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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要爬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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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沾上点点血迹,犹如红梅绽放,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真是……”罗言湛想说些什么,但强烈的不适感让他的话卡在喉咙里就是吐不出来,脑海中重新一片混沌,倒在罗万的怀中,双眼紧闭,额头上满是汗水,脸色苍白的好比寒冬白雪。
罗万猛然惊醒,连滚带爬的冲到门口,用力的拍打着残旧的木门,叫道:“喂,快把门打开啊混蛋,我家少爷病的快要死了!”
门外没有一点动静,阴风穿过窗格发出犹如鬼魅般的声音,夹杂着罗言湛的呻吟,听得罗万心中的恐惧无限的蔓延开来,回头看看少爷,再次伸手使劲的摇晃着木门,回答他的唯有锁链撞击的“叮当”声。
罗万疯了似的在屋子里四处翻找着出口,用力一撞破旧的窗子,却是纹丝不动,仔细一看,那窗子似乎有些不同寻常,边缘的地方也已经用钉子钉死了,他不死心的继续发力撞向窗子,直到肩膀痛得实在吃不消,也不见丝毫裂口。
“妈的,瑞王府的东西果然不是一般的金贵。”他忍不住骂道,转而扒拉墙角的杂草,一股股腐臭味扑面而来。他没多想,骂骂咧咧的继续翻,扒开几捆子枯枝,一堆黑乎乎的东西出现在眼前,用手戳了戳,软绵绵的。
大脑空白了片刻,满眼皆是那团东西,罗万恍然间明白过来,惊叫一声,连连后退。
一窝黑耗子不知死在里面多久了,散发出阵阵恶臭,皮毛动了动,爬出一只白胖胖的蛆,扭动着圆滚滚的身子欢乐的在死耗子身上啃着。
罗万踢了踢杂草,遮住耗子的尸体和硕大的白蛆,看来墙角有个洞什么的完全不用指望了,否则这耗子也不会死在这除了风,什么都透不了的地方。
彻底没了办法,罗万哭丧着脸回到少爷身边,将他搂进怀中。
突如其来的怪病让罗言湛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汗水早已湿透了里外的衣裳,罗万看在眼里,甚是心疼,唯一能做的是尽力的抚慰着他身体上的疼痛,透过窗格望着外面的天色一点点的变黑,随便在心里将那个该挨千刀的瑞王殿下骂了个狗血淋头。
侍从的安慰让罗言湛又恢复了一丝丝的神智,小声骂道:“混蛋小万万,爷还没死呢,哭什么!”
“少爷!”罗万哭的更响亮了,脑中再次出现窝在一起死掉的黑耗子,想象着自己和少爷最后也会不会变成那样,惊恐再次席卷而来,身子比罗言湛颤抖的更厉害。
罗言湛咳嗽几声,伤口的疼痛暂时掩盖住那股痛痒,还能勉强忍得过去,环顾一圈,又望向屋顶,瓦片缺了几块,银白色的月光倾泻进来。
那是唯一的出口,但他们没有梯子。
“少爷,瑞王殿下实在太过分了!”罗万抹着鼻涕眼泪,“又不是唱戏的,玩什么变脸啊!还害得少爷得了怪病,弄得一身狼狈。”
罗言湛低头看看,整理好衣服,胸口火辣辣的疼痛感反而使得头脑清醒,他至少庆幸自己不会胡言乱语。
“小万万,”他挥挥手,示意侍从不要再骂了,“这必然是沅承对我的考验,做为一个有前途有名望的男人背后的……男人,必须能够经受得住更多艰难困苦。”
罗万翻了个白眼,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典型,等会儿再难受起来指不定要将罪魁祸首碎尸万段了不可。
“小万万,你的眼睛有毛病?”罗言湛凑过去仔细的瞧。
罗万后退一些,表情古怪的看着少爷,果断的答道:“没有!”
“唉,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罗言湛从袖子里摸出折扇,遮住自个儿的嘴巴,幽幽的说道:“小万万,我觉得你得看大夫,万一哪天眼睛瞎了,本少爷会很忧愁的。”
听得此话,罗万莫名感动,跟了这么一个体贴下人的主子果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瞎了,怎么替本少爷办事?”罗言湛叹道,表情很伤感。
罗万扭过脸去,他宁愿瞎了,也不想跟在少爷身后做蠢事。
“少爷,我觉得现在我们应该将重点放在瑞王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以及您身上的伤。”
他的话音刚落,寂静许久的院子终于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罗言湛盘腿坐在地上,又理了理衣服,微微笑道:“看,人这不就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销魂的一夜~~~~~~~好荡漾╮╭
屋漏偏逢连夜雨(下)
门开了,蜂拥进来的人手中的火把将柴房照的犹如白昼般明亮,紧接着瑞王殿下众星捧月般的大步走来,瞅着好端端坐在地上,笑得春意满面的罗言湛,眉头不由的一蹙。
很多时候,最让人沮丧不爽的事情莫过于事实与期望背道而驰。
沅承走到罗言湛面前,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噬骨迷香的滋味如何,罗言湛?”
罗言湛指着衣襟上的血迹,问道:“你指的是造成这般状况的……毒药?”他眉间微微皱起,“为什么我听着这该是春///药的名字?”
“因为你有病。”沅承面无表情的接道,心里却觉得奇怪,难道罗言湛这个家伙已经异类到百毒不侵的地步?身中剧毒,居然还能优哉游哉的谈笑,他还从来没有见过。
“不,真正有病的是给这药取名字的人,”罗言湛看上去像是非常知道内情一般,“他一定是一个满脑子淫///荡思想的人,把好好的毒药弄得想春///药一般,万一别人不知道误服了,可就不得了了。”
沅承的脸色不大好看。
罗言湛慢悠悠的扇着扇子,问道:“不知道沅承可不可以引见一下这位取名的人?其实,我对荡漾的人一向很有兴趣。”说着,他羞涩的用扇子遮住大半张脸。
“罗言湛,你的忍耐力果真不是一般的厉害。”沅承冷笑道,想起当初自己欲与他一夜风流时,他一脸欢愉毫无异常的样子。
真是天底下最会演戏的人。
“还好吧,刚刚好能克服的住不适,”罗言湛得意的摇头晃脑,“做为未来的瑞王妃,这种苦若是吃不得,将来怎担得起一家之‘母’的重任。”
“看来,你期望着更大的考验?”沅承微笑着蹲下身子,眼神捉摸不定。
罗言湛有些害怕的缩着脖子,“今天还是算了吧,来日方长,我们可以慢慢来的嘛……”
他的话音还未说完,沅承的手探进他的衣服里,狠狠的按住胸口上的伤痕。
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滑过手指,沅承看着罗言湛的笑脸微微有些僵硬,低低的哼了一声,脸色越来越苍白透明。
罗万心知事情不妙,欲上前阻拦,被侍卫架住双臂,封住嘴巴,动弹不得。
手指在慢慢移动,逐渐加力,胸口穿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罗言湛不大能笑得出来了,抬手欲反抗,沅承在眨眼之间扔掉折扇,折扇“啪”的撞在柱子上,粉身碎骨,散落一地,随后一只手便禁锢住他的双手。
“沅,沅承……”罗言湛眼泪汪汪的瞅着近在咫尺的人,痛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口,身体颤抖的更厉害。
“嗯?”罗言湛越是表露出难受痛苦的样子,沅承越是兴奋,手中力道不由地再次加重,“不是很痛很痒么,我帮你好好的揉一揉。”
沅承自小习武,手中的力道自然是比平常人要重很多,此时更是不知轻重的胡乱一通揉按,鲜血很快染红了一大片衣襟,罗言湛的脸色煞白的可怕,再也笑不出来了。
“罗言湛,我觉得你笑起来的样子更加好看。”沅承眯起眼睛,倏然放轻了力道。
“呃……”罗言湛努力的弯起唇角,但剧烈的疼痛让他眨眼的功夫也坚持不住,泪水登时夺眶而出,“沅……”
“笑不出来吗?”沅承冷冷的问道,恶狠狠的一掐那片已经惨不忍睹的伤口,鲜血流的更快,血珠犹如断线的珠子不停的落在杂草上。
罗言湛要哭了,这时候谁要能笑出来……绝对是脑子有毛病。
“若是你不笑的话,你的伤口恐怕要……”
伤口疼的更厉害,钻心刺骨,罗言湛在想自己为什么还没能晕过去……
嗯……晕过去……
他恍然发现自己的头脑真是愚笨了,为什么就没有想到装晕会比较有前途呢?于是哀号一声,直挺挺的倒向沅承的怀抱。
“我最讨厌的便是在我面前装死演戏。”沅承顺势掐住罗言湛的咽喉,目光冷若寒冰,丝毫不留半分情面,仿佛眼前的这个人只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罢了。
罗言湛不听,继续装死,脑袋耷拉下来,无声无息的看似要死去了一般。
沅承长眉一挑,挥了挥手,穆朝奉上一只黑色的小瓷瓶。
“倒进他嘴巴里。”他命令道。
“是,王爷。”穆朝一手强行扳开罗言湛的嘴巴,将小瓷瓶中的药粉一股脑的倒进嘴巴里,还未等罗言湛吐出来,一名侍卫立刻灌了一大碗水下去。
罗言湛咳嗽起来,溅出点点血红,之前那种奇痒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这一次,他无法再忍受下去,伸手想去抓挠,却无奈的发现手臂依然被沅承牢牢的抓住。
沅承很满意的看着他这般痛苦,手没有放开,慢条斯理的说道:“罗言湛,这般滋味定然能让你刻骨铭心,永远都不会忘记我了吧?这就是对我心怀不轨的下场,等利用完你,乖乖的滚回到景王身边,或许还能活上一段时间,若是在我这里待着,只有死路一条。”
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让罗言湛说不出话来,徒劳的扭动着身子,却是让血液加速的流失,脸上毫无血色,可怕的如同鬼魅。
“罗言湛,你自以为很聪明是吗?本王从未过相信过你,你演的那些把戏真叫人恶心!”沅承恶毒的挖苦道,“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真正爱的人是谁吗?回到景王身边一起等死吧!”
罗言湛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窒息感扑面而来,他翻了翻眼睛,鼻子里发出“嗯嗯呀呀”的声音,痛苦难当。
“景王算得了什么,还想赢我?”沅承将一直以来的不快发泄在罗言湛的身上,生生的想要将他掐死,但是理智告诉他现在暂且还不能,所以手中的力道到了一定的程度后不再家中,只会让人感觉难受,却不会置于死地。
“不过是靠着德妃那个贱人才有了一番小小的成就,其实他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有!要说你们罗家……”沅承讥讽道,“自从你伯父辞官,罗家便渐渐的没有了动静,是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吧?”
罗言湛狼狈的模样,让沅承打心眼里的觉得欢喜。
“不……”呼吸不畅的人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可再也不能说下去了。
“不过,罗言湛啊,多谢你自投罗网,让我有机会以你为条件,威胁景王。其实你也想看一看,景王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你吧?看,我给了你多好的机会。”
说完,他粗蛮的丢开罗言湛,站起身,眼神变得更加厌恶与冷漠。
“把他吊起来,今晚一定要让他过得……刻骨铭心。”沅承转身,看到目光中透露出仇恨之色的罗万,轻蔑的笑道:“不如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主子痛苦挣扎,却帮不上半点忙。”
侍卫们用拇指粗的绳索绑住罗言湛的手腕,将他高高的吊在房梁上。
身上同样难耐,却抓挠不了,手腕上又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罗言湛几乎要昏死过去,他紧咬的牙在沅承准备离去时,终于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沅承,你终究是不了解我的。”
******
科举开考,考场内外热闹非凡,考生们排队等候进入考场,百姓们围在四周,议论着哪一位才子能够拔得头筹,一举夺魁,并能够在随后的殿试中摘得状元之名。
外面的喧闹声半点入不了景王的心中,他有些出神的望着桌上的兰草,在精心的打理下,兰草越发的娥娜动人,仿佛一位绝色出尘的仙子。
清晰的记忆盘旋在脑海中,一点一滴——那个容貌出众、光彩动人的少年笑嘻嘻的站在考场外,对于自己有可能给家族丢脸表现的满不在乎。
“反正有人代我考试,怕什么?”少年一向语出惊人,如次隐秘的事情竟是大大咧咧的说出口来。
当时,他愕然的是罗家的势力究竟何等强悍,全然忘记了代考的人要如何进入考场而不被发现,那次会试的考官并不是罗家的人,万一被发现了,虽能免于重罪,但少不得让皇上心中很不舒服。
可是少年就是敢说敢做,从来都不顾忌什么,这一点多少隐隐的让他感到羡慕。
景王抬手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那是宋尧给他的考生名单。
宋尧的字写的十分清秀,如他的人一般。
看着那字迹,景王有几分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纸条的边缘有点点的油渍,鬼使神差的,他拿着纸条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有股鸡腿的香味。
他一愣,觉得很是奇怪,宋尧不会碰油腻的东西,更不可能将上呈给他的东西弄脏……
唯一的可能——纸条经过他人之手,宋尧来不及重抄一份就送过来了。
若真是宋尧有眼线,但这字迹为什么会是宋尧的?
来不及细想,外面有人通报:“王爷,考试即将开始了。”
景王再看眼纸条,将它收进怀中,起身出门。
偌大的考场内,考生们坐在自己的小舍内,紧张又兴奋的等待着足以改变自身命运的考试开始。
景王带领一群官员慢慢的走在考场中央的小路上,扫视着每一间小舍上的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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