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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狗的纨绔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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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这个嬷嬷扰了孤的清净,拉下去乱棍打死!”
“是!”
“啊,圣上!不要啊!圣上!”
“还不快拖下去!”皇帝一旁的小太监吆喝着。
“你以后就跟着孤吧!”小皇帝冲一直跪在地上的小宫女扔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谢圣上!”
小宫女激动的声音传的老远。
……
在路上走啊走啊,刘慎言感慨,终于快到下班的点了,于是果断启奏回家。
正当刘慎言把背影留个小皇帝,提脚准备离开时,小皇帝突然问,“夫子,夫子,夫子你会等我回报吗?”
“圣上为君,臣何德何能敢求回报?再说臣也未施过恩!”
“那夫子为何而来?”
“身不由己!”
言罢!刘慎言的影子被越拉越长。
“只是身不由己吗?”
小皇帝自顾自的说着,眼中有一些困惑。
作者有话要说:
☆、尤物
有熏香的书房,刘慎言是十分喜欢的,只是给人授课是件苦差!
……
“纨绔也是需要技术的!”刘慎言含笑看着小皇帝,自己心里捉摸,讲女色这种话题,估计小皇帝是新鲜的,太后也应是很喜欢的。
“何?”秦符一愣,怎么刘太傅的课听上去还是如此荒唐。
“圣上可懂得何为尤物?”看着瞪大眼睛的小皇帝,刘慎言觉得这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尤物?盖姿色倾绝的女子。!”
“非也非也!古云:“尤物足以移人。”尤物不仅仅是姿色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气质。”
“什么是气质?”
“气质笼统些就是一个人给你的感觉。”
“那准确些呢?”
“气质是个体心理活动和行为的外部动力特点,主要表现在心理活动的速度、强度、稳定性、指向性方面的特征。”刘慎言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背着概念。
“什么是心理活动和行为的外部动力特点?”
“心理活动就是你内心所想的,行为的外部动力特点是。”
“那气质有什么用?”
“气质作为人的心理活动的动力特征,它与人的心理活动的内容、动机无关。它使人在各种不同的活动中有着近似的表现,使人的心理活动到处都染上特定的色彩,形成独特的风貌。”刘慎言觉得面对小孩子的求知欲,他自己是在找死,因为他自己也不懂这些,好了其实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讲尤物刘慎言自我安慰一番,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对秦符说,“好了,圣上,您只要记住气质是一个人天生的,一个人对他的气质缺陷只能进行规避,不能改变就可以了!”
“……”秦符默默的记下这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继续说尤物!”刘慎言见秦符没反应,便自个儿继续讲。
“太傅,为什么我们要学什么事尤物呢?明君不是应该远离女色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圣上你坐拥天下,怎么还要在这种小事儿上委屈自己?”
“委屈?”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必要为了人言压抑自己呢?”
“但,人言可畏!”
“怕什么人言呢,圣上,当你他日真正掌控朝政的时候,只要吏治清明,百姓安居,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谁又会追究您的家事的?至于明君,臣私以为做到以下三点足矣,一是以安民为本;二是治吏严格;三是用兵有度,使国家不至于为帝国悍匪所扰,使群臣不至于为贪官酷吏所侵,使百姓不至于为捐税劳役所困。”
“那要想成为千古一帝呢?”
“物极必反,盛极必衰,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圣上若是成了惊天的伟业,其下必定是皑皑的白骨,于民无利,于国无利,于圣上想必也无利。”
“为何?”秦符觉得刘慎言虽然说得有那么一些道理,却和以前夫子所言相差甚远。皇帝身负重担,承天命,自应照顾天下子民,怎么如刘慎言所说的那边,强也无意?
“人不应该仅仅为责任而活着。”
“责任?”
“臣敢问圣上,圣上为何要治国?”刘慎言正色的问。
“孤是君主!”
“君主何?”
“天下的主宰!”
“为何圣上是,而臣不是?”
“孤,孤天命所归!”
“何为天命?”
“……”秦符不解的望着刘慎言,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范畴。
“圣上莫要让那些昏话塞了耳朵,古人尚可“制天命而用之”,且《逸书》载:“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民之所欲;天必从之”,《国语》载:“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左传》载:“国将兴,听于民”,民为国本!而且请恕臣直言,圣上与臣能有今日之境,皆依仗的是父辈!”刘慎言悠悠的说。
“父辈?你是说父皇?难道孤是仰仗先祖荫德之人?难道孤之德行不足为帝?”秦符一听自己成了二世祖十分不乐意。
“圣上莫急,从德行上而言,世上可为帝之人甚多,为何是圣上?且圣上若是天命所归,那历代君王无为即可江山永固,为何数代皆兢兢业业?”刘慎言不为所动,循循善诱。
“可……”秦符本能的想反驳,却又感觉无话可说。
“圣上与臣皆是普通人罢了,会有喜、怒、哀、乐、爱、恶、欲,七情,亦会有眼、耳、鼻、舌、身、意,六意。这是实情,没什么不可承认的。”刘慎言喝上一口茶。
“太傅,你为何要教我这些?”秦符有些不解。
“不卑不亢,不骄不躁!圣上以后一个人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刘慎言唏嘘,古之成大事者,果真必须有坚韧不拔之志!
“太傅,那人性是什么?”秦符继续问。
“人性是自私的!”
“那太傅你又为什么来?”
“一个承诺!”
“刘尚书?”
“非!”
“那……”
“一个孩子的请求罢了。”
“孩子?那孤,现在,可还是个孩子?”
“既然已经孤了,如何还是孩子,圣上,您一出世就已经决定了一生会比其他人坎坷。君主可是这个世上最大的苦差。”
“为何?孤不明白!”
“圣上,您干的好了,得使出十二分的力却让别人看着是八分,这样就得日复一日,早起晚眠,终日里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死后,青史留名,您干的不好,沉湎声色,则群民奋起,恨不得食您之皮骨,幸,国未破,则遗臭万年,不幸,国亡,则万夫所指。注定劳碌!”
“造福万民,这样不好吗?”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太傅,孤不惧,孤平生之志,即成明君,君临天下,等那四海升平,造那国泰民安。”
“如是,且听为师论完‘尤物’!”刘慎言觉得这个时代的孩子真幸福,一个个从小都是心怀天下,小皇帝是,笃行也是,看着这些壮志凌云的孩子,刘慎言着实觉得即欣慰又心焦。
“太傅,那有何意义?”秦符对‘尤物’有些无语。
“一则隔墙有耳,二则臣之私好,三则避免圣上君临之后眼光太差,坏了我朝的名声。”刘慎言理直气壮。
“太傅,你!”
“且听来!尤物为何呀,李渔的回答是最妙的,他曾著书说,世人不知,以为美色,乌知颜色虽美,是一物也,乌足移人?加之以态,则物而尤矣。如云美色即是尤物,即可移人,则今时绢做之美女,画上之娇娥,其颜色较之生人,岂止十倍,何以不见移人,而使之害相思成郁病耶?是知“媚态”二字,必不可少。媚态之在人身,犹火之有焰,灯之有光,珠贝金银之有宝色,是无形之物,非有形之物也。惟其是物而非物,无形似有形,是以名为‘尤物’。”
“那又如何?”
“就是说,长得姿容妖冶不足为尤物,关键是要有媚态!”
“何谓媚态呢?”
“或摇曳生姿,或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佐之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尚可谓佳人!”
“不过为师觉得李渔超人之境地是他甚至做出了判断,认为气质可以颠覆容貌。为师记得他曾说过,女子一有媚态,三四分姿色,便可抵过六七分。如果让六七分姿色而无媚态之妇人,与三四分姿色而有媚态之妇人同立一处,则众人就会爱三四分而不爱六七分。而试以二三分姿色而无媚态之妇人,与全无姿色而止有媚态之妇人同立一处,或与人各交数言,则众人就只会为媚态所惑,而不为美色所惑。圣上,现世的这些女子,每有状貌姿容一无可取,而能令人思之不倦,甚至舍命相从者,皆“态”之一字之为崇也。是知选貌选姿,总不如选态一着之为要。态自天生,非可强造。强造之态,不能饰美,止能愈增陋……”
……
“李渔是谁?”
“一位早已故去的老先生罢了!”
“太傅何览此怪异之书?”
“个人爱好。”
“太傅,慎言!”
“何?”
“孤尚幼!”
作者有话要说:
☆、祸起
刘慎言打扫着书橱,活了两辈子,对书一直都是情有独钟,舍不得让别人碰。有时候,刘慎言自个儿也觉得自己魔愣了,明明找个小厮就能解决的事情,非要自个儿劳心劳力折腾好几天。
幸好有个帮手,刘慎言对刘笃行能主动帮自己收拾书这件事很满意。
“哥!”刘笃行猛的唤了他一声。
“嗯?”刘慎言翻着宝贝书,宣纸看着真舒服!
“张太傅收我做门生了!”刘笃行语调里都透着一丝得意。
“很骄傲?”刘慎言打趣。
“是!”刘笃行欢快的应了声。
“为什么?”刘慎言心里‘咯噔’了一下。张太傅的名声可一直都不太好,虽然在天下人眼中,他是太傅,是帝师,育了众多栋梁,但暗地里,他可是太后那一伙的。近些日子不太平,按照笃行的性情,应该也不会去。
“他是太傅!”刘笃行斩钉截铁。
“太傅怎么了?”刘慎言感觉十分不妙。
“值得佑国后生敬仰!”刘笃行的声音里充满了向往。
“仅此而已?”刘慎言皱紧眉头。
“仅此而已!”
“那你先想想怎么过父亲大人那一关吧!”刘慎言把书□□书橱。
“尚书家子弟拜入他人门第很让父亲大人丢面子?”刘笃行有些不解哥哥的态度。
“不是!”
“哥,那是为何?”刘笃行十分困惑。
“你自己先悟吧!”刘慎言觉得这些事有些麻烦,起身准备离开。
“哎,哎,哎!”见刘慎言要走,刘笃行连忙拦住,“哥,哥,等等!天下有志男儿不应投名入太傅门下吗?”
“你哥我也是太傅,为什么不投入我门下?”
“因为,因为……”刘笃行结结巴巴,“因为兄长你才疏学浅!”
“如是,你在想想吧!”
……
刘慎言迈出房门,正琢磨着如何在自个儿父亲大人那里通个气,就看见刘全急急匆匆把刘笃行从房里带出来,朝着父亲书房的方向走。
刘慎言连忙朝那个方向赶。
……
“父亲大人!”刘笃行跟着刘全到了父亲的书房,一头雾水。
“跪下!”刘晓怒目圆睁。
“父亲大人!”刘笃行不解,
“你可知错了?”刘晓用食指指着刘笃行,说话掷地有声。
“我何错之有?”刘笃行有些压不住火气。
“不知悔改!”刘晓冲刘全吩咐道,“上家法!”
“父亲大人!”刘笃行见来真的,怯了一下。
“上家法!”刘晓不为所动。
“父亲大人!”刘笃行‘扑通’一声跪下。
“父亲大人!弟弟还小,慎行!”刘慎言在这档口刚好感到书房,连忙劝阻刘晓。
“十四还如此不经事,怎可不教训?”刘晓见刘慎言来了,神色缓了缓。
“父亲大人!”刘慎言正准备多劝几次,刘晓却不给他任何机会,“上家法!”
“父亲大人,你今日要是打我,我要你身败名裂!”刘笃行一看刘晓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收拾自己,口不择言。
“笃行!”刘慎言重重的叫了刘慎言的名字。
“好啊,好啊,我刘晓聪明一世,竟然生了你这么个忤逆不孝的逆子!”
刘晓听了刘笃行的话也有些动了肝火。
“父亲大人,你身为人臣,不知报效皇恩,身为人父,不知纲常五伦,身居高位,只知剥削百姓,百年之后,可有脸面见列祖列宗?”刘笃行一咬牙,站起来,指着刘晓的鼻子开始数落刘晓。
“你……”
“笃行!”
“哥,你别拦我!父亲大人,今天念你是我父亲,我不把你的腌臜事扔出了,要知道善恶到头终有报!”
“笃行!”
“真是我的好儿子,翅膀还没硬就要飞!”刘晓不屑的瞥了刘笃行一眼睛,“不过,这由不得你!教训还是要挨的,刘全,上家法!”
“父亲大人!”刘慎言挡了挡刘全。
“姓刘的!你怎可如此黑白不辨?”刘笃行怒发冲冠。
就在双方即将崩溃之际,刘全旁边来了个小厮,对刘全一番耳语,刘全急急的对刘晓说,“爷,太后那边来人了。”
“嗯?”刘晓一愣,扭头吩咐刘慎言,“慎言,五十棍,监刑!”
“是!”
……
“哥?”刘笃行看着拿着‘家法’棒子的刘慎言有些委屈。
“打!”刘慎言看着刘笃行的瞳孔。
“哥?”刘笃行见刘慎言只是看着自己,一狠心自己趴到了凳子上。
“开打了!”刘慎言给刘笃行打了个招呼,然后重重的打下去,“自己数着!”
刘笃行一看刘慎言不仅不安慰自己,还真的要打自个儿,倔脾气也上来了,痛也不吭声,只是单单的吼着数字。
“一!”
“二!”
“三!”
……
“五十!”
“完了!”
“完了!”
“你知道哪里错了吗?”
“我没错!”
“固执!”
“哪里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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