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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南梦还如一梦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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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安全,你快点带他离开吧。"龚思宸说道。
楮忆南一挑眉:"离开?为什么?本公子可要和皇上讨个公道。"
"什么?你竟然。。。"龚思宸看见楮忆南不可置疑的模样,就知道他已经有了准备,叹了一口气,"好,他就交给你了。"
楮忆南的笑容有些毛骨悚然,老头子竟然敢趁他不在时打从梦的主意,看他不将他的皇宫搅个天翻地覆。
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吾必雪还没有回来 歌木兮只能写多一点了 停搞两天 等待大补偿。(可以先看短篇 已发。)
你真的是第一个敢动我身边的老东西,楮忆南冷笑,清秀的脸上却呈现出与之不符的妖媚。
死老头,看我怎么对付你。
楮忆南转身,走到柳从梦的身边,眼神倏地变温柔了。他缓缓低下头,在睡熟的柳从梦脸颊上亲了一口。“从梦,我不会让任何人从我身边再抢走你。”
“儿臣拜见父皇。”安寒跪在大殿前,眼眸低垂。
“这么晚了,皇儿还有何事?”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抬眸望向自己的儿子。
安寒抬头,正眼盯着正堂上的天子,殊而又低眉,道:“请父皇放了柳家公子。”
“儿臣明白,父皇这样做并不是为了留住思宸。”
“哦?”皇帝语气提升,似乎来了兴趣,“那你倒是说说看,朕究竟是为了什么?”
“。。。”安寒不出声,只是又抬头,眼神更为清冷,“父皇这样做只是想斩草除根。”
“不错。”皇帝欣赏地点头,他离开龙椅,走到自己儿子的面前,“起来说话。”
“不必了,谢父皇。”安寒依旧跪着,“柳家虽势大,但经历上次灭门后,已完全逝去,而柳大公子即使再有能力也不过如此。”
“所以希望父皇不要惹祸上身。”
“你是说朕无事找事?”
“老头,难道不是吗!”好一个清朗的声音,只见桌上烛焰晃动两下,楮忆南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屋内。
皇帝倒也不惊慌,缓缓又走向龙椅,微笑问道:“你是?”
“明知故问。”楮忆南倏地打开手中宝扇,象征性地晃了晃,“楮忆南,楮大公子。”
安寒低垂的眼眸冷了冷,却没出声。
“皇上!”大殿的门瞬间被打开,百千侍卫倏地包围住突然闯进的楮忆南。
“楮忆南,你罢手吧,我放你们走。”龚思宸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却显得十分无奈。
楮忆南手中的宝扇晃得更起劲了,面上的笑容也越扯越大,“我楮忆南罢手,龚思宸你真当自己了不得?”
“龚思宸,如果我说你父母之死与这老头脱不了关系,你还让我走吗?”
龚思宸面上一冷,“你。。。算了,退下吧。”
“是。”重兵虽有疑虑,但抬头看到皇上那不急不忙地神情,便也安心退下了。
“哼。”楮忆南冷哼一声,合起扇子,抬眸望向皇帝。臭老头,我让你偷走我的人,看我怎么弄死你。
“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龚思宸明显关心楮忆南的下文,“什么叫做我父母的死与。。。与他脱不了关系。”
安寒起身,冷漠地看着他们。
“十二年前,当你父母上京来拜见这位刚上任的天子之时,”楮忆南淡笑,双眸望着高高在上的皇帝,道,“原本带着的愉悦之心,却未料到,他们心目中、他们扶持多少年的天子却在京城等着他们自送性命。”
十二年前
“这回侄儿一坐上这皇位,我们必能飞黄腾达了。”女人的声音渐渐靠近,灯火之下,终于看清了她的眉目。
“夫人,小声点,这次侄儿让咱们来到这里,必然是有道理的。”龚思宸的父亲也就是皇家外戚的龚王爷开口道。
“因为受皇上之邀,你父母便不远万里来恭贺他的继位。却未料到,这次不远万里的恭贺,都是一场骗局。”
“恭贺皇上,恭喜皇上。”轮到外戚龚王爷,只见龚王爷抬脚迈出一步,双手抱拳,“小王祝皇上能坐拥天下,一眼万里!”
“哼,好一个坐拥天下。”皇上冷哼,抬手便把桌上的茶水打泼在龚王爷身上,“来人,将这目无圣上的外戚王爷拿下!”
“此时龚王爷倒也不惊,只是眼睛紧紧盯着高高在上的皇帝,叹了一口气。”
“皇上,臣冤枉,请明察。”龚王爷迅速跪下,双眼依旧看着天子。
“你冤枉?哈哈,”皇帝竟开口大笑,“那这些罪状如何解释?要你的夫人给你解释吗!”
“。。。。。。”龚王爷无言,见他早已将往日恩情抛之于脑后,便也开口大笑,笑得十分爽朗,毫不畏惧。
“可是你的母后并没有那般洒脱,她不怕死地站起身,开口便想说出皇帝登上皇位的种种卑鄙手段,但还未开口,却被皇帝身边的侍卫一剑杀死了。也正是这一场血溅大殿,完美地做到了杀鸡儆猴。”
“臣真的没想到,臣真的没想到。。。”龚王爷抱住自己夫人的尸体,眼神变得更为冷冽,“皇上放心,臣现在就以死谢罪。”
“便也是这样,你的父皇母后就活生生地被这老头逼死,”楮忆南唰一声又打开扇子,“想必柳王爷也知道当年的一些内情,便也被你灭门了吧。”
“而如今,你又见龚思宸还没死的时候,我想你应该比谁都紧张吧,你真的害怕龚王爷会在这之前就全部告诉了龚思宸是不是?”
楮忆南冷哼,继续开口道,“可你真没想到,柳从梦也没有死对不对?我是真的不知道,当年你为了这个皇位究竟做出了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你那般的不安心!”
当楮忆南讲完这件事后,殿内被一片寂静,就连心跳声似乎都听不见了。
“这些都是真的吗?!”龚思宸抬眸,望向高高在上的皇帝。
“哈哈哈哈。。。”皇帝开口笑道,“不愧是楮忆南,怪不得江湖上所有人都要敬你几分。”
“也就是说,楮忆南他说的都是实话?”龚思宸面上神情又冷了冷,谁也不知道,他的心中究竟又有几分冷。
“。。。”皇帝不答,只是淡淡地看着楮忆南。
龚思宸冷笑,他倏地甩开手中的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殿。
狗皇帝,总有一天,我龚思宸会亲手砍下你的头来慰藉我的父母。
楮忆南脸上的微笑也越扯越大,“好了,戏讲完了,我也该走了。”
当他转身便向门口走去,却发觉身后的剑气越发逼近。“安寒,你干什么!”话音落地,楮忆南迅速低头才躲开安寒的一剑。
“要你命。”安寒收剑转身继续刺向他。
“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这般不明事理。”楮忆南打开扇子,暗器便唰唰向安寒飞来。
隐瞒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读者对不起了,拖了那么多天,请原谅雪。
安寒挥剑挡下所有的暗器,却独留一枚直奔咽喉,安寒一闪身,暗器便生生地插入了左侧肩膀。
安寒朝着欲再战的楮忆南递了一个眼神,楮忆南了然,别有深意地看了安寒一眼,便转身飞出大殿。
“来人,叫太医给太子疗伤。”站立在大殿中央的皇上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直到安寒中了暗器,才不慌不忙的采取了行动。
安寒捂着伤口,紧紧盯着龚思宸离去的方向,神色一紧,转身道:“父皇,那儿臣告退了。”
皇上挥了挥手道:“太子,你好好养伤,过几日,父皇会去看你的,退下吧。”
这摆明了是囚禁他。。。只能回去再想对策了,安寒无奈地回答道:“是。”
安寒坐于窗前,定定地想着如何才能与龚思宸见上一面。却不料,那心中的人儿已寻来。
“安寒——安寒——,你没事吧。”龚思宸焦急地跑进来。
安寒看着他,突然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我无事,你为何来?”安寒挑眉问道。
“我听到你受伤了,所以我。。。来看你。”龚思宸突地觉得心中有一股怪异的感觉,自听到安寒受伤起,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让人无法忽视。
他皱了皱眉,不想再说下去。
安寒撇过头,不想去在意龚思宸在逃避什么的模样。
“你还记得你答应过那人什么吗?”安寒突然开口道。
龚思宸回过神,低下头闷声道:“记得,他想让我解散帮派,从此不再迈出皇宫一步。”
“我想让你以此为要挟,让皇上暂时放你出宫。”
“什么?”
“你就说解散帮派很多事需要你亲自出马。”
“如果他不答应呢?”
安寒微微抬起头:“那就告诉他,只要你一发出信号,整个帮派就会出动,到时武林定会大乱。他没法儿选择。”
“好,我立刻就去。”龚思宸说完转身离开。
突然身后有一股力袭来,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腰间一紧。
是安寒从身后抱住了他。
“你干什么?”龚思宸愣了一下,斥道。
安寒没有放开。
“如果可以,我愿意代替你去冒这趟险。但是,你已身在这场局中,是你无法不去面对的。”
龚思宸点点头:“我知道,谢谢你。。。哥。”
安寒的心微微一痛,龚思宸借机轻轻挣脱他的怀抱,离开了房间。
安寒叹了口气,不过和柳从梦一样是个孩子,却还大言不惭地想保护别人,真是让人操心。
不知不觉中他已深陷于龚思宸的一举一动。
在龚思宸去往大殿的途中,楮忆南已经带着柳从梦离开了。
“忆南,我不能就这样走掉。你带我回去。”
“回去?为什么?”
“龚思宸帮过我,我不能在他遇难时逃走。”
楮忆南拦住冲动的从梦:“就算你回去了又怎样,你能帮他什么,还不是成为他的负累。”
“是,我知道我是没用,可我不能扔下他不管。”
“那你就能扔下我不管吗?”楮忆南怒极吼道。
从梦愣愣地看着他,不知如何作答。
楮忆南冷静下来,将从梦搂在怀中,轻声道:“从梦,我不能让你离开我。如果你出事,你让我怎么办?”
从梦缓缓伸出手,回抱住楮忆南:“对不起,是我自私了。可这件事毕竟是因我而起。”
“不要多想,就算没有你,今日的事也迟早会发生。”
从梦点点头。
这种温暖让人依赖,从梦终于明白如今他不再是抓着一个借口,苟延残喘地活着。
身边的这个人足以让他付出一切,乃至生命。为了这个人,他必须好好的,好好的。。。。。。
几日后
巧之楼
“唉,你们听说过五皇子吗?”
“喔,知道,不就是那个一直漂泊江湖的外姓皇子吗。”
“听说最近他回来了,可是没过多久好像又被皇上赶出宫去了。”
另一桌上的碧衣男子身形一顿,在他一旁深蓝衣衫的男子不着痕迹握住了他微微颤抖的手。
“什么呀,才不是这么回事。我听说他是自请出宫。”
“这是怎么回事呀?”
那人突然压低了声音:“知道吗,那个江湖上有名的泠帮的帮主就是五皇子,他这次出宫,似乎是想要解散泠帮。”
“也是,皇帝老子怎么会任由皇子在外头撒野呢。”
深蓝衣衫的男子看着碧衣男子双眉蹙起,安慰道:“不要担心,安寒他会有办法的。”
“希望如此。”
“走吧,我们该找个安身之处了。”
楮忆南领着从梦走到一无人注意的角落中,从梦刚想开口想问,就看见迎面走来了一个身着桃色裙衫,笑若桃花的美艳女子。
那女子走到他们面前,盈盈拜下:“楮公子,一切已准备妥当。”
当女子起身时,便瞧着从梦,那眼神不知怎么的让从梦感觉很不舒服。
“楮公子,这位是?”女子笑着问道。
“他姓柳,是我的人。从梦,这是巧娘,这家酒楼的老板。”
从梦听了立即行礼,巧娘也稍稍回礼。
“楮公子,请到这边来。”
楮忆南拉着从梦的手,紧紧地,但是却故意忽视了从梦疑问的眼神。
从梦知道他有事瞒着他。
巧娘
巧之楼是京城内最大的酒楼,而巧之楼内的巧娘更是妖艳,京城纨绔子弟没有不曾打过她主意的。只是这巧娘拒人千里,生人皆不可靠近。
夜半静谧,柳从梦却怎么也睡不着。
颠来颠去,他实在受不了,便直接坐了起来。
“我在担心什么?”柳从梦挠挠头越发无奈,“龚思宸那么厉害的一个人需要我担心什么!”柳从梦轻声叹了一口气,穿上鞋子,披上白衣,轻轻打开门,走到楮忆南的房间前,轻敲道,“楮忆南?你睡了吗?”
屋内一片寂静,这么晚了想必也睡了吧。柳从梦收回手,一个人缓缓向巧之楼后院走去。
不愧是京城最美的巧之楼,柳从梦微微笑,抬头望向枝桠下流散下的点点月光,啧啧赞叹。院子里也是一片静寂,雪也基本融化了,月光映在这融化的雪上,竟变得更为美丽。
“琴渺渺,云飞扬。忆如今,曾过往。琴瑟悠悠曾入我心,我心靡靡皆入笔墨。”一个犹如天籁般的声音从树后传来。
柳从梦深感惊讶,好奇地走向树后,便也睹见了巧娘一抚琴弦,俏唇微启,那天籁般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
“琴渺渺,云飞扬。忆如今,曾过往。琴瑟悠悠曾入我心,我心靡靡皆入笔墨。”巧娘微闭着眼,面似桃花,就连柳从梦都被吸引得离不开眼眸。
“谁在那里?”巧娘微皱眉,开口问道。
柳从梦一惊,倒也不慌,面露微笑地走了出来,“偶闻巧娘你的歌声,不能自拔。”
“原来是柳公子,”巧娘淡笑,站起身,走向他,“小女子亦是稀闻柳公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今晚可否请公子弹一首给小女子听?”
柳从梦连连摆手,笑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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