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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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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芸伺候他漱完口,他道:“蒋芸,你下去休息吧,我一会儿就睡了,没什么事的。”
蒋芸还想推辞,慕容辉却道:“左右还有暗卫守着,你放心好了。”他这才无可推辞,将靠枕放下,给慕容辉盖好被子才出去,又对外面值夜守门的卫士叮嘱了一番才放心离去的。
慕容辉躺在床上,他想找凌淮远出来却又一时想不出方法,正在他犹疑之际,忽听空中传来一阵衣袂翻飞之声,一个黑衣男子翩然落下,不动声色地站到他床头去。
慕容辉睁开眼,借着昏暗的视线看到一些光影,试探性地道:“凌淮远?”
凌淮远道:“圣上至今未归,还是属下守着比较保险。”
慕容辉觉得奇怪:
“你们一个二个看我看得这么紧,难道是怕我趁没人看着的时候咬舌自尽?”
凌淮远没有说话。
慕容辉眸中光芒一闪,颤声道:“难道是有人想要救我?”
“公子。”黑衣暗卫的声音坚定沉稳,有如一块坚硬的大理石,“有属下在,您还是趁早打消逃走的念头。”
慕容辉冷冷地一笑:“也对,他凭什么困得住我,不就是因为你寻来的药能困得住我么。凌淮远,你也算是江湖中人,竟然动用这种为所有习武者所不齿的药,你就不会受良心的谴责么?”
凌淮远沉默了一下,才道:“圣上命我所做,我都必须去做。”
慕容辉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觉得有些疲倦了,他道:“好吧,药都下了,我多说无益。但我想知道,这种药的药方极为隐秘,寻常人是不会得知的,你究竟是怎么拿到的?”
凌淮远又沉默了一下,道:“我不能说。”
慕容辉道:“这个药我是可以拿得到的,只因这药所藏之处与我有渊源,而你和她们不应该有关系才对。你既然能拿得到,又何必死守着不说。”
凌淮远走到他床前,黑暗中一双眸子闪亮非常,似乎在隐忍什么,那光芒逐渐黯淡下去。
慕容辉见他动摇,忙道:“只要你说,我以后就乖乖听圣上的话,不会再闹别扭了。”
凌淮远似乎是被他的这个请求打动了,蹲□来,道:“我只和你说,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俯身悬在他身体上方,凑到他耳旁,轻声道:“我是从……”
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门被推开,凌淮远慌忙直起身来,还来不及撤离,燕帝已经绕过了屏风。
见到他蹲在床前,燕帝眼中闪过一丝惊疑的光,冷声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是蘑菇啊蘑菇!!
☆、第七章 惩罚
听到燕帝这般质问,凌淮远张了张唇便愣在那里,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反而是慕容辉出声道:“是我找他的。”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找他做什么?”
“你管我找他做什么,反正是我和他之间的私事,与你无关。”
燕帝啧了一下牙,将防风的大氅脱下扔给蒋庆,挥手让蒋庆领着人都下去,才一撩袍坐到床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慕容辉,“你再说一遍?”
燕帝的声音轻且飘,像是一股子阴冷的风吹动了绫罗轻纱。慕容辉像是不喜欢这种被俯视的感觉,闭上眼去,咬着声道:“我不要你管。”
倏忽有人挡住了本就晦暗的光芒,下一息他落到了燕帝的怀中,他睁开眼睛,便看到燕帝对视着自己,看到燕帝眼中的自己,他像是在躲避什么,挣扎着拧过头,连身体都轻微颤抖。
下巴被那双玉雕一般的手抬了起来,燕帝轻轻冷笑的声音就像一把刀子在他的耳膜上滑过:“你以为你还是之前那个意气风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么?我的子熙,你太天真了,现在的你,只是朕的男宠,若是你讨朕欢心了,朕照样让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是你惹朕生气了,朕有的是办法惩罚你。”
说话的时候有热气扑面而来,慕容辉嗅到那气味里有些酒意,微微皱起眉:“你喝酒了?”既然是去探病,喝什么酒?看来方桂说的是真的。
不知为何,在这个时候,他竟然能这样跑神去想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燕帝见他神情愣怔,便环得他更紧些,一股子有别于燕帝以往用的熏香的气味从领口涌了出来,慕容辉将眉头皱得更深,却不动分毫。
燕帝见他不语,便看向跪在床前的凌淮远,问道:“淮远,朕一向待你不薄,你身为暗卫也该明白,朕问你的话,你必须据实以告,你说吧,你和朕的男宠,大半夜的,在这空寂无一人的寝阁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若是能动,慕容辉必定会将燕帝打一顿,可是如今他只能气得浑身发抖厉声喝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叫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什么时候……”话说到一半,他却愣了,心中反反复复有声音在带着轻嘲质问着他“你可不就是他的男宠么?”
凌淮远素来沉默,不善言辞,而且此事也是极为隐秘的事情,他决定告诉慕容辉已是极限,万不能再对燕帝泄露,不由又犹豫了下来。
燕帝见他犹豫,便冷笑了一声,放下慕容辉站起身来,一抬脚踹到凌淮远的肩上,将他踢翻在地,凌淮远并非躲不过,只是他自幼受的教条便是服从,主子要
踢,他也只能忍了。迅速爬起来跪好,听到燕帝寒意四射的声音:“朕的男宠你也敢碰,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凌淮远偷偷向上看了一眼,此时那龙床之上,慕容辉的被子倾斜着,一只白皙的脚从被子底下露出半截来,想到燕帝怀疑的事情,像是被那颜色灼了一下,立即低下头去,说道:“圣上,属下断然不敢。”
“不敢?那你说,方才你究竟和子熙在说些什么,要做些什么?”
凌淮远又沉默了下来。
慕容辉道:“此事是我先挑起来的,你何必对付他。”
燕帝呵呵一笑:“这么快就知道为人辩护,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怎么能劝得动我放过他?”
慕容辉听他阴阳怪气的声音,紧紧咬了下唇瓣,不再言语。
“你下去吧。”燕帝对凌淮远说。后者愣了一下,他心知燕帝这是要对慕容辉不好,却也无能为力,应了声后退了出去。
“你待如何?”
慕容辉看着燕帝褪了衣衫,又将自己从被子中捞了出来,冷峭着眉眼问。
燕帝从床头的柜子抽屉中拿了一样东西出来,抵到他眼前,“还记得这个么?”
那是一个冰裂纹的青瓷,圆圆的一个小盒子,比之寻常女子家用来装胭脂的盒子要素净,说是用来装头油的又太小。
可慕容辉对这东西再熟悉不过,不仅熟悉,而且这东西还是他带进宫来的,此时见到,他的脸骤然就红了。
“这是你带进宫来的,用于润滑后/庭的膏脂,朕让太医院做,你都不要,非要自己从宫外弄。你还记得么?”
慕容辉死死咬住唇瓣,一张脸通红,唇瓣却让他咬得发白。
燕帝让他靠在自己怀中,从袖中拿出一个锦囊来,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慕容辉道:“你要做什么就做,问东问西的做什么!”
“子熙,朕是真心的想让你知道下面朕要做什么,免得你以后问。”
慕容辉奇道:“我为什么要问?”
燕帝从锦囊中拿出一枚铜铃大的珠子,表面的银光闪了慕容辉一下眼睛,正是谢长英白日里赠与燕帝的入珠。
燕帝道:“这东西,即使朕不在你也可以用,免得不甘寂寞找别人!”
他最后三个字咬得极重,气得慕容辉几乎晕死过去,刚想开口骂却被他下面的举动惊住了。
却见燕帝打开瓷盒,将珠子放进去混了一圈拿出来,那珠子上已经裹满了半透明泛着香气的膏脂。
燕帝对脸色陡然惨
白的慕容辉微微一笑,如同一只突然出现在羊群面前的狼,燕帝将被子掀开,将他如同翻鱼一般翻过去,接下来他感觉到亵裤被拉下,一样冰凉的东西从他许久未曾扩张的后/穴抵了进去。
无论是那冰凉的感觉还是那强硬扩张的疼痛都让他抑制不住地抗拒,燕帝似乎也感觉到这般强行进入不行,便将入珠放在左手手心中,右手食指在瓷盒中沾了膏脂,温柔地抵了进去。
慕容辉抿着唇,身下的感觉太过于奇妙,他不知道痛苦还是其他,只想像被甩到沙岸上的鱼儿渴望大海一般,深深地呼吸起来。
探进幽穴中的燕帝轻佻地笑起来,他只是笑,不再说话,可手上抽穿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不得不说这膏脂的确是上等的,这是慕容辉从露华浓向芳华夫人讨来的,露华浓是什么地方,自然不会缺少这种东西。这膏脂不但好用,而且见效快,气味因用料采取花蜜等物而透着浓郁的香气。
也许还是因为慕容辉此时挣扎不了的缘故,进入地异常顺利,燕帝不过弄了两下便将第二根手指也抵了进去。
稍微润滑了两下,他迫不及待地将入珠推了进去,入珠有些艰难地入体,但是还是进去了,而且因为膏脂用得多,还滑出了一些声响,慕容辉惊叫了一声,随即感觉到耳边开始响起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
燕帝坐在床沿,将他身体翻了过来,亵裤褪掉扔到地上,里衣也脱下来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
宫灯照耀下,慕容辉的表情在燕帝眼中一览无余。
那种脆弱的任人宰割的表情,悲痛地挣扎的疯狂,可怜的娇喘吁吁的样子。燕帝瞧了一会儿他无力挣扎却还是在挣扎的举动,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像是有火在燃烧。
衣衫在慕容辉锲而不舍地颤抖之下微微向下滑,露出他雪白圆润的肩膀,纤长的颈脖向上拉扯着,有汗珠从额角沁了了出来,滑到脆弱的颈脖,留下一道光亮的痕迹。
燕帝深吸了几口气,只觉得小腹处如同岩浆奔腾,胯间早就坚硬,闭了闭眼,等再睁开,就如同烈火焚原,他的身体早在他理智回笼之前扑将上去,将那单衣拉扯下来踩到脚下,雪白的牙齿在如玉的肤上烙下一连串的痕迹。
慕容辉张着唇,被他亲吻地几乎呼吸不上来,嘴角有银丝不断拉扯着涎出在他们身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不要……不要……”慕容辉呼唤着,深深皱着眉,颤抖着声音:“声音,让声音停下来,不要再响了……”
“不要再响了!”
燕帝啃咬着他的胸前,倏忽这句话一再在耳畔响起,带着深深
的痛苦和恐惧,几次之后,终于引起燕帝的注意,他不由停下来动作。
“叮叮——叮——”慕容辉的耳畔全是那恼人的响声,从身体深处而来,直直撞击着他的五脏六腑一般,响彻了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偏偏他动弹不得,不能够将那声音从体中排出,他唯有不断地挣扎,可越是挣扎,那响声越响,就像一个无法摆脱的噩梦。
“子熙?子熙你这怎么了?子熙?!”几经呼叫没有反应之后,燕帝才真正慌了神,将衣衫裹着他的身体,分开他的双腿,强硬地伸进穴中,慕容辉大叫了一声,燕帝顿了一下,深入穴中将那珠子挖了出来。
可慕容辉依旧颤抖着,如同神智不清。
燕帝见他神色癫狂,满是痛苦,心中亦是绞痛非常。可他不懂医术,一时六神无主,强自镇定了片刻,扬声喊道:“淮远!淮远!”
空中有惊鸿飞过,凌淮远蹁跹之间落在他面前,却没有下跪,而是将双目锁在慕容辉身上,沉声道:“他真气已然散乱,若是任由其在体内乱窜,不消一刻钟,必然血管爆裂而死。”
作者有话要说:我竟然拼了一个小时就把这章写完了……写完的时候肿么还有种头晕目眩的赶脚……
☆、第八章 温情
慕容辉醒来时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处于阵阵闷痛之中,仿佛经脉气血都逆流了一般,他习武那么多年,虽然未曾练过什么至高绝顶的武功心法却也知道这种感觉,这就如同练功走火入魔之后引起的真气逆反的情况差不多。
稍有不慎必然血管爆裂而死。
可他偏偏没有死。
望着眼前制作精美的床幔,熟悉的图腾花纹,慕容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遗憾自己没有福气见识阎罗大殿。
“你醒了!”
这么惊喜的声音自然是燕帝。
手被握在燕帝手心,慕容辉一时喉咙嘶哑说不出话,下意识地甩开他的手,却没想,竟然真的甩开了。
见他神色惊讶迷茫,燕帝也不恼,眼中怜惜之意深深地看着他,说道:“朕为昨夜的事情道歉,是朕太过于恣意,忘了淮远的提醒,差点害了你。淮远将你体内的十香软筋散的药劲儿已经化去了,从现在开始,你可以自由活动了,不过,还是要循序渐进恢复才好,否则容易牵扯筋骨。”
慕容辉不明所以,“你既然对我下了药为何现在还要解?难道你不怕我跑么?”
燕帝对他的话却表现出十二分的自信来:“从你被朕寻回来的那一天开始,朕就不会让你跑,你也绝不会跑得掉。”
慕容辉露出一个讥诮的表情,燕帝叫来凌淮远——慕容辉其实一直很好奇凌淮远究竟是藏身于宫殿中的哪一个地方,若是在梁上,难道真的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守在上面静待燕帝差遣么?那还是不是人了?
凌淮远上前来给慕容辉诊过脉,禀报道:“禀圣上,公子的身体已经无忧了,用花神水丹调养经络之后,就算再重的内伤也能保人无虞,下面的事情圣上还是请太医来开些调养身体精心宁神的药就好。”
慕容辉听到“花神水丹”四个字之后心头不由一震,叫住凌淮远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拿得到花神水丹?”
——花神水丹并不是倚月楼的丹药,而是苗疆圣宫百花宫的秘药,倚月楼中曾有一位名为“燕子”的护法曾襄助百花宫,于是宫主以百枚花神水丹相赠,若非是倚月楼高层人员,是无法拿到如此机密的丹药的。
凌淮远沉默着不语,燕帝也道:“淮远,朕其实也十分好奇,你究竟是从何处得来这么多奇珍药物的。”
凌淮远只得回答,却十分隐秘:“属下和倚月楼的关系,和公子与倚月楼的关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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