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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陷阱[出书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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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要求你保护我,以后别做这种蠢事了,听懂了没?」
  
  蠢事?一股怨气涌上喉头,已学会不辩驳的程亦禹再也难掩怒意。「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出事吗?」
  
  「别忘了我们还有契约存在,你连性命都是我的,我要你生就生,我没有要你死,你连死都不被允许!」
  
  英挺身躯蓦地转身离去,在房门发出刺痛耳膜的巨响后,一切又归于平静。只剩下被扔下的程亦禹,聆听自己的心跳声回荡在暗自的房间里。
  
  「这是……什么意思……」
  
  对他的执着、为他离去的愤怒,他到底该不该自以为对方是担心他的?程亦禹不晓得,然而,阙君扬所说的那句话,还深深烙印在脑海中。
  
  纷乱的思绪无从整理起,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回到阙南炎身边了。
 
 
第十章
  
  「既然已经醒了,就没有必要住在医院里。」
  
  清醒后没几天,阙南炎不顾医生劝阻冷冷丢下这句话,程亦禹就被强制带回阙家。
  
  虽说在昏迷期间,阙南炎一直看顾着他,但他清醒后,对方就再也没有来过,直到今天亲自接他出院为止。
  
  说「接」也不对,就跟当年出现在他高中校门口一样,这个男人强势地将他带进车内。
  
  坐在沉默的后座,他连该怎么开始对话都忘了。
  
  短短的十几天,他们好像分离了十几年之久,他从未离开阙南炎这么长的时间,他不晓得在自己清醒前,对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日夜陪伴着他,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不再来看他。
  
  太多复杂的情绪还没厘清,太多想问的事……好像怎么开口都不对,最后只能化为沉默。
  
  一踏进熟悉的阙家大门,在「董事长」、「程秘书」不绝于耳的招呼声中,阙南炎跟往常一样恍若未闻,拉着他径自往前走。
  
  刚恢复活动的双腿还不太听使唤,起初他努力跟上阙南炎的脚步,渐渐地,急躁的步伐快到他差点跟不上,中途还踉跄了几步。
  
  只要他稍微重心不稳,立刻被强而有力的双臂拉起,片刻不停留地向前行,来到连佣人们都鲜少靠近的楼层。
  
  「董事长,慢一点,我还……」
  
  「少啰唆!」
  
  在阙南炎强势的带领下,他跌跌撞撞地穿越熟悉的走廊,经过一间间他熟悉的房间,然而在走廊的底端,有扇从未在他面前开启过的门。
  
  他知道,那是暴君最终的栖息之地,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入,没有任何人可以闯进,只属君王独有的领域。
  
  雕上华美朱雀的门被重重推开了,火红的地毯向内延伸,灼烧了他的视线。
  
  豪华却陌生的宽广寝室,对他而言,拥有深刻意义的,只有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气味,是属那个人的气息。
  
  他像个无意间闯入皇宫大厅的卑微小民,惶恐、不知所措。
  
  来不及仔细环顾这个领域,两人已经踏进另一个铺满磁砖、仿佛无机质的空间。
  
  察觉自己被带进了浴室,耳边响起物品扫落一地的声音,腰际被一股力量束缚住,身体瞬间腾空,放上空无一物的盥洗台。
  
  程亦禹难掩疑惑地望着阙南炎,对方依然以毫无起伏的表情说道:「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洗澡了吧!」
  
  「等一下……」
  
  「闭嘴,我已经等得够久了。」
  
  随着不容反驳的语气,上衣一下就被剥除,热潮涌上面颊,在羞耻心的驱策下,程亦禹使劲推拒伸向自己下半身的手。
  
  「我自己会脱。」
  
  「不准抵抗我。」
  
  想要阻却的手被压制在头顶,下半身的所有衣物跟着褪除,肌肤接触到空气的瞬间,琥珀色的双眸逃避似的紧闭。
  
  他记得这一连串动作的意义,往往表示他即将受到残酷的对待。
  
  哗啦水声响起,曾被关在浴室惨遭凌虐的痛苦回忆一并涌上心头,全身不自觉地颤抖。
  
  不久之后,耳边传来嘲讽的笑声。「你不要露出这么害怕的表情,你睡着的那几天,也是我帮你翻身、擦身体,有什么好担心的。」
  
  原来他连这种事都做了啊……
  
  程亦禹不禁觉得自己太小心眼,他放弃了反抗,任凭温热的水流滑过身体,带来放松全身的温柔热度。
  
  睁开双眼,近在眼前的俊美容颜已恢复平静,拘禁自己的掌心也松开,改为抚上颈项,被触碰的地方如同遭受电击,他下意识地闪躲,颈部立刻被紧紧扣住,只能发出微弱的悲鸣。
  
  「不要违抗我,我不想再弄伤你。」同样冷酷的声音,但掌心传来的热度却相当惊人。「别以为大病初愈我就会对你温柔,乖乖听话才能平安度过今晚,懂了没?」
  
  还很虚弱的身体根本无力反抗,程亦禹迫于无奈而点头,扣在颈上的掌心才松懈力道,转而滑过肩膀和手臂。
  
  借着沐浴乳滑润的触感,在身上游移徘徊的掌心如同抚慰,身体竟产生了近似被爱抚的舒适感。
  
  惊觉自己可耻的念头,程亦禹困窘地绷起全身。
  
  低头看着温热的水流混合泡沫,从自己身上冲刷至盥洗台,滴落在浴室地面的磁砖上,这凌迟自己般的折磨似乎宣告结束。
  
  还未松一口气,令人陶醉的触感来到胸口。
  
  「身体绷这么紧做什么,伤口会痛吗?」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淡然言语伴随温热的气息吹入耳中。
  
  他咬紧下唇摇摇头,抑制自己即将失控的生理反应,但在胸前浮动的掌心滑过突起时,身体立刻大大弹跳起来。
  
  「这样就能让你产生反应吗?看来我以前调教得不错。」
  
  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为什么又要把他当成低贱的宠物看待?
  
  悲愤的情绪涌上心头,程亦禹抬头瞪视操弄自己的男人。
  
  王者般傲然的嘴角泛起冷笑。「对我露出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一睁开眼又想要违抗我了。」
  
  停留在胸前的大手,开始揉压变硬的胸尖,快感的冲击对他而言还太过刺激,随着冲口而出的呻吟,所有防线瞬间溃堤,一发不可收拾。
  
  「唔!嗯……」
  
  「看来要这样做你才会乖乖听话。」
  
  冷酷到令人心寒的声音与湿热的舌尖窜入耳中,耳垂被舔弄时的麻痒感令他缩起肩膀,就在他无暇防备之际,膝盖也被蛮横地左右分开。
  
  「住手!你说过……呜……」
  
  半挺立状态的欲望被大掌包覆,毫不怜惜地用力摩擦,身体内部却泛起一波波难以抵挡的热潮。
  
  「我是说过,只要你乖乖听话就放过你,一切都是你自己惹的祸,谁叫你要反抗我。」
  
  「不要……为什么……不放过我?」
  
  睽违多年的爱抚,依然足以摆布他所有理性与知觉。
  
  胸前被持续揉捏刺激着,握住欲望的指腹在顶端摩挲,象征强烈快感的蜜液缓缓渗出,湿润了肆虐自己的掌心。
  
  两个敏感处同时遭受折磨,他又似痛苦又似愉悦地喘息着,浴室的回音大到刺耳,也刺痛了他的心。
  
  他不想回到任人玩弄的身份,却无力挣扎。
  
  「这是给你的惩罚,不准再任性而为,不准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想离开我。」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我不懂你为何这么恨我……」
  
  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呐喊,心中的悲愤到了极限,泪水混着残留在脸上的水渍狼狈地滴落脸庞。
  
  「如果只是为了折磨我才要我留下,为什么还要在我昏迷的时候陪着我?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
  
  「我叫你待在车里等我,你为什么不听?」终于,折腾自己的双手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的责难。
  
  「我们不是约好了吗?我一回来,就要看见你在那里等我,你为什么没有遵守约定?为什么要冲过来?」
  
  「我……我只是……不希望你出事……」
  
  「难道你就要我亲眼看着你离开我?」
  
  严厉控诉敲击着他的心,程亦禹诧异抬头,却对上两泓深黑不见底的潭水。
  
  他从不知道,这个倨傲冷酷的持有者,也会有如此沉痛的表情。
  
  「我这一生,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
  
  他更不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也会感到恐惧。
  
  「我还以为自己的心脏会停止跳动,这种感觉比自己遇上车祸还要恐怖。只要想到你会永远离开我,我就恨不得手刃那个混蛋……」
  
  或许是为了控制自己涌现的杀意,阙南炎伸出手,将他瘦弱的身躯拥入怀中。
  
  倚靠在宽阔的胸前,程亦禹难以置信地僵直了背脊,颤抖的双唇久久无法言语,只有泪水,仿佛拥有自我意识般不断涌出。
  
  他一心祈祷这不是错觉、不是梦境……
  
  「你根本不懂,我一点也不恨你。一开始我的确很讨厌你,像你这种在细心呵护下成长的温室花朵,看起来既纯洁又脆弱,跟我完全相反,光是站在我面前就让我莫名火大,但同时……」
  
  低语着「也让我很焦虑」的阙南炎,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自嘲。
  
  「我不相信有人能不屈服于我,就只有你,不管我怎么对你,即使你表面上听从我的指示,但你还是你。日复一日的抱你、折磨你,只是想看到你堕落的模样。」
  
  他终于明白,为何对方总是残暴地对待他,面对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怜悯。自己不愿被击倒的坚强,竟无形中折损了暴君的傲气。
  
  「可你从未因此改变过,到最后,我竟然害怕有一天再也看不到这样的你,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你要什么,也不晓得该怎么做才能把你留下。」
  
  泪水令他看不清阙南炎的表情,覆盖在肩膀上的掌心所传递的热度,诉说着对自己的渴望。
  
  「你从来不眷恋任何人,也不像其它人会向我索取想要的东西。如果你是贪婪的人,我还有借口可以绑住你,偏偏你从来不说任性的话,也不曾向我开口要求什么。」
  
  「你……真的想要我留在你身边吗?」从口中迸出的声音有些支离破碎。他不是没有任何贪恋,而是以为自己的奢望不可能实现。
  
  「不是为了报复……不是为了折磨我……」
  
  「你还不明白吗?那都是借口。」大掌转为捧住他苍白的面颊,近在眼前的英挺眉眼,坚定地凝视着他。
  
  「这个世界上,我就算利用亲生骨肉也要得到的人,就只有你而已。」
  
  心脏,仿佛被掐住般无法运作。
  
  程亦禹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已被阙南炎深深吻住。
  
  唇瓣被细细吸吮、啃咬,很快的,湿热的舌撬开齿缝钻进口腔,追逐着他的,与之交缠。
  
  这是一个粗暴却甜美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吻,即使下意识地想要逃离,掌心却已深入发中托住他的后脑,强迫他仰起下巴接受侵袭。
  
  激烈交缠的唇舌、彼此索求的渴望,强势的吻仿佛融化了他的意志,灌注口腔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再被抹去。
  
  这再不是他的奢望,这个人是全心全意需要自己、渴求自己。
  
  不记得过了多久,令人近乎窒息的缠绵深吻终于结束了。
  
  「你还不懂吗?就只有你……我想要的只有你而已。」
  
  「我……」迷蒙双眼仰望着深爱的男人,程亦禹以沙哑却坚定的声音开了口。「我接受和你订下的最后一个契约。」
  
  「阿禹?」俊美容颜闪过些许困惑,这么多年,岁月只刻下成熟的性感魅力,和益发英姿焕发的神彩。
  
  「我会用这一生遵守和你的契约……我会留在你身边,绝对不再离开你。可是,我还有一个条件……」
  
  如果他可以说任性的话,开口要求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如果他这十五年来的压抑和所受的折磨,都只为了这一刻。
  
  他扬起手,以指尖抚摸阙南炎的面颊,描绘自己唯一渴望的人。
  
  「把你给我。」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属我……我要你的身心全都属我,不再被任何人触碰……」
  
  十五年前将他拘禁在牢笼之中的契约,如今他只希望同样束缚住所爱的人。
  
  他们之间纠结的羁绊,始于出卖自己的契约。
  
  傲视一切、目中无人的暴君,只把他视为泄欲的玩具,将他的自尊和乞求践踏在脚下。
  
  他怎么也想不到,契约即将到期的最后,自己竟宁愿舍弃自由,留在这个人身边,哪怕一再换来惨痛的折磨和心酸。
  
  过程中渐渐发现,自己多少受到暴君的重视,发现自己在他的心中拥有一席之地,直到发现,自己原来是他唯一重视的存在。
  
  如此久远的时光,如此艰辛的漫漫长路,一个又一个无止境的契约,他终于找到真正意义。
  
  他发觉暴君对自己的执着,也懂得暴君内心的呐喊。
  
  这是他这一生,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任性,他已别无所求。
  
  「求求你……把你给我……我只要你而已……」
  
  「……是你的。」低沉嗓音缓缓道出回应。阙南炎抓起他的手,牢牢压在线条刚毅的脸庞上,一边褪去自己上身的衣物。
  
  眼见结实完美的躯体在面前展现,他不敢直视地挪开视线。
  
  「看着我。」如此要求的人,执起他的手放上宽阔双肩。「这也是你的,从此以后……」
  
  在阙南炎低声说出「全都属你」的同时,程亦禹紧紧拥住这副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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