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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行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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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说,我们未必要通过你才能知道事情的始末。不过我可以提醒你,你要在这里继续说书也可以,只是最近陈员外急着把女儿嫁出去。”
陈员外家的女儿美则美矣,弱柳扶风,我见犹怜。这样的姑娘到现在也没有人上门提起,说起来也是大家说他们一家都是疯子。是的疯子,不难理解,各种非人做的事,他们都会干。
玉飞舞似乎明白点什么,柯湛也懂,“你这是在威胁我?”
“你要那么想也可以。”
“就凭你们也能奈何得了我?”他不是两年的那个人,功夫早已登峰造极,对付两个小姑娘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玉飞舞在这个时候插了一句,“我身上有很多药,让人浑身乏力的有,让人精神亢奋的也有。
70、烟雨江南(四) 。。。
”
“先用迷药把他迷晕了,打包送去陈府,然后再换药。”梁宛如难得又在算计别人。
柯湛皱眉,看着玉飞舞,“好好的姑娘家随身带这种药?”
玉飞舞解释,“正巧带了,是要给知县……”
后面的话她不说了,这等于变相告诉人家,知县需要这种药。
柯湛坐下给自己和她们都倒了一杯茶,“我没说我不说,你们那么着急做什么。”
梁宛如看了玉飞舞,那种想打人偏偏又隐忍的样子实在是作孽。
柯湛又说:“事情的具体过程我不好说,但是我能告诉你虽然商鵺被削去宗籍,但没死,贬为庶民,宣和王府也给封了。”
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说出了其中的不对劲。
这种大事怎么肯能只是贬为庶民,就连自己因容貌与先太子妃相似,就遭到太子的追杀。那么他认为这样一个觊觎自己皇位,是自己最强大的对手,怎么会不杀他?
“他在哪里?”她问。
柯湛摇头,“不知道,没人知道。”
玉飞舞“嚯“地站起来,连忙赶回药铺收拾细软,她要去找商鵺。
又是一年上元花灯节。
还记得两年前她来这里的时候,她在路边捡到一盏花灯,这一次她打算好好融入其中,特地向商贩买了一盏。
可惜天空不作美,又下起了鹅毛大雪,月老庙附近又没有人影了。
她在月老庙内躲雪,想起之前的事,不由会心一笑。
从怀里拿出荷包,里面是当年她求的签,签文写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那时她不懂签的意思,现在却可以只字不差的解释一遍,她低低说:“春令之鸟儿啭枝头。在於河之洲。一群由冬天醒来之鸠儿歌唱。其婉转歌声。如一少女之求偶之声。此景者。世人之常。男之大当婚。女之长当嫁。君子求之者多。一位淑女终得以淑配。良人得良缘。一路光辉。永远和谐。白头偕老。”
良久她又重复了一遍:“白头偕老。”
看上去多么美好的词句,那个能和她共赴白头的人在哪里?
她找了他很久都没有找到,回到京城的时候突然想起他和自己在雪中相遇,想起他提过自己父母相遇的场景。她在想像商鵺那样的人应该不会是个喜欢风花雪月的人,那个时候他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给自己找一房中意的媳妇儿,那就是有另一个层意思。
她想,会不会他每年都来。因为这里是他父母初次相识的地方。
于是,她也来了,只盼望可能见到他。
可是,这里连一个人影都没有,除了自己还有谁。
她向外踏出一步,当时是站在这里吧,雪落了她满身,却有商鵺为她撑伞。是了,那把伞她离开的时候特地让降云从贺府里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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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说是要还给他的,后来不舍得就一直放在身边。她撑开那把伞,小心保护着不让花灯被雪打湿。
漫天飞舞的雪景,和当时一摸一样,可是看雪的只有她一个人了。
她微微叹气,不管怎么样她都会等到天亮。
“琬琬倒是很喜欢逛花灯会,可惜今年又下雪,凑不了热闹。”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她转过身子,看到他站在屋檐下。身姿挺拔,依旧穿着黑色的衣裳,昏黄的烛光柔和了天地间的寒气。他微微一笑,散去了她仅存在心里的怨怼。
当年是他为她撑伞的,如今换她来。
两人置身在伞下,商鵺看着她手里的花灯,“琬琬希望谁为你点亮花灯。”
她坦言,“除了你,没有别人。”
商鵺笑道:“你那么年轻,我今年二十七,很老了。”
玉飞舞也说:“不年轻了,二十一岁都已经是老姑娘了。”
怕她冷,他退下外衣给她披上,“可惜我没了权势,你也当不了王妃。”
“那你会让我饿死吗?”
他摇头,“我的家底足够养活你。”
“那我就不介意了。”她一直看着他,两年不见了,现在怎么也看不够,“实在不行你随我回山上,只是日子会很清苦。”
“种菜养鸡养鸭吗?”这种日子他有些怀念。
“也可以,我给人看病,你帮我熬药。”
商鵺道:“妇唱夫随吗?”
“你想做什么,我也可以陪你?”反正只要在一起,都好。
他们相视一笑,她手中的花灯被他点亮,微亮的烛火中寒风中摇曳生姿。
她挽着他的手臂,“我在江南开了一家药铺,当起了大夫……”
纷飞的雪中,他们手挽着手向前走去,一如两年前,他们共执一把伞。不过这一次不同的是,他们靠得很近,很亲密。
玉飞舞向他述说两年来的一切,好像她们分开两年,她急着让她知道自己的事,来弥补两年的空缺。他笑呵呵地听着,等她说完就要换他了。
雪越下越大,他们的身影也在雪幕中消失不见,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淡淡的笑声。
71
71、【番外】商鵺与玉飞舞 。。。
这些日子来,我的师兄曲千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放下无痕山庄的事务不处理上山来找商鵺下棋。他们两人坐在丝瓜架下,一边下棋喝茶,一边密谋着什么。我因要教导天佑抽不开身,以至于只能远远看到那两个男人大笑的样子。
前天我还收到嫂子秘密来信,信中指出我师兄最近有些不对劲,让我在他来山里的时间多多观察。除了师兄这些日子发了神经总是笑个不停,我就不知道他哪里不对劲了。不过笑容比以前多,商鵺也算一个,越来越觉得古怪,我打算好好观察一下他。
今天又是一个炎热的日子,我煮了绿豆汤让天佑给端过去,顺便听听他们在聊些什么。我从来没有想过当年因自己的一时怜悯收了天佑当徒弟,是我这一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之一。天佑才七岁,是一个懂事听话的好孩子,年纪小小就已经是一个稳重处事的孩子了,这点比我当年强,他身上有一股儒雅淡然的气质,我一直觉得奇怪,我之一派怎么会出这样性格的孩子。何况早些年我游历在外,教导天佑的事都落在我师父身上,所以我完全没有明白师父一介武人,怎么就养出天佑这等儒生气质过重的孩子。
原来我以为天佑应该适合送去书院读书,将来就算不考状元也能做教书先生。我万万没有想到他在医术方面的天赋远远超过我们师兄妹几人,这倒是让师父老怀安慰,直说自己后继有人。当然,如果天佑只是这样,我也不至于这么吃惊,天佑这孩子还是一个武学奇才。有这个发现后,我细心教他医术,商鵺更是对他倾囊相授。
思及此,天佑也回到我的身边,他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我,明明是奶声奶气的声音,却又要故作沉稳,“师丈不让告诉你。”
“什么?”我完全反应不过来。
天佑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师丈说你让我送绿豆汤去,肯定是让我偷听。师丈说,男子汉不能做偷鸡摸狗的事。师丈说,男人就应该顶天立地,堂堂正正做任何事。”
这个……商鵺教他这些,可能有些地方不太适合吧。
“天佑,你连师父的话也不听?”
天佑稚气的脸上是坚定如山的神情,“师伯说,男人有所为有所不为。”
我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我都觉得我的宝贝徒弟快被人拐带走了。一个是我最爱的男人,一个是我视如兄长的男人。
天佑或许觉得惹得我不高兴了,什么话也不说,默默地在一边磨药。听话的孩子固然可爱,可谁的话都听就让我很苦恼。
夜晚,我哄女儿睡着后就回到自己的屋子。
女儿单字一个“喜”。名字是商鵺给取的,他本就作不来什么诗词,要他给孩子取一个极是诗意的名字那基本是不可能。女儿刚出生的时
71、【番外】商鵺与玉飞舞 。。。
候,他告诉我,因我与他在溪水洞相识,女儿的名字与“溪”谐音,同时,他希望我们的女儿快快乐乐地过每一天。
我推门走进房间,发现他坐在书案前,执着笔,不知道在做什么。
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在画一套拳谱,我不由问道:“前些日子你不是才画了一套拳谱给天佑?”
他没停笔回答我,“我们的喜儿都三岁多了,过些日子我想教她学功夫,现在不过是想些简单的拳路,将来也好教她。”
我拿起拳谱来看,确实是一些简单又适合女孩子的功夫。我和商鵺在教导孩子方面一向是分工合作的。我们一起教他们读书识字,我还负责医术药理,商鵺就传授他们武功,他说等天佑再大些,教他行军布阵。
“如果想问我什么就直接问,何必让天佑那孩子来偷听。”
我坐在他身边为他研墨,“也没什么,只是觉得师兄最近有些奇怪,嫂子有些不放心,让我多照看些。”更重要的是你也反常了,我也不放心。这句话我只能心里想想,不能说出来。
商鵺听了我的话,抬起头来对我笑笑,“放心,事情很快就会过去。”
“听你这样一说我就更好奇了,你们最近都在商量些什么?”
许是他画完了拳谱,他放下笔看着我笑道:“曲兄不过是想给你大嫂一个惊喜。”
“然后呢?”我很好奇是怎样的惊喜。
他将我打横抱起,“夜已深,琬琬,我们应该早些休息。”
屋外下着绵绵细雨,我倚在窗前看着被打湿的树木唉声叹气。
商鵺教着天佑学字,见我这般要死不活的样子走到我身边,卷起书就往我脑门上一敲,“还在想啊?”
我愁眉不展,“我答应了喜儿,带她去看花灯会,可现在下雨山路不好走,而且这花灯会吧,多半也该是取消了。”
刚才女儿还因看不成花灯会而一阵阵地哭泣,小家伙从来不会嚎啕大哭,只会低低的抽泣,用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我们,她大概以为这样我们会心软。可小家伙终归算错了,他爹从来不吃这套,我也爱莫难助。亏得喜儿是女儿家,商鵺还会纵容她些,如果换成儿子,恐怕现在会在细雨中扎马步。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摸了摸腹部,还不知道这里的小东西将来会怎么样。
女儿哭累了就睡过去,我看着她脸上的泪痕,这当娘的心里终归不好受。
天佑过来拉了拉我的衣袖,稚嫩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师父不用担心,一会儿等喜儿醒了,我带她去玩。”
其实吧,我估摸着喜儿待会儿醒也不记得去看花灯的事。既然天佑那么说,我自是同意的。
他俩自幼感情极好,喜儿总喜欢跟在天佑身后转。我和商鵺总被许多事缠者,无暇全天照顾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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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有天佑能帮着带她。
他和我说完这句话又回到商鵺身边继续学字。我看着他们相处融洽的样子,总让我想起“父慈子孝”这四个字。我以前认为商鵺这个人该是一个不善和小孩子相处的男人,后来他随我回到苍牙山,和我一起教导天佑后,我发现,其实他对小孩子还很有耐心并且很细心。
商鵺手把手教着天佑描字帖,虽然他做不来父亲,但那一手铁画银钩着实好看。我也坐在一边给童小目写信,自从我和商鵺两年前去过一次燕华城后,我与童小目许久不见,偶尔会以书信来往互报平安,亦或是聊些私房话。
前天她写信给我,告诉我她的第二个儿子出生了,还说其实我们可以给自己的儿女定娃娃亲,好亲上加亲,但她忘记,江流云算是商鵺的表侄,虽然是远亲,但到底辈分在那里。不过,我把这件事和商鵺提了。他并不赞成这样,他说孩子们有他们的人生道路要走,我们做父母的只要给他们指明一个大致的方向就可以了。至于其它,就算有磕磕碰碰,那也是他们的人生。
这话说来也对,想到童小目和江流云之间,我实在不忍心让自己的女儿受委屈。女儿还小,一想到将来她要嫁人,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总认为应该把女儿交给一个知根知底的男孩子。商鵺听我那么说,只是笑笑。
我按照商鵺的话给她回了信。
转眼又过了十天,师兄还是会来找商鵺下棋。虽说我不能完全明白他们在搞什么鬼,但从商鵺那里旁敲侧击还是能套出一些眉目,反正是对嫂子有好处的,我也就不用偷偷摸摸去探听消息了。
但是我错了,嫂子的事哪用得着商量一个多月?早在我让天佑送绿豆汤那天,事情就已经定了下来。在那之后的每一次相遇,他们都是在商量我的事。
等我知道所有事的时候,我不知道应该感动还是什么。那天的事让我情绪激动,我还记得我靠在商鵺怀里哭了很久。
我的父母兄长在燕华城一役中全部丧失。楚国的裕王将他们弃之荒野,任其被野兽啃食。如果裕王没死,我一定会用他的项上人头来祭奠他们的在天之灵。
命运就是那么奇怪的东西。我嫁给商鵺,我成了他的妻子。而在我与他相知相许前,他以宣和王爷的名义领兵出征,在收复燕华城的时候杀了裕王,并用他的人头血祭了城楼。
那时我不认得他,而他变相为我报了仇。
如今他的举动更是让我泪流满面。
当年因机缘巧合,我和商鵺在燕华城外的树林里亲手埋葬了我的父母兄长。那时我以为他们是客死异乡的人,完全没有想到全是我的骨肉至亲。
当我完全了解我的身世后,不是没有像过去燕华城接我的父母兄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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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而商鵺阻止了我,他说那里正是战乱,他怕我出事,让我等上一段时间,这一等便是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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