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术士杠上小民警-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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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也是！”沈亦雄说的是我也是，停在别人耳朵里是说他沈亦雄也是不会容忍别人始乱终弃的，可是他自己的意思是他也不允许自己做了错事被原谅。
　　“哥，你是不是要回H市去接管爷爷的生意？”二宝终于瞅准机会问了，这个问题必须面对。
　　“……”犹豫三秒，最后还是一个简单的回答，“是！”何止生意那么简单，那可是无所不作的次国家组织。
　　“什么时候回去？”
　　“不知道！”又是三秒犹豫，“老家伙的意思是办了婚礼后让你跟着我回去，他很自私！”
　　“哥必须回去吗？”
　　“是！”
　　“哦……”二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这几句话的时间里，二宝有想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是真的要嫁吗？当初回家了考警察不就是为了守着父母么，难道还能让父母也搬家到H市去。
　　虽然二宝晓得若是他跟沈亦雄去H市，他的父母会答应的，但是铁定不会跟着他去，毕竟嫁儿子已经够“丢人”了，再跟着儿子去住那就更丢人了。
　　所以，二宝知道这是个死结，也就是说他们要分开了。
　　世道的狭隘，对一个性别的偏颇，是如此顽固。两个人同样的性别，要在一起，为何如此艰难！
　　这是二宝的内心，至于沈亦雄的心里，其实一切都想好了，因为他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想的。
　　不外乎是算计到二宝要被派去做卧底了，当然也算不上卧底，因为到时候谁都知道二宝是卧底。可是那也不能怎样，因为到时候二宝是沈亦雄的正宫。
　　至于老头子的身体无论是装的还是不装，也到了年龄了，所以老头子的想法他大概也是了解的。在老头子还活着的时候抓着沈亦雄的弱点，等到沈亦雄在那个位置习惯之后，也就不会再有离开的念头了。
　　到时候他沈亦雄也就安安分分在那个位置了，而且只有在那个位置，才能真正威慑到任何敢于动念头伤害他在乎的人的人！
　　沈亦雄有想过在那个位置的时候动一些心思，算计一些人，然后让那个次国家组织瓦解了，当然他也知道老爷子知道他会动这样的心思，也会防着他。
　　可是，这属于赌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沈亦雄没有，老爷子也没有！太宽泛了！
　　于是接下里会发生的事情，沈亦雄都可以预测到了。
　　他沈亦雄离开，然后二宝以卧底以及恋人的身份也加入到那个组织，然后两人齐心或者到时候根本没办法做到齐心，但无论如何吧目的是一样，那就是瓦解这部分势力。
　　成功了，他们还有好些年可以在一起，平平淡淡。
　　失败了，也许是死亡；也许是两人成了这个势力里面的守旧者，然后寻找下一个继承者。
　　一直到吃了夜宵两人才回去，洗了澡就睡觉了。没去沈老头子打招呼，也没云雨一番。没有心情，或许又是一夜同床异梦！不过虽然梦不同，但是纠结的东西却是相同的！
　　只不过二宝不知道要去卧底的事情，一切纠结以及对未来的计划都做无用功罢了！
　　二宝依旧得去上班，沈亦雄知道老头子还有很多话要和他说，他也有很多事情得和老头子说，于是沈亦雄就待在了家里，在画室里画着疯狂的画作。
　　“果真是年轻好啊，可以有这么浓烈的感情！”老头子年轻的时候也是大才子，和现在的沈亦雄其实很相似，不过他最终选择了那令人着迷的权利，主动的。
　　“婚礼还是不办了！”沈亦雄回了一句，不是谈判，是必须的不办。
　　“也罢！”乐得不办，以后还有机会娶个女人，生个孩子，就如五十年前的他。“那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你挑时间吧，提前两天告诉我！我要收拾行礼！”
　　“那么便是后天！”
　　“……”沈亦雄忍住了自己揍一顿身边老人的冲动，“好！”
　　“你的行医方面的本事没拉下吧？”老爷子反而是坐在了沈亦雄身后，更加专注的看着沈亦雄的画作。
　　“说目的！”沈亦雄真的几十年的厚脸皮比他吃亏太多，自动选择言简意赅。
　　“嗯……”老头子把手伸出去，那意思是让沈亦雄号脉。
　　沈亦雄随便搭起手指去号脉，本来只打算敷衍一番，可是……
　　“你得什么绝症了？”沈亦雄感觉到老头子脉搏的劲道太虚，完全是不治之症病入膏肓的情况，可惜他本事不够，无法诊断出是什么病。
　　“艾滋！”老爷子很平静的说了自己的病。
　　“少扯！”沈亦雄做鬼都不愿相信，这种病最多潜伏期也就14年，即便是14年前老头子也该早就硬不起来了，而且以他的身份不可能和感染上这种病的热交合。
　　“是真的，也许我该该告诉你我喜欢的也是男人！”
　　“……”看着老爷子不想说谎，“所以你告诉我你不久前被一个携带艾滋病毒的人把你后面爆了？”
　　“嗯，六周前！”
　　“哈哈哈……”沈亦雄笑地岔气，笑地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
　　好一会儿，“那你又能耐我何？不是我打击你，你最多三个月好活了，即便每天待在实验室里你也不会超过六个月了。”
　　“所以我走之前你必须回去接管找个位置！”
　　“开始打亲情牌了？”沈亦雄哂笑。
　　“不需要，即便我死了我也会留下杀死他两的人。而且我死了你就没办法制衡我了，所以你知道你还是没得选的！”
　　“所以你接下来要说的是你告诉我实情是为了我更好地估算将来的势力，然后做出最优选择！”
　　“就是如此！”老头子笑的很欣慰，他这个孙子绝对是合格的继承者。
　　中午爷俩吃了一顿只有连个人的饭之后，老爷子就离开了，自然告诉了沈亦雄后天早上会有专人来。所谓的早上是上午十点，这是沈亦雄最后要求的时间。
　　当初回J市的时候行礼是零，走的时候其实也没有太多：一个背包，一沓画。以及一件很有意义的衣服！
　　最后一次，沈亦雄哭，因为伤心泪崩！　　　　　　　　　　　　　　　　　　　　
　　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上那个捕快二宝也辞职了，不做警察了。离开六扇门也不知道要去哪个门，我猜测是儒门或者梨园，具体还没去八卦呢……或许真的是大叔我写的问逻辑性很强，这边也写地二宝辞职去卧底了。哈哈哈~~~
　　　　
　　　　☆、【是你的幸福】

　　沈亦雄打从喜欢男人开始就研究了一下男同的心里，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只有纯0，没有纯1。之所以还没有菊花盛开，那是因为还没有遇到折服他一切的男人。
　　这天哭的浑身没力气的沈亦雄忽然觉得后面好痒，于是又笑地抽干自己的气力，他这是想了二宝的前面。或者说，想要和二宝真正无间隙的融合。
　　当然这一切二宝都不知道，只是午饭的时候老聂私下里关心了一下二宝。暖暖的劝说最后一句话概括：男人别被感情左右了！
　　二宝认可不认可对老聂都无所谓，因为老聂只是看一下二宝的态度。要是二宝有舍弃一切追随沈亦雄的想法，那么他的计划就没办法实行了。
　　如今二宝的状态很合适，于是老聂暗喜，当然有那么一丝良心的谴责。可是在自己的利益面前，良心都是摆设，而且按着逻辑来说，二宝身为警察，去卧底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于是二宝回家的时候没再看到沈老头子，只看到了佳肴美人。
　　这一夜的沈亦雄格外妖娆，二宝不明所以，直到晚上沈亦雄自己坐到了二宝的昂扬之上。
　　……风雨飘摇，北国的春雨来的比往年早，也便注定今年的南方是一个旱年。
　　二宝前所未有的欢爽，沈亦雄痛并快乐着，以及春天来临院子里此起彼伏的猫叫声。
　　第二天早饭二宝做的，包括沈亦雄的那一份，于是这个早上二宝上班迟到了，中午的时候还额外打电话给沈亦雄。
　　三言两语的关心，不知道再多说什么，离别是定局，二宝想要说却觉得无甚必要。
　　下午的时候沈亦雄给老聂打了一个电话，很凌厉的情绪。
　　“宝儿会被安排去卧底吧？”沈亦雄恢复了直接的人生。
　　“是！”老聂不否认，原本就是一场心知肚明的交战。
　　“你和铁哥花心思照顾一下二宝爸妈！”沈亦雄自然也会用自己的能力照顾，但是多一层照顾总归算是好的。
　　“这就是你的死｜穴？”老聂虽然在问，但是却无比肯定。
　　“何必明知故问！”
　　“好的，我会和李铁说的！”老聂自然会答应，毕竟这是对他们而言很有好处的事情，而且身为人民警察保护良好市民也是应该做的。
　　“那么，再见吧！”沈亦雄想想自己和被人的电话，似乎鲜少说再见两个字。也许一切真的都变了！
　　雨依旧在下，稀稀细雨，对路上的行人都造不成任何的威胁。
　　沧桑的门再一次关上了，头也没回的就离开了，并没有等到那个后台的早上十点。一夜疯狂那已经是最美好的回忆，这一夜沈亦雄知道二宝会很难过。
　　但是难过是必须的，只有经历过感情的摧残，明天的他们才会格外珍惜彼此。
　　沈亦雄在历练自己，也在历练二宝！
　　只是这突然的离开，真的不单单是离开。也就是一个转弯，沈亦雄脱离了一群人的视线之中。
　　那里的人包括沈老头子都以为沈亦雄这是要提前一天归来了，可是暗夜沉沉，谁也不知道沈亦雄去哪里了。
　　于是在很多人惊慌和震惊的时候，沈老头子再次欣慰地笑了，他的亲孙子果真是还有自己培植的一些势力的存在，曾经的心就不是死灰，那复燃起来就更好了。
　　真是一场不错的开幕！
　　二宝那晚上回去的很晚，因为预感到了，或者说是推理吧。一晚上床上位置的转换，任谁也知道这是最后一晚了。
　　其实没有喝太多酒，但是二宝真的醉了。不知天地有序，不知人情冷暖，不知极乐何苦……
　　到家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本能的掏钥匙开大门，然后自言自语地和沈亦雄交谈着，然后是一个的颠鸾倒凤。
　　院子里的猫咪们今夜却安静了，似乎昨晚上他们都得到了满足。
　　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只有三天，足够一个伟岸的人憔悴。当二宝再一次挂断和父母的通话之后，老聂把二宝私下里叫了过去。
　　很偏僻的一个路口，老聂带好了二宝需要带着的东西，然后告诉了他组织的决定。
　　“卧底？”二宝此时还不清楚到哪里去卧底。
　　“不用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你受了情殇，觉得以前的生活暗淡无光，所以开始新的生活。”老聂负责解释，也算是收买人心的一部分
　　“怎么联络？”二宝很尽责，虽然精神不济，但是也不会怠慢工作。
　　“不需要，你需要做的就是全身心投入，等到时机成熟自然会有人联系你！”
　　“全身心，包括杀人吗？”
　　“自己看着办！”老聂这算是给了二宝特权，可是也算是让二宝没有了退路，要么成功要么堕落。
　　“没有告别！”二宝望着东南方，那是自己即将去的地方。
　　“组织上会处理好的。”是啊，现在的二宝离开有很好的理由。原本以为受得了和沈亦雄的分别，可是三天过去了，根本受不了。于是，私奔……
　　“也是！”二宝不可以选择拒绝，其实也不想拒绝。
　　人们有时候会做一样的事情，但是心态会不一样，当他们有了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的时候，坐起来就不那么难了。此时的二宝，和自己爸妈分开，似乎也不是那么艰难。
　　卧底，一个遥遥无期的工作。
　　“你的接洽人代号，英熊！”是熊，不是雄。
　　送走二宝，来接老聂的是李铁。
　　“二宝爸妈怎么保护？”李铁自然知道这样的事情还是让他们的人来做比较自然。
　　“不需要专门保护，只要监视起来就行！”老聂做出了判断。
　　“我们只需要保证在两位老人出事时就能知道是怎样的人让两位老人出事就可以了！”老聂说了一句比较长的话。
　　“哦！”李铁也就明白了，全靠沈亦雄那边制衡。对两位老人有想法的不外乎和沈亦雄有瓜葛的人，而这些人一旦真正伤害了两位老人就要做好被沈亦雄残酷报复的准备。
　　只要他们还有期望，只要有沈亦雄在，只有监视两位老人的人能知道是谁下的手，那么他们就不会对两位老人有任何实际的动作。
　　“所以，我们接下来的日子会很轻松？”李铁伸了个懒腰，绅士地为老聂开了车门，出去兜一圈。
　　“怎么会，我们原本的对手在沈亦雄离开后必然会出现的！”
　　“哈，那些宵小之辈见了沈亦雄的手段就蛰伏了，我们有必要怕他们吗？”
　　“当然不怕！”
　　……
　　没一个的轨迹都开始了一个新的，过往的悬在那里，等待着未来的接轨。
　　三个月后，在老头子只能在实验室里苟延残喘的时候，沈亦雄出现了，那个时候二宝还没有混到能见着老大的地位。
　　不知名的无主岛屿上，暗泉涌动，但是最终还是没有闹出最大动静，沈亦雄接了老头子的位置。
　　五个月后，老爷子辞世，与其陪葬的是将病毒带给老爷子的年轻人。也许有爱，也许无爱。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有轮回，希望三生石上两个人的名字可以刻在一起。
　　老头子的儿子媳妇也来参加了葬礼，从意大利的一座小村庄赶过来的。
　　沈亦雄没和他们有太多语言甚至神色上的交流，甚至葬礼结束之后都没有。
　　时间慢慢流逝，等着机会来临时，二宝终于被沈亦雄带在了身边。
　　于是，这以后的晚上两人的夜晚不再孤独。
　　都不需要再来一次促膝长谈，因为他们真正懂得了彼此。
　　一年，两年，三年……当那座院子又一次荒草凄凄的时候。
　　J市的街道上出现两个风华正茂的男子，穿着休闲的时装，漫步走在刚下过雨的街道上。轻声细语，时不时在两人联手露出笑容。
　　最主要的是两人手拉着手，两个男人手拉着手，无视着世人的狭隘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