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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心孤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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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死的可悲惨了”,宗洋道:“有没有听说是什么人干的?”,古桐月道:“什么人干的倒没有听说,只是整个这件事都与囩王有关,至于是不是囩王派人干的就不得而知了”,宗洋道:“一定是囩王派人干的”,古桐月见他说的如此肯定不由道:“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囩王”,宗洋道:“在江湖上一般人想杀玄空大师着实困难或者说根本不可能,而囩王府里养着大批的武林高手,个个武功不弱”,古桐月点点头道:“这倒也有可能,不过他们为什么要杀玄空大师呢?”,这个问题宗洋也一直在想,可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山鸡已烤好,扑鼻的香味在这寒冷的夜里令人神魂颠倒,宗洋撕下一条鸡腿递给古桐月,古桐月高兴地接着吃了一口道:“太好吃了,在家里吃的那些鸡鸭鱼肉全然没有这样的味道”,宗洋也咬了一口,虽然不如煮的那般油水丰足,但是却别有另一番风味。
枫叶遇风飘落,满月也升至半空,枫叶在月光下仿佛天女散花般美妙,火堆旁边两个年轻人吃饱了,古桐月双手托着腮正在看着这漫天飞叶幽幽道:“今晚起风了,明天一定是好天气”,宗洋看着她道:“对,明天一定是好天气”。
但是他们对于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事一点儿也不知道,人非神仙,又怎能知道明天的事呢?只是人类总希望明天比今天好,后天比明天还好,不要有战乱,不要有离别,不要有眼泪。
火已熄,只留有一堆灰烬,夜里总会有一阵风特别特别的寒冷,古桐月冷的牙关咯咯作响看着宗洋道:“宗哥哥,我好冷,你可以抱一抱我吗?”,宗洋走过去抱着她那娇小的身体,她的身上冷冷的,宗洋把她抱得更紧了,古桐月把她的脸贴在宗洋的胸膛上,宗洋可以闻到她头上洗发水的清香味道和身上散发的处子的幽香,宗洋轻声问道:“好点儿了吗?”,古桐月在他怀里轻轻低点了点头。
她大概太累了,不一会而已进入甜甜的梦乡,宗洋低头端详着熟睡中的古桐月:睡相安然自在,鼻息均匀,呼出的气息打在宗洋脸上有些痒痒的感觉,樱桃小口,红润细滑仿佛一弹就可破裂,长长的睫毛下的一双灵活的大眼睛,粉嫩细腻的小脸蛋仿佛刚刚出浴一般,红纱下面包裹着她娇小的玉体静自躺在宗洋怀里。宗洋看得有些痴了,他不由的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吻。
人世间总有许多东西是美好的,譬如说远离任何悲欢离合,寻找大自然的一片宁静安逸处,情人相互拥抱一起看日升日落,花开花落,如水的情意在时间的抚慰下静静流淌。
旭日东升,苍山被染成了红色,太阳光仿佛一道金光般得射向大地,微微的雾气被蒸散了,时间又开始了新的一天,生命也应该在新的一天里焕发更多的光彩。
古桐月还没有醒,她似乎睡得很香甜,紧紧地攥着宗洋的手,宗洋睁开眼睛首先迎着的是刺眼的光芒,低头看了看她,柔发早已乱了,他为她理了理纷乱的秀发。
也不知过了多久,古桐月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见宗洋安静地抱着她,微微一笑道:“都什么时候了也不叫醒我,你真讨厌”,说完站起身来,自己又梳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走到不远处的溪水旁边洗了洗脸,宗洋也走过去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
宗洋道:“我还想回一趟少林寺,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玄空大师毕竟与我有知遇之恩,虽然我们不能为他老人家报仇,但是弄清真相还他清白也是应该的呀”,古桐月也同意他的看法。宗洋又道:“此去一路长途跋涉,我看你还是回去吧,不要跟着我再受苦了”,古桐月眼圈一红道:“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若果回去的话他们又要逼我成婚了,那我也只有一死了之了”,宗洋也不希望她和别的人成婚,可是他实在不愿她再跟着自己再受苦受累了,听古桐月这么说,他自己也终于不知说什么好了,他也知道古桐月是一个烈性刚强的女子,回去若是不从,也只有以死了结了。
他们又踏上了去往少林寺的路了,这回熟门熟路走起来自然快了许多,古桐月也似乎乖巧了许多,一路上也不多说话。
这天他们正在城外走着,道路上扬起的风沙像旋风般地在他们周围盘旋,古桐月藏在了宗洋的背后,就在狂风肆虐处驶来一辆马车,由于距离远,宗洋只能听到马玲‘当当’的声音,宗洋和古桐月让在了路边,马车驶近,只见车身围着一层白色的外帘,车里似乎坐着人,车夫披麻戴孝不停地用马鞭抽打着马的屁股,两匹高大威猛的马自然也不愿在这样的天气里狂跑,但是车夫似乎有急事,马车一路颠颠簸簸地向前驶去。宗洋也没有太注意,毕竟道上赶路的什么人也有,当然这样的事也不足为道了。可是就在车子行到前面不远处,忽然从车里扔出一个人,那人在地上滚了几滚就不动了,好像已经死了,宗洋和古桐月一阵诧异,跑上前去,只见那人仰面朝天,口里流着黑血,两只手已腐烂,前胸上有刀口的痕迹,古桐月一阵恶心急忙捂上了嘴,宗洋也大为不解。抬头看那辆马车已在风沙尽头处一围墙高耸,黑色的大门前停了下来,之后便进去了。
古桐月道:“真奇怪了,这样的事还真少见”,宗洋也觉得奇怪。
他们一路又向前走去,当走到刚才车子停下的黑色大门的院落前,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黑色的门紧闭,也没有铜环拉门的,再看那黑光油油的门时,不免让人心里直感觉恐惧,一般人刷门漆时都是选一种令人愉快的颜色,没有人或者很少有人会把门刷成黑色,黑色带有一种死亡和不吉利的意味。
古桐月道:“这时一群什么样的人了,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宗洋道:“这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还是走吧”,古桐月道:“说不定又是江湖上出现的什么恐怖组织,近日江湖上一夜之间出现了许多以前闻所未闻的秘密组织,专门干一些杀人越货的勾当”,宗洋沉思了片刻道:“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古桐月道:“虽然不知他们干些什么事,但绝对不会是好事”,宗洋当然也承认这一点,只是他实在不愿看到武林陷入无穷无尽利益纠葛,生命相拼。
院墙不是很高,但全是用光滑的大理石板砌成,古桐月不费吹灰之力跃了上去,当然以目前宗洋的修为跃上这样一堵墙自然也不是问题,但是他迟迟就是不上去,古桐月在上边低声呼道:“你愣着干什么呀,快上来啊”,宗洋终于一翻身跃了上去,翩翩落入院中,幸好院落里面种满了各色花花草草,不易被发现,那辆大车停在门边,两匹马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好像已经死了,院中央有一口大的水塘,水是通向外面的,水塘上面有一架阁桥,水上停泊这一只小船,木浆还在摇动,估计不久有人来过,水塘过处有十余所屋子,都拉着大锁,隐隐约约听到后面有人的声音,宗洋随着古桐月在墙角藏好,古桐月道:“后面好像有人,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宗洋道:“好,不过要小心点儿,如果被发现了那就不好办了”,古桐月点了点头。他们沿着墙角慢慢地到了后院,只见后院有三间木屋子,装修的很是精致,外面摆着花篮,墙角种着黑色的曼陀罗,墨似地花瓣,颜色仿佛大门的色彩,声音就是从中间的屋里发出来的,只听一苍老的声音道:“我们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若果有一点走路风声的话,我们全都得死”,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跟着道:“刚才徐长老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我也就不再重复了,到了那一天只要武林各大门派到齐了,我们埋伏在外面的人就会引爆炸药,绝对一个也跑不了”,那个苍老的声音又道:“悼念帖已发下去了吗?”,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道:“三天前我就发下去了,现在各大门派估计已动身了”,苍老的声音笑道:“好,办的好,我们现在就以掌门人的丧礼来削弱其他门派的力量,到时候武林盟主之位就归于我们之手了”,这时有三个声音同时道:“黄河三怪愿助徐长老夺取武林盟主之位”,徐长老哈哈大笑道:“只要大事成了,我不会亏待各位的”,下面有十几个声音齐声道:“为徐长老登上武林盟主之位虽死不辞”,接着便是酒杯相撞的声音。
第十一章 神秘黑门天劫变
宗洋已大体上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拉着古桐月躲到了巨石的后面,古桐月有些不太愿意还想再听点什么,就在他们躲好的时候,木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当头走出来的是个老者,银发盖秉,手指瘦如骨材,身披一件灰色长袍,走起路来步子很大,只见他左右望望,见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其他人也鱼贯而出,大约有十来个人,个个形貌特别,古桐月‘咦’了一声,宗洋赶紧捂住了她的嘴,生怕有一点轻微的响动让这些人发现了,当头的老者向他们这边望了一眼冲后面道:“大家就此分手吧,各自安排各自的事,但注意千万不要引起他们的怀疑”,其他人拱手告别,有的下了水塘登上了小船走了,穿白色麻衣的总共有五个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穿过前院朝正门走了。最后只留下那个老者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着其他人都走干净了,女人道:“你觉得这些人真的管用吗?”老者神色很凝重,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只有赌一把了”,女人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幽幽道:“现在丐帮的兄弟已十有七八听你的了,只有‘青龙堂’的孟铁峰和‘黑虎堂’的萧鸣似乎对你我的误会很大,他们一直以为是你我二人害死了丐帮掌门人洪天啸,其实这事与你我又有何干呢”,老者推开了放在他肩上的那双玉手道:“其实嫂子也不必为这种事耿耿于怀,外面的人说什么的也有,是非只要本着公正二字,我们就问心无愧,管他别人是怎么看得”,女人看着院中开的正盛的海棠花道:“你说的对,我又怎能管得了别人怎么说呢”;言语之中有无限的伤感与忧愁,眼里面有了淡淡的朦胧的泪光,老者没有接口,女人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向别处道:“想你大哥在世时,丐帮是多么的实力雄厚,人才济济,在江湖上谁不举起大拇指点头称好,可是‘人有旦夕祸福’,谁又能料到他只中了一点儿风寒就挺不过去了,哎。。。。。。”,老者实在不愿再听她说下去了拱了拱手道:“嫂子注意保重身体,现在若非情况特殊绝对不会让你住在这种地方,等过些日子就把你接到城中大院好好享享福”,女人苦笑了一声道:“能住在这里我就已经很感谢你了,再说了我又那有享福的命呢”,老者道:“如果没有什么事得话,帮中还有些事务,我就先走了,改日再来看嫂子”,女人现出了幽怨的表情,情绪有些激动地道:“你就不愿多陪我说会儿话吗?住在这么一个深宅大院,你让我不要出去,我也寸步未离大门一步,你有想过我的寂寞吗?”,老者显得有点不自在道:“嫂子的心情我能理解,之前我就已说过了,等情况好转了以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女人冷笑了一声道:“也不知你在外面到底干了些什么事,不过我相信你的为人,你大哥的在天之灵也在看着你呢。你走吧,我在这里一个人很好”,老者听完‘你大哥的在天之灵也在看着你呢’这句,脸色陡然变得苍灰,幸好女人并没有看他的表情,老者暗暗心惊,但不愧为老江湖,外表的镇定俨然掩盖了他内心的恐慌,垂腰拱手道:“那我就先行告辞了”,之后他穿过阁桥从大门走了。就在他走后不久,女人还是呆呆地站在院里,忽然来了一阵疾风卷起狂沙将女人包围了起来,继而形成旋风,越转越大,最后撞到围墙便消失了,女人惊魂甫定喃喃道:“天啸,是你显灵吗?你快出来让我看看你,看看你”,说着向前伸出一只手,由于站立不稳向前倒在地上就此不动了。
宗洋的手还在捂着古桐月的嘴,但他们都好像忘记了着一切四只眼睛静静地盯着这个女人,直到女人倒在地上,他们才仿佛从梦中苏醒一般,古桐月道:“你捂着我嘴干嘛呀”,宗洋已把手缩了回来道:“你说话那么大声,我怕被人发现”,古桐月没有理他,看着女人道:“那现在这个女人怎么办?她好像晕倒了”,宗洋表情坚定地道:“当然先救人要紧了,见死不久还算什么大丈夫行径”,古桐月犹豫道:“刚才出来的那几人有几个我倒是认识,不过都不是什么好人”;宗洋道:“可是这个女人看起来并不坏啊”,古桐月道:“这倒也是”。
他们走过去,宗洋抱起女人,古桐月推开木屋小门,但见小屋内陈设简单,没有什么名贵的家具,只有一张梳妆台一张木床,床上有女人的几件衣服,桌子上有十来个酒杯,酒水还温着,估计是刚才那几人喝剩下的,宗洋把女人软软的身体放在床上,替她掩好被子,正准备要离开,没想到女人就在此时清醒了过来声音柔柔道:“你们别走,我有话要对你们说”,宗洋和古桐月停下了刚走到门边的脚步,女人竟慢慢地坐了起来,古桐月过去扶起了她,女人道:“不管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我总是要谢谢你们刚才的救命之恩,的确我这几天的身子很弱,稍微受到点刺激就会晕倒,方才。。。。。。,方才我。。。。。。”,她咳嗽了两声,继续道:“方才我还以为是天啸回来了,我一阵欢喜,只是因为欢喜才。。。。。。,你们当然不会明白这种感情”,宗洋也打从心里面挺可怜这个女人的,但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可怜的人的背后隐藏令人无法饶恕的可恨,古桐月也毕竟是女人,也只有女人才最能相信女人的情感痛楚,只见她已留下了两行淡淡的眼泪,宗洋道:“可是不论怎样,您也应该保重自己的身体啊”,女人也在流泪道:“我是被他们骗了,天啸他死的好冤啊,好冤啊,我这辈子都无法洗清我身上的罪恶,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因为我,天啸他也不会死”,古桐月道:“是你杀了你的丈夫吗?”,女人看了她一眼道:“虽然不是我杀了他,但他全是为了我”,宗洋实在忍不住了道:“那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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