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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门送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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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整整六年没听见你这声“哥哥”,想起来也真是寂寞。」
脆弱处被兄长牢牢掌握在手里的难堪,让官焰全然不晓得该怎麽接话,说什麽要他求饶就放过他,摆明只是关池御捉弄他的方式,而眼前男人的手指甚至正在更粗鲁地对待他。
他理所当然不喜欢被关池御抚摸的感觉,尤其想到是“哥哥”在对他做这种事情,就让他一阵恐慌,这根本比任何虐待都来得糟糕。
官焰咬牙,他的身体真的快面临极限了……
「住、住手,求你──不要再碰了!」第二次的求饶,同样也是官焰理智上的极限,他当然晓得这不会产生什麽作用,但他总得试试。
关池御冷笑一声,表明拒绝。
「来吧,官焰,让我欣赏一下你在时宇渊那男人底下高潮的模样。」
这句话里头包含的耻笑意味极高,官焰一听之下有些愤怒,居然连带影响了身体的克制力,没几秒就射了关池御一手液体。
──关池御你这个欠操的浑蛋!
官焰真想痛斥对方一句,虽然现下情况明显是他自己快要有被人操的危机……
「你们不是做过好几次了吗?份量居然还这麽多……」关池御眯眼打量手中的白液,居然去试著舔了一口,笑道:「味道倒是不错。」
这画面让官焰顿时傻眼。
──老天,我哥吃了我的那玩意,我对不起你,爸!
官焰觉得自己的脑袋应该失去判断能力了,他实在太过惊恐,近乎快要语无伦次的地步,对他来说,吃自己兄弟的精液这种举止真的太变态了!
「官焰。」关池御边放轻音量,同时边把沾满液体的手一路抹过弟弟赤裸的胸膛,乳白色在那蜜色的肌肤上显得十分醒目,「你知道你的存在,让我失去了多少东西吗?」
官焰的喉结动了动,但没发出声音,他知道眼前的男人有多麽想要继承权,他从来就不打算和自己的兄长竞争,可惜官亦始终是个固执的人。
「明明我才是最适合的人,为何他就是不让我继承呢?因为我的身份吗?」
对於这件事情,官焰才是比谁都无奈的人,他要是可以明白官亦究竟在坚持什麽,哪里还会需要离家出走这麽久呢?
「我很抱歉,关池御,但──」
关池御的神情一冷,语带愤怒地打断官焰,「不要这样叫我!不要连你也一再提醒我毫无价值的身份!」
官焰在心底默默叹气,现在可不是争论陈年往事的好时机,尽管他一直清楚这件事情是兄长的芥蒂,然而关池御的性格他也很了解,不管任何人怎麽说、怎麽劝导,都不会改变对方的想法,除非官亦肯让关池御继承,这是这个男人证明自身的价值的唯一方式。
可惜官亦固执,关池御更是固执,继承权一事对官焰来说根本是个无从插手的麻烦。
「你知道吗?官焰,我真恨他,我真的恨他,他擅自给了我这个名字,就只是因为他不愿意承认我的存在,就只是因为他只想要你这个儿子!」
「无论爸以前做了什麽,又或者对错,但你明知道他还是爱你的。」
「哈,他爱我?你居然敢说他是爱我的!」关池御边笑,想起过去的他眼神同时边露出受伤与失望,「他爱的是你!他一直在伤害我,我想要的东西,他从来就不肯给我!」
官焰没说话,只是沉默。
关池御的手指继续往上,直到官焰的唇边,後者神色微微僵硬──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对自己的精液有品嚐兴趣。
「官焰,他不给我就算了,为何连你也要这样对我呢?为何你就是不肯给我呢?」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想过要和你抢夺任何事物。」官焰试图以温和的语气回话,他知道关池御正在又痛又怒的失控边缘,「哥哥,你想要继承权就应该要主动和爸争取,我没有东西可以给你。」
关池御一听,突然静默几秒,然後贴近官焰的颈肩,冷冷地开口:「你说的没错,继承权?那早晚都会是我的东西,而我现在──」
「我要的是你的全部,你,还有你拥有的一切。」关池御一口咬上官焰的肩膀。
官焰眉头微皱,他向来招架不住关池御反覆无常的人格,而他更清楚一件事情,关池御疯了,很久很久以前就疯狂了。
早在六年前,他选择抛弃对方的那一日,这个男人就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作家的话:
谢谢阅读和投票支持的孩子们。^^
对不起,结果官焰还是继续被欺负……Orz
啊,但真的不必太担心。(殴)
(11)37──决心。(强强文、下克上。)
37
「官焰在他父亲的势力分裂之後,仍然时不时去找关池御。」旗非朝时宇渊说:「他很天真,是吧?好像完全不明白所谓分家究竟是什麽意思。」
也许官焰始终相信关池御,坚信对方永远都是那个从小宠他的兄长,而关池御……总是任由官焰进进出出自己的地盘,他们就像普通兄弟,会一起吃饭、一起出门。
「他并不是天真。」对於他们兄弟的过去,时宇渊不太想发表什麽评论,但他明白当年的官焰是怎麽想的。
无论自家兄长变成什麽模样,官焰就算表面有所不满和埋怨,心底深处还是喜欢关池御,毕竟那是他的哥哥,他不是天真,他只是善良,官焰就是这样的人。
「我只想知道,为何官焰当年被关池御折磨一事,官亦会完全不知情。」
就算官焰打死不会主动对官亦坦白,但儿子有没有异样,做父亲的人会不晓得吗?
「很不幸,官焰被关池御囚禁半年的时间里,官亦去了海外处理事情。」旗非一笑,「然而更不幸的是,那时我是官焰的保镳。」
也就是说,只要关池御一个要求,他想在哪个地点、哪个时刻把官焰奉送给关池御,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关池御确实也表示出来了,就在那天他替官焰拍下那张照片的同时,当他的眼神从镜头移开之际,眼神彻底改变。
那是一种──因为透过镜头被官焰的阳光朝气所迷惑,而意图破坏一切的疯狂眼神。
官焰的存在,会造就疯狂的人产生更加疯狂的摧毁欲。
“官焰应该是我的,我的玩具。”
旗非读懂了对方的想法,当晚,是官焰人生中可以被叫做恶梦时期的开始,他就此活在日夜被折腾的地狱深处。
「我呢,听了官焰的痛苦哀鸣整整半年。」
这句话差点让时宇渊又再次情绪爆发,他无法想像官焰承受过的一切,那让他──觉得心碎,然而愤怒於事无补,他咬牙压制怒火,冷冷地回道:「你还真他妈的纵容关池御。」
「我也很纵容官焰,不是吗?否则你以为他怎麽可能被折磨半年就逃得掉?」
时宇渊眉头一皱,不免有些诧异,这是指当年官焰是被旗非偷偷放走的吗?搞什麽,这个男人的立场究竟在哪?
「但官焰这麽一走,对关池御而言无疑是一种背叛行为,所以你说,我是救他,还是害他呢?」
时宇渊无言以对,对关池御那种人来说,背叛往往是最不得容忍的举止,这比什麽错误都还要来得严重。
「时宇渊,他对我说过,官焰伤了他的心,要是没有继承问题或许还好,但现在事情无法挽回了,官焰早晚都会死,死了,关池御才会解脱。」
妈的,瞧瞧这是什麽疯话?时宇渊沉下脸,「好,既然官焰终究会被那个浑蛋杀死,你乾脆也把我送去关池御面前吧,反正我正好也是个叛徒,不是吗?」
旗非一听,挑眉面带不解问:「官焰不希望你死,为何你还要坚持送死?」
「要是今天被带走的人是关池御,你去不去?」时宇渊的神情十分沉著认真,「我绝对不会让官焰一个人面对死亡,我相信你也不会。」
旗非沉默,凝视时宇渊透露决心的双眸,他明白了对方的执著,那是一种极深的情感,更远远超越这两人童年拥有时的一切。
时宇渊和自己是相同的,对一个人的这份感情。
「你是什麽时候喜欢上官焰的?」
「不是喜欢,这是爱情。」时宇渊纠正,脸色却因为这句问话而软化了原本的寒冷,「或许早在初次见面吧,只是我不久前才终於认清事实。」
「哦,就在硬上官焰之後?」
时宇渊咳了一声,表情不太自在,旗非想了想又问:「你就不怕关池御会在你面前伤害官焰,让你更加痛苦?又或者他会在官焰面前凌虐你,让那孩子难过得半死?」
「我有勇气陪他一起,又怎麽会在乎这些,而比起他难过,至少好过於让他一个人寂寞死去。」时宇渊浅浅一笑,「一句话吧,你帮不帮?」
他可以想像要是就这样回去,官焰会有多生气,也好,那气呼呼的模样,死前还能够欣赏个一两次也不错──说归说,一旦有机会,他还是宁死也会拯救官焰的性命,只要说服得了旗非……
旗非淡淡反问:「要是我说不呢?」
时宇渊先是叹气,然後被束缚的双手就迅速往外分开,竟是把特制的钢条硬生生扯断。
「那麽,我只好采取另外一种方式了。」
尽管成功的机会不大,他也不想轻易放弃,不管怎样他都必须回去官焰身边,无论生死,他们都将会一同面对。
他不要再失去官焰了。
旗非面容平静,心里却有些惊讶,时宇渊的格斗实力固然在他之下,但竟然拥有如此惊人的恐怖力道,也难怪号称关池御手中效率一流的杀手。
「你打不赢我,我们不必在这种事情上面浪费时间。」
「那你就直接放我走吧。」时宇渊摆动手腕,「你根本不是真心想见官焰死在关池御手里。」
「官焰的生死与我无关。」旗非摇头,「对我来说──」
「我知道,我比你更了解。」时宇渊打断他,「只有关池御是你的全部,但你不就是因为他,才会刻意选择拖延官焰的死期吗?」
「我──」
「旗非,你见过和官焰在一起生活的关池御有多麽快乐幸福,你明知要是官焰真的死去,最痛苦的人会是谁。」
旗非脸色微变,时宇渊的话没错,这正是他一直以来担心的矛盾。
再人手不足,想杀官焰有何困难?甚至关池御随时可以自己来,何必让官焰在外面流浪这麽多年?之前时宇渊并不懂他们两人的关系,现在总算明白了,就算再想要官焰死,关池御这个哥哥仍是有那麽一点不忍心。
时宇渊太过清楚凭藉官焰的人格魅力,会带给童年以私生子身份过活的关池御多少温暖,这就如同那年官焰带给他的一切一样感动。
若说关池御对官焰带有十分的憎恨,那里面其实有五分是爱情。
要是官焰真的断气,第一个後悔的人会是关池御。
作家的话:
谢谢支持的孩子们。^^
(9)38──你们很相似。(强强文、下克上。)
38
时宇渊相信旗非老早就想过这点,否则在知晓他底细的情况下,为何这麽多年来都不去向关池御揭发他的身份?旗非不但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甚至在最後关头仍任由他把官焰带出境。
明明是一个无法违抗关池御命令的男人,却还是纵容了不少事情,理由很明显,因为这人非常清楚关池御真正想要的事物究竟是什麽。
关池御不过渴望一份能够被其牢牢掌握住的亲情──又或者是爱情,只是他的扭曲让他认不清现实,唯有一直待在他身後的旗非明白。
要是真的晚了一步而造就不可挽回的错误,难保以关池御的疯狂性格,不会发生更惨烈的後果。
「带我去关池御面前吧,现在应该还来得及。」时宇渊朝还是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动手打算的旗非道:「官焰可以给他的东西,你也可以。」
旗非倏地一震,「你说什麽?」
「旗非,难道你不想当那个关池御唯一认定的人吗?既然你这麽在乎他,为什麽不试著争取?」
旗非不语,但脸上的神情分明就写著“要争取什麽?有什麽好争取的?”
「你就算永远不开口坦承这份感情,早晚你都会失去关池御,那又有什麽好犹豫的?」
他可不觉得旗非有这麽天真,是那种以为不说出口就能够永生永世保持现况的纯情男人,对关池御如此残暴的男人而言,手下不过就是拿来利用的道具,与其哪天被舍弃,还不如下赌注试著一拼,好成为关池御的一切。
尽管希望渺茫,再说关池御也不见得对所谓的情人就比较好……时宇渊不禁心想,旗非也算是够倒楣了,怎麽偏偏就挑了这麽一个男人呢?
幸好他喜欢的人是官焰,虽然那家伙有点调皮狡猾、很会耍人又让人十分无奈、心态上还难以真正驯服,但……
「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必你管,我现在不能够让你回去。」
旗非的答案让时宇渊皱起眉头,「你要是带我过去,只怕关池御高兴都来不及,为什麽不?」
想想,多一个折磨的玩具,多好?
「官焰不要你死,而就我的立场──」旗非呼了一口气,「你是时虎的儿子,我也不想真的让你死在我面前。」
这麽多年来,时宇渊还是第一次从他人口中听见自己父亲的名字,他脸色一沉,语气有些僵硬:「我不知道你和我爸过去是什麽关系,就算你可能是害死他的人之一也罢,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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