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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体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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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也想帮自己煮碗面的,但因为他已经打开话匣子了,于是我便站在原地,凝神倾听。
「是很大的奖吧?」
「因为很难得有可以获得大奖的比赛,因此特别有名。头奖的奖金是两百万。」
「好棒。如果拿到奖金要请客。」
虽然嘴巴上这样开着玩笑,可是他的话语里莫名地潜藏着严肃的色彩,让我一颗心猛烈地狂跳着。
「你认为这样好吗?」
「啊?什么?」
「你觉得我投稿好吗?」
我不懂他的意思,顿了一会儿才回答他。
可是,你不是要成为小说家吗?不是为此才一直写作的吗?
在这个信封里面的不就是为此而写的稿件吗?
为什么还犹豫呢?
疑问像一团乌云般在心头漫开。
无须多问,当事人立刻给了我答案。
「阿至不是想成为一个剧本作家吗?」
「嗯。他是这样说过。他说因为游泳是有体力方面的极限的。」
「……那小子跟我总是走类似的路。」
「因为你们很像啊。我说的不是长相或性格像,而是想法……吧?」
「你能够接受我介入阿至想从事的事业当中吗?」
原来如此,是这么一回事啊。
是哥哥先想到写故事赖以维生的。从高中时代,他就不时提到这件事。
所以,即便哥哥再怎么劝他,他总是觉得自己好像横刀夺「爱」一样而耿耿于怀吗?
「说什么接不接受,讲得太夸张了啦。因为小说家跟剧本作家是截然不同的职业啊。再说,既然是他主动劝你走这条路,你大可不必那么在意的。」
了解他之所以面有忧愁的理由之后,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你不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你明知道我喜欢看木边哥哥写的故事啊。」
对哥哥体贴入微到让人不禁要羡慕的他是如此地有男子气概,而且又帅气。我觉得他现在的表现好可爱,努力地寻找适当的措词安慰他。
「再说,如果木边哥哥出道有名气了,哥哥还可以把你的小说改写成剧本,用来拍电影或戏剧,或者拍成电视影集来用啊。如果能将著名作家的作品改编成剧本,对初出茅庐的哥哥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啊。」
「阿至拿我当踏板出道啊?我可没那么伟大呢。」
他一边苦笑一边终于拿起了筷子。
「不过,如果你能这样想,我就轻松多了。」
「别放心上、别放心上。如果你真的这么在意,就赶快让自己有名到可以拉别人一把的程度吧!就是这样,木边哥哥。」
他不再回话了。
只是唰唰唰地痛快地吃着拉面。
这个人在受伤放弃游泳之前,在泳池里的泳姿总是那般地豪迈,因此我被他的豪放磊落的特质给吸引住了。
可是,跟他比较亲近后,我才发现他不只有这种特质。木边哥哥遗有着纤细敏感的性格,这一点也很让我惊讶。
这个人虽然总是表现得毫不在乎的样子,事实上却一直很注意四周人们的枝微末节,而且兀自在心中苦恼着。
好体贴的人。
坚强又体贴到让人觉得悲哀的人。
所以,我才这么喜欢他。
我默默地回到厨房,开始帮自己做一碗拉面。
我把面条放进煮沸的水里,哗哗哗地搅拌着。
「贵。」
这时,已经吃完面的木边哥哥拿着餐具来到我身边。
「真是对不起,跟你谈些一奇怪的事情。」
他一边说道,一边靠到站在炉子前面的我旁边,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
「啊,可恶。为什么会这样……」
我听到他发出像发牢骚似的细微声音。
当那个低沉的声音撼动我的耳膜时,我不禁耸然一惊。
就好像电流嘶嘶嘶地窜过全身的皮肤底下一样,耳朵后面整个起了鸡皮疙瘩。
「贵。」
他呼唤着我的名字,像抱着般地把手环住我的手臂,瞬间,我的身体一抖。
「贵?」
「啊……很危险耶,木边哥哥。我还在煮拉面啊。」
我虽然很努力地让自己表现得很开朗,可是却不敢回头看他。
「会烫伤的。」
我轻轻地甩了一下身体,示意他放开手,只这么个动作就已经让我觉得精疲力尽了。
「……喔,抱歉。」
还好他很快地就抽离了身体,离开我身边。否则,真不知道他会怎么说我身上起的变化。
「如果你想喝咖啡的话,我帮你泡。」
「好啊。我要加牛奶。」
「小鬼。」
「反正我们两个比起来我是比你小啊。」
因为还年轻,看到电视连续剧上的亲热画面时也会有这种反应出现。
看到杂志上的裸体画像时也会。
可是,我怎么会因为木边哥哥的声音和手指的触感就「勃起」呢?
当时我有了自觉。
我对他的「喜欢」跟对哥哥或朋友的「喜欢」是不一样的。虽然不能直接和恋爱划上等号,不过,我的感觉正朝着那个方向演变当中。
他是特别的人,跟其它任何人都不一样。
「我也先加个蛋吧。」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好争取一点时间,等冷静下来之后再回到起居室,可是却始终不敢和他正眼相对。因为我的心脏强烈地鼓动着,莫名地有一种特别的意识。
「我好饿。」
我边搅拌着拉面,边把头朝下。
「真是个饿死鬼。」
即便他这样嘲笑我,我也不敢抬起头来。
从此,每当他靠近我,我就会莫名地紧张起来。
越想让自己不刻意去意识这件事,心头就越骚动,身体就越容易起反应。
我知道跟他在一起时比跟班上的女孩子们在一起时更让人觉得难受,我渐渐地明白了自己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恋爱。
不,不是像,如假包换就是恋爱。
我知道,自己就是这样「喜欢」他。
我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能获得幸福。
我相信大家应该都是这样想的吧。
而且也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能够享受快乐的人生吧?
他摆明了「不写」,我却始终不肯放弃,原因就在这里。
当然也有点想拜读他的新作的书迷心理使然。
第二天起,我以「帮你做饭(以时间而言根本就是煮宵夜》」的理由,下班后直接前往他家。一边一起吃饭,一边开始说服他。
木边哥哥大概早就知道我来访的理由了吧。可是,因为母亲生病的关系而一人独居的他,对于能够吃到热呼呼的拉面倒是欣喜若狂,大表欢迎。脸上总是一副喜孜孜的笑容。
以他的性格来思考,我万万不能采用一再恳切地劝说模式。
我顶多只能在吃饭的时候,时而插上一两句。
「喂,下次写个时代背景的故事看看吧?」
「前几天我看了一本很有趣的书,心里就想着,要是木边哥哥来写的话,他会怎么写呢?」
「我想读者一定都热切期盼看到木边哥哥的新作。」
其实我也不是不觉得累。
菜鸟编辑的工作根本就像打杂一样。
可是,为了让他答应写书。我还是每天去拜访他。
他曾经在非自愿的情况下放弃了自己想选择的路。
要不是受伤,也许他现在还在游泳。
所以,我希望在他萌生「不喜欢写书」的念头之前,能够勇往直前。
如果只因为别人随意的批评而觉得烦不胜烦就转换跑道的话,那岂不是太可惜了?
可是我的算盘似乎打得太精了。
我再怎么劝说,他始终只是笑着带过。
他虽然会呼应我的话,却始终不肯给我想要的答案。
某天,我到比较远的地方去取稿件,到了凌晨左右才回到家。我就着一身衣服躺在自己的床上,茫茫然地想着。
他绝对不是不想写,可是为什么就是不写呢?
他应该是想写的。
他开始执笔写作时曾说过,写出自己的心情景象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他说,在潜藏于内心的秘密上头罩上一层薄纱,再加上些许的创作,以虚构的情节来吐露心声是很赏心悦目的事情。
既然如此,「不写」应该不代表「写不出来」。
「为什么不想写呢……」
我知道他的个性比外表看起来更内敛。
我不懂哥哥所说的「少女」心思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他确实是一个对四周人的体贴,用心到过度的人。
然而,他那种内敛跟脆弱是不一样的。
我不认为他就像一般人所说,是败给了那些说他封笔是因为连续几部作品都不卖座的辛辣批评。虽然他曾说过,那些批评让他觉得厌烦不耐。
我倒觉得,以木边哥哥的个性来说,他应该会想写出把这些批评给压下去的新作品才对。
因为他是一个不会逃避任何事的人。
「我想他会写的。」
我就着躺在床上的姿势,把衣服丢下来,丢到床铺底下。
我觉得必须换上睡衣才对,可是又嫌麻类,便直接拉起棉被,整个人缩进棉被当中。
我这种偷懒的作法就是跟哥哥不一样的地方吧。要是哥哥,他一定会换上睡衣。不只如此,甚至还会洗过澡后才上床睡觉吧。
哥哥……
不会吧?不会是哥哥要他不要写吧?
木边哥哥好像只听哥哥的话,所以,如果是哥哥要他不要写的话。他可能就会放弃了……
不,如果哥哥反对他写的话,在我要去跟木边哥哥交涉的时候,他应该就会叫我踩煞车吧?他只交代我不要太执拗,但可没要我放弃。
「如果哥哥要他写的话,他会写吗?」
自言自语之后,我缩在棉被当中甩甩头。
不行。
这样是不行的。
跟有恋人的哥哥竞争简直是可笑至极,可是我目前能看到的情敌只有阿至哥哥。
他们本来就是好朋友,交情好是理所当然的。可是,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哥哥从美国回来之后他们两人间的态度变化。
怎么形容呢?我觉得在力道平衡上好像是哥哥居上风。
本来应该是木边哥哥去美国留学的,然而拿到那个机会的是哥哥,所以如果哥哥觉得「有愧」于他,立场变得比较薄弱,倒还说得过去。
因为事实上在哥哥去美国之前,他们之间的态势就是这样的。
可是,自从哥哥从美国回来之后,当他们两人意见相左时,最后好像都是采用哥哥的意见。
哥哥不是一个任性的人,但是要是他做了任性的要求,想必木边哥哥就算心不甘情不愿也会接受吧。
即便是哥哥说想成为剧本作家时,也是已经从事文字工作的木边哥哥把他介绍给相关人士的。
我相信哥哥没有「那种意思」,因为他已经有交往对象了。
可是木边哥哥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也许木边哥哥……
「啊,真是的。我怎么尽想这种事?」
我翻了几次身,还是无法入睡,只好起床换上睡衣。
时针指着快两点。原来我自个儿已经闷了快一个小时了。
家人大概都已经睡着了,于是我蹑手蹑脚地来到走廊上。
二楼是我跟哥哥的房间,还有一间客厅。然而却有声音从下方传上来。
我小心翼翼地避免脚步声将父母吵醒,走向楼梯,想去找些温热的东西喝。
「不行啦。我们不是说好的?」
在一片静寂中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是谁?
「这种事完全是看个人的感觉。不管你怎么说,如果对方没有那个意思,那就白搭了不是吗?」
哥哥?
「不是你自己说不行的吗?你说因为你不会说谎话。都多大了还做那种事。也许那只是单纯的公事;也许是因为有功劳,所以才利用你的。」
是工作上的电话吗?
我蹲在楼梯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我并不是很饿,等他讲完电话再下去也无所谓。
「我没有恶意。只是为了两个人好,给你冷静的建议而已。总之,等对方有动静后再确认,否则我可不答应喔。听到了没,木边?」
最后叫出的名字让我全身一阵紧张。
对方是木边哥哥吗?
……他们在谈什么啊?
我本来不怎么在意的谈话主题开始让我产生兴趣了。
「我也不想讲太多遍。如果双方都同意的话,我可以接受,否则我绝对反对。就是这样。」
哥哥有点发怒似地丢下最后一句话,然后直接走向厨房。
刚刚是怎么回事?
他提到工作还有反对什么的。
难道哥哥真的反对他重新当一个作家吗?
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可是刚刚听到的对话实在让我忐忑不安。
我好渴。
本来想喝些温热的东西好入眠的。
楼下的厨房里响起哥哥好像在做什么吃的东西的声音,可是我却不能下楼去。
我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话……
第二天早上,我下楼去吃迟了的早餐,哥哥刚好要出门。
「我今天还要到木边哥哥那边再去求求看。」
我故意这样说,可是哥哥却面不改色,一边穿鞋一边说「加油啰」。
也不知道他约了什么人,就开车出门了。
我的心情有点紊乱。不过,在哥哥没有直接了当地跟我说「放弃吧」之前,我就姑且解读成他允许我这样做吧。
如果哥哥有话要说,他应该会当面跟我直接说清楚的。
我三两下吃完了早餐,前往公司。
一直苦恼着事实不明的事也不是办法。
今天我要把昨天拿回来的稿件校正,把头条报导的相片拿出来检查编排,而且还要去拿彩色校样,忙得很。
心中惦记的事情虽然没办法忘记,但是现在就姑且搁到一边吧。
来到一片杂乱的编辑室,坐到自己的桌子前面,按照顺序将堆积如山的大型茶色信封从上面开始整理。
同样的日子,同样的忙碌。
「中泽!白山印刷的校样放在哪里?」
「在真锅先生的桌上。」
「喂!帮我叫摩托车送件,要快递。」
「是!」
「明天是谁要去拿城山老师的稿件?」
「是内海先生。他说去跟佐佐木老师讨论事情,之后顺道过去。」
我必须把自己该做的事情一一做好。
我自觉正在做超出自己本份的工作,因此对于上面交代的事情总是尽可能小心翼翼地不要弄错。
一般的公司职员都只工作到下午五点,但是我们公司的上班时间当然无法跟其相提并论。
时针走过五点,超过六点。好不容易结束了所有工作,终于自由时,已经超过晚上十点了。
抵达木边哥哥家的时候已经超过十一点了。
「晚安。」
我一边寒暄一边打开玄关的门。
「啊,进来吧!」
今天没有人出面迎接我,只有从房子后头传来的声音。
进门之后,看到木边哥哥在厨房里。
「来得正好。我觉得饿,正想做点什么来吃。」
话是这么说,可是看他什么东西都没准备,只见他一边在厨房里抽烟,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晃着。
「等一会儿,我马上帮你做。简单的就可以了吧?」
「嗯。」
我放下公文包,卷起衬衫的袖子,立刻来到厨房。
也许真的很饿吧?木边哥哥并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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