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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如伴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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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炎烈,你到底有什么魔力,为何我还是无法放下你,为何无法全心全意地恨你?”
赤炎烈神情未变,“说完了?”
“烈,你真无情。”赤翊自嘲一笑,他还在期待什么?赤炎烈根本不在乎!“我可以自己选择死法么?”
“随你。”
直到赤炎烈离去,赤翊终究未问及妻儿,不是他不想求情,而是他明白赤炎烈绝不会放过与他有关的任何一人,这一生他注定亏欠那个女子了。赤翊对不起许多人,他的妻子便是其中之最,可他唯一一个放在心上,甚至为其付出所有的那人却对他不屑一顾,这……是报应么?
南黎国炎帝元年七月初一,乱臣贼子赤翊及其家眷被赐毒鸩,叛党除,南黎平。
成王败寇,一切真相终于被葬入黄土。赤炎烈还是那个圣明的君主,一场内乱并未改变什么,除了——南黎少了一个王爷,损失了一些兵力。那些原本暗中高兴之人,难免生出些许失望和惋惜。
☆、009暗潮涌动
自苍野来犯却反被亡国之后,他国也没了动静,安陵王之事一了,南黎国内又恢复一派风平浪静。众臣已不只一次见识到赤炎烈雷厉风行的手段,对于他的性子却总是捉摸不透,朝堂中几乎每个人说话时都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赤炎烈,来不及挽回便被罚了去!
至于安陵王“造反”的真相只有少数人知情,在其余人眼中,错是赤翊犯下的,炎帝是个难得的好皇帝,是圣君。没有人提及赤炎烈的阴险、残忍,在那些人看来,只会说他的仁慈、他的英明!
文过饰非,留在少数人心中的真相也终将被历史湮没,记载入史册的,也只会是一个造反的王爷——和一个圣明的君主。
日子如白驹过隙,转眼又是一月过了。八月的天已开始凉爽,没了盛夏时的炎热,该焦躁的却是半分未减!
早朝过后,众臣各自走出大殿,赤炎烈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似乎还留在眼前,自赤炎烈几次漫不经心地罚了几个大臣以杀鸡儆猴之后,众臣真真体会到伴君如伴虎是何种感受。然赤炎烈高傲却不刚愎自用,反而很能听取众臣提出的建议,对提出意见之人更是表现出欣赏的态度,在这点上,不得不承认赤炎烈的确是个难得的好皇帝。
出宫回府时沐寒诀依旧是独自一人,沐寒诀并不是性格孤僻之人,但他的声名太大,无形之中总让人产生一种可望不可即之感,沐寒诀亦不喜主动与人亲近,长此以往便形成了众人结伴唯他独行的场面。但今日却有所不同,沐寒诀刚出了宫门,便被后面赶来的周斌叫住。
沐寒诀停下步子等周斌近了才温言笑道:“周大人找我有事?”
周斌道:“斌与卿相同路,欲结伴而行,不知卿相可介意?”
沐寒诀道:“周大人也是走回去么?”每个来上朝的大臣都是坐轿到宫门口才下轿入宫,而沐寒诀一向喜欢自己走,身边也没带什么随从,对于周斌是否与他一般倒是未曾留意。
周斌道:“今日刚决定以步代车,权当松筋活骨的活动。”
若是别人,该在此时顺着沐寒诀的话说些自己也爱步行之类的来拉近关系,偏偏周斌是个心直口快的,学不会那套虚委以蛇的做法,便是如此沐寒诀才对他另眼相看。
沐寒诀只稍作思虑便道:“请吧,周大人。”
周斌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沐寒诀这是同意了与他一道而行,见沐寒诀朝前走去,周斌亦不再迟疑,踏步跟了上去。
有人同道而行,谈笑间总感觉时光飞逝。沐寒诀的府邸离皇宫比之周斌要近些,周斌与沐寒诀探讨治国之论意犹未尽,眼见已至卿相府,便也只能就此作别。
一番交谈之后,周斌对沐寒诀较之前更多了几分由衷的敬佩,一路行来沐寒诀话虽少,却句句都让他听后颇为受益。即便心中不愿仅止于此,但眼前再无理由继续方才话题,周斌也只能掩了遗憾对沐寒诀拱手道:“卿相博学多识,今斌得君一言,胜读十年书耳。”
沐寒诀笑道:“周大人才智过人,字字珠玑,我所言不过锦上添花罢了。”
得到心中敬佩之人夸奖,尽管明了对方更多是谦虚客套,却还是忍不住感到愉悦——此时的周斌便是这种感受。
“斌愿明日续谈,卿相意下如何?”
沐寒诀道:“当然可以。”
听得沐寒诀应下,周斌更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卿相府邸已至,斌且告辞,明日再会。”
“明日再会。”
与周斌告别,沐寒诀进了府中。
卿相府并不是很大,格局也很是随意,沐寒诀一向不注重府中布置,连院里那些花花草草都是管家见府中少了些生机才命人种上的。除了沐寒诀自己外,府中只有两个门卫、一个厨子、一个管家、几名侍妾和为数不多的婢女下人,平日里除了管家其余人都不常走动,因此沐寒诀一路走到后院都未看到一个人影。
沐寒诀喜静,虽为卿相府主人,他的住所却在较为偏僻的东院,而侍妾所居处西院,没有沐寒诀的传唤,除管家外任何人都不得踏入东院半步。别看沐寒诀平时温和无害的模样,发起怒来却是毫不留情,也是因此,府中人才被他治得服服贴贴。
东院中最值得一看的便只有屋前那一树蓝花楹,树高而枝多,叶稀而花茂。蓝花楹开在夏、秋两季,现花开正盛,满树紫蓝色花朵,颇为清雅秀丽。地上铺了一层花朵,像是天然的地毯,美丽非常。
沐寒诀经过蓝花楹时停住了脚步,却不是因为它的美丽,毕竟再美的东西看得久了也早已失了新意。
沐寒诀仰头向上望去,不待他看清,眼前突地一花,火红的身影已稳稳落在几步开外的地上。沐寒诀眸中讶色一闪即逝,又是那波澜不惊的笑容道:“皇上何时对为臣院中的花儿感兴趣了?”
赤炎烈丝毫没有私闯别人府邸的自觉,勾起一个比平时更为邪气的笑道:“朕感兴趣的不是院中花,而是……院中人。”
沐寒应付自如诀道:“能得皇上青睐,臣深感荣幸。”
“呵,”赤炎烈走到沐寒诀身前,修长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薄唇凑到他的耳畔,语带轻佻道,“爱卿当真这么想?”“爱卿”本是个平常不过的称呼,此时从赤炎烈嘴中吐出,却带了些意味不明的东西,挠得人心痒难耐。
从赤炎烈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让沐寒诀轻蹙起眉头,侧首躲开赤炎烈的手和喷在耳旁的灼热气息,沐寒诀道:“为人臣子,自然希望得到君主的赏识,臣也不例外。”
“你是在装傻么,沐、寒、诀?”一字一顿地叫出沐寒诀的全名,赤炎烈迫人的视线直直盯着沐寒诀,不容他有分毫退避。
“皇上何出此言?为臣不过实话实说罢了。”沐寒诀笑意盈盈的模样显得很无辜,然赤炎烈依旧从中看出些沐寒诀并未刻意隐藏的挑衅。
挑衅么?有意思。赤炎烈眸色微暗,毫无预兆地将沐寒诀推到蓝花楹的树干上。
沐寒诀只觉着自己被赤炎烈一推,后背贴着粗壮的树干,还未等他做出任何反应,火红的身影随后便倾覆而来。
赤炎烈一手抵着树干,一手穿过沐寒诀身后的空隙将其拦腰搂住,薄唇对着那两片诱人的淡色唇瓣准确无误地吻了上去。沐寒诀的唇是温热的,与赤炎烈的冰冷截然相反,两唇相贴,就像是冰与火的碰撞。
沐寒诀双眼骤然危险地眯起,赤炎烈却好似完全未看到般撬开那两片与他相似的薄唇,灵活的舌长驱直入,在温暖的口中极具技巧地肆意翻搅。沐寒诀挣扎不开,便干脆地放弃抵抗,一手扣住赤炎烈的腰,一手抵在他的后脑勺处,反客为主,与赤炎烈的舌在口中激烈纠缠。
紧密贴合的身躯因这个吻而不断升温,灼热得似要透过衣衫烫伤彼此的肌肤。四周除了稀零的蝉鸣,便只剩热吻时发出的啧啧水声。暧昧的气息飘荡在空气中,和着淡淡花香,分外撩人。
相贴的唇渐渐分开,牵扯出一段暧昧的银丝,赤炎烈在沐寒诀的唇角细细舔舐一番,才向后稍稍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经过方才一吻,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深邃的双眸中跳跃着两簇暗火,可见这场“战争”有多激烈。
平复了身体的躁动,赤炎烈将视线停留在沐寒诀因为太过激烈的亲吻而变得有些红肿的双唇上,对沐寒诀调笑道:“卿相可真热情。”沐寒诀勾唇一笑,带着与平日迥然不同的邪肆,“皇上也很热情。”说着,意有所指地抚上赤炎烈同样红肿的唇。
“呵呵,沐寒诀,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只要皇上不对我的命感兴趣就行。”
赤炎烈不再说话,只是用那双幽深的似能看透一切的眼眸沉默地注视着沐寒诀,沐寒诀坦荡而又不甘示弱地回视,无声的试探在两人之间静静地展开——尽管他们依旧保持着那个引人遐想的姿势。
终于,赤炎烈垂眸低笑,“我又想吻你了……”最后一个字音消失于再度贴合的双唇间。
风过,紫蓝色的花在空中翩翩起舞,高大的树下紧密相拥的两人,一红一白,让娇艳的花朵都黯然失色。
☆、010他的宠信
自那日之后,赤炎烈对沐寒诀的态度明显改变,在朝堂上虽看不出什么,每次早朝过后,赤炎烈却总借议事为由将沐寒诀单独留下。众臣只知白衣卿相愈得圣宠,却不明具体情况。
早朝过后,御书房中。
沐寒诀将赤炎烈抵在门板上,报复般地啃咬着他的唇,直到那两片薄唇在他的蹂躏下变得红肿不堪才作罢。
赤炎烈整了整微乱的衣襟,手指抚摸着沐寒诀红肿的唇,挑起一边嘴角颇为戏谑地调笑道:“你每次这副模样出生,不怕别人看出什么?”
沐寒诀顺势将赤炎烈的手指含入口中舔舐一番,满意地看见赤炎烈双眸愈加暗沉,才向后退开一步挑眉道:“难道你怕?”言语中不难听出挑衅之意。
“怕?”赤炎烈嗤笑,“朕只会怕你怕。”
沐寒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未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转而道:“说正事吧。”
赤炎烈轻“嗯”一声作回应,坐到桌案前,再一把将沐寒诀扯入怀中,沐寒诀任赤炎烈的手搭在他的腰际,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便等赤炎烈发言。
赤炎烈见沐寒诀不动了才道:“对于此事,你有何看法?”
所谓“此事”,指的是防守边关及领兵打仗的将领人选。之前尚且有一个赤翊在,而如今纵观朝野,除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臣,便是有勇无谋的莽夫,若是遇到敌方将领也是个草包倒还好,否则遇到个诡计多端的,再多的士兵也不够人打的!
沐寒诀道:“如今南黎国形势的确不乐观。”
赤炎烈冷哼一声,“哼,还不是赤天霖故意架空,把好好个南黎弄成如今这华而不实的虚壳子!”
沐寒诀了然道:“我非常同情你不得不收拾烂摊子的遭遇。”
赤炎烈睨了沐寒诀一眼,皮笑肉不笑道:“在你表示同情的同时,收起你那过分灿烂让人看着就拳头发痒的笑先,那会让你的话更具说服力。”
沐寒诀识趣地稍作收敛,“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幸灾乐祸。关于人选,可以分为报名、考验、比试三步,采取完全公开的形式,谨防作弊。”
赤炎烈赞许道:“不愧为白衣卿相,果然聪慧过人,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沐寒诀鄙视道:“你可以无耻,但不要无耻得这么随便。”
赤炎烈道:“我还可以更无耻。”话毕,赤炎烈将沐寒诀压在桌案上,俯身在他的唇上吮吻,两人又是一番激烈的纠缠。
一吻完罢,赤炎烈靠着沐寒诀克制从下腹升腾而起的欲望,直到双眸恢复清明,才对着沐寒诀的耳朵呵气,“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得偿所愿呢?”
沐寒诀推开赤炎烈,从这个容易擦抢走火的姿势中脱离,意有所指地对赤炎烈笑道:“等你让我得偿所愿的时候。”
赤炎烈也只是随意一问,并未想过沐寒诀真会答应,毕竟骄傲如沐寒诀,能接受他的吻,却不一定愿意与一个男人做到那一步,更遑论让他乖乖雌伏于另一人身下。要彻底征服沐寒诀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甚至可以说很难,但赤炎烈不急,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让沐寒诀妥协。
两人又细细讨论了番关于招选文武全才一事,做出具体策划之后,赤炎烈开始批阅奏折,而沐寒诀则躺在一旁赤炎烈早些时候命人添置的软塌上翻看从书架上随意抽来的书册,与赤炎烈相比,简直悠闲到了极点。
好不容易解决完厚厚一摞奏折,看着一旁堆得更高的另一摞,赤炎烈无奈扶额,对沐寒诀抱怨道:“你就忍心看我一人累死累活,不来帮忙?”
沐寒诀的视线在手中的书册上未移动半分,听到赤炎烈的话头也不抬道:“忍心。”
赤炎烈仍不死心道:“你可以把奏折当野史看。”
沐寒诀道:“无趣。”赤炎烈不再废话,直接动手将沐寒诀拖至桌案前,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再把笔塞到他的手中,一系列动作快速又利落,根本不容沐寒诀反应。
少顷,沐寒诀拿着笔的手越捏越紧,额际隐约可见鼓起的青筋。终于,沐寒诀忍无可忍地朝赤炎烈低吼:“把奏折强丢给我也就算了,你自己好歹分担一半吧?我这儿劳神费力的,半分奉禄没见涨,还只能眼巴巴看着你两手一甩潇洒自在?!”
赤炎烈靠在软塌上懒懒地投来一眼,“你想涨多少?”
沐寒诀危险地眯起眼,“你是在装傻么,赤、炎、烈?”
啧,多么熟悉的语气呵。赤炎烈慢悠悠地从软塌上起身,在沐寒诀发飚走人前很“自觉”地将那堆厚厚的奏折挪了一半放到自己面前。
两个人一起速度果然快了不只一点,将最后一本奏折叠好,沐寒诀放下手中的笔,暗叹当皇帝果然是个累人的活,而且还是吃力不讨好的那种。
沐寒诀活动了下酸痛的肩膀和僵硬的脖颈,赤炎烈便从后面将他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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