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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要爬墙-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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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沅承不耐烦的挥挥手,“景王不会演这种无聊的把戏。不要他也罢了。如今在景王身边谋事的是谁?”
  
  “谢东轩。”
  
  沅承对此人印象一般,与宋尧相比是差一些的,于是转开话题:“最近朝中有什么事?”
  
  “荣德郡和凤山郡刺史的贪墨案在炒作颇有些影响。”穆朝答道,毕竟是临近天子脚下的重地,居然发生严重的贪污案,无疑令人感到震惊,“两位刺史已经被革职,押送到帝都。新任命的刺史,一位是原定西郡刺史武方,一位是原清运郡刺史朱靖。”
  
  “这案子是如何查出来的?”沅承觉得事有蹊跷,他这里还没有任何动作,怎么平白无故的就让他手下的两位刺史调到帝都附近的郡城来?
  
  虽说同样是刺史,但帝都周围的那可是肥差,比西北之地的郡城不知要好上多少倍。以后若帝都内发生变故,援助也来的快些。
  
  莫名其妙的好处,说不准会惹来杀机。
  
  穆朝答道:“王文锡。”
  
  沅承正要开口说话,忽听外面一声嚷嚷“小皇子,您可要吓死奴婢了”。
  
  穆朝立刻推开窗子,只听“哎呀”的吃痛声,一张苦巴巴的小脸凑到面前,眼角还泛着泪花。
  
  “小殿下?”他不由地吃一惊。
  
  沅策捂着脑袋,快要哭出来。
  
  沅承心头一动,快步出屋扶起弟弟,声音尽量的放柔,与刚才的怒火熊熊判若两人,“沅策,不好好的睡午觉,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我,我想找哥哥玩。”沅策带着哭腔嚷道,“看屋门关着,还以为你不在,就在窗子底下等你回来……”他眨了眨眼睛,泪珠就落下来了,看得沅承心疼不已。
  
  自回到帝都后,一直养病在床或者处理手头上的事务,基本上就没和弟弟见过几面,也没说上什么话。想着从前弟弟总是要缠在身边的,忽然的变故肯定会让这个只有几岁心志的弟弟无法适应。
  
  沅承内疚不已,不禁又摸了摸沅策的头发,“等我处理完一些事情便带你去玩,可好?你先乖乖的睡一会儿,才有精神玩不是?”
  
  沅策听了,欢天喜地的拍着手掌。
  
  “嬷嬷,先带沅策回去睡觉。”沅承对胆颤心惊的站在边上的嬷嬷吩咐道。
  
  “是,是。”嬷嬷牵起小皇子的手,赶紧的带他回房去。
  
  沅承回到屋里,继续和穆朝说事。
  
  “罗言湛呢?”
  
  “这段时日一直出入祯元楼或是帝都内有名气的倌馆,整日饮酒作乐,并无异常之处。”
  
  沅承皱起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听穆朝的声音又想起,断断续续的没听清楚,大概的意思是新科状元被一个姓殷的青年摘得。
  
  他忽然觉得累了,自从边疆回到帝都之后,偶尔会莫名的觉得很累,想是被政事搅得心烦气躁才导致的。而在受伤之后,这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得趁着景王归来之前好好的调养身子才是。
  
  他挥挥手让穆朝下去,丫鬟进来伺候他睡下了。
  
  与此同时,罗言湛正在祯元楼的某个房间内,身上仅穿着中衣,懒懒散散的半躺在软榻上,墨色的长发披散着,在阳光下泛起绸缎般的光泽。
  
  吃饱了就抱着美人睡大觉,整日无所事事的,罗言湛的脸略略的胖了一些,面色红润,气色好了许多。
  
  “嗯,挺好的。”他漫不经心的说道,双眼微闭,似乎快要睡着了,“赢了就好。”
  
  荀孤雁皱起眉头,将手里的东西丢到他怀中。
  
  “直接交给殷莫璃,你办的事情我很放心。”罗言湛看都不看,又将那只有着暗红血迹的金色物件丢回到荀孤雁的手中。
  
  “你最近越来越不正常了。”荀孤雁冷冷的说道,又将东西塞进怀里。
  
  罗言湛笑笑,不说话。
  
  季麟拽住荀孤雁的胳膊,向他摇摇头。
  
  “颛孙晋昀最近如何?朝中没什么非议了吧?”罗言湛转开话题,前些日子皇上力排众议终于宣布了颛孙晋昀的身份,并且择日正式册封他为太子,宫里面还有朝廷上下也都该在忙着典礼的事情。
  
  “有几位老臣依然坚持怀疑颛孙晋昀的身份,不过……”季麟微微迟疑了一会儿,声音猛然小了些,“皇上准备重新启用罗老大人。”
  
  “然后呢?”罗言湛不冷不热的问道。
  
  “当初南巡的时候,皇上特意改道惠河郡,在罗家停留了不短的时间,颛孙晋昀又是在此期间找回来的,因此皇上借了罗老大人的名号,震住了那帮又非议的大臣。”
  
  毕竟谁也不会想得罪罗家。
  
  “哦。”罗言湛又是不在意的点点头。
  
  季麟看眼沉默无言又面无表情的荀孤雁,闭上嘴巴也不说话了。
  
  屋子里沉闷的让人难受,罗言湛翻身起来,罗万赶紧的给他披上外衣。罗言湛拽着衣服,摇摇晃晃的走到桌边坐下,“吃点东西,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看他心不在焉,季麟和荀孤雁同时的不想和他继续“废话”,一前一后的找了借口出去。
  
  罗言湛望向窗外飘零的枯黄落叶,清湛的眸子里看不出半分情绪。
  
  荀孤雁出了屋子,正巧碰见殷莫璃在不远处走来走去,时不时的向这儿偷偷瞟上几眼。新科状元居然能丢下一帮子贺喜的人跑到这儿来,实在是匪夷所思。荀孤雁想了想,走上前去。
  
  “你在这儿看什么?”
  
  殷莫璃看眼荀孤雁冰冷的脸色,吓得转过脸去,支支吾吾道:“我是想找罗言湛说些话。”
  
  “那去吧,他已经醒了。”荀孤雁难得对别人好心。
  
  “哦。”殷莫璃缩着肩膀垂着脑袋赶紧的从荀孤雁身边溜过去。
  
  “对了,别去找他了。”荀孤雁忽然叫住她,掏出罗言湛丢还给他的东西,塞到殷莫璃的手中,“这是你亲生父亲遗留给你的。”
  
  殷莫璃霍然睁大眼睛,手指微微颤抖,不敢相信的将目光落到掌心的东西上去。
  
  金色的书卷模样,上面是一列列的血字,字字刚劲有力,仿佛是融进了此身最大的气力。
  
  熟悉的字迹,让她的眼泪在一瞬间涌出,“真的是……真的是我父亲他的东西?”
  
  荀孤雁点头,听见走廊上传来脚步声,上前一步挡在殷莫璃的身前。
  
  殷莫璃一手紧紧的抓住父亲的遗物,一手捂住嘴巴低声的呜咽,脑海中闪现出幼时与爹娘在一起的时光,那时候很幸福很欢乐,却在一夜之间不复存在……
  
  她甚至连爹娘的一件小小的遗物都没有。
  
  季麟站在走廊的另一头,望着他们。荀孤雁抬头时,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季麟在短暂的对望后,转头走开。
  
  “如此软弱,将来怎堪大用?”莲无轻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殷莫璃摸一把眼泪,回头看他,衣衫纯白如雪,面纱后面的脸看不真切,明明如此纯洁的颜色却流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她张了张嘴巴不知该如何与他辩解。
  
  “收起眼泪,好好的瞧清楚你父亲留下的是什么!”莲无的声音冷然,“别只是整日的将报仇挂在嘴上而已,有点实际的行动。”说完,他踹开旁边的屋门,先走了进去。
  
  “谢谢你找到父亲的遗物。”殷莫璃深深的向荀孤雁鞠躬,去了莲无的屋子。
  
  屋门关上后,荀孤雁刚才往季麟离开的方向走去。
  
  ******
  
  最后一片树叶自枝头落下,帝都迎来冬日的第一场雪。
  
  纷纷扬扬的大雪下了一夜,掩盖住璀璨辉煌的红墙黄瓦,一切显得朴实无华。
  
  暖和的楼阁里,罗大少爷继续着他纸醉金迷的日子。
  
  时间过得很快,在美酒美人中,一晃眼冬天就过去了。
  
  春暖花开的时节,又到了。
                  凯旋
  景王得胜归来,满朝欢欣。太子颛孙晋昀率领文武百官在帝都城门前迎接,德妃娘娘特地请了恩准,坐在轿子之中随行而来。
  
  官道两旁,桃花开满枝头,粉色的花瓣飞舞漫天,似在迎接凯旋而归的将士。
  
  景王低头看着在马蹄践踏下,被碾进泥土中的花朵,忽地自嘲起什么时候变得多愁善感了。
  
  已隐约能看见城头上随风猎猎的玄色旗帜,景王猛地催快马匹,旁边的公玉一笑看在眼中,扭头笑起来。
  
  一别大半年,展现在眼前的帝都似乎与从前大为不同。景王在那一群迎接的人中细细的寻找着。
  
  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没有找到最牵挂的身影。
  
  他微微蹙起眉头,不由地攥紧缰绳,骏马不安的低声嘶鸣。
  
  颛孙晋昀面带微笑,看着队伍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停下。
  
  他记起昨晚父皇的叮嘱,一定要先扶起公玉将军。
  
  与刚被带回皇上身边时的青涩相比,如今贵为太子殿下的颛孙晋昀沉静淡然,举手投足间自有一派大气的气态。他在百官的注视下,缓步走到景王和公玉一笑面前,一双含笑的眸子像极了赵皇后。
  
  “皇兄辛苦了。”颛孙晋昀扶住景王的手臂,笑的亲切随和,仿佛一对再平常不过的兄弟。
  
  不远处的几名大臣看着这一幕,只能干着急,不约而同的看向面无表情的罗正卿,却见他不为太子违背皇上意思而动,纷纷的隐去情绪,默默的看着太子和景王说话。
  
  “父皇身子不大舒服,所以皇兄和公玉将军今日就不必进宫了,先回府修整待皇上召见吧!”颛孙晋昀说道。
  
  除非是身染重病,卧床不起,历朝历代还没有哪个皇帝会在军队得胜归朝的时候,不亲自迎接或是在殿上接见的。
  
  不过,景王并不在意父皇的冷漠。
  
  场面上的事情做完了,聚集在城门口的人都散了,颛孙晋昀去几里地外的军营慰问将士们去了。景王走到母亲的轿子前,让母亲先回宫,他一会儿就过去。
  
  不等德妃多说几句,景王翻身上马,跑远了。王府门前,谢东轩已等候多时。
  
  景王急切的问道:“人呢?”
  
  “一切安好,请殿下不必担心。”谢东轩答道。
  
  景王调转马头正欲去另一个地方,猛然发现一顶轿子急匆匆的向这儿奔来--居然是德妃娘娘亲自追过来了!
  
  景王只好下马,静静的等轿子停在近前。
  
  面带怒色的德妃瞪着唯一的儿子,大街上不好当众说他什么,只冷冷的命令道:“进来!”仿佛这景王府是她的地盘一般。
  
  谢东轩欠身退到一旁,德妃看他一眼,便进去了。
  
  等到书房里的旁人都散去,屋门被关上,德妃这才说话:“你这么匆匆忙忙的去哪儿,我先不过问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和你说。”顿了顿,她漂亮的凤眼中闪现出得意的光彩,“我给你安排好了一门亲事,是我们沈家的一位嫡小姐。”
  
  景王沉默不语,德妃自顾自的继续说着:“我很早以前就叫人看过你们两个的八字,这世上没有比你们更合适般配的夫妻了。等皇上召你进宫,就会说起赐婚的事,然后就要选日子下聘礼,有好一阵子要忙活的。”
  
  她抬头看看无动于衷的儿子,叹口气。
  
  “你走之后,帝都里一直不太平,大臣们的心思摇摆不定,我总觉得除了皇上,还有人在暗中操控着,还不止一股的势力。大臣们看重的不仅是能给他们的利益,还有皇家的子嗣!只要有子嗣,便给了他们一颗定心丸!”
  
  景王深色的眸子折射出冰冷的光芒,不屑而讥嘲的看着母亲。
  
  德妃心头一颤,加重语气道:“苍亭,这不是儿戏!你再不成亲让外人传你是断袖,谁还会支持你?”
  
  景王蓦地想起罗言湛……目光转瞬黯淡。
  
  “婚事就这么说定了,”德妃的语气不容置疑,“这位沈家小姐贤良淑德,会是个好妻子。”说完,她站起身,回宫。
  
  景王站在书房内很久,方才唤霍央进来。
  
  他问道:“德妃安排在这儿的人,都能掌握了吗?”
  
  霍央答道:“还差一些。”
  
  景王眉头微蹙,若是在进府之前去别的地方,德妃的人马也许尚不能掌握他的行踪,现在就迟了。
  
  “尽快查出这些人,等时机一到,一个不留!”
  
  ******
  
  罗言湛亲自开的门,因为他料到来人是谁。看着门外人饱经风霜的脸,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把这儿当家了,笑笑。”
  
  那人打了个寒颤,骂道:“别这么不正经的喊!叫某些人听见了,还不活剥了我!”
  
  罗言湛指着隔壁,笑道:“你该不会是认为自己打不过那个一直卧床不起的家伙吧?”
  
  公玉一笑好奇的问:“瑞王病的很严重吗?”
  
  罗言湛摊爪,“我去看过,是真的很重,不是装的。”说来真奇怪,当时行刺造成的伤,按理说早该好了,而且沅承年轻,好的应该更快些。可是谁也没想到,这病来如山倒的,原本一健康强壮的年轻人,忽然的就病的起不了床,太医们纷纷表示束手无策,只能静养。
  
  公玉一笑眯眼,压低声音问道:“该不会是你搞的鬼吧?”
  
  罗言湛伸手揽住他的脖子,脸贴近到他近前,几乎是快要吻上去了,公玉一笑不躲也不避。
  
  他知道罗言湛不会真吻的。
  
  果然,罗言湛歪嘴笑着,“若我能下毒,说明我也能杀掉他。不如一刀来的痛快,何必大费周章?”说完就松开了。
  
  罗万望着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搞暧昧,见怪不怪,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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