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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的情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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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喆无奈地笑了笑,一手拿着书继续看,一手抚摸着彭湃的头发。
刚刚洗过的洗发水香味飘散在空中。
有一刻的安静……
但是……
看到没?
故事的重点往往在转折处。
但是,咱彭湃同学是安静的人么?他不整出点啥幺蛾子来,他还是彭湃这个闷骚攻么?
于是,眼看着彭湃同学一边舔着冰激凌,一边攥着冰激凌的包装仔细看着。
在这里疯姐解释下彭湃同学吃的是啥冰激凌,走是某利品牌下的啥啥牧场中的花奶牛,具体学名疯姐也忘记了,…_…|||,走是小时候吃的小雪人翻版,大家都了解了吧?
突然彭湃眼睛一亮,他发现在包装上画的冰棍杆的尾部,就是大家手捏的部分有一只好可爱好可爱的奶牛啊!【废话,啥啥牧场的形象不就是那只牛么?】当时激起了彭湃同学无比强烈的好奇心,他走想知道他自己的冰棍杆上有没有一只这样的牛。
于是悲情的一幕出现了!
彭湃也不知道怎么就脑残了,冰激凌还在嘴里叼着呢,这拿着冰棍的手就松开了,眼睛一划拉,好嘛没有!哎?这算不算欺骗消费者?这算不算虚假广告?这算不算与实物不符?
这彭湃八卦的劲头又上来了,直接张口就来一句:“唉我艹,我被骗了!”
“啪嗒!”
敢情冰激凌连带着彭湃同学的哈喇子一点没浪费全掉在卢喆滚烫的胸膛上了。
微微抬头,四目相对,虽然隔着一副眼镜,但是彭湃也觉得在这个炎热的初夏的夜晚自己的后背再冒凉风!
“嘿嘿!”彭湃干巴巴地笑着。
“我说什么来着?彭湃同学!”好像有点磨牙的声音传来呢?
“你说别在床上吃!”
“还有呢?”挑了挑眉。
“冰激凌化了弄一床!”
“嗯!然后……”
“然后……”彭湃往后蹭着,慢慢地想蹭下去,卢喆一把抓住了彭湃的手臂。“然后我没弄在床上啊!”彭湃一脸无辜样。
卢喆指了指自己胸前的惨剧,“这是什么?”
“冰激凌!”
“它现在在哪呢?”
“我老婆胸前!”
“嗯?”卢喆推了下眼镜。
“我老公胸前。”有些咬牙切齿的。
“那么它本来应该在哪里呢?”
“我肚子里!”
“嗯,那么彭湃同学解释下这是什么缘故,它没在它本来的位置呢?”
彭湃没吱声,眼睛盯着那奶白色和咖啡色的冰激凌,看它一点点地缓慢融化,奶白色和咖啡色慢慢地交融着,混合着,似乎嘴里还能感受到它那甜腻的味道,再加上卢喆本身滑腻的肌肤,然后……它们又顺着卢喆的胸肌流到了腹肌,然后……
唉吗呀,快流到我身上了!
彭湃蹭地爬了起来,窜了出去。
“你干嘛去!还不给我拿下去,凉死了!”
“嘿嘿。”彭湃笑了,赶紧收拾卢喆胸前的惨剧。
一切都弄好了,彭湃一脸奸笑,哦不,准确地说是YIN笑地爬上了床,又扒拉开卢喆的衣服,低头,开始舔……
“感觉爽么?”卢喆放下书盯着胸前的人。
“有冰激凌的味道。”
“真恶心!”卢喆不禁皱眉。
“嘿嘿,这也是情趣不是!”
“没觉得!”
“嘿嘿,明天六一了!”
“嗯!明天答应带鲁鲁修去儿童公园。”
“明天人多啊!”
“可是就明天有时间啊,而且都答应他了。”
彭湃装出一副很乖的样子,然后问了一句让人狂喷的话:“我有儿童节的礼物吗?”
卢喆挑挑眉,“你想怎样?”
“过节呗!”
卢喆笑了,伸手抚摸彭湃的头发,从发梢抚摸到脖颈,然后手伸进了睡衣里。
“哎!我的意思是我过节啊!”彭湃开始准备反抗。
“是你过节啊!不是过节的人应该舒舒服服地在下面享受么?”
“谁说的?也可以在上面啊!你别又偷换概念。”彭湃一脸的不乐意。
“那成你在上面!”卢喆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
彭湃心里这个美啊,也开始一件一件地脱,然后一件一件地往地上扔睡衣。
“哎我说,那衣服刚洗完你就往地上扔,你能不能稍微注意点。”
“哦好!”彭湃转身拎起地上的衣服,扭头,跪趴着背对着卢喆开始叠衣服,心里暗叹:好不容易轮到我了,我得好好表现下,现在就顺着你好了。
然后开始一件一件地叠衣服……
突然……
唉我艹你大爷的,卢喆你TMD玩阴的!
最后套用郭大爷的一句话:王子和王子从此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六一当天的早上……
在儿童公园门外,季唯雅领着鲁鲁修等着他家小叔子和,呃,弟妹OR弟夫。
鲁鲁修指着萎靡不振的某只张嘴一句:“你是猴子搬来的救兵么?”
原来如此憔悴啊,连小孩子都不认识你了,啧啧!
第七章 旧事——我们一路都忘了哭
疯姐的话:前六章一直在讲他们的生活很HAPPY,今天说点不是很愉快的东西吧。
我们来讲讲这两人的历史吧,情史……
今天先讲彭湃的故事,上音乐~music……
“我们一路都忘了哭,忘了怎么爱上彼此的糊涂,没有人会懂得帮助,直到所有于事无补,爱怎么开始都像要结束……”
——《忘了哭》张学友
彭湃是攻,从他明白、完全理解他性向是怎么一回事开始,他就知道他自己是攻,因为每次看到很帅气的小男生,他明显的冲动就是想把对方压在身子下面这样或者那样,他觉得自己很邪恶,这种想法太YD了,用两个字概括就是禽兽,用四个概括就是禽兽不如。在鄙视自己一万次以后,他觉得自己需要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呢?
找个男朋友,或者找个419,或者……
他有点迷茫。
人是因为孤独才寂寞,还是因为寂寞才觉得孤独呢?
这个问题就如同鸡和蛋的道理一样,谁都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先发的芽。
彭湃曾经彷徨过一阵,那一阵他常自己一个人打篮球,起跳,投球,起跳,投球,起跳,投球,重复着千篇一律的动作。
直到有一天,有个男生站在篮球场边看着他。
彭湃永远都记得那个男生的样子,用四个字形容“唇红齿白”,再加四个字“白衣胜雪”。
彭湃回头,就看到那个男生双手插在裤袋里,乐呵呵地笑,然后抬手一指,轻启薄唇吐出俩字“当心。”
彭湃下意识地回头,直奔面门的是一个球体,“嘭”的一声,彭湃同学倒下了。
后面的故事就是美人救英雄了,简单直接的几句话。
“哎,你怎么样啊?”
“你别晃,我头晕。”
“我没晃,是你真晕了。”
“啊?”
在彭湃稍微清醒的时候,那个男生对他就说了一句话:“做我男朋友吧!”
彭湃更晕了,但是有一点他很确定,他很高兴,非常的高兴,这就是表白吧!?
聪明的人,或者说理智的人,理性大于感性的人通常会在被别人追的时候好好考虑很久,但是对于一个感性大于理性的人,对于一个对感情很有渴望的人而言,过多的考虑有时就是一种矫情。
喜欢同性,渴望感情又被同性告白,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就是晴天有份阴凉,雨天有把雨伞,起码,算是满足了一种需求。
常说人得知足,要懂得满足,可是大家终归还是有各种欲望,渴望爱情,渴望陪伴,想远离寂寞,那么接下来呢?
性吗?
性爱是性加爱,还是爱加性?
只是遗憾了,在彭湃还没有琢磨明白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时,他告别了处男之身。
在高潮到达的一瞬间,彭湃大脑一片空白,转瞬觉得很幸福,怀里的人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无论是否爱,不说是否喜欢,只是这一刻很幸福。
其实,咳咳,说白了,在那一刻他身心满足。
年少轻狂的爱情,爱的疯狂,恨的也疯狂。
那个男生和他不是一个学校的,但是住的很近。
短信电话那是必须的,甜言蜜语说的不仅仅有一箩筐,而且还让人鸡皮疙瘩掉满地。
想你了……
擦肩而过的那个人和你好像啊……
在做什么?有想我么?
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一口一口把你吃到肚子里怎么样?
最后这句话是那个男生在床上对彭湃同学说的,当时彭湃嬉笑着说:“我这瘦啦吧唧的没二两肉的,多磕牙。”
他没在继续说什么,就是笑着看着彭湃,眼睛笑的弯成了一道缝。
转眼暑假过去了,彭湃同学高三了。
忙学习,忙着偷情。
简单的喜欢,爱。
也同样纯洁到无瑕疵。
然后……
毕业了。
彭湃来到了这个城市读大学,那个男生去了另一个城市。
分手的时候,是彭湃要离开去报道之前。
依旧是那个篮球场,依旧是那个篮筐下。
两个人坐在场边的长椅上,望着夕阳西下。
那个男生依旧的一身素白。
彭湃有些激动,他觉得他应该和这个人说些什么,差不多一年的恋情。
那么说什么呢?说永远在一起,我们永远在一起。
谈到永远的时候,彭湃有些退缩。
杂七杂八地扯了些没用的,在夕阳最后一丝光亮消失的时候,那个男生站了起来,伸出了右手。
彭湃抬头看着这个人。
“握个手吧,要分别了呢。”
“分别,不等于分手吧。”
“呵呵,别傻了彭湃。”
“嗯?”
“我们就这样吧。”
“哪样?”彭湃皱着眉。
“呵呵,就是分手这样呗!洒脱一点,都是大老爷们的。”那个男生收回了一直举着的手,舔了舔有些微干的嘴唇,“如果我们现在不分手,那么你觉得,我们的未来在哪里?”
彭湃抬头看着这个歪着头问他的男孩子。
只有路灯微弱的光亮,那个人的表情,彭湃看不清。
彭湃觉得自己的心里有点痛,有些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呢?
这个年轻的灵魂,这个人年轻的肉体,还是那些疯狂,痴狂的时光。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彭湃的肩膀上,“我要回家了,祝你以后顺利。”
说完,那个人就走了。
“喂!”
彭湃干巴巴地喊了一句,起码在那时候他觉得自己挺干巴的,还以为自己算是挺伶牙俐齿的,在那一时刻,不知道说什么。
他想起了那个人在他怀里说的话。
彭湃我爱你,永远爱你。
可是,他爱你什么,肉体还是内在?肉体会变老,内在又善变,那还有什么是永远,你凭什么要求人家爱你一辈子?
彭湃突然觉得自己懂事了,自己开始佩服起自己了。
只是,年少轻狂的爱情,一懂事就结束。
于是彭湃同学结束了自己的初恋,上了大学,然后,认识了卢喆。
卢喆是不主动问彭湃以前的事的,尤其是情事。在卢喆的心里,每个人的过去是自己的隐私,没必要追根究底的,都说出来也许两个人都会难堪。都活了二三十年了,都不可能干净的跟个白纸似的,尤其是自己,所以对于彭湃的以前他不问。但是不代表他不关心,好吧在这里我们用关心这个词。他在等,在等彭湃这个小白兔乖乖地像他这个大灰狼坦白交代,严惩或者宽大处理,那就是后话了。
那么彭湃同学究竟说还是没说呢?
呃,如果在这里作者突然说一句且听下回分解,会不会被追杀呢?
其实,彭湃同学很好奇卢喆的以前,那些好的不好的,纯洁的或者邪恶的以前。彭湃心里明白,卢喆这么一个自我随性惯了的人是不会有多干净的历史的。所以在他们同居以后,彭湃同学变着法的问过卢喆。
方法之一就是拼酒,想把卢喆灌醉了。
结果嘛,两个还是都醉了,只是最后还保持一丝清醒的还是卢喆。
当卢喆扶着,拖着完全喝醉的某只往卧室走的时候。
就听见某只口齿不清地说着:“卢喆啊……呃”
一个酒嗝。
“我看见你的第一,啊,眼啊,就喜欢上……呃……你了……你和他好像……”
卢喆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非常想把身上这只拽到厕所,让他在那过一夜。
“可是,你知道么?宝贝啊……”
彭湃突然直起了身子,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卢喆,傻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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