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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行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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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机关图只有已故太子妃的父亲钟怀仁知道在哪儿,他怀疑自己的女儿是被二殿下所害,却又将所有不满与怨怼发泄在太子身上。可以说他恨透了皇室的人,要他毫无条件说出机关图那真是痴人说梦,就算皇帝的命令也不听。
也是,钟怀仁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宝贝的不得了,一朝成了太子妃荣耀无限,最后却死的不明不白,白发人送黑发人,叫他怎能不恨。
他对皇帝说,他没了亲人,让机关图作陪葬也不错。想要他交出机关图,除非还给他一个亲人。
他所指的,就是胞妹的女儿,华芸萝。
燕华城破,华将军一家蒙难,却在此之前让自己的副将迟誉带她离开。可以说,只要找到她,钟怀仁便交出机关
11、冒名顶替(一) 。。。
图。
可惜啊,明察暗访那么久都查不到一点消息,就好像她已经消失在天地间似的。
“所以,你们找不到就让我来假扮?”玉飞舞大致都明白了,却还有些地方想不明白,“可是,只要人没死就一定能找到,何必要我来冒名顶替?”
“来不及了!”刘文定在一旁急道。
玉飞舞看了他一眼,直接忽略,她看着贺玉书和江流云:“来不及了?”
贺玉书点头:”方才那姑娘是二殿下找到的,我们都查过了,她生在惠州,一个普通镖局家中,哪里是华将军的遗孤。”
“我们担心二殿下先我们一步获得钟怀仁的信任,得到机关图。”江流云补充道。
这一下,玉飞舞明白了些,原来是争功啊。她又问:“那这和太子之位不稳有什么关系?”
“当年朝局混乱,皇上若有了继承人方可稳定人心。虽然太子本不和皇上心意,却也是当时最合适的人选。”
夏国虽然没有长子继位一说,却也十分在意嫡庶之分,皇后之子自然是得到保皇派的拥立。当今太子,也得以顺利获得册封。可惜,在皇帝眼中,他并非最理想的太子,太子党们担心随时有人会取代太子之位。与太子争夺皇位最有利的对手就是二殿下和宣和王爷了。他们一个结党营私,暗中买通了不少官员,另一个手握兵权,不可小觑。太子若想顺利继位,道路可不好走。
想明白了这一切,玉飞舞有种被人下套的感觉。她小心翼翼地问:“我能拒绝吗?”
她以为三人的脸色会大变,其实变的只有刘文定。他的眼神和表情,是想活活掐死自己。而江流云淡笑不语,让玉飞舞摸不着头脑。贺玉书微笑着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才说:“可以。”
玉飞舞很想吁出口气,欢呼自己可以摆脱麻烦,却又什么表示也做不出来。
她张了张嘴打算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刘文定抢先了一步,他大叫着:“玉书!”
响亮地声音直刺人的耳膜,玉飞舞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耳朵,心里嘀咕着他真是太失礼了。
贺玉书没有回应他的话,示意大家别说话。玉飞舞知道他要做什么,她都听到有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来人不止一个。
传膳的几个小二将店里的招牌菜上齐后,没敢多待就退了下去。
桌子上摆满了香气四溢的菜肴,玉飞舞看着怪眼馋的,自从她扮成乞丐以来还真没好好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本来不饿的肚子,就快要咕咕叫了。她忍着美食的诱惑,看着眼前镇定自若的男人,说:“你们要是不介意,我就吃了?”
“你……”刘文定气结,刚刚还在谈正事,怎么食物一上来,她的注意力就变了,话题转得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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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意。”
得到江流云的同意,玉飞舞美滋滋地给自己盛了一碗鱼汤。奶白奶白的鱼汤不单鲜美可口,还略带黏稠,真是喝了一碗想两碗啊。
其实享受美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和大家一起分享美食也同样是快乐的事情,但被人盯着吃饭就是件痛苦至极的事了。她硬着头皮喝下两碗汤,看着眼前三人,小声说:“你们不饿?”
“不饿,你想吃什么便吃什么,不用和我客气。”贺玉书说话时,声音总是平缓柔和,表情也永远带着笑,可眼底流动的色彩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饶是玉飞舞再蠢再傻也看出了一二,何况她经过了两年腥风血雨的历练,眼力还是有点的。眼看装傻是不行了,她开门见山地说:“不是我不愿帮忙,而是我无能为力。”
把话说得再委婉点,其实也就是拒绝。
贺玉书说:“京城的天气开始转冷了,姑娘这一个月来也够幸苦的,还是早些添置衣裳以免冻着。”
“嗯?”玉飞舞显然没想到他会把话题转到这上面,顿时觉得不妙。
“琉州慈云县闹饥荒,凡来京城者都在官府做了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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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冒名顶替(二) 。。。
玉飞舞冷着脸看向贺玉书:“观云庄三击掌看来是不作数了。”
“在下感念姑娘排忧解难,不然现在还被滴血楼的人纠缠,请姑娘吃顿饭说是道谢其实是道歉。”贺玉书赔笑着。
听了他的几句话她也该明白了,说白了就是自己过于天真,什么你们别查我,我就帮你们解决滴血楼的事情。她倒是当真了,可人家才不会那么蠢得同意。师兄总骂她做事想得太浅,欠考虑,现在看来老毛病是很难改掉。她就不应该提出那个蠢提议,现在回头想想,自己傻了吧唧的才会提出那种该死的交换条件。
恐怕第二天,他们就着手调查她了吧。
心里像是有一团团烈火在烧,表面上还要故作镇定:“你们还知道些什么?”
贺玉书笑得高深莫测,江流云倒是什么表情也没有,热络地给她布菜,让她都快要怀疑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至于刘文定嘛,又一次被她自动忽略。
虽然心里明白贺玉书查不到自己老底,但她毕竟很心虚,也明白这是他拿这点来要挟自己,答与不答应与自己都没有什么利益,对他们却无害处。
若是成功瞒骗世人,那他们除了得到皇帝的嘉奖信任,更可以太子巩固了地位。若是事败,他们大可以把一切都推脱到自己头上,说是自己是个骗子,他们是受害者。无论如何,成与不成,这个欺君之罪她是背定了。
她早该听追风的,离这些官宦子弟远点。
她向三人抱拳:“此事容我考虑几日,告辞。”
“不忙,”江流云一个侧身拦下了她,“姑娘过会儿走也不迟。”
玉飞舞很想冷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动:“公子怕我跑了不成?”
扫了一眼贺玉书,她又说:“反正我是‘孙猴子逃不过如来佛的五指山’,三位公子有何好担心的。”
贺玉书微微一笑:“既然请姑娘吃饭,自然是要拿好东西招待。过会儿就是佳酿开坛的时间,姑娘不妨尝尝。”
玉飞舞扬眉,这算什么?打一个巴掌赏一块糖,她才没那么好糊弄:“多谢三位公子盛情款待,可惜我酒量不佳,怕是要辜负三位的美意了。”
说罢她起身准备离开,却在转身的瞬间听到身后传来贺玉书柔和的声音:“三日之后我会去找姑娘。”
玉飞舞点点头,她明白,无论如何三日后她一定要给他一个答复。同意是最好的,若是不答应,她可能会有些麻烦。
从雅间出来,她就见着人群围在一起,心想应该是要开坛了。可惜她不善饮酒,要不然她也会品尝一下。
沿着雕花木的扶梯往下走,迎面就要撞上一个紫衣妇人,她微微错开身,好让人通行。那妇人看她的眼神有些诧异,没多说什么便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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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上走。倒是身后的小二,手捧一坛子酒,小心翼翼的。
玉飞舞看到他厌恶的眼神,一时间恶从胆边生,状似不经意的抬手,就在小二身上撒上了些许白色的粉末。她得意地扬起头大步走着,不出所料听到“哐当”坛子砸碎的声音。馥郁芬芳的酒香扑鼻而来,不用喝便觉得有些微醺。身后是小二的赔罪声,和妇人惋惜的叹息声。
从他们的对话中,她知道那妇人是这家酒楼的老板娘,小二打碎的就是今天的重头戏。
玉飞舞耸了耸肩,丝毫不为自己做的事感到羞愧,至于那小二,是他活该。玉飞舞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恶毒的人,不然她就不会只用普通的麻痹身体的药粉,而是改用毒药了。
耳边是热闹的交谈和行酒令,似乎没有因为刚才的突然事件而有所停顿,这样正和她意。
绕过一个大盆栽,她径直往大门走去,却觉得被一道视线锁得死死的。她满腹疑惑地顺着感觉的方向看去,方才那位说书人举着一杯酒向她示意,随后送到唇边,一抿便喝了。
她一直以为人的气质不会有多大的改变,就好像一个满身杀气的杀手不应该有潇洒随意的气质。如果说刚才在楼上她没有看清楚他,那么现在距离这么近他自然认出他是谁。
一个人就算蒙了面,再次相见也能从他的眼眉认出。那天在观云庄,他眼神狠毒,今天眼神温和却依然暗藏着一股杀机。
玉飞舞想了想,改变了初衷,她走了过去,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
“我倒是不知道,滴血楼的厄星还会说书。刚才我听了,很精彩。”
他拿起一个倒扣着的杯子,为她满上一杯酒,说:“我也不知道,姑娘是善于用毒之人。”
“耍耍人的玩意儿,算不上什么。”玉飞舞看了看那杯酒,并不准备去碰。
“耍人的玩意儿?我可是吃了不少苦头,”他微垂眼眸,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天香楼的酒果然甘香醇厚,为何不尝尝,还是说……怕我也下毒。”
玉飞舞避重就轻:“我酒量不好,不能多喝。”
“会撒酒疯?”
“会胡言乱语。”
“酒后吐真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微微一笑,平凡的脸上却有着绚丽的笑容。
玉飞舞一手托着腮,一手手指轻击桌面:“我是怕秘密给人听了去。”
他笑出了声:“你倒是有意思,那件事之前我只当你是普通的乞丐。”
“我也以为你是普通的杀手。”谁知道是一个难缠且狠毒的杀手。
他问:“姑娘似乎和无痕山庄的天尊很是熟悉,我见她出手救了你。”
玉飞舞想了想,摸着脖子道:“你是说阴素云?算不上熟,我还欠着她钱,如果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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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损失就大了。”
这句话是瞎掰的,她不打算和他都说实话,她早就懂得了三句话参杂一句假话。
他似乎是知道她的想法,并不点破:“我看未必,就算她不出手相救,我想姑娘一定有办法脱身。”
好家伙,刚刚被她绕开的话题,他又给绕了回来。她见避不开,就索性把事情摆在桌面上,光明正大的比藏着掖着更加让人头疼:“嗯~我是想像对付你一样,对付他们。"
听了这句话,他眉头微蹙,他可没忘记自己吃的苦头。浑身奇痒难耐,他好不容易寻找一片清澈的水源,等他清洗过后发现身上长满了红色的斑点,就连脸上也不例外。那些日子无非必要,他都蒙面见人。滴血楼的七煞星从来不会互相关怀,谁出了事,不去踩上一脚算是有情有义了。他不希望自己满身斑点成了旁人的笑柄,更不会在自己对头面前丢了脸面。
他就该知道,那个死丫头不会那么好心告诉自己去痒的方法。
想起了自己遭的罪,他说话的口气有些不善:“这样的方法饶是功夫再高,也吃不消。”
玉飞舞不知道他是变相说自己功夫了得,还是在骂自己狠毒。她没脸没皮的承认:“是有些,不找水源清洗吧,痒得难受,抓破了皮肉也没用。若是用清水清洗吧,哎……”
接下来的话不用她说完,他也明白是怎么回事,能怎么样,长斑呗。
他本来可以一刀削了她的脑袋出气,可听她毫不避讳地把自己耍的诡计摆在台面上讲,不知怎么压在胸口的一股怒气消散的无影无踪。他挽起唇角说:“看你的本事不小,不知师从何处。”
“江湖上能有几个人用毒于无形?”她不会说,却会把问题抛给他。
他沉思片刻:“不多。”
除了他所知道的几个人外,也有可能是隐匿于乡野的高人。他别有深意的说:“听说无痕山庄的玄尊吟风公子,用毒了得。”
他没忘记刚才提到地尊时,她的反应,加上她和天尊阴素云关系匪浅,想必她和无痕山庄脱不了干系。
无痕山庄的玄尊吟风公子在二十年前成名于江湖,他以他用毒于无形的本事让人害怕。听说除了无痕山庄的庄主,没有人见过他的样子,他的行事诡秘,莫说是容貌,就连人影也极少见到。关于他的事,他也是从师父那儿听说一些。
玉飞舞点头:“我吃过他的苦头。”
“独醉一夜?”
她点头。她不会忘记毒入身体时是怎样的感觉,直到前些日子,她体内的余毒才清完。
他说:“滴血楼的人,很多也是死在这上面。听说,它无色无味,中毒的人会死在梦中。”
“是,你似乎挺关心他们的。”
他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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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人,不死也是妨碍别人。”
玉飞舞叹了一口气,她就知道七煞星不会是什么善良之辈。她差点就被他身上那股绝佳的气质给骗到了,不知道前后两次相见,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他又开口问:”我很好奇,楼主让我们撤离京城,我曾问过,但他未说明是为了什么。思来想去,可能和你有些关系。”
玉飞舞看着她,觉得好像这世界上谁都比她本事,谁都比她厉害,似乎她总是受别人的算计。她被贺玉书算计过,现在又被他看穿。难道她真如那些人所说,不管如何努力,都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面对贺玉书,他出身门阀,世家子弟,她惹不起,所以小心应对。而面前的人,她无所顾忌。
她承认:“你们楼主夫人曾承我一份人情。”
“你倒是很为了他们考虑。”
他没问她怎样和楼主夫人认识,倒是把话题扯上了贺玉书。
她无奈地摇头:“我觉得我是一个傻瓜。”
“我觉得你挺好。”就凭她知晓了自己的身份,不怕也不惶恐,还能坐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他就觉得她够胆识,比起那些闺阁中的千金小姐,要有些意思。
玉飞舞笑了:“我是应该谢谢你的夸奖,还是该庆幸自己在你眼中不是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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