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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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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ichy
前情提要
Patrick-Jane(外号馒头)从小以骗人为生,之后成为红极一时的职业灵媒,电视圈名人。因他在电视节目中调侃连环杀手Red-John,导致妻子与女儿被杀。
为了追查凶手,他从电视圈隐退,成了加州调查局(CBI)的顾问,用他敏锐的观察力,帮助凶案组调查凶杀案,借此获得Red-John的第一手资讯。
Jane顽童般的个性,又爱口无遮拦,一针见血,经常会得罪他人,制造各种混乱,让凶案组组长Teresa-Lisbon(外号女王)头痛不已。两人在吵闹中破了无数案子。他们的关系时而像母子,时而像父女,保持着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情谊。
小组成员WayneRigsby(外号忠犬)与GraceVanPelt(外号金刚芭比)相爱,但迫于同事不能恋爱的规定不得不分手,之后又秘密同居。另一成员Kimball-Cho(外号冰人)是小组中最冷静的人。
某一年的情人节,Jane利用Rigsby与Van-Pelt的同居关系,迫使Van-Pelt替他说谎,引诱Lisbon邀请他参加一个宴会。宴会上,Lisbon喝醉了,Jane不得不送她回家,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
第一章 不可置信
“哔哔哔!”卧室内,手机铃声响起。
“Damn-it!”Lisbon低咒一声,闭着眼睛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用睡意浓重的鼻音说了一声:“喂。”
电话另一头,被迫在情人夜值班的Van_Pelt猛地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盯着电话显示屏,反复确认了几次,她用手捂住嘴巴,睁大眼睛,早已忘了本该要说的话。情人夜,Lisbon在睡意中接起了Jane的电话,这代表了什么?
“说话啊,是不是有案子发生?”Lisbon不耐烦地低吼了一声,揉着太阳穴,慢慢睁开眼睛,低声咕哝:“该死,真不该喝那么多……”
“酒”字没有说出口,她被彻底吓醒了,因为她看到了一头凌乱的卷发,软软的金色头发在熟悉的白色枕套上轻轻漾开。柔和的灯光下,他紧闭着眼睛,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窗帘,沙发,吊灯,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唯一的例外就是床上的男人!
不,严格说起来,那个男人也是熟悉的。认识有多久了,七年还是八年?Lisbon已经记不得确切的时间了,她一直觉得他们是家人,是朋友,可是昨晚……
记忆像洪水一样涌入她的脑海。红酒,烛光,鹅肝,巧克力,还有醉人的舞曲,她觉得自己有些晕,身体似乎又回到了那场玫瑰色的聚会,她在不停的旋转,在他的怀抱中。
然后呢?
Lisbon愣愣地拿着手机,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然后呢?她问自己。
Van_Pelt不知所措地拿着话机。环顾四周,Rigsby不在,cho也不在,办公室中静悄悄的。应该假装不知道吗?
“boss。”她低声唤了一声,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什么事。”Lisbon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见到身旁的人眉头动了动,她急忙捂住了话筒。
渐渐清明的理智告诉她,他们都没有穿衣服,正盖在同一条薄被下。她翻身下床,一手抓住被角,见另一人依然熟睡中,转而捡起了地上的衣服,匆匆忙忙走入了浴室。
“boss,你的电话没人听,所以……”
未等Van_Pelt说完,Lisbon移开耳边的手机,这才发现那根本不是自己的。
“该死的!”她咒骂了一声,“Damn-it!”又是一声,因为看到镜中的自己,脖子上有清晰的吻痕。
“Boss……”Van_Pelt恨不得自己从未打过这个这话。
很明显,让Lisbon去参加聚会是Jane的预谋。“今晚的事,不会是Jane他……”她忍不住揣测:“难道他蓄谋已久?”想到这,她有一种坦白一切的冲动。
幸好,Lisbon的声音冲散了她的念头。一句状似平淡的“我们无意中遇到,可能在那时候拿错手机了。”同时给了电话两端的人一个下台的阶梯。
Van_Pelt轻轻喘了一口气,暂时放下了心中的大石,一本正经地说了一串地址,大致讲了一下案子的情况。
Lisbon如往常一样简单地下了命令,只是在最后加了一句:“我会通知Jane的,你让Rigsby和cho先去现场。”
她的声音极其平淡,可镜中的表情却复杂万分。放下手机,她伸手轻轻摸了一下脖子上的吻痕,眼神的焦距慢慢变得遥远。
她记得最后一支是慢舞,是她最喜欢的舞曲。他一只手握着她的,另一只搂着她的腰,他们在玫瑰的香味中慢慢旋转着,她的头轻轻靠着他的肩,她似乎能听到他在轻声唤她“Lis”,没有嘲弄,也没有玩笑的意味,是一个男人唤着一个女人昵称的感觉……
“怎么可能!一定是酒精让我产生了幻觉!”Lisbon对着镜子摇头,“不可能的,我和他是家人,是朋友!”
她使劲否认着心中的感觉,带着淡淡的失落。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聚会中走出来的,也不记得他们是怎么回到她的住处的,她只记得门锁在不停地晃,她怎么都无法把钥匙插入锁孔,然后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门终于打开了。
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记得自己快摔倒了,然后那头熟悉的金色卷毛扶住了她。她记得他说过什么,是什么?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咔哒”的开门声之后,她记起是自己把体重压向了他,然后用右脚关上了房门。
“Oh,My-God”Lisbon对着镜子惊呼。她不敢相信居然是自己踮起脚尖吻上了他,她宁愿自己没想起这一切,可记忆却是那么清晰。
她在客厅踢掉了高跟鞋,他们的外套正纠缠着躺在楼梯上,然后她把他推倒在自己床上……
“天哪,我都干了些什么!”Lisbon已经没有勇气走出浴室了。
“Lisbon!”
“What?”Lisbon条件反射般回应了Jane的呼唤,看着浴室玻璃门上渐渐放大的身影,她突然上前,由内锁住了房门。与其说她不敢面对Jane,不如说她不敢面对自己。
“恩……”Jane耸耸肩,微微侧头,如往常般淡淡一笑,“其实我只是想问,你是不是绑架了我的手机?”
“Fine!”Lisbon抓起大理寺台面上的手机,快速打开房门,用力把手机扔向Jane。
“等一下!”在她试图再次关上门的前一秒,Jane用手卡住了房门,洋洋得意地扬了扬另一只手中的电话,假装苦恼地问:“你看到我的鞋子了吗?”
他这么一说Lisbon才注意到他正光着脚,全身上下除了一条短裤,只剩下扣了一粒纽扣的衬衫,浓密的胸毛似乎在对她说“Hi”……
“Hello?”Jane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重复了一次:“我的鞋子……”
“你不是会通灵吗?自己找!”吼完这一句,她“嘭”一声关上了房门。
“OK,ok,ok!”Jane后退了两步,作势找鞋子,嘴里嘟囔着:“我自己找,不过,Lisbon,我说过很多次了,世上根本没有灵媒这回事。”
Lisbon对着镜中的自己,听着他如平常一般的语气,重重喘了一口气。镜中的她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赤裸的双脚清晰地感觉到瓷砖的冰冷。她是成年人,如果他不是Jane,她根本没什么好介意的,可偏偏,他是Jane,无名指戴着结婚戒指,时时刻刻想着为妻女报仇的男人。
她有些感激他什么都没说破,只是她也有些难过,说不清是为了什么,心中掠过一个小小的声音:如果我们已经抓到RED-JOHN……
第二章 被动与主动
“原来你们在这里!”Jane故意对着浴室的玻璃门嘀咕了一声。下床那刻他就看到自己的鞋子正安静地躺在床脚边,他说那些话只是希望Lisbon能放轻松一点。
他四处张望着打量房间,卧室并没有他想象中整洁,但并不凌乱。床头柜的相框中是她与三个弟弟的合照,Jane细细端详着,然后把目光转向了窗户,窗台上放着萨克斯管。
“原来是你!”他轻轻一笑,拿起乐器,对着浴室大声道:“Lisbon,Liar!明明就是萨克斯……”
“回你的家去!不许碰我的东西!”Lisbon恼怒地回应。
“ok!”Jane把萨克斯管放回了原位,惯例的,对着声音的来源举起双手,微微偏了偏头,紧接着走到了化妆镜前左顾右盼。浴室并没有水声,证明Lisbon并不在洗澡。
“It’s-interesting!”他想也没想拉开了抽屉,自言自语:“Lis到现在还没想起CBI的规定吗?”他笑得有些奸诈,逐一翻看着抽屉里的东西。
多年的相处,Lisbon当然知道Jane不会听话,此刻他一定在试图把她的卧室翻个底朝天,可她实在没有勇气出去面对他,或者说,她到现在都无法相信昨晚把Jane推倒的“饥渴”女人是自己。
“Jane,回你的家去,听到没有!”
“好。”Jane从善如流地点头,目光从化妆台转向了衣柜,一边看一边说:“如果你还需要很久,是不是意味着我没法洗澡?你这里好像只有一个浴室。”
“Damn-it!”Lisbon低咒一声,她知道Jane想逼她出去,他不会顺她的意乖乖回家。打开水龙头走入浴缸,任由温水湿了发,湿了身。“反正他不介意,我也可以当没事发生,我和他都是成年人。”她试图说服自己。
看着浴室的玻璃慢慢蒙上雾气,Jane关上衣橱,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自妻女被杀,即使氯羟安定也无法让他睡一个安稳觉,但刚才他睡得很熟,睡梦中没有RED-JOHN,也没有血色笑脸。
其实,Lisbon接起电话的那刻他就醒了,他一直知道那个电话是他的,因为她的电话正在他的西装外套中。昨晚是情人节,他知道Walter也许会打电话,所以他理所当然地拿“错”了她的手机,放在自己口袋中。
赤脚走下楼梯,捡起两人的外套,从西装口袋掏出Lisbon的手机,打开电话,有未接提示。“局里的电话,应该是Van_Pelt打的吧。”他一边说,一边按掉了提示。翻开黑名单,Walter的号码赫然在目,是他偷偷设置的,在很久以前。
Jane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过分了,不过那天在俱乐部,Lisbon舍下他去救Walter,还当着他的面调情,他心中十分的不舒服。也是在那一刻他才发现,不知不觉中Lisbon在他心中已经变得特别了。
这些年,虽然他早已发现Lisbon在他身上投注的目光越来越多,但他们的关系一直只是介于朋友与情人之间,因为他虽然不怕面对RED-JOHN,但他害怕RED-JOHN伤害她。
走下楼梯,厨房一尘不染,他知道Lisbon并没有做饭的习惯,所以并没有惊讶。在水壶中灌上水,打开煤气灶。“Lis会把茶叶放在哪里?”他自言自语,环顾了一周,打开冰箱旁的吊柜,“啊哈,在这里。”柜子里放在他惯喝的红茶。
打开冰箱,本想为自己做一个三明治,却发现了红艳艳的苹果。拿起一个闻了闻,“她还是十年如一日地喜欢苹果。”情不自禁咬了一口,喃喃自语:“也许是时候改变了,毕竟她是Lis,不是其他人。”
虽然是Jane引诱Van_Pelt说谎,让自己成了被Lisbon邀请的那人,但对他来说,昨晚同样是一个意外。本来他只想带她出去轻松一下,却没想到两人都沉溺在了情人节的气氛中。其实Jane并没有Lisbon喝得那么醉,至少走下出租车的时候他已经能走直线了,而她需要别人扶着。
本来他只想安然送她回家,可是在开门的那一刻他突然很好奇,很想知道一向原则至上的Lisbon在酒精作用下是否依然能够保持理智,于是他并没有像预期那样与她道别,他就那样站在门口看着她,用他的蓝色眼睛。
好吧,说实话,他本来是打算对Lisbon说:现在,放轻松你的身体,闭上眼睛,做你最想做的事情。可惜他的话还没出口,她就已经吻上了他,顺手,不,顺脚关上了门,于是他只能帮她锁上门,顺便把自己锁在了屋内。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明明只是想试试Lisbon会不会付诸行动,可当他被她毫无技巧地亲吻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抱住她,而第二反应居然是锁门。如果他真的只是好奇,如果他只想要一个晚安吻,用得着锁门吗?
当然,这只是他事后的自我反思,当时根本容不得他想那么多。他只知道Lisbon粗鲁地吸吮着他的嘴唇,带着红酒的香醇气息,于是他好奇地想知道是不是有更甘醇的味道等着他品尝。紧接着,自然而然地,他们很有默契地开始用行动解释什么是相濡以沫。
虽然很多人都骂他是混蛋,但他觉得昨晚的自己还是非常绅士的。当他发现Lisbon觉得他的外套很碍事的时候,他很顺从地,甚至是半主动地抛弃了自己的手工西装,然后有技巧地告诉她,她的外套也很碍事。
上次因催眠需要进了Lisbon的屋子,那是她严禁他进她的卧室,所以他一直很好奇她的“秘密基地”长什么模样,于是,大概是潜意识,他把她的卧室当成了两人拥吻的目的地。一路上,为了证明他是绅士,不是混蛋,他一直遵循着女士优先的原则。
特别要注意的,是他有先见之明,在一开始就轻轻抱起她,以便她甩掉她的高跟鞋,不然身材娇小,酒醉,站立不稳的她,哪能那么容易把他推到?
虽然女权主义叫嚣了很多年,可事实上,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男女平等。举个例子,当一个男人想脱掉一个女人的小礼服,拉开拉链最多只要三秒钟,可当一个女人想脱掉男人的三件套,特别是对于酒醉并且不擅此道的女人,恐怕三分钟也完不成任务。
这就是为什么Jane在任由Lisbon“折磨”了三分钟之后不得不反客为主,占据主导位置,因为她不但不以解不开他的衬衫纽扣为耻,居然还玩得不亦乐乎,让他受尽了隔靴搔痒的痛苦。
试想一下,当一个男人被一个热情的女人吻着,而他的手能尽情地抚摸她丝绸般的肌肤,可是他的身体却不能完整地与她接触,因为她战胜不了衬衫纽扣。
私心来讲,他相信纽扣们并不介意她用解的,还是用撕的,可是他的女人太讲原则了,于是他只能化被动为主动,先让她明白什么是亲密接触,然后想自己解决了那件碍事的衬衫。
可惜,事实证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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