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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胆包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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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最后一次去右岸的时候,在舞台上哭着说的,你要找一个比老板好一百倍的男人。”叶然笑,“你看我……怎么样?”
当然行,叶然比大涛帅气百倍还有剩余!詹家瑞双眼放光。可是……当初不过一时的气话,现在……真的要去吗?
詹家瑞有点恍惚,眼前这个人,不仅长的好,还是黑道老大独子,有他陪着自己,面子里子都拿尽了,而现在的自己也不是六年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自己了,那时受的侮辱,也许真该拿回来了!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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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前情已逝 。。。
六年前的詹家瑞,还是个大一新生,那时的他对自己的性向还处在模模糊糊的阶段,好像对男人有好感,但是又不确定。因为女人他也不排斥,所以也没往那方面去想那时的詹家瑞,在家里二世祖当惯了的詹家瑞,天真的以为世界就是围着自己转的,那时每天晚上翘了晚自习去夜店,因为他的大方,身边总是聚集了一群所谓的“哥们”,几千块的洋酒,一个晚上开个几瓶,眼睛都不眨,而他们最常去的,正是右岸,也正是在那时候,詹家瑞认识了大涛……
他和大涛的关系,只能说是詹家瑞的一场单恋,那时的酒吧刚刚起步,规模不大,所以比较清静,来往的也都是些熟客。詹家瑞那时在学校组了个BAND;有时候也借大涛的舞台练练手,没想到还挺受欢迎,大涛也乐的詹家瑞他们来,如此一来二去的,两个人也就熟稔了起来。詹家瑞不知道怎么的就对大涛起了贼心,每次去酒吧,眼睛追着大涛的身影来去,泛滥的爱意不受詹家瑞控制,终于鼓起勇气去试探,就算到现在,詹家瑞也记得,酒吧储物间的那个吻,那是詹家瑞第一次,主动亲吻一个男人,他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那时他才确定,他是爱男人的。而大涛,微笑以对,不拒绝也不回应,之后的两人,就那么暧昧来去,持续了一年之久。
詹家瑞生日那天,在右岸开生日会,那天晚上,只要是他们系的,不管詹家瑞认识不认识的,塞满了那个酒吧,詹家瑞被灌了很多酒,半醉半醒之间,看到自己的一个师妹,整个人都要贴到大涛身上了,伏在大涛耳边不知道说着什么,笑的花枝乱颤。詹家瑞气的浑身颤抖,冲过去拉了大涛去后面的储物间,借着酒劲,他问大涛,你要我吗?
那句话,詹家瑞问的很有气势,他没想过会失败,一年的暧昧,他不信大涛没感觉,可是结局竟然那么羞辱,暧昧是假的,温柔是假的,詹家瑞还记得那天大涛嘲笑自己是变态的时候那个表情,他还说他詹家瑞不过就是一个冤大头,他对詹家瑞好,只是为了哄他开名贵的酒,为酒吧做免费的表演而已,那个吻,大涛说他恶心的几天睡不着觉,拿水洗了一遍又一遍……
詹家瑞呆在原地,等他回神的时候,他已经被自己BAND的鼓手拖到舞台上去了,台下一帮人起哄,要他唱歌,灯光暗下去,四周一片漆黑,可是那个熟悉的身影在台下他依旧一眼就能看到,手指拨动吉他的时候好像也拨动了自己心里那根弦,曲未成泪先流,詹家瑞哭着对着台下的大涛说:“我一定会找到一个比你好一百倍的人。”
右岸酒吧,过了六年再次走到这里,詹家瑞站在门口犹豫不决,还是被叶然拉进去的。酒吧里面的装修已经大变样了,原先詹家瑞做表演的那个舞台已经拆了,成了一个舞池,音乐震耳欲聋,各种妖艳的女子在舞池中晃着自己纤细的腰身,一股子乌烟瘴气的味道。叶然和詹家瑞在吧台找了个位置坐下,要了两杯威士忌,调酒师是个长相清丽的男孩,不过詹家瑞无心欣赏,环视了周围一圈,没有看见大涛的人,才舒了一口气。
“你们老板呢?”叶然问那个酒保。
酒吧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对着不远处努了努嘴:“那呢。”
詹家瑞心里一紧,回头顺着酒保示意的方向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嘟囔着问到:“哪啊?”
“那,最大的一桌,很多女人围着的那。”酒吧不耐烦的说到。
詹家瑞伸着脖子看了半天才看清,坐在正中央,那个舔着大肚子一脸猥琐的大叔,竟然就是大涛!詹家瑞嘴角抽搐了两下,从进酒吧之前,自己那个旖旎的回忆里跳转出来,这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初恋?自己当年那么喜欢为他要生要死的男人,竟然……长成了这个样子?脸上的褶子都快笑成一朵菊花了。詹家瑞终于明白,自己过不去的只是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回忆的美好和残酷都是自己想的,实现不过如此。
“要过去吗?”叶然问。
“不用了。”詹家瑞回头捧着酒杯,杯子里的冰块透过杯壁,手心里一片冰凉。
“来了也不去打招呼?”
“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起劲?”詹家瑞转头看叶然,“你真的只是六年前看过我这么简单吗?”
叶然唇角上扬,看着詹家瑞不说话。
可是詹家瑞自己不找麻烦,麻烦也会自己找上门来的,本来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忽然就听到一个拔高的男声在他们身后炸开:“哟,这不是詹少吗?”
詹家瑞头皮一阵发麻,回头果然是大涛,怀里还搂着一个金发女人。
“詹少今个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小场子啊?蓬荜生辉啊。”大涛语气里的戏谑任谁都听的出来。
“我……我就是和朋友正好经过。”就算大涛发福了,可脸上那嘲讽的表情,还是没有变,詹家瑞看到他那表情,气势就短了半截。
“哟。”大涛打量了叶然半响,“货色不错嘛。不愧是詹少啊。”
詹家瑞气的手发抖,却不知道怎么回嘴。
“怎么,詹少带朋友来玩,也不开瓶酒?”大涛故作吃惊,又招呼刚刚的酒保,“LUNO,开瓶贵点的,不然怎么衬的上我们詹少的身份呢,对吧,詹少?”
詹家瑞实在忍不下去了,刚想发怒,却被叶然一把按住:“老板说的对,开瓶轩尼诗李察。”
大涛楞了一下,马上笑逐颜开:“对嘛,对嘛,这样的酒才配的上詹少。LUNO,快点。”
听到这边要开天价酒,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开了酒,叶然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站了起来:“今天是我身边这位詹先生的好日子,为了帮他庆祝,今天我请在场的所有人喝一杯。若是不够分,继续开!”
叶然这么一说,周围一片欢呼起哄的声音。酒保拿着酒瓶倒酒去了。
大涛是老板,有这样一个冤大头,他最开心,拍着叶然的肩膀赞叹:“好气魄啊。看了詹少平常对你不错啊。”他就是认定了叶然是詹家瑞包的小白脸。叶然也不解释,又坐了回去。
詹家瑞拉了叶然一把:“你疯了?”他不是付不起这个钱,而是让大涛赚这个钱,他不舒服。今天这是干什么来了,给大涛送钱吗?
叶然对着詹家瑞笑了一下,什么话都不说。
詹家瑞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一桌炸开了锅,几个小混混模样的人拉住那个酒保LUNO的衣领,一把把叶然刚刚买的酒挥到了地上:“你他M的!给老子喝假酒?!”
“假……假酒?!不可能的,怎么会是假酒呢?”LUNO被吓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还不承认?老子说是假酒就是假酒,你们是不是想喝死老子啊!老板呢!人呢!”
“出什么事了?”大涛赶紧过去。
“你们开的是假酒!”
“这怎么可能,我们右岸不可能有假酒的!”大涛信誓旦旦的保证。
“你TM还不承认是吧,兄弟们!帮我这破店砸了!!”刚刚摔酒瓶的男人一脚踹翻了面前的玻璃桌子,其他几个卡座也有人陆陆续续站了起来,掀桌子砸椅子,酒吧瞬间一片混乱,酒瓶子满天飞,到处都是尖叫着往外跑的人,几个男人围着大涛上去就打。
詹家瑞傻了,这一切发生的太忽然,叶然一把拉住詹家瑞:“快走。”
詹家瑞一把挣开叶然:“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叶然愕然。詹家瑞瞪了叶然一眼,不等叶然解释就冲到那些围着大涛打的人,拉扯着大喊,“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詹家瑞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哪里是那些小混混的对手,身上挨了好几下不说,硬是没能挤进包围圈里去,还被一个黄毛推了一把,一个踉跄眼看要跌倒,还好后面被人一把扶住了腰,顺势带进了一个宽厚的怀里,詹家瑞转头,果然是叶然,刚想挣开,叶然忽然表情一变,搂住詹家瑞一个转身将人护在了怀里,玻璃的破碎声在詹家瑞头上炸开,詹家瑞的脑袋被牢牢的按在叶然的胸前,动弹不得。
没过一会,兵荒马乱的声音尽数消失,叶然才放开他,詹家瑞抬头,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一根变形的金属棍横在地上,大涛带着一身伤呆呆的摊在地上,叶然的脑门上,血慢慢的下滑,染红了半张脸……
8
8、对自己……下手要狠 。。。
“喏,早饭。”詹家瑞提着盒饭放在病床旁边的小桌子上。叶然脑袋上缠着纱布,右手打着石膏,正躺在医院的VIP病房里看电视,昨天晚上,詹家瑞带着叶然到医院,诊断出来右手骨折,额头上被缝了三针,还有轻微脑震荡,詹家瑞心有愧疚,陪着缝针拍片打石膏,忙乎了大半夜,还惊动院长,非三更半夜的腾了一个VIP出来,接近凌晨才好不容易眯了一会,迷迷糊糊的就被人摇醒,叶祖宗差遣,他饿了……詹家瑞只好又跑出去买早餐,早餐是买来了,可叶然就是不动手,一瞬不瞬的看着詹家瑞。
“干嘛?”詹家瑞被看的汗毛倒竖。
“手断了。”叶然扬了扬下巴,指着打着厚厚石膏的右手。
“然后呢?”詹家瑞不明白这家伙葫芦里卖什么药。
“喂我!”字正腔圆掷地有声……
詹家瑞很想装听不见,但是他失败了。“你要不要这么腻歪……”詹家瑞哭笑不得,这又不是两只手都断了,还摆上谱了。
“我是右撇子。”叶然毫无羞愧之心。
“撇你妹夫啊!”詹家瑞怒。本来想不理他,可待了半天也不见叶然有自己动手的意思,只能叹了口气,举白旗投降,谁叫是自己害他受的伤,谁叫他詹家瑞心软。只能坐回去,打开粥盒的盖子,舀了一勺子递到叶然嘴边。
叶然旗开得胜,十分得意,张着嘴巴跟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等詹家瑞勺子送到嘴边才慢悠悠的一口入肚,喝完还挑三拣四:“这是楼下买的吧?真难吃。下次去买合记的皮蛋瘦肉粥,那个好吃。”詹家瑞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恨不得拿粥噎死他。
詹家瑞再怎么被叶然气的牙痒痒,可到底不放心叶然一个人。在医院忙前忙后,又是拿药又是端茶送水,好生伺候了叶祖宗一整天,待到傍晚了居然也不见一个人来接替自己,不禁好奇,试探的问到:“喂,你们家不是道上的吗?怎么受伤了连个来看的人都没有?”按电视上看到的,黑道老大受了伤,房间应该摆满了花篮水果,一溜小弟放哨伺候着的不是吗?怎么到了叶然这这么冷清。
“如果告诉人家我现在受了伤,那不是找死吗?”叶然撇嘴,“我爸能坐到华诚集团董事长的位置,结下的仇家扳着手指都数不过来,就算是自家小弟,也保不齐谁看准了机会给你一刀,自己坐你的位置,所以,现在他儿子在医院被纱布石膏裹的毫无还手之力这件事一旦宣扬出去,你认为会怎么样?”
“……”詹家瑞一时语塞,黑道的世界,原比他想象的,电视上演的,还要残酷骇人些的吧?可是……可是,这些不是他詹家瑞的世界,他不关心,他本来就只打定主意和叶然只维持简单的单纯的炮(丵)友的关系(喂喂,这个本来就不纯洁了好吗?),所以等叶然家里人来了,那他詹家瑞就算是仁至义尽可以功成身退了,可现在这什么情况,难道要在这伺候叶然到出院?他又不是护工,被玩了一整天,怎么也够了吧?他要回家,他要去游戏的世界里面寻找软妹子……T_T
“天色也不早了,你去帮我买点水果过来,省的我晚上会渴。买过来之后,你就先回去吧,今天也辛苦了。”叶然好像有心灵感应似地,终于大发慈悲,终于舍得放詹家瑞回家了。
詹家瑞一听可以走了,立马喜形于色,一下从凳子上蹦了起来:“好,你等着,我给你去买。”说完就跑出门去了。
詹家瑞前脚刚出去,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后脚就走进了叶然的病房,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了,不苟言笑,一进门便垂首立在叶然床前:“少爷,是属下办事不力,你要怎么罚我,属下绝无二话。”
“李秘书,不要这么严肃嘛。”叶然靠在床背上,一脸轻松,“对了,昨晚打我的那个黄毛,叫什么名字?”
“叫顾三,大家都叫他三子,刚刚进公司,我看他面生,才安排他做这件事的,没想到这小子下手没轻没重,属下已经重罚过他了。”被唤作李秘书的人依旧一脸严肃,可见那个叫三子的人,应该被教训的不轻。
“教训他做什么啊。”叶然说到,“他做的很好啊。”
“好?”李秘书吃了一惊,难得露出了严肃之外的表情,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叶然头上的纱布,很疑惑自家少爷是不是脑袋被打坏了。
“他如果不是下手重了,詹家瑞就该起疑心了。”叶然还挺乐呵,他是华诚董事长的儿子,众所周知的背景不简单,同詹家瑞一起去了右岸,而且目的不纯,这么巧就遇到了流氓闹事,明眼人都会往那联想的,詹家瑞当时就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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