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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易做王妃难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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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慕卿道:“针在腹间。”
    韩子箫明白,将褚慕卿的亵衣也解了下来,但解开后在他胸口以下扫了几眼,并没看到什么针。褚慕卿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来到胸口下方,“这。”
    韩子箫凑近了看,果真看到有几根针头在他白皙的皮肤发着金属幽光,因为针没入了肉,所以看不大真切,好在还留了一点针头在外面,虽然十分短,但好过全部都陷进去。
    韩子箫轻轻碰了碰针头,露在外面的不足毫厘,靠着手定是取不出来。韩子箫想了想,开门让人送了剪刀过来。
    借助剪刀的两刃轻轻夹住那一点露在外面的针头,慢慢往外提,就能将整根银针取出来。银针的长度也只有两寸不到,但刺入腹部却能让人剧痛无比。
    从褚慕卿的身体里取出四根银针,四根银针没有淬毒,取出来后便不会那么疼。
    韩子箫洗了一张帕子坐在床沿给褚慕卿擦了擦脸和身上的冷汗,褚慕卿靠在床头看着他,韩子箫抬了抬头,对上褚慕卿的视线,“王爷还疼么?”
    褚慕卿道:“好多了。”
    韩子箫继续低头给他擦胸口上的冷汗。褚慕卿的视线落在他浓密的睫毛,再是他轻抿的水色唇上,看了许久,抬手捻住他的下巴,低头在他唇上轻吻了吻。
    韩子箫愣了愣,褚慕卿突然之间的亲吻让他无措。成亲这些日以来,除了洞房花烛,还没怎么亲热过。
    褚慕卿看着愣住的他,“怎了?”
    “没甚。”韩子箫回过神,转身把帕子放进水盆洗了洗,“已经好了,天气凉,王爷把衣裳穿上罢。”
    褚慕卿把亵衣带子系上,下了床穿上中单和外袍。
    韩子箫把袖子放下来,看着褚慕卿道:“今日陵王在擂台上每一招都向着王爷要害来,而王爷却处处对他手下留情,可见王爷宅心仁厚。”
    褚慕卿一边系腰带一边道:“本王留他一条命,是不愿挑起内乱。”
    韩子箫想了想,现有外敌入侵,要是一个藩王在京城丧了命,其他地方的藩王必定诸多遐想。韩子箫感慨道:“王爷处处为朝廷着想,乃是江山社稷之福。”
    褚慕卿系好了腰带,抬眼看了看韩子箫,“你这溜须拍马的习惯,何时才能改一改?”
    韩子箫摸了摸鼻子,“下官说的是肺腑之言。”
    褚慕卿想起今日韩子箫把桌上的瓜子蜜橘都吃个干净,又好笑又好气,“还有,日后去宫中出席宫宴或是庆典,你再敢把桌上的东西吃干净,回到府上本王便让你吃上十倍。”
    韩子箫再摸了摸鼻子,“若是不吃完,那不是浪费了?”
    “那你是觉着节俭要紧还是摄政王府的面子要紧?”
    韩子箫干咳一声,“面子要紧。”
    “知道就好。”
    晚间,韩子箫从书房出来,瞧见一名女子从褚慕卿的书房出来。韩子箫疑惑,看那名女子的穿着打扮不像是府上的丫鬟。韩子箫十分好奇,快步上前跟着她来到长廊时,出口喊道:“姑娘面生得很,敢问是哪家的千金?”
    那名女子顿了顿,转身,对韩子箫福了福身,“参见王妃。”
    韩子箫看清她的容貌,一惊,这名女子竟然就是那日在宫宴上陵王看中的那名舞姬,她不是被皇上赏赐给陵王了,怎会出现在摄政王府?
    那名女子道:“奴婢还有事,告辞了。”
    韩子箫看着她越走越远,若有所思。她到底为何会出现在摄政王府?
    难道是摄政王安插在陵王身边的奸细?但那日皇上将她赏赐给陵王时,褚慕卿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
    韩子箫想了想,褚慕卿还真是只老狐狸,知晓陵王好美色,所以故意安排了那么一出。即便到时候自己不发一言,陵王也会主动把美人带回身边。
    而韩子箫猜想,这美人此时过来,该是来禀报陵王的伤势。
    韩子箫回到房中,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久褚慕卿便回了来,韩子箫唤了他一声王爷。
    褚慕卿合上门,提步向他走来,韩子箫故意问:“方才下官在府上见到了那日宫宴上陵王相中的那名舞姬。”
    褚慕卿在他旁边坐下来,“然后?”
    “没甚,就只是好奇,她怎么会来摄政王府。”
    褚慕卿毫不避讳,“她是本王安插在陵王身边的眼线,来府上是有事向本王禀报。”
    韩子箫诧异褚慕卿竟然直接把这事告诉了他,“这……此事事关机密,王爷大可随意找个说法搪塞下官。”
    褚慕卿淡淡道:“你是本王的王妃,对你也没甚好隐瞒的。”
    褚慕卿的这番话让韩子箫心虚得很,握着茶盏不敢正眼看褚慕卿。
    “韩子箫。”
    听到褚慕卿喊自己的名字,韩子箫偏头,褚慕卿的脸近在眼前,唇在他的唇上轻轻点了点。韩子箫绷直身子,褚慕卿抬手稳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韩子箫手上还捧着茶,放下也不是,端着也不是。待褚慕卿一吻过后,韩子箫愣着,褚慕卿牵起他的手,“去榻上。”
    韩子箫被褚慕卿带倒在床上,从额头一路吻到了脖颈,韩子箫不反感和褚慕卿亲密,但是他不愿委屈在下,也明白自己的处境,不愿委屈他在下从而亏欠他。
    韩子箫握住他的肩膀,拉开了距离,“王爷今日累了一天,好好歇息。”
    褚慕卿双手撑在他的耳边,居高临下看着他,眸色复杂,沉默了良久,道:“本王今日是累了。”从他身上起来,宽衣又在外沿躺下。
    韩子箫躺在里侧,心里清楚褚慕卿因为自己的拒绝而不悦。
    “王爷。”
    “嗯?”
    韩子箫微微侧了侧头,道:“凡是王孙贵族娶男妻皆要再娶女子入门,王爷大可着手物色,只要王爷喜欢,下官不会有异议。”
    “此事本王自会安排。”
    韩子箫应了一声。
    “韩子箫。”褚慕卿道。
    “下官在。”
    “比起与一名男子同床共枕,你更乐意睡在身边的是名女子,对不对?”褚慕卿问的语气平淡,像是夫妻间的夜话。
    “王爷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褚慕卿阖了阖眼,“罢了,你不必回答。”
    韩子箫不再说话,过了会,褚慕卿道:“你韩子箫这辈子,已经是本王的了,这是事实。”
    韩子箫沉吟道:“下官知道。”
    而后,两人皆是无语。
    翌日去了御史台,刘庆和将韩子箫拉到了一边,凑近低声道:“听闻,那日我们抓的魏浩天已经在狱中服毒自尽。”
    韩子箫倒也不惊讶,“你如何晓得?”
    刘庆和点了点头,“我也是昨日听刑部的人说,事后想想觉着奇怪得很,魏浩天入狱时竟还带着毒药?”
    韩子箫道:“若是买通了狱卒,从外头带毒药进去,也是可能的。”
    “但那日我与刑部侍郎一同审问他时,也不见他有寻死的念头,这突然之间说自尽就自尽,韩大人难道不觉蹊跷?”
    韩子箫看了看刘庆和,“刘大人是觉着他并非自尽?”
    “不过猜测。”
    韩子箫想了想,刑部那边还没定下罪魏浩天便在狱中自尽,显然有些不符常理。假使有人想杀人灭口,那定是怕他在公堂之上供出什么,韩子箫眸色深沉,“说不准,这一宗贪污案比你我想象之中要大。”
    “我也是这么想。”刘庆和应和道。
    “刘大人有何打算?”
    “这案子的后续原本该交由刑部,但魏浩天死了,恐怕刑部那边也就这么完事了。但咱们御史台,总不能这么完事。”
    “刘大人想要继续追查?”
    刘庆和笑了笑,“左右闲着也是闲着。”
    韩子箫也笑了笑,“正巧我也闲着。”
    “魏浩天的尸首还没下葬,韩大人可要去瞧瞧?”
    “你我去瞧定是瞧不出什么,不如带上一名仵作。”
    “还是韩大人想得周全。”
    韩子箫和刘庆和一并去了刑部安置罪犯尸体的破屋,带去的仵作反复检查过尸体后,道:“启禀韩大人、刘大人,罪犯全身发黑,乃是服了砒霜的迹象,罪犯喉道处残留吃食,依下官猜测,砒霜该是来自饭菜。”
    韩子箫和刘庆和互看一眼,心照不宣。韩子箫对仵作道:“此事暂时不要外传。”
    “下官明白。”
    刑部侍郎林满旭看着韩子箫和刘庆和出来,道:“不知两位大人可探出个什么端倪?”
    韩子箫道:“方才本官与刘大人仔细看过,并无不妥。”
    林满旭笑了笑,“既然如此,本官明日就命人将尸体火化了,否则留在那里头,即便天气寒冷,也不免腐臭连天。”
    “这个林大人自己安排便是。”

  ☆、第36章 限制1

韩子箫与刘庆和出了刑部,策马离开,寻了一家茶馆落脚。
    刘庆和喝了一口茶,“韩大人怀疑是林大人?”
    “无凭无据哪能随便怀疑,不过肯定的是,害死魏浩天的,除了你我,其他官员都有嫌疑。”
    刘庆和笑了笑,“你该不会是连摄政王都要算在嫌疑里头?”
    韩子箫干咳一声,道:“以我住在王府的这大半个月来看,他也可以排除。”
    刘庆和笑意更深,“何以见得?”
    韩子箫想了想,平日里褚慕卿虽不抠门,但身为天潢贵胄,平日里也算得上是节俭。桌上的饭菜从不铺张,府上摆设不奢华,穿得用的从不浪费,最让韩子箫体会深刻的是他每月的零用只有三十两银子,当年他爹对他那般苛刻也多少一月给一百两。
    不过,褚慕卿在宫宴或是庆典上,向来不怎么吃东西,韩子箫多吃点他也有意见,这一点又让他匪夷所思。
    皇宫里头的褚瑞宏携着名贵药材要上陵王所住的行宫探望,聊表关切之意。面上是关切,内里却只是做做样子,毕竟当初陵王来京是褚瑞宏的意思。
    陵王虽未被伤中要害,但受的伤也不轻,昨日在榻上躺了一日,今日才能下榻走动。
    听外头的人说皇上驾到,陵王赶忙披上外衣迎驾,对进门的褚瑞宏道:“见过皇上。”
    褚瑞宏过来扶起他,“皇叔有伤在身,不必拘礼。”
    陵王道:“多谢皇上。”
    褚瑞宏道:“朕给皇叔带了些滋补的药材,望皇叔早日康愈。”
    “皇上费心了。”
    褚瑞宏看了看陵王,故意道:“那摄政王平日里在朝堂上处处与朕作对也就算了,没想到同胞兄弟的你也下手狠毒。”
    陵王听了褚瑞宏这一番话,颇为不屑,“臣那日在擂台上连打了几场,到与他比武时体力稍有不支,若是下次再有机会与他单打独斗,臣定不会输。”
    “那是自然,朕早听父皇说过,三皇叔的武功是众皇叔之中最好的。”
    陵王勾起唇角,“即便是也是多年之前了,臣现下老了,实在比不得那些个年轻人。”
    “皇叔莫谦虚,那日竟武会,皇叔大展身手,朕可是对皇叔的武功叹服有加。”
    陵王面上尴尬,那日输给褚慕卿是他最大的耻辱。
    褚瑞宏看陵王脸色变了变,转开话题道:“皇叔如今有伤在身,不知皇祖父祭典之事,可需朕另派人手。”
    “不必。”陵王制止道,随即解释,“臣身上的伤并无大碍,不影响祭典操办之事。再说难得有此机会能为父皇操办祭典,臣无论如何都要办好。”
    “既然如此,那朕便放心交由皇叔了。”
    “谢皇上。”
    又继续说了一会话,褚瑞宏起身道:“朕宫中还有折子要看,便不作多留,皇叔这些日好生调养身子。”
    “臣恭送皇上。”
    褚瑞宏走后,陵王的谋士郭坤上前道:“王爷,依郭某来看,这小皇帝似乎比您更痛恨摄政王。”
    “摄政王手中握着重权,在朝中锋芒毕露,还处处与皇帝针锋相对,唤作是本王,亦会痛恨。”陵王眯起眼睛,唇边勾起一抹笑,“但朝中若是没了摄政王,那小皇帝根本就不是本王的对手。”
    “所以,此前重中之重,还是先要铲除摄政王。”郭坤接腔道。
    陵王眸色深沉,看了看旁边的郭坤,“本王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都谨遵王爷吩咐安排妥当,祭典那日便能动手。”
    “可千万别再出差错,否则,本王饶不了你。”
    郭坤道:“王爷放心,保证万无一失。”
    御史大夫刘成青的寿宴上,来的几乎都是御史台的同僚。刘成青举着酒杯,先是满脸笑容地说了些感谢的话,再是褒奖了韩子箫与刘庆和,“前些日,御史台两位中丞破了一宗贪污案,不单得了皇上嘉奖,还为我们御史台争了光,今日难得人齐,诸位同僚一同举杯敬两位大人一杯!”
    韩子箫和刘庆和站了起来,举起杯子与诸位同僚干杯,再仰头饮下。
    吴主薄喝了酒,咂了砸嘴,道:“韩大人果真是人中龙凤,为官不到一年,便破了两宗贪污大案,我等可是望尘莫及啊。”
    另一位侍御史应和道:“那魏浩天是何等狡猾,平日里深藏不露,朝中人人以为他两袖清风,要不是有智勇双全的韩大人揪出了他的真面目,恐怕到他死都还以为他是个清官。”
    韩子箫谦虚地笑了笑,“此次能破魏浩天一案,韩某也只是跟着刘大人后头捡捡便宜,一切还是刘大人功劳。”
    刘庆和笑了笑,“韩大人,你这话可就谦虚了,刘某倒认为是我跟在你后头捡了便宜。”
    刘成青看着他们两互相推脱,便道:“无论谁的功劳最大,这案子是咱们御史台的人破的,那就是咱们御史台诸位的共同荣耀。”
    韩子箫举着酒杯站起来道:“刘大人说得对,这份功劳该属于御史台的每一位同僚。”
    因明日还需早朝,筵席早早散了。韩子箫与刘庆和有一段路同路,便一同而行。两人借醒酒而不坐轿子,在寒风中散步,抬轿子的在后头两丈远的地方跟着,叶青走在韩子箫身旁给他提灯笼。
    “刘大人,你那头可有查到什么?”韩子箫问,得知魏浩天是被谋害的后,两人兵分两路去查幕后主使。
    刘庆和摇了摇头,“这两日毫无头绪,并没查到什么,韩大人呢?”
    “我这头倒是有了一点头绪。”
    “哦?说来听听。”
    韩子箫道:“就在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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