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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靠边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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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为了我好’这句话我自己相不相信,但我总不希望别人不相信。

呼哧一下飞扫,酒葫芦在我面前晃了晃又被收了回去,裘宝的脸,不分春夏秋冬,总是酡红酡红的,经年醉不醒的模样。

“嘁,为你好。他那是毁你呢。”裘宝啐了一口,将酒葫芦拍在桌案上,无赖吼道:“我第一眼看那小子就知道他对你不怀好意,无论是你这个人,还是你的一身武功,他都盯着呢。”

我无趣的掏了掏耳朵,淡然道:

“你千里迢迢爬上蜀山,不会就为了说无涯的坏话吧?”

“我!”裘宝突然收声,胡子拉碴的嘴上下一撇,那副吃了瘪的脸让我暗笑了一声。

“当然不是了!”他振振有词道。

我挑眉询问,眼睛片刻不离他的酒葫芦。

他嘿嘿一笑,露出一个狡黠的笑,然后他从仿佛结了几百年老油般的前襟中左掏右掏,掏出了一团红皮纸。

我一脸嫌恶,伸出两只手指接过,展开一看,竟然是张请柬。

“这是……”我喃喃出声,有些不敢相信:“齐凌……要成亲了?”

这件事带给我的冲击,不亚于无涯说怀了我的孩子。我太震惊了。

要是别人成亲,也就算了,齐凌?

那个曾与贴身丫鬟发生过一段惊天动地,惊世骇俗爱情故事的齐凌;那个在受尽爱情伤害后夜夜眠花宿柳,在青楼妓馆中乐不思蜀的齐凌;那个喝下五坛白干,边吐边和我说:这辈子绝不喜欢男的齐凌……九月初六,要成亲了?

“她是嫁,还是娶?”我困难的问了这么一句。

齐凌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我比她爹娘还要清楚。

不说其他的,单她年方二十八就稳坐江南武林盟主,掌管天鹤山庄近百年基业,这般的英雄人物,奈何却是女儿之身,还是一个有隐疾,不爱英雄爱美人的女儿之身。

够霸气吧?我也这么觉得。

她是我在这个世上,为数不多的朋友中,最有思想,最潮,最个性的一个。

除去她的特殊品位,与我还是比较臭味相投的,我们有一样的嗜好(这里单指酒和肉),我曾问过她:既然你喜欢女人,那怎么没有爱上风华绝代,万人景仰的我?

而她是怎么回答的?

你是女人,又不是女人,你是爷们儿,纯爷们儿!咱俩一样。

我:……咱俩可不一样。

我喜欢的是正正经经的良家美男,你喜欢的……可就广泛了……从你妈妈到你姐姐,再到皇帝老子后宫中的三千佳丽,无一不是你的狩猎范围,当然了,这么说有些禽兽,但事实胜于雄辩,齐凌就是这样一个惊雷劈地的人物。

我膜拜,我景仰,故我在。

“她,她…”

由于震惊太过,我明显说话都有些障碍了。

这回轮到裘宝瞪我了,他撇了撇嘴说:“她什么她?她当然是嫁人啦。”

“……”我被口水噎了一下,小声的问了句:“她,嫁给谁啊?”

其实我想问的是,齐凌花名在外,谁敢娶啊?

“具体是谁,老叫花可说不清楚,只知道是个什么将军。”裘宝又仰头喝了一口。

将军?哈,我连撇嘴的兴致都没有了,冷笑一声:

“是她让你来送请柬给我的?”

老叫花裘宝喝干了酒葫芦的酒,点头咕哝一声。

我看着他的模样,脑子一转便知道了事情原由,故问道:

“赌输了?”

裘宝蓦地抬头盯着我,我被他那双贼溜溜,又可怜巴巴的眼睛看得心烦,将那团皱皱的红皮请柬收入袖中,冷冷问道:

“跟她赌输了,不会送个信就能完事儿的吧。”那个女人的欲望,简直可以用旺盛来形容,普通人还真招架不了。

裘宝支支吾吾,扭扭捏捏,一句话分七八段说,我皱眉听到最后,才得以复述一遍:

“她要你同时请到沈、岳、韩、杨四大家族当家,武当,少林,蜀中各派掌门,北地武林盟主和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宗主……不然就光着身子行走江湖半年?”

齐凌啊,你这是要成亲,还是要办武林大会啊?难道你想趁你婚礼之际,将北地武林盟主的宝座也搞来坐坐?那可是我家惊独的,怎么可能让你染指呢?

对了,惊独?

“惊独好像在天山,你……”这可太远了吧。

裘宝一听,顿时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儿到不行,我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鼓励道:

“去吧,反正我也有点想见惊独。”

这个死小子,我醒来之后,就再没见过他一面,桑心。

作者有话要说:O(∩_∩)O

我们的口号:远离霸王,珍爱生命!

7

7、孽徒 。。。

晚上,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想了半天,该用什么办法,才能让无涯同意我出这趟远门呢。

我撅着嘴,正对着素色床帏发呆,忽然听见隔壁书房中传来一阵声响,我急中生智,一骨碌从床上翻身坐起,赤着脚,迅速走到衣架下,将衣襟中那团红皮请柬拿出来,随手丢弃在地,然后,又讯疾如风般爬上了床,盖好被子的那一刹那,房门开了。

我赶忙闭上双眼,佯装睡眠。

无涯轻手轻脚关上房门,我等了很久,却不听他走过来,偷偷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缝,便见无涯长身立于灯下,俊美如斯,在扑朔烛光下越显邪魅,我不着痕迹的咽了下口水。

糟了。

忘记无涯进房间之后,最先做的就是熄灯。

熄了灯,地上的请柬就算他再怎么目光如炬也看不到了,我真是失策。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刻意呻吟一声,在床上翻了个身,装作被他吵醒了般,睁开了迷茫的双眼。

我不敢直接对上无涯的眼睛,装模作样咕哝一声:“你回来啦?”

无涯抬头看了我一眼,点头道:“嗯,吵到师父了吗?”

我摇摇头,自床上坐起,无意间,我看了看地面,在他熄灯前一刻,惊奇道:

“咦?那是什么?”我精准无比的指了指地上那团红纸。

无涯挑眉走来,弯腰捡起,隐约间,我看到他半敞的衣襟和引人遐想的肌肤,意识到自己的龌龊想法,我立刻回避了目光,手在被子里狠狠掐了大腿一记,疼得我眼眶红红,直想哭。

无涯将红纸展开,上下扫了几眼,便似笑非笑的走回灯烛之下,吹熄了烛火。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我失了分寸,立马大叫起来:“我还没看,你怎么就熄灯了?”

熄灭烛火的房间并不是那么黑暗。这间房间怎么说也是蜀山最高峰,离天际皓月距离颇近,我借着银白色的月光,看见一道矫健的身影迅速窜到里床,将我拉回了被褥。

我挣扎起来,却听耳边传来一阵温热的呼吸,我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般,只听低沉的声音轻柔响起:

“师父想知道那是什么吗?”

“我……”

会犹豫,就代表……其实我也不是那么不要脸,还没达到说谎不打草稿的地步。

无涯不等我回答,便兀自将我拉入他的怀中,紧紧搂着,声音不似白日那般淡然:

“师父想去吗?”

我赶忙表态:“想,当然想!齐凌成亲,怎可少了为师的参与?”

“……”无涯片刻沉默。

我的一颗心简直跳到了嗓子眼儿,静待他的回答。

室内静谧无声,只有二人交差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良久之后,当我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无涯终于开声,但是,说的话却叫我十分蛋疼。

“你白日里入书房找我所为何事?”他莫名其妙的问道。

“呃……”教训你!我单方面这么想着。

当然了,如要要和平解决问题,现在自然不能这么说了。

“我去……找你聊……武功。对,我去找你聊我的武功什么时候可以恢复。”我思前想后,终于找到一个比较正面的理由。

无涯却在我身后低笑一声,我不知道我的哪句话戳中了他的笑点,正反省之际,只听他近在咫尺的声音道:

“胡医仙说……”

刚说了四个字,就被我打断了,很明显,掌门我不喜欢别人称胡小人为医仙,特别是我身边的人。

“什么医仙?她就是个赤脚大夫,信口雌黄的。”

无涯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发,被我推开了,他老兄搞搞清楚,他才是该被宠溺的人好不好?

“胡医仙的人品师父可以怀疑,但是我想,整个江湖中,再没有第二人会怀疑蝴蝶谷医仙的医术了。”

我翻翻白眼,撇撇嘴,不置可否。

只听无涯又接着道:

“胡姑娘说……”就算对我的说辞抱有异议,无涯大多数时候还是会顺着我的。

“师父的身体先前失血过多,八脉俱损,如果仍让强大的内力在体内窜行,很有可能会经断人亡,你想想,刚醒来那天,运了几次功,是否都因身体承受不住而晕倒了?”

我听无涯条理分明的解说,仔细回想起先前的状况,呃……貌似是晕倒了两次。但是,这也不能说明……

“那,那要到什么时候啊?”我不甘愿的问。

“最近师父不是都在服御血良药吗?那是由九九八十一种补血药材熬制而成的。胡姑娘说,要服够十日,才可进行下一步。”

“十日?应该差不多了吧。那下一步是干什么?”我好奇的问。

无涯却好像没有听出我话中的好奇与焦急,依旧不紧不慢的说:“十日,多一个时辰不可,少一个时辰不可!”

哎哟,我听得急死了。

“什么多一个少一个时辰的?我要你现在就告诉我。”

我这个人一般不任性,一任性就不是人。

无涯沉默了片刻,才道:“师父,从小到大,我决定了的事情,师父改变过吗?”

“……”

他这是明晃晃的挑衅啊!这小子是在威胁我吗?

我这辈子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受人威胁!刚这么想着,行动快过思想的我就炸毛了。

“无涯,我是你师父!这一点你要搞搞清楚。”

“我知道。”无涯从善如流。

“所以,为师想做什么事,想去哪里,想见什么人,完全不用经过你的批准,知道吗?”我越说越来劲。

“师父是说要去参加齐盟主婚礼的事吗?”无涯平心静气的问,与我的毛躁形成鲜明对比。

“对!”我一鼓作气,将这几日憋屈的火一股脑儿发了出来,黑暗中感觉到背后的身子有些僵住,终究还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我有些于心不忍,但是,有些事情,有些道理,我这个做师父的不教他,还有谁来教他呢?

打定了主意,我想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把秦休和如流的事情也拎出来说说,于是又道:

“还有,秦休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刘大小姐的闺房?如流又是谁给吊上城门的?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白日了也说了,你是我的徒弟,秦休和如流也是我的徒弟,我不允许你……唔!”

我说得正欢,忽然只觉身子被人翻了过去,随即一个温热的物体便压上了我的双唇,反复啃咬起来。

我惊呆了。

忘记了挣扎,忘记了怒吼,只是颤抖着一颗快要爆炸的心,屏住呼吸。

无涯是在……亲我?他怎么能做这么……禽兽的事?

刚这么想着,便感觉嘴唇被他撬开,随即,湿濡的舌头立即顶入,我整个人都傻掉了。

噗通噗通,耳旁只剩下心跳和唇舌交缠的声音,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推开了无涯,一只手捂着喉咙,一只手伸入口中抠起来,胃里翻江倒海的时候,我痛苦的问道:

“你给我吃了什么?”

喉咙口有一种甜甜腻腻的味道,想要抠出来,却也晚了,东西已经化在肚子里了。

忽然,室内烛火一亮,我眼睁睁看着无涯淡定自如的从里床爬出,整理好衣衫,弯腰对满面通红的我微笑道:

“师父,也许你已经忘记了,但你以前的确说过,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

“……”呸!我什么时候说过?

我紧紧缠住被子,只觉得浑身发烫,酸软无力,口干舌燥起来,心中莫名打鼓,耳膜震动……

“你,给我吃了……什么?”我缩成一团,困难的问出口。

无涯一笑倾国倾城,说的话,却无情无义:

“情花。”他得意的靠近我涨红的脸,恶魔般道:“据说,这药只有心上人下,才有用。”

我呸!我现在就感到药性发作了,难道说,你柳无涯是我独孤嫣的心上人吗?开什么玩笑?

无涯微笑挑眉道:“我忽然想起来还有几本书没看完,师父你先睡吧。”

我:……

你要我全身像火烧,心头如鼓敲,怎么睡?

我带着无比怨恨的目光,看着无涯走出房间,将房间落锁而下……

这药性和反应,以我行走江湖十几年的经验来看,极有可能是极品春**药,这个混账徒弟,竟然在夜半无人之时,将师父我独自锁在房中,燥热难忍……简直,简直……

啊——我发誓,我要把他逐出师门,我要杀了他——

……@……@……@……@……@……@……@……@……@……

一夜煎熬,我的汗水濡湿了衣衫,遍体冰凉,肌肉酸痛,四肢软弱无力。

不孝徒弟无涯果真把我一个人丢在房间,整整一晚没有过问,直到次日清晨才打开门锁,走进房间。

我浑身虚脱,目光涣散,想骂他,却连开口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无涯先是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又在我额头和后背上摸了摸才肯走开。

他为我拉上屏风,将我隔绝在内屋床铺之上。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勉强微微睁着眼睛等到他再次回来。

而不同的是,这次他不是一个人,先是叫人搬来了木桶,又让几个蜀山弟子挑来热滚滚的开水,注入桶中,弟子们鱼贯而入不消一会儿,热水便有木桶的大半高了。

无涯让弟子们出去,他再次关门,拉上栓,绕过屏风,将软绵绵的我自床上拉起,抱在怀中。

我实在是无力推拒,只好由着他将手伸到了我的腰带处。

“你,想干什么?”我凝聚了好一会儿力气,才勉强说了这么一句话。

无涯嘴角含笑,看了我一眼,手下的动作却不见迟缓。

我在心中将这个不守礼教的禽兽徒弟来来回回骂了不下千回,他将我的外衣剥去,幸好还有些良知残存,给我留了亵裤与肚兜。

我的心拔凉拔凉,不知道这个徒弟到底想干什么。

只见他将我自床上抱起,小心翼翼放入盛有热水的木桶中。

周身的烫热让我舒服的发出一阵呻吟,下意识将身子向下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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