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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哲作者:白夜独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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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允翻了个白眼,“我怎麽记得好像是你跟闵和弄坏的?”
卓洋识时务的闭嘴了。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开了,几个人站在门口发现里面的人闹哄哄的根本就没一个鸟他们几个。
好在客厅够大,几个人坐在沙发後的麻将桌上打麻将。
等麻将声响了起来,那堆在沙发上揉捏的才发现来人了。
闵和扑了上来,贺允被压得个半死,嘴都歪了,“操,离我远点。”
“滚蛋,让开让开,我来搓两把。”闵和直接把贺允拖了出来。
贺允被半拖在地上操了一声问,“云哥儿呢?”
闵和坐上了桌子,“等会儿来,等会你千万别问他谁会输,老子最怕他那张乌鸦嘴。”
贺允听这话突然嘎嘎的笑了,“小样儿,你等著。今天输得你连内裤都没。”
贺允转身去和沙发上那几个斗地主去了,四个人轮番上,那声响搞得比打麻将的还要嗨皮。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谁的手机响,这一响全屋的人都笑了,是青藏高原,还是男生版的,听起来诡异无比。
有一个男孩子去了阳台接电话,然後几分锺之後斗地主的场子散了,又剩下贺允一个人。
“来来来,放炮下。”贺允又凑了过来,坐在闵和旁边去看他的牌。
闵和刚杠了个四条,不耐烦道,“去去去,把桌子上的垃圾收拾了。等会郑熙来了又得发脾气。”
卓洋笑嘻嘻的说,“头几天是我收拾的,怎麽著,排队也该排著你了。”
贺允这麽一听呿了一声起身去收拾。
几个人打著麻将,卓洋突然问,“郑凯哥回学校了?”
闵和嗯了一声,眼睛忙著看打出的牌,不知道在算些什麽,“每次一看见他老子都觉得皮子紧得厉害。”
卓洋笑,“还好我不是你们那军区大院的。”
闵和切了一声说,“你要其他大院的,铁定被咱大院揍得妈都不认得。”
“去~老子五好少年来著。”卓洋不屑的说。
等到十二点的时候,门铃终於再次响起。
闵和从裤兜里掏出个白色麽指大的遥控器反著手那麽一按,门啪嚓一声开了。
“继续继续。”闵和把东西往自己兜里一放,吼开了。
这是徐哲这两星期来第一次正面看见云清,上一回是在墓园的时候那一半遮半掩的侧脸。
云清还是那样子,这会儿有些懒洋洋的,身上又换成那身地摊货。
很明显的,云清看见他了,略点了下头就提著箱子往卧室里走去。
郑熙阴郁著双眼到沙发上坐著了,贺允正玩著PSP笑得像个白痴。
徐哲这麽坐著正看到郑熙那个後脑勺和侧著脸傻笑的贺允。
闵和见徐哲有些发神就顺著他视线看了一眼,又在桌下踢了踢卓洋,“去,跟云哥儿说话去,看那课怎麽补法。”
卓洋还有点不耐烦,侧过头喊,“贺允,去给云哥儿补课去。”
等回过头的时候,自觉的起身了,“哈,我跟贺允一起去。”
等卓洋跟贺允一进屋子,闵和就喊道,“妈的郑熙,三缺一,快点,就差你了。”
郑熙起身去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喝了半瓶才慢吞吞的走了过来,把卓洋的椅子顺脚一踢,在旁边换了把来。
“出国的事情谈得怎麽样?”闵和问。
韩瑞和徐哲对看了一眼又埋头看自己的牌,就当自己是透明人。
重新切好牌,郑熙边拿边说,“老爷子的意思是出去可以,自己想办法。”
闵和切了一声,“还想著让你进军队?”
“老爷子想让云哥儿进。”郑熙不悦的说,顺便点了支烟,又把烟盒搭著打火机顺手往旁边丢,“妈的,进去作死啊,我还想著顺便把他给拐出去的。”
徐哲把烟往旁边放,闵和接过来抽了一支点著了才说,“操,你去就去把云哥儿弄去干嘛,头一年不在我们边上英语考了四十五,总分还是一百五。弄出去当哑巴讨钱?”
韩瑞又把烟还了回去,顺口道,“还有一年,要能补应该补得起来吧。”
闵和吐了一串烟圈後半嘲著说,“问题是就算是补上来了他也不愿意去,他最讨厌的就是外国佬。”
“也就是说你爸跟你爷爷不负责你在外面的一切费用了?”闵和接著问,“找卓洋要,奶奶个熊的,每年就他压岁钱多得起毛。”
郑熙哼了一声,“已经说好找云哥儿借了,要找别人铁定被老爷子敲打。你真的不去?小满可是在那边。”
闵和顿了顿,还是接过了话题,只是声音有些低,“他估计这辈子都不想见到我。”
郑熙嗯哼嗯哼了两声才嘲讽道,“这点自知之明倒是有。”
“去吃午饭?老子饿了。”打完最後一把闵和伸了个懒腰问。
郑熙嗯了一声,场子算是散了,起身朝著卧室喊,“云哥儿,吃饭去。”
“去哪吃,我打电话。”闵和问。
郑熙随口道,“问卓洋,昨天还跟我炫耀他妈又给了他多少,慈母多败儿。”
卓洋这回正从卧室里钻出来,衣衫不整。
闵和吹了声口哨,调戏道,“哟,啧啧,这是在里面玩3P?”
卓洋翻了个大白眼,“把贺允揉搓了一顿。”
贺允跟在云清後面出来的,衣衫整齐,就脸上那抓印不太和谐,一看就是卓洋的杰作。
闵和搂著云清的脖子往外走,“我说云哥儿,你怎麽能不声不响的看现场呢,怎麽著也得给我透透气吧?”
云清抬了抬眼皮,冷淡的说,“两只高级哺乳动物打架看啥?你当在演龙阳十八式?”
闵和啧了一声,不闹话了,拖著人就往电梯口走。
云哲10
郑熙这会儿才跟韩瑞打招呼,看著旁边的徐哲问,“这个是?”
韩瑞笑著说,“徐哲,云哥儿他血缘上的哥哥,来首都上学。”
郑熙想了想说,“记得了,资料上见过,这一年多谢你照顾云清。”
徐哲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弟弟跟他有什麽关系,不过还是很礼貌的说,“应该的。”
郑熙一听徐哲的声音,话就不过脑袋了,“你这嗓子还有救,第三医院的口鼻喉科我有个熟人,有需要我可以帮你介绍。”
这回换韩瑞嘴角抽搐了,他虽然知道郑熙偶尔说话不过脑子有些抽风,可真遇到了就有些蛋疼的。
结果,韩瑞听见了徐哲的声音,“谢谢。”
韩瑞突然很佩服徐哲,这适应能力够强的,这两周也不过听到了不到十次,这麽快就淡定了。
几个人进了电梯,云清突然在韩瑞耳边低声说,“他现在的雷点是有人说他是同。”
韩瑞想起了徐哲生日上那回乌龙,突然想笑又不敢笑出来,憋得肚子疼。
卓洋说了是一家川菜馆子,一打开菜单,劈里啪啦一串全带辣。
几个人倒没觉得什麽,这边的川菜馆子都不怎麽正宗,辣也没那麽辣。
“住在哪?”云清突然问徐哲。
徐哲看了看云清说,“酒店,大哥说开学了住校。”
云清很明显有点惊异,最後还是哦了一声。
闵和忙著和郑熙说关於留学的事儿,贺允在旁边凉悠悠的来了一句,“知道得还真多。”
卓洋有些不在状态的说,“可不是,当初可是把全世界有名气的大学都看了个透。”
郑熙那阴郁的眼神甩了一道过来,“怪里怪气说什麽呢?”
两个人撇了撇嘴不说话了,敲瞧著云清,云清也甩了个白眼,“我脸上贴了钞票?”
韩瑞笑著说,“还贴的是一万面额的。”
云清不冷不热的回了句,“那是冥钞。”
徐哲倒是看了云清几眼,这几个人情绪都不怎麽对。
上车的时候,云清挨著徐哲站对郑熙挥手,“我坐後面这辆。”
郑熙没说什麽,关了车窗车子咻的一下开走了。
这回徐哲坐在了後面,跟云清一块儿。韩瑞在前面开著车问,“你们刚才在气什麽呢,搞得吃顿饭都有火药味。”
云清要笑不笑的说,“在说某些人做的那些糟糠事,恶心个死人。”
韩瑞笑了,“那也恶心的是个死人。”
云清倒没说什麽转头问徐哲,“要不你搬到我这来住,反正只有我一个人住。三室一厅一厨两卫。小是小了点不过五脏俱全。”
没等徐哲开口,韩瑞就接话了,“这倒是个好主意,住酒店多少有些麻烦。”
云清哈了一声,“我看你是懒得跑那麽远。”
韩瑞怪叫,“怎麽能怪我,住酒店就住酒店吧怎麽能住那麽远,徐哲他哥也真是的,把人随便那麽一丢就不管了。”
徐哲倒是没说自家大哥的不是,“我打电话让张扬收拾一下。”
两辆车一前一後到了游泳馆。
几个人上了三楼,在换衣室里换了泳裤。
闵和对著一个泡在游泳池里带著泳帽的人喊,“贱人──”
那人转过头看见一排蓝色泳裤裂开嘴露出白皙的牙齿,“来了?”
贺允、卓洋、韩瑞和徐哲坐在游泳池边上的椅子上,有人马上端了饮料过来。天花板因为安装的是钢化透明玻璃,阳光撒在水面上泛起耀眼的光。
几个人把手机都丢在桌子上,特别摆成了一圈,有点像八卦图的外形。
云清跟闵和,郑熙三个人在一头压腿,卓洋看得津津有味,还附赠评论,“云哥儿更白净了,你看那胳膊腿,啧啧,好不容易存了点肌肉外出一年又没了。闵和最喜欢穿紧身的了,你看他前面那一陀,跟泰山猿人那似得。就郑熙那身材真不错,要肌肉有肌肉,要脸有脸,完全的黄金比例啊!虽然是小一号的,相信我的眼光,再过个三四年,绝对是一号帅哥猛男。”
韩瑞和徐哲完全不知道该怎麽接口,贺允在旁边不阴不阳的说,“那你怎麽不去摸摸,不摸多吃亏啊。”
卓洋干笑起来,上下瞄了贺允几秒,“这说哪呢,怎麽看也是贺允哥你的身材最符合我的审美观不是?简直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
在说话的当口,一声哨响,在压腿的三个人已经齐刷刷的跳进了池子里。
被叫做贱人的男人站在泳池的一边,嘴里还含著哨子。
“比什麽比,再比那排名还是万年不变。”贺允在旁边不屑的说。
卓洋伸著手在数著什麽,“一,二,三,四,五,六……九!被抽了九鞭子,他居然敢下水。”
韩瑞和徐哲眯著眼看过去,只看见云清和郑熙背上都有几道鞭子抽过的痕迹。很明显的,郑熙背上的要比云清多得多,也要严重得多。
“云哥儿又是象征性的抽三下,郑熙就倒霉咯,那几鞭估计都是见了血的。也不怕感染。”卓洋啧啧著嘴说。
贺允看得仔细,“都在落血壳子了,进不了水。”
最後结果是郑熙第一,闵和第二,云哥儿第三,还落後了好几秒。
卓洋拖著贺允说,“走,咱们也去。”
贺允对两个人打了声招呼跟著卓洋去做准备活动。
韩瑞要笑不笑的对徐哲说,“卓洋跟贺允关系很好,跟一个人似得,连泡马子都一块儿。”
云清出了泳池,拿了根干毛巾随便擦了擦丢在一边,走了过来,“你们不去?”
韩瑞摇头,“等会儿吧。”
云清坐在徐哲旁边,顺手端起一个杯子里的饮料就喝。
卓洋跟贺允一下水就打了起来,按著对方头猛的往水里压,闵和跟郑熙围著他们俩绕圈,好像看猴戏。
“等会儿去赌场玩两下?”云清问徐哲。
韩瑞挑眉,“云哥儿,上学那会儿我怎麽不知道你那麽能玩?”
云清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著了才说,“跟不熟的人我不怎麽说话,闲麻烦。”
“赌博不太好。”徐哲在一旁插话。
云清淡淡的说,“玩玩而已,是贱人家的场子,这几个没人好赌。”
被叫做贱人的人这会儿走了过来,“哟,云哥儿,你旁边的帅哥不介绍下?”
云清随意的说,“我哥,亲的。”
“黄里,黄色的黄,里面的里。”贱人笑眯眯的伸出了手。
徐哲抽了抽嘴角,还是伸出了手,“徐哲,哲学的哲。”
两个人握了有一分锺,云清挑了眉,“你再握下去,我敢保证他抬著椅子砸你。”
黄里抽回了手笑嘻嘻的又走了。
韩瑞对著徐哲说,“这就是为什麽他被人叫贱人的原因,手贱,人也贱,嘴更贱。”
徐哲心有戚戚然的点头,对著云清说,“我去游会儿。”
等徐哲下了水,云清才对韩瑞说,“最近感觉怎麽样?”
韩瑞笑得意味深长,“比我最先估计的要好很多。”
云清摇头,“太早熟了可不好,人生会少了很多乐趣啊。”
韩瑞不以为意,“这里谁不早熟?不过是看装不装得单纯。你怎麽不出国?”
云清撇了撇嘴,“出去干什麽?我就那麽一株杂草,怎麽好活就怎麽活。”
两个人又看向泳池,正看见黄里跟徐哲正比得起劲。
“我其实很好奇为什麽你锺情於地摊货?”韩瑞问。
云清撇著嘴角说,“洗起来方便,你知道,我家里只有洗衣机,也没钱去干洗,更请不起全职保姆。再说虽然是地摊货,却是全棉的,穿起来特别舒服,我也不想为了一套衣服还要特意换个发型挑染什麽的。”
“你是在说徐哲?”韩瑞不得不这麽想。
云清耸肩,“这不是我说的。”
最後连韩瑞都进了水,就剩下云清一个人在旁边躺著。
“怎麽不去游了?”徐哲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云清半眯著眼,“懒的。”
两个人又不知道说什麽了,两个人都属於那种需要人家起头的人,问一句回一句。
过了好一会儿,徐哲才说,“他们说你要娶郑家的女儿。”
正在享受日光浴的云清听了哈了一声,“就算郑叔叔现在开始结婚生娃,到我能娶他女儿的年纪也有四十岁了,难道前二十年我就得当苦行僧,然後结婚没十年我就等著带绿帽子?”
徐哲听了好像也是这个道理,觉得那些流言有些好笑。
“有时间去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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