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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色不成之后引发的武林爱情故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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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牧见他明明狼狈不堪偏偏又不经意散发出风情万种的样子,当真是心花怒放,又爱又怜,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那人见状突然扭头,忿恨道?:“很好笑么!”
楼牧见他生气,连忙主动把药丸塞他嘴里,哄道:“我是喜欢你这个样子才笑的。”
那人吞下药丸,颇为奇怪地看了一眼楼牧,也没有再吭声。
楼牧见他似乎消了些怒气和戒备,赶紧继续连哄带威胁道:「我是真心真意地喜欢你。你看,刚才正道那些人追我我也没扔下你不管。更何况如今荒山野岭你又身体虚弱,若你不给我解药看着我死了,谁能照顾你?谁能保你免遭毒手?」
那人闻言垂睫,沉默半天突然摇头低低道:「我刚才咬你那一口,是吓唬你的,其实并没有下毒。」
楼牧强压怒火道:「你这个时候还要骗我有什么意思?」
那人闻言不耐烦地翻了翻白眼,道:「信不信随你。」
楼牧吃不准此人虚实,只好干笑两声,心道:反正你落在我手里,既无内力又行动不便,如若你所言有假,到时候想炮制你还不是易如反掌?
想到此处他便换上笑容,搂紧那人道:「我喜欢你,怎么会不信你呢?」
楼牧一日劳累,又未进食,搂着那人很快就在峭壁上沉沉睡了过去。
待再醒来,晨曦已起。朝霞艳红,洒满山间,和着白雪皑皑翠松蓁蓁,绚丽得令人眼花缭乱。
楼牧难得见此景象,不由啧叹一声,低头看怀中之人。
那人却早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睛咬着唇不知道看在哪里。
楼牧见他容貌标致,在磅礴山云映衬之下更是秀美万分,不由心潮澎湃,低头便吻了吻那人光洁的额头。
这一吻下去楼牧便觉不对:那人的额头上全是冰冷的汗水。
楼牧连忙一路摸下去,这才发觉那人被反绑的双手上满满都是殷红的鲜血,显然是被绑缚的粗绳磨破了先前接脉的伤口。
“这是昨晚一路逃命行动激烈才弄伤的?”楼牧翻过他的身体问。
那人吃痛,却仍旧咬着牙不吭声。
“为什么昨晚不告诉我?”楼牧又问。
那人回头恶狠狠瞪了楼牧一眼,道:“告诉你又如何?”
楼牧心疼,一时之间也顾不得此人的虚实真假,一边替他解开绳子,一边道:“你告诉我,我自然会替你松绑,给你上药,你也不用忍痛一晚啊。”
那人看着楼牧解绳,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敢相信的神色来。
楼牧从袖子里拿出一瓶金创药来,笑着拉过那人的手,又道:“虽然那些抓你的正道好手只知道打你折磨你,可我又不是他们,怎会坐视不理?”
那人垂睫不答,抵死地沉默,任由楼牧上药。
楼牧重新替他包扎完,便道:“我这一晚想了想,我被正道的人瞧见了与白云山庄的这桩勾当,楼外楼现在自然是不适合回去的。”
那人抬头看了看他,突然问道:“你是要反其道而行之,前去白云山庄么?”
楼牧点头道:“不错。如今白云山庄事情败露,肯定也是巴不得洗脱嫌隙。如若我能顺利拜访,和他们联手,一口咬定是高家兄弟和你们魔教??”
那人皱了皱眉,纠正道:“神教。”
楼牧也不想与他争论,便含糊道:“反正咬定是高家兄弟与你们勾结,将罪名都赖到他们头上去,是现在唯一的出路。”
那人看了楼牧半天,道:“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楼牧笑嘻嘻地揽住他,道:“空口无凭,到时候当然要靠你做些物证下来,高家兄弟便赖也赖不掉了。”
那人闻言冷笑道:“这与我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好处啊!”楼牧嘻嘻一笑,道,“到时候你若帮了我,我便偷偷放走你,不让你落入正道的手里。”
“我凭什么信你?”
楼牧伸手摸了摸那人的头发,反问道:“除了信我,你如今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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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牧虽然解开了绳索,却没有解开那人的穴道,仗着自己内力绵长,直接扛着那人重新爬上了悬崖边。
楼牧琢磨着这些正道人士必然没有如此好打发,如若自己贸然下山,难保不泄露行踪。
因此他在山间转悠了好几圈,寻着一家猎户。
“你们家有女人么?”楼牧敲开门问。
那猎户神色不愈。
“你别误会,”楼牧笑道,“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说完他把扛在肩头的魔教弟子翻身抱在手里,又补充道:“我只是想请你们家的女人给他施粉妆容一番而已。”
楼牧这样做自然是有一番打算的。
那魔教弟子行动不便,自己抱着一个大男人行走,难免引人注意,也让那些暗中追查的正道人士有迹可寻。
可如果抱着一个身娇体弱的女子,便会大大的不同的。
虽说那人身材不似女子,可如今寒冬腊月,旁人只道是衣着臃肿之故。加上楼牧又点上了他的哑穴,一时之间竟也无人觉假。
就这样楼牧带着他一路下山,来到不远处的镇上寻了酒家要了客房。
楼牧几乎一日滴水未进,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迫不及待打发酒家杀鸡宰羊。
吩咐完毕他放下那魔教弟子问:“上次问你喜欢吃什么,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那人被楼牧强行叫人涂脂抹粉扮成女子,一脸怨毒地瞪着楼牧。偏偏他面容姣好,此刻更是云髻峨峨修眉联娟,美不胜收。
楼牧端详他半天,点头笑道:“是了是了。你的哑穴被我点了,你怎么可能回答我呢?那我就当你什么都爱吃啦!”
说完楼牧在他身边坐下,一边替他理了理额前碎发,一边又道:“我们如今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何必如此互相防备?旅途遥远,搞得你也不舒服我也不舒服。”
那人慢慢抬头看着他,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凝重。
楼牧以为他被自己说动,连忙拉起他的手又道:“就是嘛。你也觉得我们应该坦诚相对是不是?”
那人的神情愈发得凝重。
“不如我先说说我自己。我姓楼名牧,自幼在青州楼外楼长大。”楼牧趁热打铁道,“不知公子姓名,祖籍何处?”
那人急急张口,似乎想回答。
楼牧大喜,立马解开他的哑穴。
不料那人突然厉声道:“快趴下!”
话音未落,窗外一声哨响,几十枚铁镖破窗而入,齐齐朝两人扑来。
楼牧大吃一惊,想自己虽算不上武林第一,好歹行走江湖也被人谄称一声「高手」,这几年来凡与人交手更是极少落败……当然了,一见苗头不对火速脚底抹油也是他少有败仗的不传之秘之一。
可如今十几枚铁镖破窗而入势头精准,外头伏击之人显然是埋伏已久,而自己不知为何竟然丝毫不曾察觉,反倒是要靠一个毫无内力的阶下之囚来出言提点,实在是奇耻大辱。
可此时不容多想,楼牧一把撸倒那人,抱住他顺势倒地一滚。
滚到一半那人突然低声惊叫:「停!」
楼牧听他语气,似乎是又发现前面有什么出人意料的机关陷阱。此刻千钧一发,况且他刚才得那魔教弟子提醒才避开暗器,因此也不及细想,本能地听从那人的话,猛提一口气生生停住。
这一停住只觉左臂一阵剧痛,却是一枚铁镖打中了他。
如若方才楼牧不听那人的话,这一枚铁镖定然是会被他稳稳当当地避开的。显然此人是故意要骗楼牧受伤。
他说话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让人难以捉摸,楼牧自认绝顶聪明,偏偏屡次着了他的道,不由大怒,刚想动手给他一记好看,只听窗外有人声如洪钟,不冷不热地高声道:「云师弟,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声音瞬间由远到近,显然是轻功甚佳,楼牧暗暗诧异。
那魔教弟子闻言却冷笑一声,隔窗回道:“‘师弟’也是你配叫的?陆修,你是脖子痒得脑袋按在上面不舒服是么!”
说话间,已经有十几人破窗而入,个个玄衣青带,黑布蒙面。
这些人虽然人数众多,可落地之后只远远地将两人包围起来,却无人敢贸然上前。
那叫陆修的领头人哼道:“别以为你如今在教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敢如此嚣张。这几年教主究竟看中你什么,大伙儿心知肚明!”
楼牧见陆修先前被那人出言羞辱一番,此刻虽然嘴硬,却生生再不敢叫他一声“云师弟”,显然是十分忌惮。
这些人明明是同处魔教,如今却成不和之势,楼牧不知究竟谁是敌谁是友,一时之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暗暗运了口气,伸手捂住左臂上的伤口。
他这一动,所有的人都转过头来注意他。
楼牧心道不妙,却听那魔教弟子突然冷冷开口道:“陆修,你以为先撒一把‘腾云驾雾’,再隔窗发十几枚铁镖,就能杀掉我?”
楼牧闻言一楞。“腾云驾雾”是魔教闻名江湖的毒药,能令中毒之人内力全失,不知有多少正道人士因此手无缚鸡之力而惨遭魔教毒手。
可自己虽然受了伤,却明明内力完好,中气十足,显然是并未中毒。
楼牧心念转得飞快,立马顺口哀嚎着接道:“你奶奶的,竟然是‘腾云驾雾’,怪不得老子一身武功,竟然连枚铁镖也躲不开!”
陆修也不认识楼牧,见他这副模样,只当他已失内力,因此嘿嘿笑了一声,甚为得意地道:“小子才开始闯荡江湖吧?你以为我们神教都是躲在深山老林里吃素的吗?”
说完这句他单手一抬,又一枚铁镖夹在两指之间,迎着铁镖上的寒光道:“只可惜你师傅没提点你,如今才醒悟,太迟啦!”
铁镖还未出手,那魔教弟子猛地低喝一声:“你敢动他?”
陆修手指微微一颤,却道:“你虚张声势吓唬谁?你若不是刚才也中了我的‘腾云驾雾’,内力全无,怎会只远远坐在那里和我对嘴仗,却迟迟不敢和我直接动手!”
那魔教弟子闻言,抬头盯住陆修良久,突然浅浅一笑,道:“既然你自认为把我看得这么透彻。那你不如先来我跟前和我动动手,看看我究竟有没有中你的毒,究竟有没有内力全无?”
陆修眼珠动了动,人却不动,干笑一声道:“你以为我不敢么?”
说完这句,他手腕冷不防地一转,突然凝力将指间的铁镖朝那魔教弟子狠狠掷去。
那铁镖挟了内力,在半空中疾速划过,呼呼作响,竟然震得人耳膜生疼。
楼牧听声便知这陆修内力深厚,绝不可轻易交手,因此抱了静观其变的念头,也并不出手相救。
电光石火之间,寒色一闪,顿时血花四溅,那一枚铁镖结结实实不偏不倚打进了那魔教弟子的右肩肩井穴。
肩井乃人体少阳经之会,此穴若被内力所伤,全身经络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震伤。陆修的目的,一来是可以令对方右手不能活动自如,二来也有利用穴位特点耗损对方全身经络的用意。
陆修一镖得手,显然有些惊愕,好一会儿才大笑着对那魔教弟子道:「原来你前面果然都是虚张声势!」
说完这句他腾空而起,朝那魔教弟子扑了过去,嘴里喝道:「你也有栽在「腾云驾雾」上的这一天!」
他话音未落人还在半空,那魔教弟子突然站起身来,伸出左手就拔下了自己肩头的铁镖。
楼牧见状愕然,这魔教弟子被自己点了全身大穴根本无法动弹,怎么突然之间就能站了起来!
他正想着,那魔教弟子已经低哼一声,铁镖对准陆修的右眼,发力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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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变故出人意料,陆修不得不在半空强行后撤躲避铁镖,一个跟头又翻回了原地。
那枚铁镖缠住半缕青丝,死死钉入墙壁。
看光景,绝对也是用了深厚的内力。
楼牧回头,只见那魔教弟子长身玉立,偏偏右肩头鲜血汩汩,流了半身,若隐若现显出几分狰狞来。
那魔教弟子逼退了陆修,想也不想就伸出受伤的右手,一把抓住楼牧的手腕。
楼牧不知他善恶,正想使擒拿手格挡,可两人肌肤一碰,楼牧却心里一凉。
那魔教弟子一如既往的气海空荡,并无半分内力。
刚才那一镖,应当是那魔教弟子不知道使了什么诡异法子,强行接了陆修通过铁镖打来的内力蓄在体内,以牙还牙虚张声势而已。
正想着,陆修已经朝那十几个手下喝道:“一起上!”
那魔教弟子闻言突然侧头,扫了一圈那些人,扬声道:“不怕死的就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那受伤的右手发力握了一记楼牧。
楼牧怎能不明白他?当即内力绵绵涌出,直接过合谷穴,灌入那魔教弟子的经络内。
那魔教弟子得了内力,伸脚就扫了一记散落地上的七八枚铁镖。
铁镖飞起,如漫天流星,朝对面那些人迎面扑去。
有人惊惧叫到:“小心!”听声音显然是怕极了他发暗器。
所有人都倒退了好几步。
那魔教弟子趁机回头,朝楼牧低声道:“走!”
楼牧也知他只不过是虚张声势。凭他们两人,显然是很难斗过这十几个魔教高手的。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一个“走”字,楼牧从来也没有不乐意听过。
他一把抱起那魔教弟子,将他扛上肩头,趁所有人都在防御铁镖的空档,翻身跳上了窗格。
陆修见状察觉不对,一个闪身扑过来就要抓楼牧。
楼牧背了个人又受了伤,分身乏术,正待咬牙迎敌,那魔教弟子突然在他肩上仰头,朝陆修猛地一扬手。
陆修脚下立马一停,如临大敌般地摆了姿势格挡。
却不料那魔教弟子手上什么也没有,只是晃了一记空着。
陆修几次上了他的当,气得大骂一声。
可就凭这停顿格挡的功夫,楼牧早就瞅准空隙,带着人飞身弃窗逃得不见了踪影。
楼牧背着人,一口气逃到了荒郊野外无人之处才敢停留。
他放下那人,问道:“前面你故意让我中镖,是为了迷惑他们,让他们以为我没有内力无力动手?”
那人肩头伤势甚重,一路颠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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