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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农启示录-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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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这边风土人情更多。中国,哎,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民工潮。”
  “当农村和城市没有分别的时候,”我说,“你知道吗?在美国的其实上人们总喜欢迁徙到农村,他们搬到西部和南部,把那里管叫阳光地带。但是我朋友给我说了一句话有意思,美国的人民之所以过得好,我因为有相当一部分是掠夺别人的。所以我们只有靠自己了。”
  “是啊,”她说,“但是中国还是比较落后的,你看山上那一片片的不足一亩的土地,如何靠机械化生产如何保证产量,那些土地都是七零八落,耕种的人也只有一锄一锄的挖,一镰刀一镰刀的收割,这样子的收成还不如出去打工,随随便便的一个月工资就可以买一年的粮食,还不用这样辛苦。”
  “也许是个道理,”我说,“事实上百岁老人总在农村。”
  “的确,我是搞医疗的我懂。城里面的不少食物都不能算是食物……”                        
作者有话要说:  

  ☆、远行2

  她的手机又响起了。我们的谈话被打断。之后的几个钟头各自无聊,直到汽车开进一马平川的小平原,速度开始变快,田野里总是不乏耕种者在劳动,并且不少的蓄水的水田里也有履带的印迹,我叫她看看这里还有收割机或者播种机来过,她的眼光不好没看出。直到我给她指出田里的车辙,她才相信,她说我给她上了一课。我骄傲的说我是做机械的有许多都瞒不过我的眼睛。她打趣的不服气的说:“我是搞医疗的人的健康也瞒不过我的眼睛。”
  我说:“那你看我健康吗?”
  “还行,只是你的脸色气血不是太好,你应该贫血过,或者其它什么的,不过你得注意调养算不上大事。”她望了我一眼,端详了一把。
  “不,这次你的眼睛欺骗了你,我不是要推翻权威,”我说,“你只说对了一半,我的确贫血过。但是正在康复中。现在我的心脏有问题,你看一看。”我把心脏彩超图递给她,她看了眉头紧皱。
  “这种病必须手术,”她说,“但是你不用担心,你会很快好起来,事实上只是物理外科病而已,封堵校正就行。”
  我点头。她又说:“术后一定要注意调养,别做重活,得劳逸结合,放宽心情,你很快就可以康复,只是有点痛,那是必须的。”
  “这些不太难,”我说,“只是别做重活,我只怕以后再也不能做机械了,我最喜欢做大件了,哦,我有些挑肥拣瘦的……”
  “也说不一定。”她安慰我,我明白也许我的情况有些糟了,我也不敢多问,怕我没死在手术台上,就要命陨车上——被吓的。
  我在想这场病终结了我的职业生涯后,我拿什么来养活自己,我得另谋生路,实在想不出我除了能做机械活之外我还能胜任其它,我又认为这定是报应不爽。曾经正眼都没瞧过的职业,现在已经样样焕发出活力。我喜欢读书所以不听班主任让我当教师的劝告,来到重点高中,结果又是一败涂地,我尝到了任性的后果;所以我听我妈选择了机械,并且勉力为之,我赚到了些小钱又当了车间主任,心想我这下可以任性的选择自己的喜爱的人了——爱人都不是自己喜欢的那该多痛苦;谁知道她也报复我,最终离我而去;当我重拾机械时,我的身体背叛了我。这样爱也受到惩戒不爱也受到惩戒,我何不去追回自己的爱?我此行的目的变化了,我起先认为道过歉就可以走了——责任完了,现在我要重新追回自己的女人。
  雨儿的脾气我知道,我要利用我的病来求得她的回头——这样虽然很卑鄙,就像我第一次大病一样。
  医生的目的地达到了,这是个宁静的小镇,卫生院门口拉着横幅写道“欢迎陈丽女士莅临我院指导工作”。她下车时说:“小伙子祝你早日健康。”我听了心里暖暖的,感谢了她的吉言,目送她离开。
  之后的不少时间我都在孤独中看卡斯特度过。中间又吃过最后一顿饭,由于服务站再也没有坑我的机会,我只得走马观花的看一下那些饭菜,印象较深的是肥肉炒大葱里面的大葱会伪装,让人误以为全是肥肉,我认为这里厨师可以去研究中国的隐形战机了,一定完胜老美的f22。
  五个小时后终于到了昆明。远离了亚热带的四月有些凉意,当时天色已晚,我已有些累并且长途车站也全都关门了,我便寻了一家旅馆,把自己安顿下来,刷了身份证签了字,直奔房间,来不及观看里面的环境,累得一头栽倒在床,和衣而睡。
  第二日醒来,发现窗外阳光普照,苍穹蔚蓝,白云万里,这就是传说中浑然天成的昆明的天空,城市楼宇之间还有飞鸽在盘旋——雨儿也喜欢鸽子我心想,这是这地方的风没有厦门的放肆,是清风拂面的风,我大口的呼吸让自己没法懒觉,迅速的洗漱,收拾起两个庞大的密码箱,顾不得领略春一样的昆明,我又匆匆出发了。
  我买了一张到xx县的汽车票,这个地方位于云南的北部四川的南部的位置,与凉山几乎接壤,从地理上看应该位于横断山脉的山峰中。汽车从早上七点一直开到上午十一点钟,一路上经过由不少高架桥拼合而成的高速路,这条路洞穿崇山峻岭飞跨深水峡谷,险象环生,我认为这地方如果没有公路来征服大山的让其看起来有点人气的话,事实上算是杳无人迹了,这才是真正的穷山恶水——但环境秀美。我钟情于那些高耸的铁塔,它们支撑着几条高压线从一山到另一山,这提醒我这地方是有价值也是有文明的。天知道线的电流来自那个城市的那座发电站买,天知道某一座铁塔的地脚螺栓是不是我车制而成的。
  到了xx县,我立马买了一张票到a镇,一路上没有想象中的坑坑洼洼的公路,甚至是柏油路,还是呈现出蜿蜿蜒蜒的情况,车速不过四十迈,时而于流水并驱时而大起大落时而婉转回荡。
  路边有不少集聚居民,他们把红砖水泥房建在公路的傍水的位置,这些房子结构坚固,屋檐下也总是看到穿着便服的主人在忙着自己事或者目送汽车远去,鲜有身着花花绿绿的民族服饰的人,山上偶尔有盛装的养蜂人。青瓦屋也少见,这年头谁没有出去打个工,赚点钱给自己盖个强悍点的房子。
  A镇的集聚的人更多的住的是四四方方的红砖水泥房,比比皆是,几乎与我们资阳的小镇无异,并且街道上也拉着售楼的广告,看样子好像有些火爆一样——魔爪已经被开发商无情的伸到农村。
  今天a镇正巧赶集,虽是中午过后好久了,街上的不少摊位还摆着琳琅满目的小商品,有不少衣着民族服饰的老年人还留恋在街上,垃圾桶旁边的流浪汉也穿着盛装,只是散发了不少臭味,色彩也被污垢遮掩,奇脏无比,鲜有年轻的面孔|——当然小孩子除外,大都是中年和走路蹒跚的老人。
  我心有些慌了,要是在这尺寸之地绝对有遇到雨儿的可能,我走了个通街也没遇到,我又心急如焚了,甚至忘了自己许久颗粒未进。
  在一个十字路口我被张指示牌弄糊涂了,也不知是谁这样缺德,把通往d存的铁牌给摇得送动了,我分不清是左边还是前方才到d村。正巧一辆“王牌”正在装载化肥,我看到他们来来往往,旁边有个衣着夹克的人正在点着数目,我走过去问道:“请问这里哪边是到d村的路?”
  夹克男兀自清点着数目,并没有理睬我,我一阵尴尬,又过了三分钟,车上最后一个人从斜木板上下来,说:“完工了。”他说的是同在场其他人差不多的口音,带些川音,我听懂了。
  这回夹克男才转过身来,热情洋溢的笑道:“不好意思,我刚才怕被打乱数目,所以没敢讲话,你是到d村的?没事,一会你等我十分钟,我载你过去,你跟着我们一起,你不像是本地人,放心一会有好多人搭便车的。”他的邀请我不容拒绝,并且我早早就发现这个小镇看似道路宽敞实际没有一辆客车来跑短途——把村民运送到家的这地方没有这种小本生意,或者是因为道路不好,又或者是压根就没有公路,我身后的两个密码箱让我叫苦不迭。
  车厢的驾驶室已经坐了几个中年男人,夹克男启动了“王牌”的引擎。不少人小跑着攀上汽车坐到化肥上,大多是中老年者,他们如释负重的面朝不同方向。这情形在交警面前我不知道夹克男要被公诉多少次。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夹克男就是个活雷锋。
  夹克男给我使了个脸色,我连忙行动起来,把两口巨大的密码箱递给上面的少数民族大叔大妈们,他们好意的接过并为我找了位置安放,最后我也坐到了靠后的化肥上,这是“王牌”的尾巴——看起来遥感十足。
  “王牌”发出几声咳嗽——应该是变速箱卡住了,听得我头皮发麻,不过汽车还是稳妥的前行了。走完了街道以及最后几百米的水泥路,前方路途全是让人堪忧的碎石或者压根就是乱石,从道路两边的并没有风化的颜色来看,应该正在兴建道路——时间没多久也许是最近的,有一处已经堆积了不少的沙子和卵石,看样子被遗忘的地方也受到了政府的重视。
  我问他们这是要修一条比较好的路了吗?他们骂道:“修个锤子,每家人每个人头都得交个五百元,拿给当官的吃了腐败,逛窑子。”他愤愤不平的说,又伸出右手食指被左手的空心拳头包住,进出了几下,我付之一笑。我懂这个手势的流氓含义,这是对贪腐的恨——我也恨,这条路逞半途而废之势,因为有不少人不愿意出钱。
  “王牌”发动机的节奏越来越高频率,速度也越来越慢,我们半个小时后还在盘山的公路上,人们坐在颠簸的货车上谈笑风生,丝毫不在乎汽车偶尔的大弧度摇摆。
  我放眼望去,这地方已近凉山,依旧有不少卡斯特。河谷的流水细长而湍急,两边布满了巨大的卵石——这不是汛期;上面是茂盛的树木组成的较原始的森林,他们给山体化了绿妆;显然有的地方也有瑕疵,有时也会有一层层的垂直的岩面,他们刚正不阿,不受粉末,任凭风吹雨打,只有无孔不入的掘强的野草才有资格在他们身上勉强站个一时半会,不过这情况不多,岩石绿树和远山组成了一幅重峦叠嶂的真正的山水美图,当真是美不胜收。
  我坐在车上欣赏着这满山的美景,心想李娜学旅游的目的,这地方如同大自然的摇篮一样,孕育着她们姐妹以及他们的民族,来自大山的人总是善良的,包括刚才那个做流氓手势的人,也许他们都从没踏出这片山水半步,他们只是警觉而已,这是摇篮里的人的本能反应。
  汽车摇晃的距离大得出奇,我眺望了一下前方,有不少积水的深坑,事实上汽车才是摇篮,我想。我料如此摇摆钢板是否受得了,才有这个念头三秒钟,“王牌”摇到靠山的崖墙上再也摇不回来了,侧翻了。
  车上坐着的人纷纷被弄得焦头烂额狼狈不堪,人们从凌乱中爬出来,气的七窍生烟,不少人脸上头上衣服上都弄了一身泥巴,夹克男下来察看有无人员伤亡,其结果是汽车翻在了渗水的湿滑的崖壁上再也没地方倒了,保持个四十五度角动颤不得。
  我从化肥包里刨出两口密码箱,准备徒步到达目的地,走的时候夹克男安慰着乘客,并且每人发了二十元钱,聊表歉意,轮到我了,我没要,夹克男有些脸红直挺挺的递给我,像是生气,为了尊重我还是接受了二十块钱——是道歉。不然就是看不起他或者鄙视他的责任心和义气。
  我左右手各持一口密码箱,艰难的前行在崎岖的道路,一面懊悔自己没有雇佣一辆摩托一口气到达雨儿的门口,一面为夹克男的所作所为而折服,才前行了一百多米的样子我的后背就开始被汗水打湿。我到路边折了些桑树皮,将它们编制成绳索,将雨儿和李娜的那口箱子绑成背包一样负在背上,空着两只手抱着自己的箱子,这样行走起来不致于拖泥带水,我又回头望看一眼车祸现场,乘客们正围观着暴露着下身的汽车,夹克男面色凝重,但无一人员伤亡,除了路边被汽车压塌的支离破碎的土地庙,和身首异处的土地公。
  也不知道离d村有多远,我感觉背着的和抱着的都不是箱子而是同等体积的石头,我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凶猛,我在思索这样子会不会被撕裂,我会不会暴尸荒野,汗水让我抬不起头,我又原地停驻了三分钟,给自己踹息机会。我又望了一下苍翠的群山,白色的急流,我想利用这些景色来转移疲惫。
  比如前方的树有多少年轮,它是否矗立在此上百年,它坐观沧桑,一定见证了许多的故事,它身上一定栖息了不少的生灵,说不定会有野鸡,我以它为目标,走过它我就会柳暗花明;山下的河流从哪儿发源的,是雪山吗?一定是冰雪融化,是最纯净的饮水,比自来水干净上千倍,天然的水流,里面的鱼一定很开心,说不定有乌龟在此,长寿的乌龟同大树也许在一百年前有交情。这样我走了几道坎,翻过了几道坡,我的脚后跟出现了水泡,我不应该穿皮鞋的,我的穿旅游鞋,这样它在保护脚这方面功能强大。我每一步都是痛,但我还是保持了正常的走路姿势,我发觉我的呼吸困难了我的胸有些闷看,该死,不会是心脏病要发作了,我得休息,这是“人生不能承受之重”,这些美景也不管用,我把全身负重卸下。
  我坐路边的石头上,找出卫生纸擦着身上的豆大的汗珠,它们打湿了我的身体,说不定我会感冒。我又充满期待的望着我走过的路的尽头,希望有一辆汽车或者摩托车过来,好解放一下受苦受难的我,其实我不用看的,如果是真的那么发动机的声音一样会传到我耳朵,结果我傻望了五分钟连个人烟都没有,更别说车辆。并且这附近也没有人家可以讨口水喝,山下的水也许干净,但是我得从这悬崖上纵身跳下才行,只要我有踏雪无痕的绝世轻功。
  当我准备再度启程时,路的远方出现了一个隐隐约约的身影——这是一辆车,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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