’仅只由最后一名斯莱特林自愿献上那东西的对象,所谓的‘契约转移’。”
“最后一个斯莱特林啊,也就是说,你终于明白我不是个斯莱特林了?”
“我早就明白了……”小男孩闭着眼睛说:“之前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佩弗利尔,我不想再落到托马斯·沃西手里了,到了那时……就杀了我吧……砍掉我的头,和那东西一起交出去,你就可以安全离开了……”
“喂!”
“我终究还是没有自杀的勇气,所以,请你帮帮我……”
“……这就是你的王牌?”
“……嗯……”萨拉查的声音微弱,像是要睡着了。
“喂,海伦。”佩弗利尔叫出这个许久未叫的名字:“你知道我的王牌是什么吗?”
“什么?”
“是我手里的剑!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你们!所以少给我说这种丧气话……”
萨拉查打断他:“佩弗利尔,你想激将也好,煽动也好,我都已经做了决定,所以不要费心了。”
佩弗利尔笑了,翻身坐起来,让萨拉查坐在自己面前,双手捧起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好,我只说一句话:只要有一丝希望,你都想活着,对不对?”
“但是……”
“那就好好活着!在那一丝希望没有破灭前都给我好好活着!”
“佩弗利尔!”
“经过这半年的发展,我们现在也有一千多人,战力和教会军相比根本没有太过悬殊的差距。从近几次的战斗来看,同等人数下反而是我们的战力更强。至于那两个苦修圣剑士……我曾经战斗过的的那个苦修圣剑士不在他的全盛状态,但那时也不是我的全盛状态,以一对二,我未必就输。”
“佩弗利尔!”
“所以,为什么不看看情况再做决定呢?”
“佩弗利尔!”萨拉查大喊起来:“人一旦死掉,再想做什么都晚了!”这么一句话的功夫,眼泪就一串串地流下来。
佩弗利尔无奈地一把把他按进怀里。
“好啦好啦,大不了我证明给你看。”
小男孩哭得抽抽噎噎的:“你、你用什么证明?”
“这个啊……让我再想想吧?”
“混蛋佩弗利尔!”小男孩气得大骂,情绪失控,嚎啕大哭。“你以为我就很愿意死吗?可我又有什么办法?我不想再看到有人为了我而死掉不可以吗?谁想死啊?谁不想好好活着?要不是走到绝路我干嘛要这么做?现在搞得好像你在哄我似的……好像我是胆小鬼似的……要不是不想你死我死都不愿意把那东西给出去!那是斯莱特林的!斯·莱·特·林的!!”
“好好斯莱特林的……”佩弗利尔抱着他,头疼欲裂。“我说……咱先歇一会儿再哭?要么歇一会儿再说话?你看你都喘不上来气了。”说话逻辑也有点乱啊。
“要你管!!!”
“好好我不管……”
萨拉查又戳他:“你说话啊。”
“说、说啥?”
“怎么证明?”
“呃……不是说我先想想吗……唔!”他倒抽一口冷气,“海伦!不带咬人的!”
“你混蛋!!”
……咬我还要说我混蛋……
小男孩对他大吼:“你说我不用死,你说我得给你好好活着,你说你要给我证明,好!我信了!结果你就给我个这么不靠谱的答案?你说你混不混蛋?”
“呃……”
“混不混蛋?”
“混……混蛋好了……”
“给人希望又把人轻飘飘丢在一边的混蛋最讨厌了!”
“……现在是我在抱着你吧?”
“不想抱你可以放开啊!”
“……”
“混蛋!”
“……”好吧,不管怎样,能把心里的压力释放出来就好。
小家伙在他怀里又哭了几分钟才慢慢收住声,先是顶着一塌糊涂的小脸和鸟窝头使劲瞪了萨拉查一眼,接着掏出魔杖指着自己说:“容光焕发。”
刷地一下,眼泪不见了,红眼圈红鼻尖不见了,鸟窝头柔顺了,在佩弗利尔怀里滚得皱巴巴的袍子也平整了,看得佩弗利尔差点没把眼睛瞪出来。
“看什么?”萨拉查前所未有的凶:“小心我给你个一忘皆空!”
“……平静下来的话,我们来说说那个‘证明’吧?”
萨拉查点头,动作优雅地坐在佩弗利尔对面,又狠狠地挑战了一把他的眼睛。
“跟在我身后的还有另外一批人。”
“谁?”
“不清楚,奥尔的眼睛们无法察觉到他们的存在,只能说他们就像是从世界中挖出去了一块,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模糊,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之后大致能确定这是两个人,一人较高大,可能是成年男人,一人较瘦小,大概是个孩子。”
“隐身术?”
“持续的时间太长,奥尔的眼睛们日以继夜地监视着他们,他们从没暴露身形。”
“隐身衣?”
“我也是这么想的。”
“一下子出现了两件隐身衣?一定是个大家伙。”
“我借着奥尔的麻雀去试探过,其中一个的力量是苦修圣剑骑士的级别,另一个是名魔力不强的小巫师。所以这就是我所说的证明了。今天晚上,我带着你去探探他们的虚实。”
“今晚?”
“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来我这里。”
小男孩带着掩饰不住的开心跑了出去。
佩弗利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奥尔,出来吧。”
他看着影子一样闪出来的奥尔用力叹气:“今天这接二连三的几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真有点受不了了……你身后再没有别人了吧?”
“只有我的老鼠。”
佩弗利尔愣了愣,疯狂锤地爆笑起来。
“我擦今个儿郁闷了一整天终于听到个好笑的笑话了!”
奥尔和他的小灰鼠面面相觑:我擦到底哪里好笑了?
☆、忽悠帝·脑补帝·领悟帝
“差不多了吧?”奥尔终于不能忍了,打断了佩弗利尔的狂笑。“再过一会儿赫尔加该来了。”
佩弗利尔这才擦掉眼角笑出的眼泪,咳了一声恢复正常。
“麻雀和小鼠们监视的两个隐形人在一口小泉旁停了很长时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现在都没有挪动位置。我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个,没想到却看了场好戏……两场。”瘦削的奥尔在佩弗利尔面前坐下——那个地方已经坐过两个人了。
“你不是也想找我纾解心理压力什么的吧?”
奥尔笑了:“如果你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光明下的黑暗或者惊天秘辛之类的东西就不会。”
佩弗利尔揉了揉鼻子。
奥尔:“赫尔加看起来像是心里一直在想着什么,一上午出了好几个小岔子,还在没人的地方给了自己一巴掌。对了,今天中午做的是香草烤鸡。”
“咦?做这么麻烦的东西?”鸡要一只一只地烤才行,对于负责一千多人饭菜的赫尔加来说,她做的大都是大锅大锅的炖菜,烤鸡什么的只有节日才有可能。
“因为佩弗利尔你喜欢吃烤□,再过一会儿估计她就该来道歉了。”奥尔笑了笑:“佩弗利尔你还真是厉害,你是真的彻底掌握了每个人的性格才做的谈话吧?”
“哦?为什么这么说?”
“赫尔加是个老好人,但她是个聪明的老好人,不过归根结底还是个老好人。你知道她是个老好人,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有想过告诉她真相,只有在关于命运的决战到来之前才告诉她真相,是为了她能够在战斗中专心,发挥出最好水平吧?赫尔加的魔力很强,但她最有用的地方不是使用咒语,而是她与你的配合,不管是日常生活还是战前动员,有了她的配合你才能把队伍的精神状态推动到□,得到你想要的效果。
“你还知道她是个聪明的老好人,所以她能够衡量出你所做的一切对队伍而言是好还是坏,而不会一味地盲目维护什么‘正义’啦‘道德感’啦和你决裂,分化队伍的力量。容我插一句,不分情况盲目维护什么正义和道德感的‘老好人’简直就是头无可救药的蠢驴!
“你更知道她归根结底还是个老好人,所以她想你的时候也会把你的出发点和你的为人都想成是高尚的、是为了别人好的,而不会去想你所做的这些是否单纯只是出于满足自己统治欲和掌控欲。
“正是因为这些,你才用最平实的语言告诉她一切,丝毫不掺杂自己的感情…色彩——或者说做得让她丝毫没有发现你掺杂了自己的感情…色彩,你精心选择了例子,却让她以为一切都是她自己从她那聪明的小脑袋瓜里想出来的,因为聪明的女人绝不喜欢被人操纵的感觉。
“你坦言自己在背后操纵了一切是更赞的做法!真的,我都要为你鼓掌了。聪明的女人不喜欢□纵的感觉,但她更不喜欢被欺骗,她们认为只要知道了真相就足以想出方法来摆脱哪怕再糟糕的局面;所以‘坦诚’的你又赢得了她的信任;并且让她误以为自己获得了主动权。
“此时你之前在对话中步步紧逼造出来的势终于达到高峰,恰好在这一刻制造出最令人惊讶、最令人难以接受的巨大反差,就像是蓄满魔力的巫师终于一次性用出了所有的咒语,恰到好处地让她的情绪来了一场爆发!
“就像你说的,压抑的情绪爆发出来是件好事,因为用光魔力的巫师不再危险。可是爆发来得太早不好,太早就用不光魔力,总还是留有后患;太晚则射出的咒语太强,你不知道自己能否挡下。总之这个度你把握得绝了!
“所以现在自以为想明白了一切的老好人开始内疚了,开始觉得自己误会了这么坦诚的你,或许还觉得你在背后默默地负担起全部的重任是多么的高尚,所以她一定会来给你道歉,一定会保证再也不怀疑你,永远信任你,永远是你的队友,永远站在你需要的位置。”
一口气说了超级多话的奥尔激动得满脸通红,问:“佩弗利尔,这就是你的心机和手段,对不对?”
“喔,你是这么想的吗?”
“还有萨拉查·斯莱特林……”
佩弗利尔一看眼前这位深吸一口气大有继续长篇大论的意思,忍不住囧了,连忙制止:“停!精简一下精简一下!简洁才是美!”
奥尔继续两眼放光:“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对赫尔加,你是晓之以理;对没经过多少世事又对你有某种特殊感情的萨拉查·斯莱特林,你是动之以情。每个人的人生经历、性格个性都不一样,你针对不同的特点设置了不同的谈话,最后都取得了完美的结果:你想要的忠诚。”
佩弗利尔被口水呛了一下:“‘对我有某种特殊感情’又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奥尔没理他的问题,而是用那双浅灰色的眼睛深深地望着佩弗利尔,坚定地说:“最可怕的战场不是生死厮杀,而是人心之间的争斗,观赏了你这么精彩的表现,我,奥古斯都·圣·朱利安……”他深深地伏跪下去,双唇轻轻贴上佩弗利尔的脚尖,以咏叹似的声音说:“谨于此向您献上我全身心的忠诚,永生不渝,永生不叛,永生不离。”
他直起上身,微扬起头,双目轻闭,神色虔诚。
佩弗利尔愣了:这是要我做什么?
他出身于教堂……主教祝圣?可我不清楚天主教的那些祭礼……算了就当是洒圣水点点额头好了,既然他都很方便地把头仰起来了。
于是他伸出食指点在奥尔的额头,缓缓接近的那一刻却有种奇特的感觉传来,在他的灵魂视界中,奥尔的灵魂中弹出一股灰色细线投向他的灵魂。
……这家伙认真的?这可真是传说中的信仰忠诚啊我说!
指尖触上奥尔的眉心,他的灵魂微微一震,启唇吐出自己的真名:
“星河。”
灰色的细线没入佩弗利尔的灵魂,略一盘旋便又弹出射回奥尔的灵魂,只不过射回的细线不复灰色,而是如同一缕璀璨的星光。
线条复杂的图形同时出现在奥尔眉心,瞬间隐入肌肤消失不见。
奥尔再次俯下身轻吻佩弗利尔足尖,抬起头亲吻佩弗利尔的手指。“吾主。”
“太引人注意了,还是先叫我佩弗利尔吧。”
瘦削的少年低头:“奥尔不能直呼吾主之名。”
“那就叫队长。”
“是。”奥尔微微躬身行礼:“队长,请下命令。”
“撤回你布在营地里的‘眼睛’,以后不允许再无故做出监视同伴的举动。”
“是!”奥尔闭目,片刻后睁开双眼说:“‘眼睛’已全部撤回,奥尔以后不会再犯。”
“嗯,那第二个命令……在不被赫尔加发现的情况下给我偷只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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