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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色不成之后引发的武林爱情故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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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蓉察觉他言语不善,沉声道:“你想杀了我?”
  楼牧也不推辞,点头道:“我想不出不杀你的理由。”
  说完这句他已经掐上了柳蓉的脖子。
  柳蓉终于笑了。
  “你不是很在乎我师弟吗?”他的语调再一次柔软了下来,就如和煦的春风一样,“你杀了我,就等于杀了他!”
  楼牧掐住柳蓉脖子的双手一点也没有松,迎着柳蓉春风般的话语笑道:“这种信口雌黄的伎俩骗不了我。”
  柳蓉被他掐得双唇发紫,却彻底镇静下来,挑眉道:“既然骗不了你,你听听又何妨?”
  楼牧微微一愣,便将手稍稍松开。
  柳蓉好不容易吸进两口气,半天才低声开口道:“你也看得出,我与我师弟两人互不信任……但我们又迫不得已要联手做事……这事凶险万分,我们谁也不想最后被对方暗算。因此在半年前约定之初,我与他便互相在对方身上种了‘平齐蛊'。”
  楼牧眉头一皱,追问:“什么叫‘平齐蛊’?”
  柳蓉也眉头一皱,显然是觉得楼牧见识不广,不过他依旧回道:“‘平齐蛊’和‘母子蛊’类似,要同时种在两个人身上才有效。不同的是,‘平齐蛊’只有双方同时为对方解蛊,才能将蛊解开。”
  楼牧想了想,又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现在把你杀了,云栖身体内的蛊就解不开了?”
  柳蓉颔首道:“不错。”
  然后他又冷冷补充道:“我们现在只不过打开了第一个机关,里头还有不少陷阱,你若杀了我,只怕凭你一人,也拿不出心法来!”
  楼牧思忖了一会儿,突然拍额笑道:“我当都是些什么了不起大事呢!”
  说完他膝盖一顶,直接把柳蓉压在身底下,随手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柳蓉的鼻尖下,慢慢晃了一晃。
  “这里头是我楼外楼的镇楼之宝,对治疗内伤效果很不错。”他道,“你以前对我再三欺骗,不就是为了将它偷走么?可惜啊……你当初偷走的那瓶是假的。”
  柳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瓷瓶,眼中有一丝迷惑不解。
  楼牧也并未留心,只一把将柳蓉的嘴巴扳开,又补道:“前几天白画怡也问我讨这瓶玩意儿。我想想不放心,就在里头又撒了一把我楼外楼特制的毒药。”
  这下柳蓉顿时明白过来,在楼牧身下拼命扭动挣扎起来。
  楼牧哪会容他逃脱,一口咬住瓶盖拔起,不由分说就把半瓶粉末倒在他喉咙深处。
  柳蓉气极,忍不住大咳,却早就被楼牧捂上口鼻,死死按住。
  “这样不就万事俱了了?”楼牧哈哈大笑,“一来你的内伤也可以好得快一些帮我顺利去拿心法;二来你又服了我的毒药,不得不乖乖听从我的话……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真是聪明绝顶啊!”
  
  他正兀自得意,冷不防半个赤裸在外的肩膀映入眼帘。
  柳蓉由于挣扎剧烈,衣襟领口全都松开了,光滑肌肤裹着锁骨,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
  楼牧盯着他的肩头,一瞬间呆住了。
  曾经宛转身下的柳蓉的身子,楼牧是绝对忘不了的:那个记忆里的柳蓉,肩头有一粒不大不小的红痣。
  风月无边,春光无限。当年的楼牧,最喜欢在床上干的事,便是弄射了柳蓉,然后用尾指勾了浊白的液体,迎上昏暗的烛光,沿着那粒红痣,细细描出一朵腊梅花。
  描绘完毕后楼牧通常还会伸舌,将那一朵腊梅花舔干吃尽。
  白色的花瓣,鲜红的花蕊,湿漉漉的锁骨,唇齿留香。再香艳不过如此,再情深不过如此。
  可如今这个身下的柳蓉,肩头肌肤光滑如缎,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那粒勾人情欲的红痣,不见了,消失了。
  楼牧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又凑近仔细端详一番。
  柳蓉察觉他神态有异,又在他身底下挣扎一记,气喘吁吁叱道:「看什么看!」
  搂牧瞪了他一眼:「我爱看不看,你管我?」
  他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 ,有一瞬间简直觉得自己是在白日做梦。
  所以他最终忍不住俯身低头,依照当年的情景,在柳蓉赤裸的肩膀上,伸舌轻轻舔了一口。
 
  这一口舔下去,楼牧便彻底醒悟了。
  舌尖下的肌肤冰冷而细腻,比记忆中的炙热如火更加年轻,更加有杀气。
  这不是楼牧心中的那个柳蓉。
  那一个与他共枕温柔乡的妩媚柳蓉,与如今身底下这个随时要将他抽筋剥皮的柳蓉,根本就是两个人!
  想通这一点,楼牧立刻明白了为什么柳蓉先前遇见自己时态度冷若冰霜。
  可是,如果这个柳蓉并不是那一个柳蓉,那么他们究竟谁是真?谁又是假?
  再细究下去,为何有人要存心假扮柳蓉呢?
  许许多多的疑问,楼牧只觉这里面暗流涌动,危险丛生。他思绪极乱,舌尖就这样停在对方的肩膀上。
  他正出神,只听身底下的柳蓉阴恻道:“我的肉味道很好么?舔得都停不下了?”
  楼牧顿时回过神来。
  “的确不错。相信把你大卸八块烤熟了,嚼上去滋味更佳。”他缩回舌头恬不知耻地道,“我都迫不及待要把你吃干抹净呢!”
  柳蓉闻言仰头,对着他冷笑一声,颇有些幸灾乐祸地道:“我看你最好还是先关心一下,把我吃干抹净之前,你的小命还留不留得住。”
  楼牧听出他话中不对,刚想发问,却突然发觉,柳蓉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并不是望向自己,而是望向自己的身后。
  楼牧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一道阴飕飕的目光。那道目光是如此的阴冷,就好像是一股严寒朔风,掺杂着尖锐的冰渣,向自己猛烈地扑过来,似乎随时随地都准备要将自己撕成碎片。
  楼牧心中一怕。他想也不想就一把远远推开柳蓉,顺手拾起先前那一颗被他从柳蓉手里打落的疗伤药丸。然后,他在那一股凌冽寒风之中,努力扯出一个温暖如春的笑容,回头望向身后那道阴飕飕目光的来处。
  “云栖,”楼牧举起手里的药丸,万分小心地讨好道,“你看,我可赔财赔色,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从你师兄手里抢到这唯一一粒宝贵的药丸……来给你疗伤啊!”
  柳蓉在旁边哂笑一声,恰到好处地从怀里拿出一个竹瓶,插嘴道:“云师弟,你要疗伤,我给你就是。”说到这里他瞥了楼牧一眼,又慢吞吞对云栖补道:“师弟你放心,我这里有整整一瓶治内伤的药丸,哪怕被人抢去几粒……也没有关系。”
 
  楼牧被柳蓉绵里藏针般地抢白了几句,下不了台面。
  “给我闭嘴!”他愠怒,反手重重敲上柳蓉的哑穴。
  柳蓉顿时说不出话来。不过他的神情一点也不恼,甚至有些惬意地眯起双眼,一副看戏的模样。
  楼牧哪敢再把自己的目光停留在柳蓉身上。他忙不迭转身,连滚带爬摸到云栖跟前,道:“柳蓉他居心叵测信口开河,咱们别理他!”
  云栖侧身蜷在地下。他伤势严重,无力开口说话,只睁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楼牧。
  楼牧见他眼神不善,也不敢靠得太近,只将药丸凑到他的唇边,赔笑道:“来来来,你先吃药。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也不迟的。”
  云栖冷冷把头偏开,彻底无视眼皮底下的药丸,依旧用抽筋剥皮般的眼神瞪着楼牧。
  楼牧见状收回药丸,自说自话地道:“我知道了,你是嫌药丸掉在地上不干净,所以才不吃的,对么?”他将上头的泥土草屑都拭尽了,又一次用两根手指捏了药丸,贴上云栖的唇边,继续小心翼翼地赔笑道:“现在里里外外可干净了,不信你……啊!”
  他话未说完,云栖早已经毫不留情地张嘴,连药丸带楼牧凑上来的手指,狠狠地咬了下去。
  楼牧痛得嗷叫一声,惊慌失措地把两根手指死命拔了出来。“你还真下得了嘴啊!”他盯着自己皮开肉绽的右手食指和拇指,叫道,“我的手指要是残了,以后怎么帮你润滑?怎么搞前戏?我们怎么一起爽啊?”
  他剧痛之下难免语无伦次,说了几句便惊觉不对,赶紧重新堆上笑容,低声道:“方才并不是我对柳蓉情动,而是……”他刚想解释几句自己对柳蓉身份的疑惑,转眼却见云栖眸底阴戾,更加杀气腾腾地瞪着自己,似乎只等自己多辩解一句,就要再咬自己一口。
  如此淫威之下,楼牧愈发地心惊胆战。
  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楼牧脑子一转,当即结结巴巴改口道:“啊,云栖,刚才……刚才都是……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不该舔柳蓉!你发怒是应……应该的!你咬我出气也是……也是应该的!你……”
  云栖吞了药丸,似乎有了一些力气,突然冷冷开口,蛮横打断道:“不够!”
  楼牧一愣:“什么不够?”
  云栖斜睨他一眼,不答。
  “药……药不够?”楼牧忙小心翼翼地追问。
  云栖斜睨了他第二眼,终是凉飕飕地应道:“咬你一口怎么够?”
  楼牧再一愣,随即低头仔细看了看自己剩下的八根完好手指。
  然后他把心一横,伸出左手小指,硬着头皮凑到云栖的嘴边。
  “那要不……我再让你……咬一口?”
  话音未落,他突然感觉自己胯间一紧。
  云栖不知何时伸出手来,隔着衣衫捏住了他的身下之物。
  这一下楼牧可吓得半死。他连忙把手缩回来,想去阻拦云栖。
  云栖察觉,手倏然收得更紧。
  楼牧痛得哆嗦,嚎叫道:“云栖,就算你嫌咬我咬得不够,你也不能废了我啊!咱们……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你千万别冲动啊!”
  最后一个“啊”字,在初夏的微风中略略变了调。
  云栖冷笑一声,低声道:“我冲动?还是你冲动?”
  楼牧自知说错话,恨不得抽自己十个嘴巴。
  这样解释下去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啊。
  最好的应对之策……自然应该是转移话题。
  楼牧脑中念头急转,最后化成一个讨好的笑容,柔声道:“云栖……”
  “又要说什么?”
  “你真好看……”
 
  云栖当即凶神恶煞般地瞪大了眼睛。
  楼牧讪讪笑道:“云栖,你能别瞪眼吗?你的眼睛生得不大不小,正正好好,搁在你的脸上,非常好看……可你若这么使力地瞪眼,眼睛就难免显得太大了一些,反倒不太协调……”
  他正低声下气迂回作战,突然听到身旁有人嗤笑一声。
  楼牧回头,只见柳蓉重新站立起来,双手抱肘,不屑望着自己。
  楼牧白他一眼:“笑什么笑?活得不耐烦了么?”
  柳蓉伸手,掸了掸粘在身上的草屑。
  “我是笑你活得不耐烦了。”掸完之后他缓缓回答,“我师弟平素最恨自己容貌秀美,颜若女子。你还非要这么夸他,不是自寻死路么?”
  柳蓉这话不假。云栖不喜别人议论他的相貌,楼牧早就了解。
  只是方才“性”命攸关,楼牧又油嘴滑舌惯了,难免有所遗忘。
  楼牧后悔不迭,回头偷偷瞄了云栖一眼,果然云栖目光更冷,看得楼牧自己的后脑勺上嘶嘶直冒凉气。
  “云栖啊,”楼牧连忙赔笑,小心措辞道,“前面是我说错了。”
  云栖挑眉看他:“哦?你说错了?”
  楼牧忙道:“是!是!我说错了!你一丁一点也不好看。刚才我只是想讨好你……啊!啊!”
  云栖毫不怜惜,扯住他的身下之物,借力挺身跪坐起来。
  楼牧顿时痛得眼冒金星,耳中嗡嗡作响。
  云栖却不饶他,阴冷道:“原来是因为我不好看,所以你便耐不住去碰柳蓉么?”
  左说右说,怎么说都说不对呀。
  楼牧彻底没辙,讨饶道:“总之是我错了。你别废了我,别离开我,其他的……上刀山下火海,你要我怎么做,我照做就是!好不好?”
  “怎么做都成?”
  “怎么做都成!”
  云栖的神情变得有些疑惑不解,顿了顿方才古怪道:“只不过是废了你,又不是取你性命,你就如此在意?”
  楼牧闻言一愣,气也没得气,笑也没得笑,只好道:“这可是世间男子的命根子,快活所在啊,谁不在意?”
  说到此处他突然灵光一现,双手覆盖在云栖的手背上,又道:“你想,你若废了我,以后咱们床笫之欢,我就不能再殚精竭力地伺候你……让你在下面欲仙欲死了嘛!”
  他话音刚落,身旁不远处的柳蓉又低低嗤笑一声,插道:“你不能伺候他,可以让他伺候你嘛!”
  楼牧三番五次被柳蓉讥讽,当即大怒,回头刚想斥骂,突然一怔。
  “你不是被我点了哑穴吗?”他狐疑问。
  柳蓉蔑笑一声,不屑道:就凭你这种下三滥的粗浅功夫,也妄想能点住我的穴道?”
  说完他两袖一甩,径直朝那石壁裂缝的深处走去。
  “云师弟,快来吧。”他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何必和这种人费口舌?”
  
  楼牧望着他的背影“呸”了一口:“你能活蹦乱跳,还不是因为我给你吃了半瓶我楼外楼的宝贝?”
  柳蓉闻言远远停住。
  “楼外楼?”他微微诧异地回头,隔了半晌方道,“你是楼牧?”
  楼牧脑子转得飞快,当即接口试探道:“你不认识我么?”
  柳蓉打量了他两眼,却前言不搭后语地颔首道:“身材还不错。”
  楼牧被人夸赞,不由嘿嘿干笑两声,道:“那还用你说?”
  才说完他就吸了口冷气。
  云栖抓着他的命根子,整个人像蛇一样冰冷地缠上了他的身体。
  楼牧忙笑嘻嘻地伸手抱住云栖,借势缓解一下疼痛,颤声弥补道:“我身材不错……那……那也是用来伺候你的。”
  “下一次我要在上面。”云栖贴在他耳侧,没什么起伏地打断他。
  楼牧一愣,随即一慌:“你别听柳蓉胡说八道。”
  云栖顿时神色不悦,厉声反问道:“你不是刚才还说过,只要我饶了你,我怎么做都成?”
  楼牧踌躇一下。
  云栖察觉,放在楼牧胯下的五根手指又立马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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