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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地为牢(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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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君玘想要的结果。所以他坐在那里看著窗外,几番斟酌,却还是不知道应该怎麽开口才是最合适也是最正确的。
第三十五章 画皮难画骨(下)
那不是君玘想要的结果。所以他坐在那里看著窗外,几番斟酌,却还是不知道应该怎麽开口才是最合适也是最正确的。
至於苏南,他感觉到君玘忽然失踪两个小时回来後变得奇奇怪怪的,他知道这性格沉闷的老男人此刻心里一定有事儿,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看著外面一定是在想心事,但是苏南不知道他忽然变得奇怪的原因到底是什麽。
而君玘也不知道,其实苏南公司的事情早就处理完了,在他手上,君玘一直以为他在不停的写著的材料,其实是一本画册。而苏南手上让君玘以为一直没停顿的在写字的钢笔,落笔绘出来的,其实是一幅他的肖像画!
钢笔勾勒出来的线条跟铅笔硬朗得多,每一次落笔勾勒出来的轮廓都纤细而清晰,画上的君玘,如同他本人给人的感觉一样,蒲草一样柔软而坚韧,蓝色的线条画出的秀长眼睛,带著一种难以形容的淡淡忧伤,拉著整幅画陷在一种静谧而深沉的意境里,整体看下来,竟然是把君玘本身的气质和给人的感觉都画了个惟妙惟肖。
君玘从来都不知道,苏南会画画,而且,画的这麽好。
就像他也不知道,就在刚刚吃饭的时候,自己实际上已经在鬼门关走过一圈儿了一样。
午饭快吃完的时候,苏南去了一趟洗手间。
他在里面打了个电话,对方是他的心腹,办事完全沿袭了他的风格,往往直击重点,乾净俐落,绝不拖泥带水。
他打过去,直接就是说道:“你帮我查查,君玘今天中午干什麽去了,都接触过什麽人。”
其实想一想,凭他这样的心思,君玘那破绽百出的谎话,怎麽可能骗得了他?他强烈的感觉事情蹊跷,在好奇心和危机感的双重驱使下,他到洗手间连背著君玘打这通电话,几乎是毫无障碍的。
可是当对方恭敬说“是”的时候,他居然破天荒的犹豫了!
他忽然觉得,既然是把那老男人当成恋人来爱而不是当成附庸品来玩儿的话,那麽起码要有最基本的尊重和信任,而背地里查人这种事,明显是跟那些相悖的。何况……他其实不是也有很多事情是瞒著不让君玘知道的麽?只要对方安全无虞,精神状态尚可,又不担心其会忽然间逃掉,这种背地里的手段,能不用,就尽量避免吧……
他向来快人快语,有了这念头,当即就毫不迟疑地对心腹说了句“不用了”,然後在对方的狐疑中挂断电话,洗洗手用随身的白色手帕搽乾净,这才重新回去找君玘。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自愿对我坦白一切!
苏南在心里信誓旦旦,眉宇间有著年轻人特有的飞扬神采。
他再一次抬头看了看靠窗坐著的君玘,然後拿著钢笔在纸上落下最後一笔。拿著画自己看了看,觉得很满意,随即挑著眉眼轻笑一声合上画本,收到自己抽屉里,然後站起身来颇为轻松地伸了个懒腰,对听见动静转过头来看他的君玘勾著嘴角笑了笑,声音清朗:“——我工作处理完了,走吧,我们回家。”
第三十六章 所谓同床异梦……
苏南说“回家”的时候,君玘忽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归属感。就好像有暖流悄然从经脉中走过;让他情不自禁地放松下神经;轻轻舒了一口气。
可是当苏南走上前自然而然地去拉他的手的时候,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君玘身体猛然一颤,几乎是触电般地躲开了他的触碰!
君玘被他捉住手腕的整天胳膊都有点儿发僵——跟苏南接触这麽久,他早就不再抵触眼前青年的触碰了,如今会这样反常,当然是因为萧九离重新出现的关系。
虽然从事实上看他现在是里里外外属於苏南的人,但是他心里认的主人一直是萧九离,而且,从来没想过违抗。於是萧九离回来,君玘本能地避免和其他人的身体接触。
可是当苏南的手掌再度握紧他手指的时候,他虽然全身僵硬,可是却只是尝试著挣了挣,发现没有效果的时候,就作罢了。
那种感觉很奇怪,是他活了快三十年也从没有体会过的,既挣扎,又坦然。截然相反,却又毫不冲突。
但是苏南说完话,他随著对方的思路想了想,却又很坚决地挣开了苏南的手:“人多眼杂,少爷太招摇不好。”
很温顺的语气,但是带著一些很明显的说教味道。
这次倒是苏南被他一句话堵得怔了怔,片刻之後,看著那率先行出门去的老男人,挑挑眉,脸色古怪,但是嘴角的弧度却勾著一抹惊喜……
可是这一点儿惊喜在不久之後就转变为了惊诧。
苏南觉得那天中午之後,身边这个原本已经对自己敞开心扉了的老男人又变得沉默而难以捉摸……
而这种变化在某天苏南把君玘带到自己房间独处的时候,达到了顶点。苏南发现原本已经不再抗拒自己的君玘似乎在有意的疏远和回避自己,即使是把人诱拐上床,那样欢乐的时刻,身下的人竟然也会心不在焉或者莫名慌乱……
这种变化来的太快,简直就是从君玘忽然失踪了那两个小时又重新回来之後开始的。
苏南的心思原本就很敏锐。加上眼光独到手段又狠,所以他在商场上少有敌手,加上名声赫赫的家族背景,就是在这偌大的北部地方,也很少有人敢跟他针锋相对的硬碰硬。
他之所以这样对君玘,是因为他完全把君玘放在了跟他平等的位置上,以情侣的关系来看待他,所以尊重他,给他一切他能够给予的东西——包括尊严和隐私权。
所以即使他知道君玘身上有很多事情值得他继续挖掘,却也没有派人调查。骄傲的他总是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够从身到心的完全征服君玘,让这个老男人把一切都主动告诉他。
可他毕竟身份摆在那里,从小生长的环境养成的习性不是说改就能连根拔除的。容忍度达到了一个限度,就会轰然爆破。
所以当周末那天破天荒要出门散心的君玘更加破天荒地拒绝了他的陪同後,被君玘的这种变化闹的既压抑又不安还很怨念愤怒的苏南,向自己的心腹下了这样一个事後回想起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对是错的绝对命令——
“跟著他。看看他这一天里究竟去了什麽地方,见了什麽人,回来跟我汇报。小心点,不要被他察觉到。”
第三十七章 君玘的担当(上)
君玘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勇气才一个人走进萧九离邮件发给他的约定地点。
他活了快三十年,这麽大胆的公然违抗主人命令,还是第一次。
萧九离让他请苏南来谈,虽然君玘本人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对苏南说明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前主人回来找他了,想要回他的所有权这种事……君玘面对这在外面几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对自己却极为上心的苏大少爷时,却怎麽也说不出口。
不仅只是没法儿说,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为什麽,打心眼儿里抗拒苏南跟萧九离见面。
这种抗拒简直盖过了他对萧九离本能的驯顺和畏惧,让他就这样独自走进来,大胆的公然违背他的主人……
其实心里是很害怕的,手心里全是冷汗,连走路的动作都有些僵硬。到了约定的茶馆看见萧九离的时候,他站在主人面前,只觉得全身都向被无数长针刺中了一般浑身都疼起来,低著头不敢看座位上的男人。
萧九离看著他一个人进来的时候原本沉静的目光就变得有些复杂莫测,等他站定,只问了君玘一句话:“是他不愿意来,还是你不愿意让他来?”
萧九说话,总是习惯这样一针见血。
从男人的语气和表情上看,他并没有表现出质问或者愤怒的意思来。但是这种平静却让君玘浑身一颤,他不敢答话,身子却在下一个瞬间几乎不受控制地就要跪下去——
一条手臂伸出来,稳稳地抓在君玘手腕上,强势而有力地阻挡了他的动作。
萧九离跟君玘在一起这麽多年,後者的很多习惯和处事方式几乎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对他的了解,当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几乎是君玘有这个动作的一瞬间,他就明白是怎麽回事儿了。
这样的情况,再待在茶馆这种公共场合,明显是不明智的。
所以他把君玘带到茶馆不远处他住著的酒店去——东南亚的大毒枭,出门却没什麽排场好讲,只是普通的酒店套房,房间布置是萧九离向来喜欢的简洁干练。
客厅里,几乎是萧九离刚一坐在沙发上,君玘就缓缓屈膝跪了下去……他太久没做过这样的动作,没想到如今做起来竟然也毫无障碍。只是膝盖接触到地板的那一刹那,心里却竟然狠狠地紧了一下。
但是他秀长的漂亮眸子里,淡茶色的目光还是很平静,一汪水似的,在萧九离面前毫不设防,任由他的主人透过眼睛看到他心里去,把他的一切想法都这样简单而坦诚地呈现给对方。
没等萧九离再问一遍,君玘就开口了,很诚实的回答:“……我说不出口,主人。”
萧九离的目光从上方牢牢地包裹住他的奴隶,带著审视的味道,其中还有有点儿隐晦的深邃请看,君玘低著头,没有看到。
即使离开萧九离身边这麽久,但是很多东西已经随著时间的积累沉淀到骨子里,君玘的跪姿仍旧是即使月光岛最挑剔的调教师也挑不出毛病的绝对标准,张肩拔背挺直上身低垂著头,身体的重量全压在膝盖上,样子卑微而驯顺。
萧九离知道君玘膝盖有隐疾,看著他眉宇间有压抑著的隐痛神色,目光微暗,眉峰不露痕迹的蹙了蹙,却没有开口让他起来。
“你对那苏家少爷,有感情了。”萧九离声音很平静,竟然是很肯定的语气。
君玘咬破了下唇,血腥味在舌尖弥漫的瞬间,他急促的开口难得的反驳他的主人,语气惊慌失措,“并不是……”
萧九离居高临下地俯视著地上的瘦削男人,毫不留情的打断他,“是与不是,君玘,我看的比你清楚。”他这时候语气比先前强烈了些,隐隐的带著训斥的语调有些发冷。
第三十七章 君玘的担当(下)
萧九语气发冷的时候,常年沾染血腥的人身上多年积累下来的杀伐气息就会自然而然的透出来。
君玘不再辩解,承受著萧九离的威压,嘴唇有些发抖,样子却还是很沉静,那种感觉不是说对萧九这样的反应无所谓,而是说对於此事如论他的主人要如何处置他,他都甘心接受:“……请主人原谅。”
萧九离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晦暗。面前跪著的是他这些年来一直带在身边舍不得丢下的奴隶,但是骨子里身为调教师的尊严和自身性格的冷硬却让他做不出挽留奴隶这种事……沉默片刻,他闭了下眼睛,又缓缓睁开,沉定的声音跟此刻心情完全不同,没有丝毫涟漪,“既然不想回来,就别回来了吧。”
萧九离话音刚落,君玘的身体就猛然颤抖起来!他这样一个根本自己做不了主的人如今夹在萧九离与苏南之间,不管是感情还是理智都像是被硬生生割成两半似的,他在中间不断被拉扯著,找不到平衡点,也无法诉苦,只能咬紧牙关暗自承受这样痛不欲生的煎熬……
他的主人是他这一辈子的执念,如今好不容易重新来找他,其实是遂了他的心意的。可是君玘到底不是一块被调教得只知道服从的木头,苏南对他的好他全看在眼里,见多了身为主人随性妄为玩弄奴隶的事情,君玘知道苏南这样对他是多麽难得,他怎麽忍心去亲手伤害一个甚至愿意放下身段来一心一意对他好的人?……
僵持半晌,君玘几乎是走投无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後几乎是控制不住的,一滴眼泪就这麽滑下眼角落下来,碎在了萧九离脚边的地板上……
看著君玘哭,沙发上向来说一不二的冷硬男人立刻就软了,他也是真舍不得就这麽放开君玘,最後只能重重地叹口气,屈指揉了揉眉心,妥协中竟然带著一丝隐藏极深不易被人察觉到的颓丧!……
“罢了。把你扔下这麽久,原就是我的错,也怪不得别人趁虚而入。事到如今,我也不逼你。回去吧,仔细想想,想通了,有了决定,再来这里找我。”
“是君玘冒犯您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君玘这才放松了从今天一早就一直紧紧绷著的神经,温顺的静静俯下身去,尚且带著些柔软鼻音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恭顺,“主人,请惩罚我。”
就如同萧九离了解君玘一样,他也永远都知道他的主人需要的是什麽。
——不是保证也不是承诺,而是实际有效的,一种仿若仪式般的,标志著所属权的证明。
而萧九离也知道,君玘需要一个宣泄口来宣泄他对自己的负罪感,释放这段时间以来他所承受的压力。
他们彼此间这样了解和熟悉,可是隐隐的,却好像又有了间隙。
萧九离嘴角微微抿成了一个坚硬的线条,冷淡的嘴角隐隐透露著让人读不懂的晦涩情绪……
他出门在外,自然不可能随身带著乱七八糟的调教工具,略微想了一下,拿出他随身带著的一串儿钥匙,上面有一个不及小指指尖粗细的五公分长金属工具桶。
他把上面挂在钥匙圈儿上的小螺丝拧开,把里面一些极其袖珍的应急小工具倒在手心儿上,从做工精巧的螺丝刀和长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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