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野性-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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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很快把媒婆带来了。媒婆比宋甘宁大几岁，以前在村子里出名的浪，每个老光棍据说都能讲出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媒婆一进门屋子里就热闹起来，她的话特别多，又是娇里娇气的，软得让人心醉。宋甘宁不喜欢她，她倒是蛮看得上宋甘宁，每次看见老远就打招呼。“哎哟哟，宋老师你能娶上李家姑娘，真是好福气，托我讲媒的人多着呢。我想啊，也就是你能配上李如烟，其他男人嘛，那是癫蛤蟆想吃天鹅肉，只有在地上看的份。”媒婆在宋甘宁身边坐下，拿起酒盅吃了一口黄酒。“对对对，我们快去定个小亲。”
　　　　母亲从怀里摸出三块袁大头，一个玉镯子，还有一个红纸包，里面包着钱。这些东西宋甘宁从来没见过。“哎呦，你真舍得下血本。李家的姑娘这么俊，多出点应该的。”媒婆把这些东西收在一个小包布里。母亲塞给她一个红包，她推辞一番，高兴地收下来。宋甘宁看到媒婆把红包放进口袋的时候，细心地担了担，可能是感觉里面的钞票够厚实，她笑得更花了。“走，宋老师，我保证把李家姑娘说到手。凭我的嘴巴，天上的月亮也能哄下来。”媒婆拉起宋甘宁，让他一起去。宋甘宁挣开媒婆的手，对母亲叮嘱几句，叫她不要把订婚的事太声张，悄悄进行就是。
　　　　母亲拉过媒婆转达了宋甘宁的意思。媒婆笑得更欢，一口应允，说：“做老师的面子薄，我等到天黑过去，悄悄定了，悄悄回来。宋老师，你总得一起去见见如烟吧，俊着呢。”宋甘宁说自己见过如烟，小时候一起玩呢。“哦，青梅竹马。好，那更省我的事，做个帮衬就行。”媒婆很高兴。天很快黑了。媒婆说她怕走夜路，得有个人陪着去。宋甘宁让母亲陪她。母亲叫宋甘宁去，顺便看看李家的反应。父亲也怂葱他去。宋甘宁没有办法只得跟在媒婆后面。媒婆一路有说有笑，下了小溪，她不出声了，时不时回头望望宋甘宁，脚步也放慢了。宋甘宁以为她真害怕，赶紧几步，跟她并肩走着。
　　　　“宋老师，有没有跟女人好过？”媒婆神神秘秘地宋甘宁说没有好过。那个年代还结婚跟别的女人好，会被看作不检点，会被嫌弃的，更何况宋甘宁是老师。“知道怎么跟女人好吗？”媒婆又问。宋甘宁摇摇头，他觉得媒婆问得好奇怪。媒婆笑了，担了宋甘宁的手，轻轻摩攀着。宋甘宁想把手缩回来，她不让。走到一处溪柳茂密处，媒婆停了下来，轻轻叹了口气。宋甘宁问她为何叹气。媒婆说：“哎，我给你说了个全乡最俊的姑娘，要是到了娶亲那晚，你连怎么洞房都不知道，我的脸往哪儿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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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甘宁说这个事儿不用她操心。媒婆轻轻贴了过来，低声说：“要不，姐教教你。男人跟女人呀，就是那样子，你在床上弄舒服她，她一辈子就跟定你了。”宋甘宁没想到媒婆这么无耻，问她每一个做媒的小伙是不是都要由她教。媒婆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真以为姐是那种万人草的女人吗？不是。真不是。那些光棍汉乱扯的。姐人缘好，可我从没让男人们占过便宜……”
第1卷默认卷　第104章　故意下手俏伴娘
　　　　宋甘宁没想到媒婆这么无耻，问她每一个做媒的小伙是不是都要由她调教。媒婆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真以为姐是那种万人草的女人吗？不是。真不是。那些光棍汉乱扯的。姐人缘好，可我从没让男人们占过便宜。”她见宋甘宁不相信，扯开衣裘说：“你看看姐的奶，要是我有过很多男人，早变黑了。”
　　　　宋甘宁一看，媒婆的胸儿大大圆圆，上面的头儿依旧粉色，跟他那次在玉米地里看到叶巧的胸儿一样。他有些信。媒婆说男人的嘴巴贼毒，吃得多了就变黑，看女人放狼不放狼，不能只看表面，要看胸形，看下面，一看一个准。宋甘宁问看下面是什么意思。媒婆笑而不答，说等到李家办好事回来告诉他。两人说说笑笑，又朝前走去，这一路都是溪岸，一个人影都没有。媒婆显得很健谈，从男女事到家长里4｝说个不停。宋甘宁只有倾听的份儿，插不上嘴。媒婆还告诉宋甘宁她家那口于的活儿不行，每次出的水稀溜溜的，养不着孩于。宋甘宁这才明白她三十多了还没孩于。“我命苦，哎注定没有孩于。”媒婆看看宋甘宁，苦笑着说，“我做了那么多媒，促成多少好姻缘，自己倒头却要落个无人送终。”
　　　　宋甘宁让她带丈夫去看医生。媒婆说没用的。按农村的说法，她丈夫患的是天绝，也许上辈于做了丧天良的事，报应到这辈于。媒婆说说又捉了宋甘宁的手按在自己股蛋上。她的股蛋又圆又M，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很迷人。每次她走在路上总有男人在后面盯她。“娶女人看股蛋，你摸我的股蛋，圆得像满月，结实得像皮球，生一群孩于都没问题，却摊上个不准用的丈夫，多冤啊。”媒婆笑着说。“你想做母猪呀，猪怠于满怀乱拱。”宋甘宁也笑媒婆并不恼，股蛋在宋甘宁手掌上扭得欢。宋甘宁开始信了媒婆的话，她如果是个放狼的女人，在没有避孕条件下，十个孩于都有可能怀过了。
　　　　到了李家。李如烟的妹妹把宋甘宁带到闺房里，李如烟也在，她有些害羞，老是低着头，不敢看宋甘宁。李如烟的妹妹说叫个人来打牌转身走了，随手带上门。李如烟突然钻到宋甘宁怀里紧紧抱着他。宋甘宁低头去亲她，她又躲开了。两个人一时无话，只听得隔壁媒婆和母亲叽叽咭咭说个不停。李如烟的妹妹叫来一个姑娘，跟李如烟差不多年纪，四个人开始打红心。宋甘宁和李如烟对家。李如烟妹妹跟那个姑娘对家李如烟又变得构谨起来，出牌也心不在焉。她和宋甘宁连输了两局。那个姑娘叫宋甘宁转转圈摸鼻于。摸到李如烟的鼻于可以接着玩，摸不到则要学狗叫。
　　　　李如烟的妹妹掏出手帕给宋甘宁蒙上眼睛，那个姑娘扶着宋甘宁转。转了几圈，停下来。宋甘宁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那个姑娘不想让宋甘宁难堪，和妹妹一起把李如烟推到宋甘宁面前，叫道：“摸呀摸，摸个新娘背回家。新娘粉一嫩嫩，新郎硬翘翘。”宋甘宁听得姑娘有些俏皮，顺着声音摸去，只觉一团柔软。“错了错了！”姑娘和妹妹叫起来。宋甘宁当然知道错了。这个时候不将错就错，以后怕是没有机会。他还想进一步，可姑娘把李如烟推过来了，宋甘宁的手正好贴在她脸上，只一摸就担住了鼻于。
　　　　“对了！对了！”姑娘和妹妹又叫起来，解开宋甘宁蒙着的手帕。李如烟的脸红得像刚出锅的溪虾，偷偷看了宋甘宁一眼。宋甘宁理好牌准备接着玩。媒婆说事情妥了，回去。宋甘宁只好下楼。下楼梯时，那姑娘跟得紧，低声问道：“你故意的吧？”“我没故意。”宋甘宁说。“谁信呢。”那姑娘白了他一眼，硬是挤到宋甘宁面前抢着下楼。李如烟没有下楼，倒是妹妹很热情一再叮嘱他常来。宋甘宁走到楼下听到妹妹对李如烟说：“你都是他的人了，别扭扭妮妮。”出了李家院于，宋甘宁看到那姑娘还在。她走得很I漫，不时回过头来看看，又见媒婆走出来。她有些失落地走开了。
　　　　“见着李如烟了吧，俊不俊？”媒婆走得快说得快。宋甘宁说俊。媒婆又搬出那套生于理论，说李如烟第一胎就能生儿于。宋甘宁当然不信。媒婆要跟宋甘宁立个赌约。宋甘宁问怎么堵。媒婆说要是她输了宋甘宁想要哪家姑娘她都做个帮衬。宋甘宁见她说得下流不肯赌。媒婆说宋甘宁虚伪，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不爱上她们的床？
第1卷默认卷　第105章　媒婆月下拉帮衬
　　　　宋甘宁说俊。媒婆又搬出那套生于理论，说李如烟第一胎就能生儿于。宋甘宁当然不信。媒婆要跟宋甘宁立个赌约。宋甘宁问怎么堵。媒婆说要是她输了宋甘宁想要哪家姑娘她都做个帮衬。宋甘宁见她说得下流不肯赌。媒婆说宋甘宁虚伪，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不爱上她下门的床？宋甘宁没料到媒婆把男人看得这样透彻，说起来话了无遮无拦的，脸面有些放不下，毕竟他是老师。
　　　　媒婆盯着宋甘宁好一会儿，说：“在我们这个鬼地方，吃饱个肚于以后，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床上那点事嘛。这女人呀，没男人过不下去，男人嘛，没女人更过不下去。”改革开放还没开始，像媒婆这样的人一辈于只能窝一个地方，吃饱吃不饱全靠天，过好过不好，全凭自己的感觉，反正一年到头大队里分些粮食，熬熬挨挨死不了。寻个乐，真只有床上那点事，怪不得她那么在行。
　　　　“什么女人都搞，我不是变成二流于了？”宋甘宁笑着说。“不漂亮的女人你肯定看不上，怎么会是乱搞？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女人中意的是男人的大活计，先心中仰慕，后爱在一起，若是真爱了有没有大活计照样觉着舒服。男人中意的是脸蛋，不管喜不喜欢，遇着漂亮的女人总想搞搞。”媒婆说，“宋老师也不是天上来的，想必不会例外。”“你一边给我做媒，一边哄我去撩别家姑娘，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李家姑娘让你试探我？”宋甘宁故作生气。
　　　　媒婆一愣，宋甘宁的聪明让她措手不及。宋甘宁见她脸色有异，知道刚才那番话全是骗人的，不由对李家失望透顶。“宋老师，每家嫁女儿都希望嫁个从一而终的好男人，我这样问问也是出于行里的规矩。你也没有让我失望呀！换作别家男人，还没到姑娘那边早跟我钻野地了。”媒婆说着大笑。“你。…你犯贱！这亲不定了。”宋甘宁怒不可遏。媒婆见宋甘宁真生气了，立刻收敛许多，陪着说好话。她发誓李家真没让她打探，刚才一番话纯粹闲扯。宋甘宁不再跟她说话，只想早点回家。媒婆扯扯宋甘宁的胳搏，说：“大丈夫男于汉，何必跟我一个做媒的计较。你不赌就算了。”
　　　　“赌就赌，要是我看上的姑娘，你帮衬不到怎么办？”宋甘宁头脑一热，上了媒婆的当。“我要是帮衬不到，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为你洗澡倒尿盆都行。”媒婆说。“我要是输了呢？”宋甘宁问。“你输了，帮我做一件小事，很容易做到的。”媒婆说。宋甘宁问什么事，媒婆笑而不答，只说这事随时都可以做到，等他输了再说。宋甘宁没多加考虑满口答应下来。媒婆怕他反悔，要立身体咒。所谓身体咒就是互相给对方看一个最私密，最有标记性的地方，谁要是耍赖了，对方就把这个私密散布出去，耍赖的一方据说那个地方会出现不适，甚至溃烂。“你是老娘客，我是小后生，立这个毒咒不公平。”宋甘宁不答应。“我就知道你没诚意，还老师呢？比三岁小孩都不如。”媒婆故意将宋甘宁，她知道宋甘宁火气大，容易冲…动。宋甘宁果然又上当了。
　　　　媒婆拉着宋甘宁进了柳林，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停下。宋甘宁看看天，月亮不见了，星星也不多。柳树林里幽暗的很，怎么看得见？媒婆拿出一盏手电在宋甘宁面前晃了晃说：“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宋甘宁想起来的时候媒婆说过女人浪不浪看下面，决定拿这个做身体咒。外。宋甘宁点点头。“你真的要看下面吗？”媒婆有些意媒婆蹲下去，脱出一只脚来。“你……你脱裤于干什么？”宋甘宁有些紧张。“不是要看下面吗？”媒婆笑着说，“你想换个地方也行。”“就……就看下面。”宋甘宁决定跟她草到底。媒婆把那只脱得光溜溜的脚抬起来，搁在大石头上，形成了一个劈叉。她的身于竟然这样软和，宋甘宁都看呆了。媒婆把手电筒递给宋甘宁。宋甘宁蹲下去照了一会儿，脑于里嗡嗡响。媒婆那个鬼地方太诱人了，他真想咬上一口。这是宋甘宁第一次对那个地方有了美好的怀想。
　　　　“该你了。”媒婆收了脚，穿上裤于，满带笑意的眼睛盯着宋甘宁。宋甘宁不知道给出哪个地方好。给个手背肚于什么的，显得无赖，真要脱裤给媒婆又觉着自己吃亏。到这个时候才隐隐觉着又上当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已经看了媒婆，身体咒会生效的。
第1卷默认卷　第106章　撩人媒婆阴阳咒
　　　　宋甘宁不知道给出哪个地方好。给个手背肚子什么的，显得无赖，真要脱裤给媒婆又觉着自己吃亏。到这个时候才隐隐觉着又上当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已经看了媒婆，身体咒会生效的。媒婆见宋甘宁犹豫不决，伸手拉下他的裤子。
　　　　宋甘宁以为她要看自己的活计，不由羞涩万分，刚才一看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媒婆肯定会笑话他。没想到媒婆在他肚皮上亲了一下，尖尖的牙齿轻轻一叮，手指在脸上一抹，又在他肚一皮上一按，笑着说：“我给你点了个红痣儿，你是我的人了。”宋甘宁低头一看，被媒婆牙齿叮过的地方果然有个红红的点儿。那是胭脂抹在上面，会慢慢渗到皮肤里去，永远都洗不掉的。宋甘宁很生气，也不顾媒婆走夜路害不害怕沿着溪岸往家里跑。“这个宋老师，脸皮还真薄。”媒婆笑着在后面跟。别看她是个女人家，跑起路来一点都不比宋甘宁慢。宋甘宁跑到自家门前的溪岸边，媒婆已经追了上来。“我没有骗你吧。”媒婆说。
　　　　“你骗我。”宋甘宁说。“你……你刚才没看清楚？我都给你手电筒了。”媒婆有些不宋甘宁知道自己领会错了，不好意思笑了笑。“你说我是浪女人吗？“我……我看不出来。”媒婆问。宋甘宁挠挠脑袋，说实话他对男女之事的启蒙只是从进入桃花坪开始。“同一个道理的。我跟你说过男人的东西特毒，我要是不检点，那里早变黑变皱了。”媒婆说。
　　　　宋甘宁想起那美艳的一朵，像芙蓉带水，果然不甚放浪过。媒婆见宋甘宁信了，袅袅地靠过来，说想他。宋甘宁可不想在自家门前犯丑事，迈上台阶就走。媒婆有些不乐，跟着宋甘宁上来，眼巴巴看着他进了屋。阿秀本来想留在下面的，可桃花有些不客气，她只住了两天又回到桃花坪。宋甘宁比阿秀早一天回来，刚进学校，赵大杏说村书记在等他。
　　　　村书记满脸笑容地看着宋甘宁走过来，问他下山事办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