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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寡妇-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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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重新回来朝廷,纪小蛮心中欢喜。这些日子,齐元涛不在,高茗欣能力再强,毕竟是个外人,又是新手。她只能强打起精神,学人垂帘听政,替他撑腰。虽算不上事必躬亲,但就是这日日早起,操心费神,勾心斗角,已大违了她的本性,现在终于结束,姿势松了一口大气。面上却不说破,只说了些嘉奖的话,有赏了她一大堆药材补品,一场暗斗终于以齐元涛的拖鞋示弱宣告消弭无形。
她原先就胸无大志,被形势所迫垂帘听政了一个月,已是极限,这里齐元涛刚一销假,她立马撤了帘子,偷空回宫睡了个大懒觉,把这一个月缺的觉给补足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落西山,她睡的酣畅淋漓,盈荷在一旁却桥的胆战心惊,生怕她累出了什么毛病,一时没忍住,跑去衙门告诉了高茗欣。
结果高茗欣刚好有事外出,倒是齐元涛一心要挽回月余不在的损失,打算以勤补拙,留在衙门里办公,碰个正着。盈荷虽百般不愿,却也逼不过,只得吞吞吐吐的告诉了他。
齐元涛见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哪里会放过?立刻打蛇随棍上,跟进宫来。
“小蛮~”齐元涛心中焦急,迈开大步率先进了慈宁宫,不待人通报,掀开帘子直接入了寝宫。
纪小蛮睡到自然醒,不见了盈荷倒也不以为意,径直洗面净手,打算梳洗完了去和资金共进晚餐。
齐元涛闯进门,她手持玉梳,一头青丝披在肩上,听到喊声惊诧的转过头来,“齐相爷,这个时间,你怎么来了?”
此时,夕阳斜坠,御花园里菊花开得正艳,红白黄紫迎风招展,浓香馥郁。美人初醒,睡眼惺忪,体态慵懒,水光潋滟的眸子迎着天边的霞光,说不出的美丽动人。
相识经年,纪小蛮一直落落大方,两人相处几无性别的差异。虽偶有小女儿情态,也是俏皮活泼居多,他曾几何时见过她如此妩媚动人的情致与风韵?难怪俊美如沈怀恩都沉迷此种,无法自拔,原来在不为人知的帝反个,她尚有如许风情?
齐元涛如撞巨锤,心脏怦怦狂跳,张口结舌的望着她,一时痴了、
“出了什么事?”纪小蛮见他半天不回话。神情痴呆,不由得吃了一惊。
“小蛮~”齐元涛低嚷一声,忽的冲了上去,扑通一下跪在她的身前,颤着双手抱住她的膝盖,哑着嗓子道:“你好美~”
“齐相爷~”纪小蛮吓了一跳,挣了一下不曾挣脱,俏脸涨得通红,又惟恐惊动别人,双方面都不好看,压低了声音叱道:“你做什么?还不快放手?”
齐元涛见左右无人,一时忘形,积在心中多年的感情瞬间爆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霍的站了起来,嘴里胡乱嚷着:“小蛮, 我喜欢你~”双手也自膝盖往上搂住了她的纤腰。
“齐元涛,你不要命了?”纪小蛮大骇,拼命躲闪着他的胡乱压下来的唇,一边厉声训斥,“再不放开,我就要喊人了!”
“小蛮,你可怜可怜我!”齐元涛垂着眼,瞧见她钗横鬓乱,红晕满面,心中荡漾,哪里还有理智?
朝里对摄政王与太后之间的暧昧情事一直穿的沸沸扬扬,起初他虽不信,因为一路行军,这二人倒是清清白白,可是进宫之后,沈怀恩先是把宫里的侍卫全都安排成影都的人,又多次调开守卫与太后私会。
这种事情说的人多了,哪里还能清白?他心中一把妒火早烧得旺盛,只恨没有机会,也没有勇气能力与沈怀恩相抗。现在好容易拿煞神走了,千载难逢的良机,岂肯错过?
自古以来,女人若想要滥权,唯一能依仗的当当然就是美色,纪小蛮身为太后,暗地里怎么样,无人敢说,但表面上的名节比什么都重要,就算真吃了亏,也不敢声张。况且,他一直认为纪小蛮早就与她情投意合,先前只不过碍于沈怀恩的强势,才不得不忍辱委身于他。私心里,她其实是喜欢他的。所以,他到并不认为自己有半点勉强,只以为她是羞涩,半推半就而已。
正撕扯间,忽见白刀一闪,一柄柳叶飞刀破空而至,嗖的一声将起源太的官帽击落,发丝也散了下来,遮了满头满脸。
纪小蛮趁机推开他,迅速退到窗前。
“小蛮~”岳叔华站在窗外,寒霜满面,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冷声问道:“这人如何处置?”
番外 破茧成蝶(十二)
齐元涛冷静下来,这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但他也算性子硬,人也聪明。知道此刻若是求饶,不但未见得能让人同情,反而更让人不齿,所幸仰首挺胸定定的望着纪小蛮,神情激昂:“小蛮,很抱歉冒犯了你,可是我对你一片衷心可昭日月,痴情唯天地可表!”
岳叔华脸色一沉,目光如刀:“畜生,到这个时候还不知悔改,满嘴胡言乱语,信不信我一刀下去,立刻把你斩成四块?”
齐元涛激灵一下,到底不敢与他对视,只兀自嘴硬,“我是当朝丞相,你有何权力斩杀?”
岳叔华冷笑一声,他武功盖世,又医毒双绝,这下挟怒而至,气势莫可能御,齐元涛吓得不自禁的连退三步。
“笑话。”岳叔华嘲弄的望着他,“今日我手刃你这个淫贼,倒要看看谁敢动老夫一根汗毛?”
纪小蛮惊魂已定,勉强按捺情绪,挤出一丝笑容来,“岳伯父,你先下去吧,这事交给我来处理。”
是,齐元涛的行为确实很可恶,但最不至死。他是朝中要员,又是开国功臣,现在百废待兴,正是用人之际。况且,这件事情传扬出去,于她的脸上也不好看。最重要的是若传到沈怀恩的耳里,以他的性子,不知又要生出什么事端。
若是甫一出兵,立刻返回,起飞让天下人耻笑?
“好。”岳叔华毕竟不是毛头小子,心中虽然愤怒,到底过了冲动的年华。他当然知道,杀死一个齐元涛很容易,但是想再找一个这样的人才却殊为不易。当下冷冷的瞥他一眼,到:“我在园中占着,有时就叫我一声。”
“放系你,想也只是喝多了,现在酒醒了,没事了。”纪小蛮不看齐元涛,神色冷峻。
“小蛮~”见纪小蛮支使岳叔华离开,齐元涛心中大喜,立刻上前欲拉纪小蛮的手,“你听我说~”
“齐相爷,”纪小蛮俏脸冷凝,推开两步与他保持安全距离,“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不会再追究,但若是再有下次,我绝不会轻饶!”
“小蛮~”齐元涛面上微红,这时却想着反正是以至此,不弱趁机表白,“对不起,我不该冒犯你。支使,我对你……”
他对纪小蛮一见钟情,可惜每次相见,时机都不对,佳人身边总是有护花使者。几载相思,几番隐忍,两人关系一直停滞不前。到今天终于有机会突破,他怎么愿意放过?就算真的粉身碎骨,若是能得佳人青睐,倒比这劳什子的成像更值得了!
“别说了~”纪小蛮深呼吸几次,努力调整心态,放柔了声音道,“齐大哥,这几年,你投笔从戎,一介书生奔波于烟尘马嘶之间,为国为民为朝廷鞠躬尽瘁,我敬重你的人品高洁,这才视为兄长,引为知己。”
“小蛮~”齐元涛心中激动,眼眶不禁红了,“我就知道……”
“可是,”纪小蛮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接着往下说道,“我对齐大哥的感情也就仅限于此。若是无意间误导了你,给了你错觉,我道歉。希望今后齐大哥还是以国事为重,勿及私情。若是大哥心存绮念,以为我孤儿寡母变好欺负,一味的纠缠不休,我情愿子衿将皇位拱手让人,我母子二人远离是非之地,这辈子在不踏足大唐。
纪小蛮这番话恩威并举,软硬兼施,说的齐元涛面上一阵青一阵红,平日能言善道的一个人,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望着她呆若木鸡,冷汗涔涔而下。
“好了,你先回去吧。”纪小蛮叹一口气,“以后,没有宣召,不要再进宫里了。”
短短一刻钟,跌宕起伏,回环往复,她内心承受的压力岂是外人可以想象得到的?淡淡几句话说下来,只觉得心力交瘁。
“是~”齐元涛张大了嘴,望着纪小蛮疲惫的神情,终于没有再说话,只是垂着手默默的退出。
这一次,他似乎是押错了宝,不但没有获得小蛮的垂青,反而连她的友谊都丢失了。
“小蛮~”岳叔华见他离去,急急赶过来,“你没事吧?”
纪小蛮匆匆擦了擦眼角,转过身强笑道,“他只是一时冲动,其实倒也没存坏心眼,没甚打不了的,倒是我大惊小怪了。”
“小蛮~”岳叔华心生怜惜,想要劝慰。
“对了,”纪小蛮清清喉咙,笑道,“我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放心,我不会告诉怀恩德尔。他小子脾气太坏,若是知道了,不知能闹出什么大事来。”
“那就好~”纪小蛮点点头,类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强忍着没有掉下来,“多些岳伯父。”
这声谢,包含了太多的情绪,今天若不是他及时赶到,真不知会惹出怎样的一场风波。
:这孩子,怎么跟我客气起来了?“岳叔华摇了摇头,见她有意回避,倒也不好意思安慰,说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也就离开了。
“小蛮。”盈荷推门而入,“齐相爷怎么了?我看他脸色很难看,你们吵架了?”
“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好端端的,我跟她吵什么?”纪小蛮想起这事心中委屈更胜,忍不住责怪,“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他可以随意进出慈宁宫?是不是我脾气太好,你们索性懒得连规矩都废了!”
她向来随行不拘小节,盈荷与她情同姐妹的闹惯了,突然间她绷着一张脸疾言厉色,一时错愕:“小蛮,你怎么了。”
“没什么~”触及到她异样的眼神,纪小蛮这才发觉事态,用力揉了一把脸,疲倦的说道,“算了,你下去吧。”
“皇上还等着你一起用膳呢!你不去吗?”盈荷越发惊讶。
一天里,她最盼的就是这一刻,怎么今天这么反常?难道真的是病了?
“我没胃口。”纪小蛮摇了摇头,抚着床柱慢慢的坐了下去,“你替我好好安抚子衿,别让他闹腾。”
“那,你好好休息。”盈荷不敢多问,悄悄地带上房门退了出去。
默默的爬回床上,忽然分外想念那个刚刚远行的男人。如果他在,怎么会让她无端受到此惊吓?如果有他,谁又敢轻慢于她?
这一瞬,蓦地惊觉,原来她一直在他的羽翼,惯着,宠着,娇着,而不自知……
番外 破茧成蝶(十三)
沈怀恩原以为区区南部,要荡平不过是弹指间事,一年时间那是绰绰有余。收得南部之后他凯旋而归,小蛮刚好孝满,到时双喜临门,花好月圆。然,老话说得好,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大唐北边地广人稀,城市少人口自然也少,一路攻城略地,势如破竹。但南方富庶,城市密若蛛网,人口稠密。且身为朝廷命官,与当初揭竿而起的义军身份又有所不同。想要人降服,光靠杀人立威显然是不够的。得恩威并举,软硬兼施,面面俱到。
要顾忌的东西实在太多,打起仗来便缚手缚脚,收复南部的时间一拖再拖,总也没有进展。赫连家隐在幕后,联合南方望族齐心对抗,推了些傻子在前边抵抗,自己却想借机稳住势力,在南边自立为王,另建新朝。
沈怀恩既夸下海口,此时便骑虎难下,心里即便再想念小蛮,无所建树,自然也是无颜见江东父老的。
他被迫滞留前方,受尽相思之苦,每日里指天骂地,脾气暴涨。纪小蛮在京里却玩出味道,慢慢地混得风生水起。
她闲得无聊,在御花园里弄了块地,自己建了个小棚,闲时种些瓜果蔬菜。反正不懂之处自有司菀局的太监来帮着她弄,她只要出张嘴,颐指气使地吩咐几句,兴致好时浇浇水,就有了一块私有菜地。
初时倒无人注意,背地里也有人笑话。到后来她的大棚里四时花卉均错了季节,打乱时序,让人啧啧称奇,最后在隆冬时节捧出一碟西瓜让人品尝,终于引起轰动。
高茗欣在尝过西瓜之后,细细盘问了她好久。
纪小蛮一时兴奋,话题刹不住车,从大棚谈到杂交,从水稻讲到水果,从示范田谈到农业基地,又胡乱扯到了国家发展经济,商人的重要,最后从“要致富,先修路”把话题扯到了兴修水利,拓改交通上去了。
当然,她拉拉杂杂的,想到哪说到哪,完全没有系统,亏得高茗欣有那个耐心,更有那个智慧,从一团乱麻里挑出重点,整理成文,最后变成一道圣旨。
斥资百万,修路架桥,大兴水利土木工程。另外在京郊地带,把土地连成片,打破以往的私有制度,收归国有。以极低廉的价格租给农户,集中栽种瓜果。初时怨声载道,颇多争议,然,一年下来,短期项目建成投产,已初见成效。
此举大大缩短了时鲜的水果蔬菜由南往北调运的时间,烂在路上的几率大大减小。北方吃到南方的水果已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菜农果农获利颇丰,京里百姓吃得高兴,皆大欢喜,歌功颂德。
高茗欣乘胜追击,在朝里设了农科所,专门抽调四方精英,拨下专项经费,改良蔬果品种,提高米粮产量。
与此同时,在全国范围里减轻农业赋税,降低商业税,鼓励通商,提高商人的地位,各地成立工商联,专为商人解决困难。
纪小蛮也由一个闲闲种田的太后,变成政策顾问,每日夜里苦苦思索现代有哪些好的体制可以成功运行于古代,白天奔走于相府衙门,热心地参与讨论。当一个个观点新颖,特立独行的主意从她的嘴里蹦出,当一件件利国利民的实事经高茗欣的落到实处;慢慢的,众人眼里的她,已不再是一个依靠美色,依仗男人爬到高位,享受荣华的女子。
她,将无数人自贫困里拉扯出来,填饱了无数人的肚子,更成就了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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