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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行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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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飞舞笑了:“我是应该谢谢你的夸奖,还是该庆幸自己在你眼中不是个傻瓜?”
“怎样都好。”
“听说今天会有庙会,我想去瞧瞧,晚了就怕什么也瞧不见了,”她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未动的酒,“虽然我酒力不佳,还是谢谢你。”
于是,她喝了。
一杯酒而已,她还不至于那么没用。
他不语。
她接着说:“下回下毒的时候应该多放些心思,这些对我无用。”
说完,她搁下杯子就走。
身后传来他低低的笑声:“我的名字叫柯湛,不知姑娘姓甚名谁。”
玉飞舞侧头看着他,说:“玉飞舞,我的名字叫做玉飞舞,你可要好生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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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冒名顶替(三) 。。。
到达女娲庙的时候已是人头攒动,玉飞舞喜欢庙会,因为她可以吃到平时很少吃的东西,看到她平时很少看到的东西。
山上的日子平淡也无趣,每年的庙会成了她和师妹的期盼。师娘总说到了庙会那天,看着好好地丫头,怎么就野了。
现在她坐在角落里看着父母带着孩子,就想起以前的生活,那时的她和现在的孩子一样,调皮捣蛋,总给师父和师娘惹麻烦。
从她的位置可以看到不远处戏台上花旦挥动水袖,唱着戏。这戏唱的是一个书生与富家小姐有缘相会,共定鸳盟的故事。故事委婉动人,让人着迷,只是……有人挡在前面,多少败了兴致。
玉飞舞抬起头看向来人,他背着光,那张脸看得有些不真切。她正纳闷着,只见他蹲下来。是一位两鬓花白的老翁,老翁拿着几张饼给她,说:“姑娘,这饼香,记得要吃干净啊。”
说完老翁又给了她身边其他乞丐几张饼,随后就回到自己的摊位。
得到饼的乞丐开始狼吞虎咽,其中一人靠近她,直直地盯着她手里的饼:“你不吃,就给我吃吧。”
她看着他伸向自己的手,立马塞了张饼进嘴里,含糊地说:“谁说我不吃了。”
那乞丐见讨不了什么便宜悻悻地离开,玉飞舞不饿,差点没噎死。她趁人不注意把饼吐了出来,她看了看,就一张饼,什么馅也没有,于是把其他饼小心包好。
参加庙会的人越来越多,一个踏着破鞋十来岁的小乞丐跑了过来,招呼大家快去庙门口,说有个有钱人派包子,发钱。
大伙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先前那套近乎的乞丐拉着玉飞舞就跑,还说:“快点快点,去晚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有钱人财大气粗,喜欢彰显自己的富有,他把铜板撒了出去,看着一群人蜂拥地抢,脸上是得意的笑容。
玉飞舞混在人群里,那乞丐有意无意总是跟在她身边。玉飞舞反感地皱起眉头,一边捡钱一边拉着他说:“大哥,你看这么多人,待会儿包子我们抢得到不?”
那乞丐拍着胸脯:“你跟着我,保准有包子吃。”
“大哥,那我可靠你啦。”玉飞舞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虽然她脸上脏兮兮的,但笑起来的样子让那乞丐愣了愣,好似丢了魂般猛点头。
先别说包子是什么馅,面皮白不白,抢包子的人倒是不少,玉飞舞和那乞丐被挤在很后面。玉飞舞看着跟前的大块头,瞧他的着装打扮也不是什么贫寒家庭的,根本就是一个来占便宜的。
她故作焦急:“怎么办,抢不到了。”
那乞丐说:“别急,有我在。”
说着,他带着玉飞舞往前挤,一路披荆斩棘,你推我搡后,终于抢
13、冒名顶替(三) 。。。
到几个包子。转过身说:“看吧,我说包给……”
就那么眨眼的功夫,她不见了。
他急着在人群里找,可怎么也找不到,他以为他把她看牢了,没想到就那么几句话被她给胡弄过去。
越是找不到,他越是焦急,抓耳挠腮的样子全被躲在暗处的玉飞舞看见。她笑得有些张狂,还真当她是白痴不成。刚才她就注意到他了,那张长着厚茧的手,分明就是长期练剑练刀留下来的,同样的痕迹,她在追风和逐日手中也见到过。
一个长期刀剑不离身的人会成为乞丐,还和她套近乎,想也知道有问题了。眼下那么需要看住她的,也只有贺玉书了。
他可能以为他派人看住她,就能掌握她的动向,他以为他要挟她就真能让她就范。她是怕,但不代表她没解决的办法呀。
她已经被他算计过一次了,半个月来她被人盯着全然没感觉,说出去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这次说什么也要精明些,不能在让他的人探出些什么来。
玉飞舞看了一眼卖饼的老翁,从怀里拿出饼一张张掰开,直到最后一张里藏着一张字条:亥时,城郊树林。
她运气一握,纸条成了白色粉末。松开手,风一吹,消失得无影无踪。
京城入冬早,城郊树林早成了光秃秃的一片,地上是厚厚的落叶,成了来年树木成长最好的肥料。
玉飞舞踩在松软的落叶上,凝神静气听着四周的动静,她要小心行事,确保这次没有人跟着她。
四周静得有些骇人,让她误以为前方会是一片坟墓。
月亮在躲在云层后时隐时现,她只能凭靠微弱的光亮来辨别前方的道路。
静悄悄的环境能让她稍微安心点,直到她看见前方微量的火光才吁出一口气,笑了出来。
她朝着火堆大步走去,深夜的气候寒冷刺骨,她穿得不多,得靠火来暖暖身子。
追风将早就备好的驱寒热汤递到她手中,她捧着瓷碗,喝了两口才觉得快冻僵的身子有些暖意。
“练武之人不该这般畏寒。”追风的眉头几乎打成了结,他记得她以前不怕冷。
玉飞舞解释着:“我这不是怕人看出,才不敢运气嘛。”
“可你现在似乎不需要再装了。”他指的是她扮乞丐被揭穿一事。
玉飞舞眨眨眼:“你说得对。”
“逐日呢?”她问。
“就来了。”
她点着头,又说:“逐日现在的易容术原来越精湛了,我差点没认出来。他的手艺也好,饼做得又香又好吃,如果能加点肉就更好了。”
追风笑了:“你的要求真多,我会和他说。现在饿吗,快好了,就能吃了。”
“什么?什么?有什么东西可以吃?”
“叫花鸡。”
13、冒名顶替(三) 。。。
玉飞舞看着追风从火堆里扒出一个土块,敲碎后肉香就飘了出来,她不客气地撕了一只鸡腿吃:“好烫,好好吃。”
“慢点吃,我不会和你抢。”他又为她倒了一碗汤。
玉飞舞啧啧嘴:“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和我抢啊,可逐日不一样。啧啧,约好了时间还迟到,我们快点把鸡吃了,不留给他。”
追风抬起头看向她身后:“恐怕不行。”
“哎哎哎,我累死累活的,不带这样的,”逐日来了,窜到两人面前,直接撕了一只鸡翅膀就吃,“追风,你不吃吗?”
“留给你们。”
“那最好了。”逐日啃着鸡翅膀,还拿过追风手里的瓷碗喝了起来。
玉飞舞叼着一只鸡腿瞪着他,被盯着发毛的逐日怯怯地问:“你的?”
她回给他一个“废话”的眼神,逐日缩了缩脖子,乖乖地给她又倒了一碗,恭敬且谄媚地递给她:“对不住啊。”
玉飞舞接过瓷碗依旧瞪着他,逐日委屈着:“我又怎么啦。”
“不许和追风抢东西吃。”好歹这些食物都是追风准备的,他怎么好意思不给人家留一点。
逐日故作愤怒了:“那我就抢你的。”
说完劈手抢过她嘴里的食物,低头看,肉没了,只有骨头。耳边是她欠扁的声音:“可惜了,下次记得下手快些。”
“玉飞舞,你好样的,我今天终于知道你属狗的。”逐日丢了骨头,又撕了一块肉放嘴里。
“你叫我什么?你不应该叫我‘小姐’的吗?”
逐日抹了把嘴上的油:“抢食物的时候,谁管你是谁啊!”
听了她的话,玉飞舞又呛了他一句,逐日不甘示弱顶了回去。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嬉笑怒骂好不热闹。
追风嘴角含着浅浅的笑容,看着两人斗气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山里的日子。以前他们也是在山里抓只鸡,摸条鱼,然后上架子烤了,偶尔会喝些酒,当然玉飞舞是滴酒不沾的。
他往火堆里添了柴火,这样轻松随意的日子,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自从两年前玉飞舞下山,到后来他们兄弟两人的追随,一切都不再随心所欲。
那两人嚷嚷个不停,似乎完全忘记要做些什么,他只好出声提醒:“小姐,你可知贺言松是何人?”
玉飞舞歪着头看她,眼里是满满的欣慰,还是追风好,知道叫她“小姐”,虽然她不喜欢他们这样叫她,也不强行让他们改口,但是和逐日一比,他的一句“小姐”让她觉得亲切啊。
刚刚积攒起来的严肃气氛,被她给搅和了,追风咳嗽了两声,正色道:“我查了贺言松的一些事,或许对你有用。”
追风只有在遇到正经的事时才叫她“小姐”,回过神来,她问:
13、冒名顶替(三) 。。。
“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觉得他有问题吧,来来,快说,他怎么了?”
追风说:“他是无痕山庄,三十六堂堂主之一,隶属地尊麾下。”
“什么?”玉飞舞和逐日大惊。
“他和观云庄杜老庄主算得上是忘年之交,而那杜老庄主曾是滴血楼的人。”
玉飞舞眉头紧拧着:“就算无痕山庄和滴血楼是对头,师兄也不会阻拦两人结交,那滴血楼楼主更不会管这些事,难怪没人知道他们的事。没想到金叶子不单牵扯无痕山庄,还有滴血楼。我听说,十多年前,华将军的夫人也死在金叶子上。”
“这件事却是曾有过传闻,可惜一段时间后,没人再提。”
逐日倍感困惑:“金叶子杀了江湖中人也就算了,怎么连朝廷的人都牵扯进来。”
“这里面肯定有玄机。”玉飞舞脸上没了先前轻松地表情,脸上映着火光更显她此刻心情困惑。
“小姐,这件事可还要继续查下去?”追风问。
玉飞舞点头:“地尊不能就这样白白死了。”
“为今之计,也只能从贺言松那里下手。”逐日难得正经道。
追风赞同:“当年他隐瞒金叶子杀人一事,该是知道些什么。”
火堆的火越烧越旺,让人温暖的火光似乎逐渐失去了功效。
玉飞舞站起身踱了两步,背对着火堆站着。她踮着脚尖,低着头。良久,她思忖过后,则头看着两人说:“今天贺玉书找我,希望我能假扮华将军的遗孤,帮他夺取机关图。你们说,如果我答应了,是不是何以住进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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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宣和王爷(一) 。。。
“不行,”追风第一个反对,“太危险了。”
“是啊,如果被发现你是假的,那就是欺君之罪。”逐日紧跟着附和。
欺君之罪吗?玉飞舞紧抿着双唇,从贺玉书提出这点时,她就明白,可她别无选择:“都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不放手一搏,怎么查到事情的真相。”
追风和逐日面面相觑,他们明白,一旦玉飞舞决定做的事,轻易不做改变。
“想要假扮华芸萝恐怕不容易,其他还好说,如果她身上有什么特征,你打算怎么处理。”追风担忧地看着她。
玉飞舞低下头,跳跃的火光在她脸上投上晦暗不清的阴影,她低低开口道:“总会有办法的。”
一直以来,她都深信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道理。不管有什么问题,都有办法解决。这次也不例外,她会向贺玉书打听清楚关于华芸萝的一切,如果真有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只好对自己狠点。
看她一脸豁出去的样子,追风连忙道:“千万别冲动,有我们在,我们会为你打点好一切。”
玉飞舞对他报之一笑,追风性子沉稳,任何事交给他去办,她都很放心。比起急躁的逐日,她更信任追风。
她踢着地上的枯叶,问逐日:“滴血楼的事,怎么样了?”
“滴血楼的几个顶尖的杀手全部都混进了京城,似乎在查些什么东西。我只知道,贺玉书手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玉飞舞点头:“似乎是有那么一样东西。”
她还记得那日在观云庄,滴血楼的杀手曾向贺玉书索要一样东西。她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唯一清楚的就是无论对滴血楼,还是贺玉书,那都是一件关乎重大的东西。
想到那日的情景,想到他们出现在那个地方,再想到自己的目的。她眉头紧拧着:“你们说,滴血楼要的东西会不会是……”
“名册?”追风和逐日对望了一眼。
接着,逐日疑惑了:“名册上有滴血楼的人?”
玉飞舞摇头:“不一定,我在观云庄找到的名册上,多半记录的是江湖上的人,在这份名册上,我没看到任何和滴血楼有关的人。”
“也许那是他们另一个身份。”追风道。
“有这个可能,”玉飞舞又重新坐了下来,拿起树枝挑着火堆,“名册共分两本,一本是记载江湖人士,另一本应该是和朝廷上的人有关。试想一下,滴血楼的人如果找的是另一本,那么朝廷和江湖的勾结,远比我们想象还要厉害。”
追风点头:“滴血楼的人行事向来霸道,就算让人发现他们和朝廷勾结,也不会暗地去寻找名册,想来应该是受人之托。”
逐日问:“你打算调查这件事?”
玉飞舞
14、宣和王爷(一) 。。。
思索片刻才说:“也许吧。观云庄杜老庄主是滴血楼的人,他死在金叶子下,我又在观云庄发现了名册,而贺玉书恰巧在那个时间出现在观云庄,我不认为那些世家子弟会有兴趣在闹鬼的庄园找乐子。况且,滴血楼寻找某样东西,而那样东西又在贺玉书手里。这些事,或许没有什么太大的关联,但不会没有一点关系。”
“看来也只有混入贺府才能知道一些事情。”
玉飞舞看着追风和逐日:“这次的事情或许比以往更危险,一切都拜托了。”
她已经决定接受贺玉书的提议,为的只是找个正当的理由住进贺府,慢慢观察他和他的父亲,并寻找线索。她觉得贺言松一定知道金叶子的事,逼问未必有用,她要想一个方法能让他主动将所有的事全盘托出。至于贺玉书,不管他打什么注意,想怎样利用自己,她都会有办法自保。
如果那另一份名册真在他手里,只要没有交给当今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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