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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依稀江南路 作者:苏明峤(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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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泠突然冷冷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即使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温尘稍显落寞。
苏泠不语,只是心中有了些许的猜测。但是,诚如他所言,有些事情即使证据再充足,他也是不会相信的。
温尘突然抬起头,为苏泠倒了杯酒:“我们现在算是朋友吗?”这样的话,他却是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了口。
苏泠嘴角微扬,喝下了温尘所倒的酒,然后问道:“为何?”
温尘看了看苏泠喝下的酒,笑得欢畅:“很寂寞,不是吗?我只是想要一个可以陪我喝酒的人而已。”
他的话刚说完,苏泠便觉得头有些昏沉,隐隐有些醉意,这真是有些不可思议,以他的酒量自是千杯不醉,而这次他明明没有喝多少的酒。
但情况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了,他只感到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不真切起来,然后,连对面温尘的脸也渐渐看不清了。
温尘看着缓缓倒下的苏泠,伸手接住,话语温柔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喝醉了。”
苏泠只觉耳边一热,然后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苏泠醒来的时候自然不是在什么他熟悉的环境,而是在一间虽然有些小但是却足够雅致的房间里。这里,是彤云酒肆,但却不是在他的房间。
他睡在床上靠里,但在床边分明是被子微陷,还有余热,连亵衣都有人为他换过,身上清爽得不像是宿醉,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他什么时候连有人睡在旁边都不知道了,还有昨天最后的那杯酒……他虽然武功不是一流,但在他面前动手脚却也不容易。
只是,这位神秘的名公子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温尘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苏泠穿着亵衣,坐在床上皱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他进来,苏泠当即抬头:“你昨天到底在酒里放了什么?”
温尘不理他,只是放下手中的衣物,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你昨天喝醉说了梦话,说什么是你杀了你的兄长苏洛。真是奇怪,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虽是询问的口气,却又分明不想要苏泠回答。
苏泠接过温尘手中的衣服,又是皱了皱眉:“我最讨厌白色。”
温尘“哦”了一声,转身翻翻拣拣找出了件黑衣。两人身材差不多,衣服倒也合身。
待到换了衣服,苏泠突然抬头说道:“我从来不说梦话。即使喝醉了也一样。”
温尘耸了耸肩,也没有说什么。
“那个,”苏泠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头愈发紧皱,“昨天晚上,我的衣服是你换的?”他没说完的是,昨天是谁帮他洗的澡?
温尘点了点头,然后如愿看见苏泠突然一言不发,面色冷得难以想象,完全不似昨日里笑意温柔。
这样才比较正常啊……温尘在心里恶意的想到。
门突然间被大力推开,唐渔匆匆奔进来:“苏泠,快、快去看一看,凌虚她、她割脉自杀了。”
凌虚自然是昨天那个让人惊艳的舞者官凌虚,只是昨天还是那么生机勃勃,今日竟然就这么死了,这未免太过离奇了些。
温尘转头看了看苏泠,心道,还好他的确是昏睡了一晚,否则……
苏泠心中也是在暗暗估量,莫非这温尘动手脚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不对不对,这样的傻事他是不会做的,那么……
两人对望一眼,心中都有了自己的计量。
唐渔却是不会管这些,致使跺了跺脚,急道:“还愣着干什么,先去看一看啊。”事情是在他的店中出的,他自然是再着急不过了。
而在官凌虚的房中,确实满地的鲜血,颜色绚烂到令人分神,一如官凌虚喜穿的鲜红舞衣。
珠娘愣愣看着遍布的鲜血,即使再镇定,面色也已经是苍白不堪,眼神有些茫然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绝艳美人。在美人的身边,是一把沾了些许血迹的锋利精致小刀。
美人红衣倾城,却不料昨日的那场舞蹈,那首曲子,今时今日已然成了绝唱。
第三章 扑朔迷离
更新时间2009…11…15 16:39:39 字数:3981
所有人都知道,官凌虚的死太蹊跷。晚上还在舞蹈歌唱的骄傲女子,没有道理在几个时辰后就想不通割了脉。除非,有什么突然的事情发生了,又或者有什么人到来了。
当温尘、苏泠还有唐渔夫妇都到了的时候,众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除了珠娘,几人都不是什么没见过死人的人,当然,这样一个活色声香的美人,死了也的确是可惜了。
唐渔早就找人去寻了京里的大人来,趁其来之前,却让珠娘先回了房。
不愧是出身于唐门,常年与毒药死人打交道的人,本身自然不害怕死人,所担心的不过是因为这件事情而影响了自己酒肆的声誉。唐渔面上已经恢复了冷静,手中扇子轻摇:“麻烦麻烦,这可是天大的麻烦。”
苏泠捋了捋颊边的长发:“无情,可真够是无情的,这样的美人死了,你关心的却只是酒肆的声誉,当真让我心寒。”
唐渔不为所动:“天下谁人不知苏家家主苏泠最是温柔,很少发脾气,若是有人能够令他说句重话,那也是难得。我自然是比不上你这样的多情人。”
温尘瞧了眼苏泠,嘴角带着抹莫名的笑意,似讥似讽。唐渔看见了,眉间一耸,若有所悟的看向苏泠。
苏泠不管那两人的目光,只是细细观察着这个房间。
官凌虚是死在妆台前,衣着整齐。妆台左边散乱的摆放着一些首饰什么的,其它倒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由此可见,这个官凌虚倒也不是什么烟视媚行的女子。
苏泠细细看了下尸体。
除了官凌虚左手手上的割脉痕迹,尸体上便没有任何其它明显的伤痕,倒不像是外力所为。难不成她竟真是自杀?
掀起官凌虚的右手袖子,竟有一条颜色极淡的,却有七八寸长的伤痕。根据苏泠的判断,这伤痕当初必是很深。只是,官凌虚一个弱女子,怎会受这样的伤呢?看着伤痕的样子,想必也有些时日了吧。
“这伤痕……你以前知道吗?”苏泠问唐渔。
唐渔惊道:“伤痕?她怎么可能有伤痕,我记得她并不懂什么武功,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
苏泠将目光投向温尘,温尘点了点头。苏泠虽然是苏家的家主,武功却不是一流,相比较之下,温尘的武功就好很多了。想知道官凌虚会不会武功,自然问温尘合适些了。既然温尘确认了,那么官凌虚便是的确不通武功了。
眼睛微眯,苏泠在心中冷笑了两声,这件事情要说简单也的确简单,可是说不简单,也的确是最麻烦的事情了。
温尘看着苏泠若有所思的表情,心知他必定是知道了什么,但是他既然不说,那么自然是有他的理由。
他有一种预感,这件事情只是一个开始。
“大概在三个月前,皇宫之中出现了一个刺客。在慌乱中,刺客的右手被刺伤……”苏泠话未说完,唐渔的脸色却已经变得煞白。
苏泠恍若不见唐渔的脸色,话锋一转,道:“我还有事,所以等会就走,你也不必送了。”
话说得没头没尾,但唐渔确是听得真切——苏泠他这是并不想在管这件事情了。
温尘面上含笑:“我也该走了。”他本来就与唐渔苏泠是初见,自然也省了那些客套的说辞。
唐渔看了看不作声色的二人,心中莫名发冷。而此时,派人去寻的大人们也来了。死的人是京中有名的艳丽女子,自然深受各方关注。
肃京城外,苏泠脸上少有的不带一丝笑容。不过,任谁身后有一个一直跟着自己的人,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自从离了彤云酒肆,温尘便什么也不说的跟在他的身后,以苏泠的好涵养,自然是不会说什么的,可是,再这么走下去,任是自己也会忍不住想要打他了。可是,比武功自己不是温尘的对手,比计谋,这个名公子也不会在聪明才智上输给自己。
苏泠扶额哀叹。
现在正是正午,城外花草繁盛,春意融融,阳光洒在身上,温尘吸了口新鲜的空气,心情舒畅无比。尤其是看见苏泠抽搐的嘴角,心情更是上佳。
果然呢,心情好,连带着景色都美了许多。
苏泠的心情自然没有这么好。温尘找他的理由他大概知道,毕竟苏家的消息来源也是不可小视。而且,他自己也已经承认了。但是,像现在这样一直跟着他,到底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他以为自己是那么好相与的吗?那也太小看自己了吧。
对于容敛和苏洛的事情,自己另有打算。所有的事情,有时候并不能只看表面,而那些真相,只有那些深入的人才能真正明白。可惜,容敛不明白,而温尘也不会明白。若是惹急了自己,即使牺牲了整个苏家又怎么样,他最是讨厌这种被牵制的感觉。
温尘在苏泠身后大概十步左右的位置,嘴角轻扬,只是经过了一个拐口,温尘便不见了苏泠的影子。
“只是这么点小花样吗?”静静在原地站了一炷香的时间,见苏泠仍是没有出现,温尘脚步不停,慢慢向前继续走去。
在温尘走后不久,苏泠从一棵树上跳下。
他虽然武功不算好,轻功却是极佳的。温尘是个骄傲的人,即使怀疑他躲在不远处,也不可能做出仔细搜寻这种掉身份的事情。时间久了,他自然等不下去。而苏泠,虽然并非真么有耐心的人,但是,看温尘没有办法干等着的样子,心情倒出乎意料的不错。
不过,温尘的耐心之差倒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这样的人,不会这么没有耐性吧。若他想要杀个回马枪,恐怕就要让他失望了。
虽然没有什么人,但是苏泠还是笑得温柔万分,然后转身,竟然向城中走了回去。
即使温尘回来了,也自然不会料到他苏泠本来就没有出城的打算。他早知道温尘并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自然不会说出此行的真正目的。
他此行来京城,是为了找一个人,一个极少出现,但偏偏苏家还有一件重要的东西在他手中的人。
走进城中,并没有多少人注意他。虽然他气质长相都是上佳,可是在这帝国的京城之中,气质好的人不在少数,相貌好的人也自然多了。况且,他一副文弱样,也实在是没什么出彩之处。而温尘却是完全不同的。若说相貌,苏泠自是不差,但是偏偏这个人可以让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温尘的身份太过神秘,好似拥有预言的能力,却又一直没有预言过什么太重要的事情,而当今皇上竟然还没有找过他麻烦,更是难得。即使苏泠手眼通天,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除非,温尘的身份与皇室有关,而且,是没有威胁的存在。但是为何,当今皇上一开始似乎并不知道温尘这个人的样子。
只有一种可能,温尘并不是他的真名。
苏泠眸中闪过一道冷芒。
温尘的耐性自然没有那么差。等他刚走了几步,便又停了下来,在心中默数了十下,然后又往回走了去。苏泠到了肃京后,除了彤云酒肆便什么地方都没有去,而他自然不可能是为着这么一件事情而来的肃京。至于这么匆匆离开,所谓的理由自然只是为了不淌唐渔那档子浑水。
那么现在,他必定是又回了城里。
走进城门,看着不远处的苏泠,温尘笑得得意万分:“没办法啊没办法,谁叫本公子就是这么聪明呢?”
离得不远的苏泠突然打了个冷颤。
在十年前,那时的丞相韩磬元才名天下皆知,以弱冠之龄担任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位置。在九年前,借走了苏家的一幅被称为画中圣手苏洁培最好作品——《春山图》。在此之后,竟然突然因病告假。这几年间,也几乎听不到他什么消息了。本来,苏泠也不打算去讨这幅画,但是偏偏知道这几年间有生意往来的某个奸商,一直很喜欢苏洁培的画,为了讨好一下,自然想到了这幅画。那时韩磬元借走这幅画是本就是说观赏一下,却不想后来出了那么多的事情,这一借就拖了近十年。苏泠并不是喜欢拖拉的人,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现在就把画讨回来,也用不着什么犹疑了。
韩磬元虽然这几年来声名不显,但怎么说当年也是那般精彩绝艳的人。可惜,韩府虽然很大,但却安置在相当僻静的所在。虽然这些在朝为官的文人雅士都有这种习惯,但是看了看周围没有丝毫人烟的地方,苏泠摇了摇头,这未免太过僻静了些。
门房听了苏泠的介绍,自然不会怠慢,立马就近去通报了。
只是过了一会,便有一个年约二十四五的华服男子前来迎接。
皱了皱眉,苏泠有些不解。虽然商人的地位的确不高,但以苏家在商道上的影响,还有在江湖中的余威,以及在朝中怎么说也有自己的一些力量,自己作为苏家的家主,什么时候这么不招人待见了,韩磬元即使再桀骜,也不至于不亲自出来迎接一下。好歹自己不仅仅是债主,朝中也有不少人希望能够和自己拉上关系。
难不成,这个人竟然清贵至此。可是,九年前自己和父亲见到他的时候,他并非是这样的人啊。
华服男子显然对于苏泠的到来有些意外,但是谈吐却也优雅有礼:“在下韩磬日,不知阁下寻在下兄长有何事?”
韩磬日?只见他眉目俊美,仔细辨认之下,和九年前的韩磬元有七八分相似。这时苏泠才想起,韩磬元的确有一个弟弟,只是那年来的时候,韩磬日在书院读书,并没有遇到。而这个弟弟,也并没有如其兄长那般有名,苏泠自然没有不会注意到他。
但现在看来,这个韩磬日却也是不凡。
“其实也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苏泠如是说。此时他已经在大堂坐下。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大家都知道并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毕竟,这件事情牵扯到的是从前的丞相和现在的苏家家主。
扫了一眼四周,苏泠缓缓开口:“咦,怎么没有看见韩相?”韩磬元威望高,声明显,稍尊重些的人都会敬称一声韩相。
韩磬日面露难色,声音也有些苦涩:“其实,我已经近九年没有见着我兄长了。”
苏泠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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