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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色不成之后引发的武林爱情故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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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走一般。
  哪能让美人儿平白无故地泄露春光呀?楼牧心疼,忙伸手解下自己的发带,从后绕上云栖的腰身。
  云栖不料如此,吃了一惊,本能地反手一记狠抓。待看清是楼牧,才生生在半空中停住了自己手中的招式。
  楼牧嘻嘻笑道:“我怕你被风刮跑了。”说着早已将发带当作腰带在云栖身前系好,把那一件轻飘飘的外衫牢牢固定住。系完他顺势抱起云栖,又在他耳边柔声道:“你身体虚弱,我抱着你走罢。”
  云栖趴在楼牧的肩头,一双桃花眼盈盈,望着楼牧。他微微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
  楼牧当即一笑,抢先道:“不用谢我。这是应该的。”
  说完这句他吻了吻云栖的鼻尖,迈步向柳蓉的方向走去。
  然后他愣了一愣。
  不远之处,柳蓉不知何时停下了脚步,正默默看着他们二人的一举一动。
  他秀美的眸子被月色照耀,折射出一层莫名的水汽来。
  可楼牧却能够感觉到,那层水汽之下隐隐透出的羡慕。
  就在楼牧这微微一愣的工夫,柳蓉早已经匿去眼底的神情,一言不发地转身,又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
  
  ===
  楼牧抱着云栖,与柳蓉一前一后,沿着山涧逆流而上,走了极长极长的一段路。
  开始尚是视野开阔,逐渐树影婆娑。楼牧听到各种鸟鸣逐渐婉转热闹,心知黎明已至,可放眼望去,四周光线昏暗,参天古树遮天蔽日,浓密到竟然辨不出昼夜。
  楼牧暗暗称奇。
  他心中始终对柳蓉面对自己一副完全不认识的态度感到疑惑不已,好几次都想开口询问,又强迫自己生生忍了下去。
  各种情绪掺杂在一起,也不知究竟走到了什么时辰,柳蓉突然在山涧旁停下了。
  他停下的一瞬间,云栖就睁眼,从楼牧身上跳了下来。
  楼牧忙伸手扶住他,低道:“你不多歇息一会儿么?”
  云栖摇摇头。
  柳蓉也走上来,问他道:“你究竟行不行?”
  云栖简短道:“可以。”
  柳蓉上下打量他几眼,目光终是停留在他受伤的右手上,道:“你要是不行,我可以再等你几日。”
  云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回道:“不能再等了。前晚就已经有神教的人,偷偷摸摸跟踪到了白画怡囚禁我的溶洞。”
  柳蓉脸上吃了一惊,脱口道:“这么快?”
  云栖神情不屑,回道:“你以为白画怡有多高的能耐?能防住神教的探子?”
  柳蓉怔了一怔,突然讥笑道:“你是本教圣左使,专门负责抓人寻人。那些神教的探子……不都还是你自己调教出来的么?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今反而怪我用人没有眼光?”
  说完他狠狠一甩长袖,似乎是强行忍住怒气,转身疾步走到了一棵极高的松树底下。
  楼牧完全被两人的对话弄懵了,思忖好半天才凑上云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白画怡捉你来此处还囚禁你,是你与柳蓉联手策划的一出戏?”
  云栖侧头看着他,依旧十分简短地回道:“是的。”
  楼牧更愣了,心头又隐隐有一丝怒意,愠道:“如此一出大戏,是要演给谁看呢?”
  云栖察觉楼牧的变化,伸出完好的左手,轻轻拉住他。“不是演给你看的。”他垂睫道,“我与你出逃以来这半个多月,一直有人跟踪着我们,我不想打草惊蛇,因此一直无法与你明说。”
  楼牧又好气又好笑,竟然一时语塞。
  “可你好歹也别把自己往死里整啊。”他拉起云栖白布缠绕的右手,好半天才心疼道,“演戏演十分就足够了,你这可是演了二十分呐!多出的十分能当钱花吗?”
  他正数落着,柳蓉已经重新折返到云栖身旁。
  柳蓉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包裹。包裹上全是泥土,是他刚刚从松树底下挖出来的。
  楼牧心中一动,突然伸手拦了一下柳蓉。
  柳蓉顿时挑眉,神色不善地斜睨楼牧一眼。
  楼牧冷冷问他:“你们这出戏,白画怡也是知情人?”他本想责问柳蓉,既然是演戏,为何要让白画怡对云栖下如此重手?
  却不料柳蓉闻言,只哼笑一声,道:“白画怡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知情?”
  楼牧一怔:“你利用他?”
  柳蓉似乎根本不屑与他交谈,更不屑提起白画怡,只抱着包裹,又一次关切而迟疑地往云栖的右手看了看。
  “你真的可以?”他问。
  云栖顿时神色不耐烦,道:“我既然已经说了可以,自然是可以的。”
  柳蓉也不再多言,只将手中包裹的绸布一抖。
  黑色的绸布落下,里面,是一张琴。
  通常的琴均由陈年古木所制。可这一张琴,却是用竹子做的。
  柳蓉将腰间的竹箫抽了出来,在琴头轻轻敲了敲。
  “琴箫同木而成,”他甚是得意地道,“云师弟,我们开始吧!”
  
  云栖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伸手接过琴,和柳蓉一起,走到山涧旁一块巨大而光滑的石壁跟前。
  楼牧感觉自己完全被这师兄弟两人晾在了一边,像个无关紧要的人似的。他自幼在楼外楼养尊处优,人人都要讨好他。就算后来出道江湖,那也是少年成名,黑白两道奉承的居多,就算刻意贬低的也不少,但绝少有被人彻底忽视的情景。
  因此他上前一步,拦住云栖低声问道:“你们这神神秘秘的,究竟是要做什么?”
  云栖停下脚步,指着面前的石壁回道:“我们要打开它。”
  楼牧更糊涂,看了看他手里抱着的琴,又抬头看了看柳蓉手里握着的箫。柳蓉顿时神色极其不耐地睨了他一眼,显然是嫌他罗嗦聒噪。
  楼牧视而不见,只转头又问云栖:“你们要用琴和箫这两样乐器来打开石壁么?”
  云栖理直气壮地点点头。
  楼牧扶了扶额头,委婉地道:“我看这石壁天然而成,坚固异常,非蛮力能开。你知道什么叫以卵击石么?”
  云栖难得显露出耐心来,一双水眸望着楼牧,回道:“这面石壁是一个机关。只有使用同木制成的琴箫,将阴寒内力注入乐声中,才有可能启动机关。”
  楼牧愣了一愣。机关他见识过无数种,可如此风雅又如此诡异的开启机关方式,他倒真是头一次听说。
  “这石壁机关后面究竟是什么?”他看了看两人,问,“值得用这样的机关?又值得你们两人如此大费周章?”
  云栖顿了一顿,似乎是在思考如何以最短最快的方式回答楼牧的问题。然后他便道:“这后面有一本心法,可以彻底治愈我与柳蓉的内伤,也可以让你在练习我教心法的时候不会再走火入魔。”
  楼牧只觉这句话里透露出了许多信息,又似乎隐瞒了许多事情,刚想开口再问,一旁的柳蓉突然将竹箫往掌心里一敲,诧异道:“云栖,你竟然把我神教的心法传给了这人?”
  楼牧听他语气十分蔑视,终是不满,扭头对柳蓉道:“什么‘这人’‘那人’的?你装什么失忆?不记得我的名字了?那你被我按在床里操得哭爹喊娘只会求饶的光景也都一起忘光了吗?”
  柳蓉闻言先是莫名一愣,随即勃然大怒,叱道:“放肆!”他手腕一翻,掌中竹箫就朝楼牧又快又狠地扔了过来。
  云栖又一次伸手,半空握住竹箫,反手扔还给柳蓉。“开始吧。”他皱眉冷冷道,“我的体力撑不了太久。到时候你也会有麻烦的。”
  柳蓉果然不再计较,只戾气森森地盯了楼牧一眼,便扭头站直,神色沉穆地看住那面光滑的石壁,将竹箫凑上了自己的薄唇边沿。
  楼牧只见云栖也是神情沉敛,缓缓跪坐到柳蓉身旁,将手里的琴在地下端正摆好。
  然后云栖突然伸出左手,将右掌上先前楼牧替他细心包扎伤口的层层白布,一把扯掉。
  楼牧大吃一惊,脱口道:“你疯了?不怕疼吗?”
  云栖没有应他,只迅速挥指,朝他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楼牧见状气坏了。想他辛辛苦苦循循善诱,深入浅出地教导云栖,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可对方倒好,完全就是左耳进右耳出。楼牧顿时觉得,自己那一番苦口婆心,堪堪直比如今这一阵又一阵吹在耳边的山风。
  他正在生闷气,柳蓉那又温柔又霸道的箫音,已经如夜雾一般,再一次袅袅升起。
  升到高得不能再高的时候,云栖的琴声突然切进,疾速追上了箫音。琴与箫的乐色纠缠在一起,仿佛是夜雾被镀上了月光,丝丝渗透着寒气。
  楼牧立在原地,心疼地看着云栖鲜血淋漓正在弹琴的右手。
  说不上有多么的悦耳动听,他甚至觉得那琴箫合奏而成的,并不是一首真正的乐曲。
  可每一个音符,都好像被冰水彻底浸润过了一般,冷得铺天盖地。
  云栖与柳蓉,只是以手中的乐器为媒介,释放他们全部的功力。
  这是一种很邪门的功夫。
  楼牧被夹杂强劲阴寒内力的琴箫之声冲撞五脏六腑,只觉得腹中翻江倒海,十分难受。他只好捂住双耳扭头,往反方向跑开,希望躲得离云栖与柳蓉越远越好。
  才跑出十几步,只听背后传来一记奇异而巨大的声响。
  琴声和箫声,在这一记声响里戛然而止。
  楼牧忍不住停步,回头望去。
  那一面光滑的石壁底部,不知何时裂开了一道两人来宽的口子。裂口十分平整,显然是事先经人雕琢,隐匿在石壁之下,做成了一个可以开启的机关。
  没有人说话,四周静谧无声。
  “机关这算是……开了?”楼牧一边问,一边向云栖望去。
  然后他大骇。
  云栖跪坐地下,恹恹垂着头,左手半撑在琴尾。血从他的嘴角一滴一滴地落下来,溅在他的衣衫上,溅在他身前的琴面上,如同一朵朵鲜艳的红花,争先恐后地绽放。
  楼牧又怕又怒。“柳蓉你……”他扭头,刚想斥责柳蓉罔顾云栖的伤势。
  可这头一扭,他更加骇然。
  柳蓉的情况,似乎并不云栖好。
  他背倚一棵松树,俊秀的面容无比苍白。
  横在他胸口的那一支竹箫,似乎是从汩汩鲜血里捞出来一般。竹箫尾端凝了血珠,被晨风轻轻一吹,就堪堪坠落在泥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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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牧呆呆地怔了好一会儿。
  只不过是琴箫合奏一曲,这两人为何突然毫无征兆地身受重伤?
  柳蓉已经再也站不住,顺着树干缓缓跌倒在地上。“你家祖宗的机关还真不是一般的邪门啊。”他脸色极差,却依旧保持一个浅浅的笑容对着云栖道。
  云栖却早就没有了力气开口说话。他只冷冷看了柳蓉半眼,撑住身体的左手便无力一松,整个人就面孔朝下往身前的竹琴栽了下去。
  美人儿鼻梁俊俏挺拔,这样载下去还不得破了相?楼牧赶紧手忙脚乱冲上去,一把扶住云栖。
  他并非愚笨之人,方才听柳蓉一句抱怨,便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这机关虽然要蕴含阴寒内力的乐曲来开启,”他回头又望了一眼石缝,“但反噬之力也极大,你们拼尽全部内力……其中大部分都重新打回到了你们自己身上,是不是?”
  云栖与柳蓉,都是绝顶的高手。被自己的内力所重创,当然是如今这副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模样。
  楼牧越想越气,终于朝云栖呸了一口,道:“你这不是寻死吗?”
  云栖只喘息躺在楼牧怀里,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楼牧心疼得要死,又将云栖搂紧了一些,柔声道:“你这样何苦?做什么要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咱们……咱们不要什么破心法了。只要有我在一日,你的内伤就不会要你的性命。咱们好好过日子,每天大鱼大肉,尝尽天下美食!就算活不长,那又如何呢?活得尽兴不就好了吗?”
  他说得义愤填膺唾沫横飞,冷不防感觉怀里的云栖似乎用尽力气挣扎了一下。
  楼牧以为他对自己所言不满,刚想再数落他几句,一低头,却发现云栖正睁大眼睛看住他,睫毛微颤,似乎想与他暗示什么。
  楼牧一怔,当即一动不动,也看住他。
  云栖漆黑的瞳仁费力转上一圈,最后往柳蓉的方向偏了一偏。
  他的神情肃穆,眼底深处似乎隐隐有一丝担忧。
  楼牧心下一惊。
  云栖的动作虽然细微而隐蔽,可底下蕴藏的意思却十分的清晰:提防柳蓉。
  楼牧顿时前后想得明白:想来云栖与柳蓉两人,面上和气心里却互相戒备。方才初见面时候的交手,也是两人互相试探对方实力的一种方式。当时两人势均力敌。而如今重创之下,云栖是旧伤添新伤,显然已经落于下风。
  楼牧忙颔首,低声道:“你放心。”
  说完这句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于是他抬头向柳蓉望去。
  柳蓉的伤情的确应该比云栖轻一些。他虽然站不住,却还有力气从自己的怀里摸索出一粒药丸来。
  看样子,应当是能缓解内伤的药。
  楼牧见柳蓉微微仰头,似乎正艰难地想将手中的药丸吞下去。楼牧心念一动,连忙放下云栖,一步抢到柳蓉面前,抬手就把他手里的药丸扫落在地下。
  柳蓉愠怒,却苦于伤势严重,只好抬头瞪了楼牧一眼,喘气道:“给我拾起来!否则我就……”
  “否则你就什么?”楼牧笑呵呵道,“难道我不拾,你就以身相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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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恃强凌弱没羞没臊的话他以前不知道说过了多少回,出口成章,十分得心应手。
  柳蓉神情更怒,却冷嗤一声,强硬还嘴道:“你若甘为人下,那我以身相许,骑你一回也未尝不可。”
  楼牧闻言嘿嘿一笑,却毫不留情反手扇了柳蓉一记耳光。
  柳蓉被他扇倒地下,依旧毫不服软地瞪着他,恨恨道:“你给我等好了。”
  楼牧一把将他重新拎起来,抵在树上。“等好了?”他笑眯眯地反问,“你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我凭什么要等你?”
  柳蓉察觉他言语不善,沉声道:“你想杀了我?”
  楼牧也不推辞,点头道:“我想不出不杀你的理由。”
  说完这句他已经掐上了柳蓉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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