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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狗的纨绔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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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符顿时明了,原来萝瑶她们打的是这么个算盘,“孤嫁?”
“非也!萝枽之族以奉圣上为主!”萝瑶跪倒在秦符面前,“恳圣上怜之!”
“不可!”张祜连忙阻止,太后近日大计将定,怎可让小皇帝获得如此助力?
“张大人是要让圣上失信于天下吗?”刘晓冷冷的扫了张祜一眼。
“何?”
“昨日,京中已传,圣上于城中迎其后!”刘晓答道。
齐逢棠见刘晓拜了新后,道,“刘大人,即便昨日有民视圣上于城,怕也不能如此草率吧!”
“是啊!佑朝可是礼仪之邦!”张祜连忙补上一句。
“好了!即日萝瑶便为佑朝之后!”秦符不悦的决断了这件事。
“可圣上……”齐逢棠连忙阻止。
与此同时,刘晓连忙又叩了一个头,“圣上英明!”
“好了!退朝吧!萝瑶与孤行!”
“是!”萝瑶恭顺的行了礼。
……
“刘大人!”
刘晓刚迈出殿门,绪清就喊住了刘晓的脚步,“刘大人高义,可否许小可过府一续?”
“使臣大人随意!”刘晓躬身给了个礼,转身离去。
看着刘晓踩过的一级一级台阶被阳光布满,绪清转身向宫门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院落
刘晓下了朝,坐在书房里还没打开要写的折子,管家就站到了他身侧,“老爷!”
“嗯?”刘晓应了一声。
“外有人送拜帖。”
“所拜何人?”
“自称是萝枽人,名清。”
清?刘晓突然想起下朝时候那个萝枽的使臣向自己表述了要来自己府上拜访。
刘晓琢磨了片刻,现如今,萝枽族人算是朝中的红人了,虽说萝枽之主嫁与圣上是定局,但如此草率,刘晓心知有猫腻。
可萝枽之族的军力着实令人艳羡……
当然,令人艳羡的不只是军力。
他来拜访自己?
刘晓感觉眼皮在跳,“请他进来!”
“是!”
……
刘晓与绪清坐在大堂里。
“刘大人!”绪清起身拱了拱手。
“不知如何唤使君?”刘晓端起茶碗,放到嘴边。
“直唤小可绪清即可!”绪清很恭顺的站在刘晓面前。
刘晓看着绪清的态度,有几分把捏不准绪清的心思,少年得志,不应沉稳如斯,“不知使君今日前来?”
“清只是替萝枽之族来谢大人多年前之恩。”绪清站直身子。
刘晓摆摆手,“区区小惠不足挂齿!惟愿使君以后多多为佑朝出力。”
“自然!清闻令公子曾为当朝帝师?”绪清躬身再行了次礼,“小可此起前来就是讨教。”
听到绪清提慎言,刘晓摆摆手,“不值一提。”
“怎会?清闻圣上言,令公子多贤!刘大人莫要推辞!”绪清再次行了个礼。
“呵呵呵,岂敢岂敢。”刘晓面上笑着,心里有几分诧异,自家那小子怎么会有贤名?
“不知清可有缘与令公子面见?”绪清一脸好奇的望着刘晓。
“这……”刘晓顿了顿。
“莫是有什么不便?如是……”绪清以退为进。
刘晓见绪清让了一步,自己也不好太小气,便道,“并未。绪使君请自便!”
“叨扰刘大人了。”绪清躬身行了一个礼,嘴上悄悄的挂了几分笑意。
“无事,无事。”
“不知令公子在何处?”
“待我遣一小厮送绪使君去。”刘晓唤来一个小厮,“刘义!”
“哎!”
“带绪使君前去少爷院里。”
“是!”
……
绪清跟着刘义在刘府里穿行,不一会就到了刘慎言的院子,只见大门紧闭。
“门怎是闭着的?”绪清皱皱眉头,有几分不解,莫不是不在?
刘义并未注意到绪清的神色,只是自己嘀咕了句,“估摸是少爷还未起。”
“为何?这都什么时辰了?”绪清以为小厮在推脱,这都日上三竿了如何还能还在床上。
“呵呵!”刘义挠挠头,咧开嘴憨憨的笑了笑,“少爷贪玩了些!”
“贪玩?”听着这两个词,绪清顿时来了几分兴致,“说与我听听。”
刘义瞅了瞅发现四周无人,便示意绪清低头,然后低声道,“少爷经常是夜归……”
“你家老爷不管?”绪清低着头,脸上有了几分了然。
“咦,使君怎知我家老爷管?”刘义接着绪清的话茬。
“猜的!”绪清自己想想刘慎言被他爹训的样子,忍俊不禁,刘大人看起来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刘义见绪清猜都能猜的准不禁打心眼里佩服,“使君神机!”
绪清自己捉摸了片刻,心中自是明了,刘慎言定是拿着锁门来掩人耳目了。里面上了锁,又有谁能知晓里面没人?
绪清想着刘慎言没在院中,嘴角勾了起来,“那平日里你家少爷夜归了,拿这高墙如何是好?”
“这……”刘义有几分为难,自己答应过少爷不把这个告诉外人。
“但说无妨!”绪清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状若无人的慢慢塞进刘义的袖口。
“这……”看着那张银票慢慢被塞进自己的袖口,刘义舍不得拒绝,毕竟自己一个月才一钱银子,刘义咬咬牙,“翻墙……”
“你家少爷如何翻得这高墙?”绪清眉毛弯的更厉害了,刘慎言的武技可差的很,这么高的墙他要是能翻过去还真是抬举他了。
“回使君……”刘义踮起脚尖,对着绪清的耳朵,“踩小人的肩膀……”
“哦?”绪清低头看了刘义一眼,“可否给我行个方便?”
“这……”想想那张银票,刘义低头半蹲,道“行!使君慢些!”
……
绪清踩着刘义的肩膀慢慢爬到墙头,然后骑在刘慎言的院的墙头,俯视着刘慎言的院子。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西侧有一丛花,以及院中有一个高大的槐树,树下有一张梨花木的榻。
……
绪清想到,上次送刘笃行回来的族人回报,见刘慎言的时候,刘慎言就在墙头。
绪清想想情景,少年骑在墙头,冲着下面的族人吆喝……
真有趣!
绪清抿唇一笑,纵身跳入院中。
……
跳入园中后,绪清先去那花丛的内侧瞧了瞧,发现了一把梯子。
绪清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梯子?看来自己猜得不错,慎言果然是不在院中,用着关门来掩人耳目。
绪清用着梯子爬出刘慎言的院子,对着刘义道,“进了院子,感觉不妥,便出来了,过几日再来叨扰,此事勿告人。”
“那老爷问该如何?”刘义茫然的看着绪清。
“你就言,我看着门关了就离开了就好!”
“是!”刘义乐呵呵的笑了起来,“那让小人送使君出门吧!”
“我自是识得路的,你且去忙吧!”绪清冲刘义善意的笑了笑。
“这……”刘义有了几分为难,
“我不习惯被人跟着……”
“那……那使君,小人先行!”
“去吧!”
绪清见刘义走了另一条路,便顺着来的路走了一段。
见四下无人,又快速的跑回了院子的高墙下,趁着没人注意,一个助跑,高跳,一跃而上,翻身而下,又回到了刘慎言的院子。
绪清推了刘慎言寝室的门一把,没锁,门应力而开。
绪清见门开了,立刻快步的进入刘慎言的居室。
然后关上了门。
估算了下时间,估摸着距离刘慎言回来的时间还早着,绪清开始安心的打量刘慎言的居室。
刘慎言的居室与刘慎言的人一般,简约,随意,甚至可以说是懒散。
整个屋子中,一张大床格外的显眼。在大床旁就是高高的书架,看着一排一排的书,绪清忍不住用手指沿着书的棱角一本一本的滑过去。
那些磨损了的书脊让绪清想着,也许这些书就是刘慎言日日夜夜长翻的。也许,刘慎言也会像自己这般,把手指从书脊上滑过去。
绪清恍恍惚惚的,手指在书脊上滑了一次又一次,然后鬼使神差的从书架上随手抽出了一本。
拿正随手抽的那本册子,绪清定睛一瞧,不由的低声的笑了起来,《寻芳录》?
这种艳书怎么会在书架上?
绪清翻开,发现很多页都被折了角。
主要是记了不少与众不同的体位。
绪清皱了皱眉头,只是一年光景慎言便已经是沉浸于女色了么?
想想那个跟着自己逛花楼都拘谨的不敢动的少年……
绪清摇摇头,看来男大也会十八变……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绪清把手中那本书又插回了书架,再翻了一本,书名更加不堪入目,直接就是《夜夜笙歌》
?
搁回去,再了换一本。
《猎芳》?
绪清忍了忍,换了一排,抽出了一本《女戒》。
《女戒》?
莫不是刘慎言打算娶亲了?
再换了一排,《三从四德》?
……
往复多次,绪清终于抽出了一本医书。
绪清定睛一瞧,书名让他的手不住的抖。
《敬无为》……
这不是当日他从萝瑶手中得到的一本医书吗?
那本书怎么会回到了刘慎言手上?
怎会在此?
萝瑶她到底干了什么?
自己原计划只是让萝瑶假嫁刘慎言,莫不是弄假成真?
萝瑶竟是送了这本书给了刘慎言?
不对!这本书明明还在自己手上。
绪清认真的查看了半晌,笑了起来。
萝瑶也不过是个自欺欺人之人,一个摹本竟也做了信物。
莫不是慎言喜欢医?
绪清静思了片刻,萝瑶怎会知晓慎言的喜好?
……
萝瑶现如今已经是秦符之妻 ,应该不会再轻举妄动,毕竟萝瑶是个聪明的女人,萝枽之女子,岂有寻常之辈?
可是……
绪清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东西失控了。
人心,是世上最难把握的
若是日后萝瑶发难……
现如今,自己还能做的了主,可是若是萝瑶成了皇后,日后自己放手了萝枽,自己是不是在自掘坟墓,自己把自己送上了绝路?
萝瑶是个薄情之人,自己……怕是会被斩草除根……
绪清长舒了一口气,现在还是刘慎言的书房。
绪清移步到刘慎言的书桌前。
看见刘慎言的书桌上码着一排书。
绪清从最下层抽出一本,是一本诗集。
看上去并不新。
绪清翻开,入目,第一页就是刘慎言的字。
“翻手为云覆手雨, 纷纷轻薄何须数。 君不见管鲍贫时交,此道今人弃如土……去年今日念友绪清……”
……
绪清顿时觉得一年前自己终究是错过了什么……那行去年今日……
只是,绪清嘴角含笑,慎言终是记着自己的。
再看看桌旁的花瓶中的画轴,绪清一一展开。
第一个是个一个女子,看上去不足豆蔻。
再者是自己的,还有萝瑶的。
还有一幅是笃行的。
……
绪清慢慢卷上画轴,也许,这一年真的发生了很多事……
作者有话要说: = =还是没有慎言……不要来人揍我
☆、夜见
天擦黑了,刘慎言才蹑手蹑脚的后门溜进了刘府。
七拐八拐拐到自己的小院外面,刘慎言环顾了下四周,见瞧不到半个人影,就后退了几步,然后快速的朝着高墙冲了过去,一脚蹬在墙壁上,借着向上的力,双手扒住墙沿,然后用力一撑,抬起腿,越过,再松开手,轻巧的落到院里。
双脚着了地,刘慎言拍了拍手上的灰,再扯了扯因为翻墙蹭的有些泛绉的下摆,盯了一眼自己走的时候在里面插好的门。
看上去完好无损。
刘慎言呼了口气,应该没有人发现自己不在院中。
再看看天,耿耿的星河。
这时辰,应也该就寝了。
思及此,刘慎言感慨着一日劳心,朝着自己的居室走去。
推开门,刘慎言隐隐约约察觉了几分不对。
再看看居室里的陈设,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刘慎言移步到他的书桌前,趁着月色,瞧到桌上有一部《棋语》。
刘慎言愣了愣,顷刻间睡意全消。
自个儿是有多久没下过棋了?
……
刘慎言点了烛台,翻开那部《棋语》。
里面有一些歪歪斜斜的批注。
刘慎言眯着眼睛,仔细辨识,似乎都是早年笃行的字迹。
笃行应是六岁学棋,棋技尚佳,至少是在自个儿的水平之上,笃行的棋行的煞气重,虽说自个儿不懂棋,却也能看得几分。
说起棋,刘慎言想着自个儿爹是不会的,秦符也是不会的……认识那么多人里,会下的貌似也只有绪清和笃行……
斯人已逝,多谈何益
刘慎言叹了口气,把《棋语》合上,插回后面的书柜里。
然后转身低头,吹灭了烛火。
刘慎言走到床边坐下,便听到床上有人问,“为何叹气?”
“卿是何人?”刘慎言见人来自己房中这么久了都没行动,应该不会害自己性命,便也没有大声呼救。
“很重要?”床上的人问了声。
“不重要。”刘慎言料是萍水相逢也没太在意。
“不重要么?”床上的人突然用胳膊勾住刘慎言的脖子,把刘慎言拖到床上。
刘慎言见脖子被勒住,挣扎起来,“作甚?”
“不作甚!”床上的人把刘慎言推到墙边,然后就平躺到刘慎言身边,然后笑了几声,“哈哈哈,一年不见,小言还是那般多愁善感,像个娇娘。”
听见床上人的笑声,刘慎言后知后觉的知晓了床上之人原是绪清。
“绪清?”刘慎言放松下来,平躺到床的内侧。
见身边的人放松下来,绪清也放松了,“不然?”
“啧!娇娘?清一年不见更加不成体统了!”刘慎言见是绪清,说起话来便轻浮了几分。
绪清也跟着刘慎言的话茬走,反问道,“如何不成体统?”
“言可是记得清曾言要娶个美娇娘的!”刘慎言声音里含着几分笑意。
“哦?”绪清装作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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