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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神机漏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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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风景——一副棺材!
对楼逸风的说辞,沈予慕保持将信将疑的态度。那么大一块千年玄冰,他昨晚只是小碰了一下,就凝了成霜来,他倒不信真有人敢往里面躺了还能再出来。
又四处转了会儿,大体将以凝心湖为中心的紫星行宫转了个完全。双塔四院,都建的极别致。只是紫星行宫这样的名字,更适合他这样的卦者吧!好端端一个魔教行宫,非取这么有道味的名字。
小舟靠了岸,岸上站着的人,除了昨夜的红玉姑娘外,还有穿着贵气,长得极对得起广大民众的两名男子。
雾气散去了些,看得真切了些。一个是柯骏,看着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和楼逸风假扮时一样,单看背影的话,绝对俊美。沈予慕不合时宜的想到,若是蓝孜涵也来自枉作山的话,应该和柯骏认识,以当日的表现来看,莫不是看上这个木头人了?
暗自哼了一声,不知为何,想到这个被自己靠了大半年的身体要对另外一个人投怀送抱,就觉得高兴不起来。
另一名男子,或可称作少年,则是眉清目秀的,带着几分阴柔之气,却不惹人讨厌。只是微笑时,眼中含情,煞是勾人。
肚中九曲十八弯的转着,人已经跟着楼逸风上了岸,红玉早已备好了毛巾为两人净了净手,又换去了沾了露气的外套。
沈予慕看了楼逸风一眼,心里暗哼了一声。倒也不是别的,想想细致周到的红玉,再想想那个随便把大街上的凉茶往自己手中递的沈七。他伺候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自己被别人伺候时,别人是如何待他的。真该学着点儿。
楼逸风也不知是感受到沈予慕的怨念没有,只是勾了勾唇角,心情不错的对面前的二人道:“何事?”
柯骏有些犹豫的看了沈予慕一眼。
沈予慕知道人家是要处理家务事了,自己这个外人呆在这儿也不太合适,就告辞道:“我先走了!”
说着就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楼逸风伸出了手,轻轻的搭在沈予慕的肩头上,阻下了沈予慕准备离去的步伐,笑道:“无妨!红玉去厨房那些早点,吃的没吃的,都陪我吃一点吧!”
沈予慕一向是睡觉第一,吃饭第二,既然第一个已经不能满足了,第二个自然不会错过,于是陪着楼逸风往不远处的亭子里走。
没几步,却感觉如芒在背。
沈予慕明显的感觉到,身后的两人中,有谁正眼神不善的盯着自己,好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般灼热。
沈予慕勾了勾唇,似无所感的跟着楼逸风准备去蹭吃蹭喝了。至于为何有人对自己包有敌意,那就暂时不关他的事了。
☆、第二十九章 莫道清心【求枝枝】
石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茶点,皮薄而酥脆,馅足而不腻,形状精巧,一口一个配上一壶露水泡的碧楼春刚好。
沈予慕颇享用着早餐,双耳自动屏蔽,不去管人的家务事。知道得太多的人往往死得早。哦,对了,神机阁也算是知道得太多的范例。
神机阁自武林间崛起也不过短短十年,若不是阁里那群怪才神通广大,小南小右原就有极好的根基在,再加上萧子昇多少的帮衬,早就不知道被谁给挑了。
因为思考而神色游移,沈予慕咬着筷子,望着远处的湖面出神。
楼逸风自然知道这又是走神了,动了动筷子,夹了片糖醋莲藕,递到了沈予慕唇边。
沈予慕习惯的放下了自己的筷子,张口,咬下,嚼了嚼,咽了下去,继续发呆。楼逸风几不可闻的笑了一下,又夹了一筷子沈予慕最讨厌的韭菜递到了他唇边。
依旧张了口,含住,嚼了嚼,蹙了蹙眉,这才回过神来。
“告诉你很多次了,我不吃……”话到了口边,又咽了回去,只因入眼的是一张俊美到天人失色的容颜,而不是沈七那张面无表情的死人脸。
尴尬了一下,忙拿过茶,掩饰着低头喝茶。
柯骏和童彦还从未见过教主这般亲密的对待过任何人,心中震惊的无法言语,特别是被这般伺候的沈予慕似乎还很习惯一样。
童彦轻轻的咬了咬下唇,然后低了眉眼,开口道:“楼爷爷,魔教不是从五年前开始就不收人了吗?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里?”
“噗……”刚喝进口的好茶,就这么被沈予慕一口喷了出来,“哈哈……咳……咳咳……”
楼……楼爷爷!?噗——不管听几遍还是觉得可乐呀。
正坐在沈予慕对角的柯骏神色不变的往旁边闪了闪,躲开了那口喷出的茶水。童彦有些厌恶的微蹙了眉,坐得远了些。
沈予慕侧着身子猛咳了几声,一只手不紧不慢的拍着他的后背,直到他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接过红玉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唇。
“咳!抱歉!”沈予慕忍笑道。
抬起的一双眼睛因为某些原因而莹莹出了写润气,那张模糊记不清的脸,突然生动了起来。
柯骏没来由的想起了那夜双唇相触的感觉来,眼中闪过一抹古怪的神色。楼逸风突然扫过来一眼,柯骏淡漠的回视了,依旧面无表情,好像适才古怪的神色只不过的意外而已。
“予慕是我请来的客人。”楼逸风淡淡的道。
“教主……”童彦似乎还想说什么。
楼逸风只轻挑了挑眉,童彦便低下了头去,没敢再说什么。
“若无其他的事,就先退下吧!”楼逸风端起红玉新沏上来的茶,半掀了盖子,轻轻的吹了吹,不动声色的轻笑。
走之前,童彦又看了沈予慕一眼,那带着不善的表情,被沈予慕敏锐的捕捉到了。
哎呀!被讨厌了呢!
待二人退了下去,沈予慕才嘲笑着道:“楼爷爷?唔……沈某似乎比童彦大不了多少,是不是,是不是应该叫你楼叔叔呢?”
楼逸风倒也不生气,只是摇摇头,笑叹了声:“你呀!”
这么一句包含了宠溺的“你呀”让沈予慕的手臂上起了一层薄薄的疙瘩。他记得萧子昇也常这么说,只是那语气里的无可奈何带着些悲伤,沈予慕知道萧子昇的无可奈何,也没觉得别扭,可是换成楼逸风……怎么觉得,就是有点儿不对味呢?
思来想去,肯定是那副长相惹得祸!没来由张这么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让沈予慕对美人儿本来就不强的免疫力,又降了几阶。
见楼逸风伸出手来,似乎要摸摸他的头,沈予慕下意识的闪躲,站起身来。
打着哈欠往外走:“餐点既然已经吃过了,沈某也累了,就先回雨轩补个眠去。”
别人温饱思淫欲,沈予慕温饱后,思来想去的还是应该赶赴周公的约会去。
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对红玉眨了眨眼,讨巧道:“红玉姑娘,别忘了我的清蒸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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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腰轻,莺舌啭,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
平日里还算上眼的清歌妙舞,今日的楼逸风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瞥向窗外。
舞主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小心翼翼的上前询问:“教主若不喜这舞,换上次那个可好?”虽然这舞是她为了重现当年的霓裳羽衣舞而编排多时,费了诸多功夫。但若是楼逸风不喜欢,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舞很好!”楼逸风半靠着躺椅,半是慵懒,半是意兴阑珊的道,“是我没什么心情。”
没心情?
舞主微微诧异,毕竟自家的教主自己还是知道的。就算是天塌下来,楼逸风也能一笑置之,从不曾有过心情不佳的时候。
倒是听说雨轩里来了个不得了的客人,来不到几天,就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枉作山从不留客,这人倒是个例外,莫不是……
“教主若有心事,可否让手下为您排忧。”舞主小心翼翼道。
楼逸风轻笑的甩了甩衣袖:“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且先下去吧!”
不过是每次心念一流转间,就忍不住跑到那个喜欢闹腾的人儿身上去,许是好多年没见到这么活泼的人了,所以总是好奇他还会做出什么来。算不上是忧虑,更谈不上排忧了。
楼逸风都这么说了,舞主自是不敢多问,带着舞者们鞠躬退下。
寂静的大殿里少了歌舞和人气,顿时清冷了几分。
好一会儿,楼逸风才叩了叩扶手,说了声:“出来吧!”
“主上!”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闻言,突然出现在楼逸风面前,单屈膝下跪。
“一早便在此处,可是又出了什么事?”楼逸风问。
“曲中三县的据点昨夜皆遭窃贼侵入!”男子道。
“同以往一样?”楼逸风问。
虽说是魔教的教主,楼逸风却向来不太管魔教内的事物。唯一做的,就是听取来自七部和影卫的报告。只听,却并不一定会做些什么。
“是!没有损失任何财物。”男子如是答道。
“先是同安,后是曲中。”楼逸风轻笑,对男子道,“琴主若是有兴趣的话,自然可以到兴玟与那群窃贼会上一会。”魔教安逸太久了,有些人,始终是不爱山上平淡的日子的。
“是!”男子颔首。
“其他呢?”楼逸风问。
“珑碧谷与神机阁行事一如以往,并无异常!倒是蓝使三天前进了偃月楼,玄云庄少主准备两日后前往京都。”
楼逸风轻笑了一声,似乎知晓些什么,却一如既往的不发表任何意见,只说道:“你下去吧!有事继续汇报。”
“是!”男子和来时一般,匆匆离去。
再而无事,又是一片寂静,只有红玉静静的在一旁换着香炉。
听曲、赏舞、看书、只处理自动找上门的麻烦。君韶白以前常说他清心寡欲得比他更像个神仙。
日复一日单调的生活,他一直觉得挺好的,也早该是习惯了才对。今日却突然觉得……冷清?
修长的手指不自觉的摩挲着扶手,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楼逸风慢悠悠的启了口:“红玉,他人呢?”
未曾说出名字,红玉却知道,从沈予慕踏入枉作山开始,就算是还住在凛离阁之时,教主的“他”,一直指的是同一个人。
红玉一边点香,一边回道:“回主子,沈公子今早回去补了眠,用过午膳后说要去山顶看风景,影卫也跟了去了。”
“这么快,就闲不住了呀!”楼逸风闻言低笑,心里在不由间轻快了几分,“你吩咐厨房一声,捉些七彩鱼,给他下菜吧!”
红玉诧异抬首:“可是那些鱼……”真贵无比,除了楼逸风自己外,即便七部的主子也不得享用,普通人根本消受不起的……
楼逸风摆摆手道:“无妨!”
熄了手上的火折,红玉退了下去。
楼逸风静坐了几秒,便起了身来,一个掠步,如一阵轻风,瞬间从大殿中消失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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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去古镇玩了,看见武大郎挑着烧饼担子从面前飞奔而过,可惜没来得及拦住尝尝嗷呜……于是,希望大家的国庆也和狐兔一样,过得愉快O(∩_∩)O
☆、第三十章 误入棋部【求枝枝】
指点栽成,东风满院,总是新桃李。纶巾羽扇,一樽饮罢,目送断鸿千里。
倒不是沈予慕上了山头便有了指点江山的意气风华了,只是自己怎么会认为枉作山景致宜人就能留得人住呢?自己根本就受不了一整天只看见景看不见人。
虽然好吃好喝的不少,但是没有美人儿可以调戏——美人儿是有,就是不出现,总不能去调戏楼逸风吧?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根本就闲不住,没有地方使坏,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不闹腾闹腾,就觉得要了命的难受。
无趣的四下转悠的后果便是在枉作山顶彻底迷路了。如果是什么阵法倒还不在话下,但他纯粹是被一条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弄昏了头。
正想着干脆一路向下,可能应该大概是可以找到那么几栋建筑物,那么再找人就是了。
沈予慕向来是想到什么便做什么的,当下也不迟疑,直接攀着树枝慢慢的往下走。
幸而这几日天气干燥,山路还算好走。折腾了那么一阵子,总算找到了一栋房子。
依旧是飞檐高瓦,白墙朱丹。
沈予慕理了理衣裳,扣了门,半天没人应对。若是平日里,该是在主人家本口等着人应门才对,但是现在沈予慕实在是有些饿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于是也不客气的推开了门进去……
正常来说,正门里对的该是院子才是。这栋屋子的门里,却先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又一片阴暗。主东的方向连窗户都没看,以阴阳学的角度来讲,这屋子比较适合闹鬼。
沈予慕犹豫了一下,还是踏进了门里。门在他踏进的一霎那自动关了起来,屋顶上开了一道光,只照亮了屋中的石桌。
走过去后,看到的是一盘棋。
相对于棋局而言,沈予慕对这副龙雕玉盘和墨白玉的棋子比较感兴趣,摸其材质,应该能卖不少钱。
一心掉钱眼里的沈予慕两眼发光的盯着棋盘,直到一个带着些苍老的声音低低的响起:“欲往我枉作山者,必过我七部其四。这第一关,是我棋部的考验,请阁下执白子,三子之内,破此棋局。胜则随你过去,败则留下首级。”
正手敲着白玉棋子的沈予慕闻言不语,心下却已了然了。如果只是五行八卦阵的话,怎么可能困得住神机阁派来的精英?只有魔教七部设下的“琴、棋、书、画、阵、酒、色”七关才能让自己的人来得归不得。别说是七关了,能走过三关的,天底下也没几个人。自己能如此容易的上山,根本就是楼逸风假扮的沈七故意放水,带着他从偏道偷渡上来的。
沈七日日与自己同食同住,哪儿来的时间布置这些?
不过回头想想,其实也挺容易的,自己并不曾限制沈七的自由,更何况,那每日飞来飞去的信鸽,都是他在张罗的,飞出几封他自己的信件也不奇怪。
面色不定的站在棋盘前,沈予慕没思考多久便落下了三颗白子。桌上的棋盘猛烈的震动了一下,慢慢的沉入石桌下,封死。
于此同时,前方的门也缓缓的打了开来,露出一方干净明亮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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