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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种田养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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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悦然站起身,咬着牙根笑得很快意,小伟狗腿的凑过来,搓着手问:“您说。”
顾悦然指指被绑住手脚的刘文治道:“把他给我扒干净了。”
小伟不明所以道:“啊?扒他干啥啊?”
顾悦然瞪眼:“别废话,让你扒你就扒,想不想拿钱了。”
“唉唉,成成成,你们俩把他摁住,扒男人还是头一回啊。”
刘文治再不反抗就只能任人鱼肉了,顾悦然想干什么他也能想到一二了,他一个大男人倒不怕被人看光了,可任谁被扒了衣服大庭广众给人看,都会感到羞耻吧,何况顾悦然肯定没安好心。
刘文治手脚被绑,很快就被几个小混混摁住了,小伟掏出一把刀把刘文治腿上绳子割断,想把他裤子弄下来,没想到刘文治反应敏捷,抬脚踹向他裆部,这还是狼孩教给刘文治用来防身的招数,不过刘文治明显学艺不精,没踢准,被小伟一把抓住脚腕,拿着刀操了一声,威胁道:“你他妈的老实点,再动我就割你命根子,我。操,劲还挺大,疼死老子了,把他嘴堵了,还咬人!”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刘文治裤子连扯带拽的弄了下来,期间被踢了好几脚,刘文治浑身上下骨肉均匀,肌肉虽说没有多少,但是这几年跟着狼孩也学了不少功夫,两条细腿踹人生疼,有个小混混鼻子都被踹出血了,几个人费了不少力气把这个看起来有些文弱的男生扒得只剩了一条白色的小裤衩。
刘文治脸朝下手脚成大字型被摁住,小伟拿着刀刚想下手把内裤弄下来,就听顾悦然道:“等等,先给他拍几张,你们几个摸他。”
几个糙汉子都傻了,刘文治虽说清秀好看,皮肤白皙细腻,但作为性。取向正常的大男人,还真下不去手。
小伟朝几个人打眼色,第一个笑嘻嘻的摸上刘文治的后背,还真别说,这小子皮肤真是溜光水滑,吸住了手指不放,比他上。过的女人都好摸。
顾悦然找好角度拍了好几张,拍完道:“把内裤扒了,等会给他摆几个造型。”
小伟道:“不好办啊,这小子滑不溜手的力气还不小,想摆造型除非把他迷晕了。”
顾悦然扯着嘴角笑起来:“那你还等什么?”
刘文治现在也不剩多少力气了,被小伟拿着浸了乙醚的手帕捂住口鼻,憋了一口气最后实在没忍住,猛地吸入了不少,几分钟后两眼焦距失去准头,眼皮沉重的慢慢合上,刘文治用剩下的最后一点意识张张嘴无声的喊了两个字,良威。
小伟拿着刀刚下手把一侧的布料剪开,小破楼的大铁门发出咣的一声巨响,被人从外面连根拔起,甩出了十多米远。
冰凉的湿气和雨水被门外高大的男人带进来,冷冽的戾气让人不由自主颤栗起来,小伟手中的刀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第 25 章
门外狼孩浑身湿透,雨水淌过他轮廓分明的脸,当看见屋里刘文治几乎赤条条毫无反抗能力的躺在地上时,整个人一瞬间失去了理智。
顾悦然被他身上的气势吓得说不出来话来,连退几步,高跟鞋磕在地板的缝隙里拔不出来,猝不及防间,整个人狼狈的向后倒去摔在了地上,这样子还使她逃过一劫,剩下的小伟和那几个小混混还没反应过来,只顾着瑟瑟发抖了,连狼孩是怎么出手的都不知道,几个人连串被甩飞,砸在墙上后又碰的一声落在地板上,本来就岌岌可危架不住多少重量的地板,经他们这么一弄连片的陷了下去。
几个小混混根本扛不住狼孩这么不要命的摔法,当时就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小伟完全吓懵了,刚才看见狼孩的第一眼,他立即就想起来了,怪不得觉得刘文治那么眼熟,他上初中的时候被这人揍过一回,那时候别人都叫他伟哥,要说这事还跟顾悦然有关系,当时他有一个铁哥们跟顾悦然认识,有一次大伙一起聚会喝酒顾悦然也来了,他主动跟顾悦然唠了几句,为了显示自己有能耐,他就说夸口说在xxx初中没有他办不了的事。顾悦然听她这么一说,来了点兴趣,散场的时候特意跟他多聊了几句,反正最后就答应替她教训教训初三有个叫刘文治的,没想到最后他自己在家躺了一个礼拜才能下地走路,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狼孩身上那种一声不吭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的狠劲让他影响太深刻了,把你往狠里揍,揍到了他想要的程度才会放手,期间无论你怎么求饶都没有用,那时候在他身上没有人性,是完完全全的兽化。
小伟,哦不,也就是伟哥,求生的意识使他用尽全身力气向门口爬去,狼孩手中的刀子嗖的一声□了伟哥的手背,疼得他嘶声惨叫,眼泪和鼻涕流了满脸。
狼孩几下料理完这几个人,跪在地板上把刘文治抱在怀里,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小心翼翼给他穿上,疼惜和自责使他近乎自虐般的握紧了拳头,指甲抠破皮肉,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这时梁东升冲进屋来,看着眼前的一切皱紧了眉头,狼孩抱着刘文治站起来,梁东升跑上前去,刘文治身上刺鼻的味道他再熟悉不过,看他现在的情形就能猜得出一二了。
梁东升道:“先送文治去医院。”刚说完就听到外面响起了警笛声,这附近一片空旷,几辆警车明显是冲着小破楼来的,梁东升皱起眉头当机立断朝狼孩道:“你带着文治先走,这里交给我。”
狼孩看了一眼外面点点头,如果留在这里接受警方调查,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走的时候狼孩把顾悦然掉在地上的相机捡了起来,一旁的顾悦然惊恐欲绝,看狼孩捡起相机愣了几秒,下一刻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勇气,从地上一高蹦起来,扑上去就想把狼孩手里相机抢回来,那里面有很多她的私密照片,一旦见光后果不堪设想。
狼孩对这个女人可没有什么好顾忌的,握着她的手腕一把甩出老远,顾悦然的关节处有好几个地方都擦破了皮,她挣扎着想站起来,狼孩不想和她浪费时间,抱着刘文治绕到后面窗口处,利落的跳了出去,几下便跑得没影了。
警察半个小时前接到报警,称此地有人藏匿毒品进行非法交易,把小破楼上下翻了个底朝天后,只找出了少量的摇头丸,梁东升一干人等被一起带回了警局进行调查。
这件事闹得挺大的,私藏毒品这件事倒是没有多少噱头,各大报纸上最显眼的标题就是某某女星进行毒品交易被抓个正着,各大门户网站把顾悦然的照片挂在了首页,李守东也被牵连其中,两人以前的亲密互动都成了这次事件的八卦谈资,记者闻风而动,天天守在李守东家门口等着挖掘第一手资料。
梁东升那边有些棘手,不过他有的是脱身的办法,警局里有他的老同学,梁老爷子黑白两道都有能说得上话的人,所以梁东升几乎是没遇到一点刁难,顺利的录完口供就被放了出来,梁东升从警局出来后先去看刘文治,刘文治第二天早晨才醒过来,身边的狼孩整夜寸步不离,刘爸那边害怕他担心找了一个借口糊弄了过去,说是刘文治去同学家玩喝多了,梁东升推门进来的时候,狼孩正在喂刘文治喝药,刘文治大多是皮外伤,加上着了凉有些发烧症状,其他的倒没什么,不过狼孩坚持吃饭睡觉上厕所样样亲手来,把刘文治都快整毛了,这简直就是变相的禁锢,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
此时正跟狼孩赌气,吃了药就把被子蒙上了一声都不吭,看见梁东升推门进来倒是笑着坐起来,“小叔,真是麻烦你了,听威子说你被警察带走了,吓了我一跳,你没事吧。”
梁东升摇摇头,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看着刘文治道:“我能有什么事,倒是文治你身体没事吧,那几个臭小子在警局里得不了好,都替你报仇了,你心里有事别憋着啊,跟我们大伙说说,你要是还不解气我再去跟我那哥们打声招呼,关他个三年五载的,都是自找的。”
刘文治道:“小叔,这事就算了吧,我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女孩子,这点事不会放在心里,不过,小叔,这次的事我觉得非常不对劲,就像是有人设计好了的,顾悦然从我身上搜出来的手机并不是我的,我的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包,那些照片和短信也不知道谁发的,摆明就是来栽赃我的,我想了挺长时间都想不出,到底谁这么跟我过不去。”
梁东升听罢倒很平静,他想了想说道:“既然你找不出这个人,那么很有可能他针对的并不是你,我打听过了,顾悦然和那几个小混混口吻一致,都坚决不承认那几袋摇头丸是他们的,而且警方接到报警的时间很蹊跷,里面的小伟称,他们进小破楼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而警方接到报警是在四点四十分,就好像有人能提前预知这一切。”
刘文治听罢沉默了起来,半晌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梁东升道:“对了,还有那个手机,警察有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吗?”
梁东升摇摇头,“按号码打过去是空号,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不过,文治,你不要想太多了,也许说不定是某些无聊人士的恶作剧,这几天不要单独出门,让小狼好好陪着你,你先休息,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送走梁东升,刘文治把整个事件好好过了一遍,仍是想不出有谁会这么做,一旁的狼孩看他这个样子也回想起那天的情形,他最不愿意面对的记忆,虽然刘文治对这件事的反应不大,但是对他来说,不能保证最重要的人时刻安全无虞就是彻底的失败。
他一想起了刘文治当时的处境,整个人就暴躁的想杀人,双手完全控制不住力道,手中的玻璃杯“啪”的一声脆响,热水四溅,把刘文治吓了一跳。
这已经是狼孩捏碎的第四个杯子了,手上的绷带被血水染红,刘文治看着心疼的不行,狼孩却像没有感觉似的,刘文治跳下床把他拖进卫生间,重新上了药包扎好绷带,没好气道:“你捏上瘾了是不是?我都说没事了,我一个大男人还怕被人看光?再说了,那几个人最后不是没得逞吗?我好好的站在着,你耍彪呢,特意弄给我看让我难受是不是,你再这样就自己受着吧,我特么懒得管你。”
狼孩低着头不吭声,刘文治推了他一把,狼孩抬起头,刘文治顿时愣住了,狼孩的眼睛激动时会像狼的眼睛一样发出绿光,他都看习惯了,可现在这种让人恐惧的墨绿色他第一次看见,里面是□裸嗜血的肆虐欲,让人看一眼便浑身胆寒恐惧不已。
刘文治心里却一点不害怕,除了父母,狼孩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伤害自己的人。
可是这样子的狼孩让他心里很不安,就像是有什么正在被人一点一点的夺走吞噬,狼孩终于有一天不再属于他。
狼孩见刘文治愣住不说话,有些紧张的抓住了刘文治的手,用的力气很大,伤口破裂的疼痛狼孩感觉不到,刘文治皱皱眉,狼孩以前无论怎么对待他,都会很好地控制住力道,可现在就像失去了准头一样,力量满溢,时刻处在暴走的边缘。
刘文治看着他道:“威子,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难受,你难受别憋着好吗?说出来我会帮你的。”
狼孩定定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墨绿的眸子才渐渐恢复自然,沙哑的开口道:“宝,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你是不是对我失望了?”
☆、第 26 章
刘文治实在没控制住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把狼孩手上的绷带重新换上,头也不抬道:“别找不自在啊,关你——你怎么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赖,要是没有你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我感谢你还来不及——”
“为什么要谢我?你是我的人,我为你做什么都是自愿的,我——我不接受你的感谢。”狼孩近乎偏执的强调着,目光固执的锁住刘文治不放,握着刘文治的手又想收紧,被刘文治拍了一巴掌。
“不接受拉倒,口头上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有抢着往自己身上揽事的,还有,什么叫你的人?我归你管啦?我爸妈都不这么说,你凭什么?”
狼孩立马反驳道:“我不一样!”
刘文治微微笑起来,“你哪不一样了,就兴你搞特殊化了?你多长个鼻子还是仨眼睛,我看你就是不找事不自在,我爸买的一套杯子被你捏的一个不剩,半天下来给你换了六次药,你看我手都泡白了。”狼孩的自责和难受刘文治都看在眼里,那种一想起来就后悔自责难受到不行的感觉他再清楚不过,虽然这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当一个人在你心目中处于一个很重要的地位时,他出了什么事,你都会下意识的觉得是自己的错。上辈子母亲患病去世,他就常常想如果他能及时把人接到城里大医院进行治疗,母亲是不是就不会走得这么快,很多时候都是近乎自虐的这么想,就是那种精神受虐心里就能舒服点的做法,他不想狼孩自虐,狼孩的犟脾气一犯倔就容易走死胡同,他所能做的就是尽量转移狼孩的注意力。
刘文治给他弄好,把他推出卫生间,又强行给他脱了衣服上床睡觉,狼孩木木的,任刘文治摆弄他,一个命令一个动作,躺在床上眼睛瞪的溜圆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刘文治换了睡衣冲了澡出来看狼孩还是那个样子,叹了口气,爬上床倚着枕头想了想开口道:“你要是睡不着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
狼孩眼睛转了一圈,愣愣的嗯了一声。
“我以前听老人讲过一个故事,真假不知道但是被说的有眉有眼的,有一年冬天,非常冷,吐口唾沫还没落到地半道就冻上了,我爸妈那时候还很小呢,我们村当时有一户地主,那年冬天儿子娶媳妇摆了好几桌酒席,桌桌都有一盘猪肉,猪肉在当时是什么概念啊,平常人家都养不起猪,因为猪吃粮食啊,人都不够吃哪还有余粮给猪吃,酒席开始后就来了一个穿着长袍的老头,尖嘴猴腮的,眯眯着眼,坐下来就开吃,专挑肉吃,还喝酒,最后喝的面红耳赤,路都走不直了,躺在地主家的炕上就睡过去了,最后你猜怎么着,地主进屋来看他差点被吓死,躺在炕上的哪是个人啊,分明就是个狸猫。”
刘文治说完捅了捅狼孩,狼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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