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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城令之除魔前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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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吧?”青年回身弯腰去扶随便。
  
  随便总算喘匀了气,回忆起刚才的一幕,满脑袋都是混乱,睁大眼睛瞪着青年,“那……那是什么东西?你是谁?”
  
  青年看着地面因随便的电流而烧焦的一片草,“……你又是谁?”
  
  ……
  
  回家的时候,青年将右手贴在铁门上,念了一句什么话。蓝色的光芒泛起,门上似脱落了一层光影状的东西。接着青年才掏出钥匙开了门。
  
  随便等他进了屋,才扶着小广去拍小兰的门。见到男友和舍友浑身是泥狼狈不堪的样子,小兰差点尖叫出声。俩人一起摇醒了小广,后者回忆说在回来的路上被一只大狗样的东西袭击,逃跑中跌倒吓晕了过去。
  
  随便说自己听到小广的尖叫声出了门,然后只看到倒在草地上昏迷不醒的小广。
  
  小兰吓得不住地拍胸口,将小广上下仔细看看只有擦伤,抱着他就哭,拍打着他直骂你个死人还敢这么晚不回家不!
  
  随便就不打扰人家小俩口生死重逢了,替他们关了门。蹑手蹑脚走到新舍友那间屋门口,轻敲了俩下门。
  
  门开了一条缝,见是他,青年侧身让开让他进去。
  
  屋子里还是前几天对方刚搬来时的脏乱样子,而且地面上多出许多奇怪的字符和图形,书桌上一叠材料,还有一个小浅碗,里面黑红红的不知是墨水还是什么。
  
  床单上满是新旧的血迹。
  
  青年已经撕开了毛衣袖子,给他开了门,就自顾自咬着绷带往伤口上撒不知名的药。
  
  随便见着那鲜血淋漓又深又长的抓痕,眼皮直跳,“这伤太深了!你怎么不去医院?!”
  
  青年抬眼看了他一眼,说,“没关系,”手上的药粉刚要洒,被随便按住了。
  
  “我陪你去医院!”随便皱眉道,抓着对方没受伤的左手腕将他拉起来。
  
  青年垂下眼,看了看被随便抓着的地方。
  
  顿了一会儿,他点点头。
  
  怕开门声惊动了小兰小广,二人沿着随便的老路从阳台爬了出去。随便正贴着铁栏杆嗖嗖往下滑呢,对方却跟他擦身而过,轻巧跃下,悄无声息地着陆。
  
  我靠,学轻功的么,什么年代,又拿剑又会飞,你难道穿越来的。随便嘀咕着,脚踩了实地狼狈地摇晃几下,一抬头见青年正看着他。
  
  “怎么?”
  
  “没什么,”青年道,嘴角微微上扬,月光下像是个微笑,“还没问,你怎么称呼?”
  
  “随便,姓随名便,随便你怎么称呼。你呢?”
  
  “……我姓季。”
  
  随便等了半天,都没听对方说名字。明白对方不想说,也没多在意。他一向大大咧咧的,神经又大条,不久前才跟不明生物生死搏斗过,这还没一会儿就放轻松了,拍拍对方的肩道,“快走吧,小季。”
  
  路过门口,发现俩个值班保安在那里头靠头地打瞌睡,睡得口水泡泡拼命翻。难怪那么大动静都没人来。
  
  随便带着小季去街上,打电话叫了辆出租车,往就近的高教区医院开。
  
  司机问你们俩小兄弟大半夜地去医院干嘛,随便说K歌回来给野狗咬了,去打狂犬疫苗。从小伪装惯了,撒谎起来一套一套的,渐渐地就跟司机从打狗讨论到家养犬什么品种多少钱、这年头养只狗TM比养人还费钱。小季抱着受伤的臂,偶尔插个一俩句话。
  
  他插第一句话的时候随便惊讶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后者表情很平静。那话插得也满平常,就像是个普通的学生的样子。这么几天的相处经历,随便一直以为他是个寡言少语的冰山系生物,现在突然发现似乎没那么不易近人。只是那脸还是冷的,那声音还是冷的……怎么着都有些冻人。
  
  路过书读湖的时候随便不经意间看了看窗外,却隐约看见湖边站了个小小矮矮的影子,衣着古怪、像穿了个大围裙的小女孩。
  
  似乎是今晚下班回家路过时见过的、站在那对情侣后面的女孩。
  
  随便惊了一惊,再眨眼,那小女孩已经不见了。
  
  他回过头,发现小季也正望着那个方向。
  
  ……
  
  值班医生也给小季血淋淋的伤吓了一跳,孩子臂上肩上新旧两处伤,剐去不少皮肉。所幸还没伤到筋骨。问是怎么了,俩人异口同声地说是野狗。医生叨念着最近晚上还是少出门的妙,这段时间野狗伤人多,前几天还有个直接给咬死了的,内脏都吃了一半。
  
  因为怕伤口发炎,给开了两瓶挂水。走廊上灯光打得暗,坐了三俩个同样看急诊挂水的病人,随便寻了个偏僻的角落帮小季把吊瓶挂在架子上。
  
  “谢谢。”小季说,仰起头看他。
  
  随便靠着墙站着,“谢什么。你救了我一命,我还没谢你呢。”
  
  小季牵唇笑了一下。
  
  愣把随便给看呆了。尴尬地咳了一声,想着老子大小也是个帅哥,笑起来也能让美女撞了电线杆,眼红个什么劲。又想起刚才那出和前几天书读湖边的倒霉遭遇,心下一燥,手就往裤兜里摸。
  
  摸了个空,才想起自己这学期在白姐教导下戒了烟。
  
  随便低咳了一声,道,“你休息会儿,我出去买个烟。”
  
  走了没几步,又想起这里的小卖部估计不通宵,没了辙地退回来。小季似笑非笑地看他。
  
  郁闷地坐下来,听得小季说,“回去路过广场买吧。”
  
  随便只能点点头憋着,百无聊赖地坐了会儿,突然听见脚步声。
  
  两个警察装扮的人并肩走了过去,个子高那个边走边说,“买个烟都要老子陪……”
  
  “反正那女的一时半会儿醒不了,”矮的那个说,“你说这年头女的都怎么了,好端端地杀了男人再跳湖……”
  
  小季用手肘轻拄了随便一下,示意那俩个警察的来处。
  
  随便心领神会,起身取了挂瓶。
   

作者有话要说:烧香,某林保佑各位考试的亲大吉大利~

发现前头几章没抓准便便同学的性格,遂回头改了几句。。。。

网太卡了,愣登了一下午没登上。。。悲摧。

娘喜欢万财狗。。。




7

第5章 。。。 
 
 
  两人装作要去上厕所的样子,路过俩警察出来的那间病房门看了看,接着看看四下无人注意,推开虚掩的房门,进了那间标着重症监护室的病房。
  
  一看见枕头上汹涌有力量的波浪黑发随便就抽了嘴角,心说声不会这么巧吧,上前几步果然不堪地掩了面,这不是他见义勇为救上来的可怜孩子么。
  
  长得挺文静的小姑娘安静地躺在头发堆里,口鼻罩着氧气罩,床周围一堆仪器,心电图有规律地起伏着。
  
  小季弯腰去看床尾的挂牌,上面写着姑娘的名字,下面备注重度休克。
  
  随便跟小季说她是我从书读湖里救出来的,就在你来的前一天。小季愣了一下,问你救她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什么。随便便给他说了那晚的“水鬼”。
  
  小季听他描述,想了想,走到那女孩子跟前,将手掌轻轻覆在她额面上。随便见他嘴唇轻微地蠕动了几下,不知在低语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就看见小季冰冷的神色微有触动,垂了眼,将手慢慢拿开,“……她魂魄已经没了。”
  
  随便瞪大眼睛。
  
  小季又俯身仔细看了那女孩子一会儿,探了探她四肢,接着轻轻扳过她的脖颈,看着后颈上面一枚红点。
  
  正这时候听见外面的脚步声。
  
  俩个警察一前一后地走回来。高的那个抱怨道,“也不想想,楼下小卖店早关门了!让老子跟着你白跑趟……”
  
  矮的那个皱着眉头啧了声,“谁知道啊!”
  
  “你他妈烟也少抽一点,没什么好处……”高个那个不爽地还要说什么,听到动静,警觉地一抬头。见俩个学生模样的人正一个拉着另一个从病房里出来。
  
  “唉,说你走错了你还不信!你别是看人家女孩子漂亮吧,眼睛都直了!我们房间在后面!”拉着人的那个说,拽着另个人的胳膊,一脸不耐烦地往外走。
  
  “看看又怎么了……”另个是个挂着点滴的病人,自己一手举着挂瓶,一边往回恋恋不舍地看一边皱眉,“嘶!轻点!我手上有伤!”
  
  “喂!”高个的警察喝道,“你们俩个,做什么的?!”急急几步上来,推开他们俩进了病房,瞟一眼里头一切无恙,又回头狐疑地盯着他们。
  
  “走错房走错房,SORYY~~”随便打着哈哈,拉着小季要走。
  
  “喂,你,”谁料矮个的警察把他们拦住了,打量打量随便说,“你不是前天那个……”
  
  随便一看原来他们是那晚上从市局来的俩个警察,连忙点头老实交代,“是我就是我,原来是你们啊,真太巧了!我同学他被狗咬了,陪他来住院!”
  
  见是那晚的“英雄”,俩个警察的表情都缓和下来,嘴里都说着巧,但是要他们赶快回自己房去这里头没什么好看的。矮个的警察还专门拉随便去边上小声单独教育了一番,大意是即便这里面这个“美”是你救的也没什么好看的,你还记得你答应了我们,千万不要跟同学老师们提前晚的事情知道么。随便同学真诚地点头绝对没有半点泄露,警民合作警民和谐。
  
  末了两个人在俩个警察目光注视下就近找了个“自己的房间”进去,里面俩张床,一张躺了个睡熟的大叔,另一张守了个大妈正边对着本《家庭》边打瞌睡。被他俩进来的脚步声惊醒,奇怪地瞪大眼睛。
  
  随便示意睡着的大叔,比了个嘘。随即上前小声地礼貌地解释说这是我同学他受伤了,现在头晕很难受,但我们只挂俩瓶水就走所以没去登记床位,能在这里休息会儿不。
  
  小季同学在旁边苍白着脸,虚弱地扶着随便的肩。
  
  大妈怜悯心顿起,赶快让了位置说没关系你躺吧这张床本来就是空的没住人,还倒了杯水给发烧的可怜孩子,分了本《知音》海外版给随便看着解闷,自己搬了凳子坐在窗边去了。不一会儿又打起了瞌睡。
  
  随便坐在床边装模作样翻了两页杂志,见一文说智勇女子食人鳄血口逃生,想着哪有老子食人狼血爪下逃生来得惊悚。叹着气一回头,躺在那里的小季看着他。
  
  “怎么?”随便低声问。不会真头晕不舒服吧。
  
  小季摇摇头,道,“刚才你真有默契,谢谢了。”说的是刚才听到脚步声二人就立马退到门边摆好造型开始演戏的事情。
  
  随便咳了一声道,“哪里哪里,不用谢。”搔着头,自己心里也有些感慨。
  
  的确是惊人的默契。以往“漏电”都是自己一个人瞎糊弄,如今俩个人搭档唱双簧竟出乎意料地爽利顺畅,仿佛冥冥中有什么联系似的,看到对方一个示意就大致能猜到对方想做什么。
  
  这也算有缘了,想到这里嘿嘿笑了一声,看见小季也微微翘了翘嘴角。
  
  随便觉得对方表情又带了点似笑非笑的意思,像是在微笑,但是仍是透着冷意,一混合就变成了很奇怪的表情。随便暂时没想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个情况。
  
  “对了,”小季又说,“你救了那个女孩子的地方……”
  
  于是挂完点滴后的凌晨时分,二人又站在了书读湖边。
  
  随便折腾了一夜精神颇为萎靡,瞥见小季犹精神奕奕地四下查看,想着这人白天黑夜的没个歇息、受了伤还能如此精神饱满地四处奔波,就不禁怀疑对方的生理构造。忍不住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问题昨晚谁都没时间回答,在被人发现前掩盖打斗痕迹和拖小广回去就花了不少时间。如今问起来,小季顿了手中动作。
  
  迟疑了一会儿他说,“和你一样拥有‘灵力’的人……”
  
  又顿了一下道,“我是‘除魔师’。”
  
  “什么?”冷不丁出来俩个新词,随便同学一时混沌。
  
  小季开口还要再说话,突然神情一凛,眉头皱了起来。
  
  随便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穿过稀疏的芦苇丛,泥水之间趴浮着两具人体样的东西。
  
  皆是脸朝下,衣服和其中一人的头发在凌晨波光灿灿的水面上铺展出大片阴影。
  
  ……
  
  又被拉去派出所做笔录,刚交代了一半,方才医院里那俩个警察打着哈欠赶来,看到随便大为诧异,“怎么又是你们?你们不是在医院么?大清早的去书读湖做什么?”
  
  随便一脸老实地交代说,输液完了回去的路上顺便去看日出。
  
  书读湖边日出日落的风景是出了名的,俩孩子刚被野狗折腾过,去疏散下心情也没什么错。
  
  俩个警察继续狐疑地上下打量他,又看看坐在一边紧张地不断搓手,面色苍白虚弱的小季。
  
  随便看图说话,我同学第一次见到尸体呢快给吓死了,大哥你们什么都问完了就让我们回去吧。
  
  回去时候小兰小广都还在睡懒觉,小俩口前一晚一个惊心一个伤神,心力交瘁,干脆把课都逃了。可怜贫苦无依的随便同学,为了奖学金义无反顾,换了套衣服又嘿咻嘿咻赶去上课。课上完了买个面包一边啃一边上班车继续转战公司。边打着哈欠边睡眼稀松地看材料打字,心里诅咒着这万恶的社会、万恶的水鬼、万恶的狼人、万恶的自杀者、万恶的俩警察、又布置了俩篇论文的万恶的教授、喋喋不休的公司老大、身边的每一个同事、路边的每一个路人,小……小季就算了。
  
  看到白姐在线,企鹅签名从用了快一年的“我们要幸福”,改成了“执子之手,与子偕……@#!¥#@¥%……”,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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